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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说到这,他稍微一顿:“而且你之前不是说,怕我不理你了吗?”
季辞将玉髓翻转过来,给秦珏看他在上面的刻字——
那赫然是一个“辞”字,用着十分标准俊秀的小篆字体。
季辞的字其实写的不是很好,因为他写字图快不图美,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用了心的。
一笔一划都刻的非常缓慢,生怕笔画错了或是丑了,会叫秦珏嫌弃。
好在这次他发挥很好,这字刻的很好看。
季辞将玉髓郑重地放进秦珏手里:
“我在这东西后面做了个小夹子,你可以把它夹到耳朵上。”
“就当是……我把自己送给你了吧。”
听到这,秦珏的呼吸陡然粗沉起来。
他握住季辞的手:“师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季辞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点坦荡的笑意:“嗯?什么?”
秦珏咬住自己的舌尖,只觉得心头一片滚热,险些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秦珏垂下眼皮,将一切情思遮挡的一干二净,淡淡道,“只是觉得师兄费心了。”
季辞哼笑出声,自豪道:“我做了许久的,要我帮你戴上吗?”
秦珏没说话,只是微微伏低了身子,以便季辞能够到他。
见状,季辞便摸上秦珏的耳垂,小心翼翼地将玉髓挂了上去。
玉髓是冰凉的,师兄的手却是温热的。
耳垂被碰到的地方一片酥麻,丝丝缕缕的细小电流钻入五脏六腑,叫人心尖都在肝颤。
秦珏垂眸,目光正好落在季辞鼻梁右侧那颗细小的红痣上,脑海中不知为何忽然蹦出一个念头。
——师兄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张绍远兴高采烈跑过来的时候,季辞和秦珏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一个人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等了大概一个时辰,实在受不了了,犹豫道:
“你们都练多久了?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谁家好人练剑练这么久啊?有天赋就算了,还这么努力,这让他们普通人怎么活?
越想越气,见没有人理他,张绍远更加生气:
“喂!听见没有啊!”
季辞一边在心里说着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一边狠狠将折柳剑劈出去。
他不理人,秦珏就更加不乐意理了。
张绍远好好一个来做客拜访的,被两个主人忽略了个彻底。
最后还是明远看不过去了,偷偷摸摸从芥子环里爬出来,去给张绍远敬了茶。
张绍远很久之前就知道明远的存在了,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说季辞你小子年纪轻轻,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机缘?
当时季辞哼笑了一声,贱里贱气地说了句——从来不是我去找机缘,而是机缘上赶着来找我。
张绍远本来就不甚坚强的心脏顿时更加脆弱。
如今更是,他泪眼汪汪地看向明远:
“好孩子,谢谢你的茶。”
明远张了张唇,没说话。
他盯着张绍远看了一会,很快就离开了。
看方向似乎是要去打扫厢房。
等季辞练完剑下来休息的时候,就看到张绍远一个人在石桌上喝着茶水,表情苦闷。
季辞微抬眉梢:“怎么这副表情?是嫌梁皇的奖赏给少了?”
这话一出来,张绍远就瞪了他一眼:“放屁,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
“练个剑都要这么久,你就是吃准了我现在不敢对你发火是吧?”
季辞佯装听不见,直接岔开话题:“好了直说吧,今天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咳咳。”张绍远的模样颇有些心虚,随后从兜里面摸出一块令牌,“喏,这个还给你。”
这令牌同皇子玉佩一样,是用来佐证皇子身份的物件。
“还给你,现在我已经不在太医院当值了。”
季辞不甚在意地把皇子玉佩收了起来:“我之前就想问你了,好端端的,你跑来太医院做什么?”
张绍远得意洋洋地叉着腰:“虽然我修为不算多深厚,但我见识广啊,对我来说,知识贵多不贵精,听说太医院有许多不传世的秘方,我就想着进来看看。”
原来如此。
季辞没说话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绍远也算是一个奇才。
“对了,你之后不会就是在这皇宫住下了吧?”张绍远凑近了问道。
闻言,季辞笑了一声:“怎么会,要不是因为梁皇一直强留,我早几日就要离开了。”
京城虽然繁华,但到底不适合他待。
想到这,季辞侧过眸看了一眼秦珏。
嗯,也不适合小师弟待。
京城的规矩太多了,势力过于复杂,到现在都还时不时就有一些叫不出名字来的皇子过来试探他。
说真的,季辞觉得他们委实过于蠢了。
梁皇只要长了脑子,就都不可能把皇位传给他啊。
他季辞是个修仙的,寿命悠长,到时候生下来用来继承的子嗣都死了,他自己都还全须全尾活蹦乱跳着呢。
下边的人全都不用干了,直接玩儿完。
也不知道他们一天天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浆糊。
得了他那么一句话,张绍远倒是非常高兴。
他搓了搓手:“那正好,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季辞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你还记得……平羌门吗?”
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了,以至于季辞初初听到的时候还有些怔愣。
过了好一会之后,他才勉强反应过来:“啊,你是说西域那个平羌门是吧?”
张绍远激动地一拍桌案:“是!”
“我这段时间在太医院当值,结果在那里发现了一味蛊虫的解药,你猜是什么蛊的解药?”
季辞一头雾水:“什么?”
“啧,”张绍远骂他记性差,随后说道,“就之前你给我的那块灵石,里面藏着的蛊虫啊!”
话音落下,之前一直默默不作声的秦珏抬起了眸子。
季辞也愣怔住。
灵石,蛊虫?
那不就是之前孤鸿长老送给他当赔礼的那块灵石?
那只据说能把人灵力精气全部吸食殆尽的蛊虫?
季辞感到些许荒谬:“那块灵石,你还留着?”
“那不然?”张绍远奇怪地看着他,“我不留着,难道当垃圾丢出去吗?要是被别的不识货的人捡走了,那怎么办?”
这种东西就像定时炸弹一样,留着是祸害,丢出去也是祸害。
季辞很感兴趣地问道:
“所以这和平羌门有什么关系吗?”
张绍远:“太医院虽然有关于那蛊虫如何解的药方,但是并没有解蛊的原材料。”
“我看了一下,那些草药骨头什么的,全都在西域,并且是在平羌门所管辖的疆域底下。”
听到这,季辞明白了:
“所以你到这来,其实是想让我帮忙去西域找材料?”
张绍远咳嗽了几声,没说话,默认了。
说实话,从情感上来讲的话季辞不是很想管这件事情,毕竟有关孤鸿那几个变态的事情他恨不得一辈子离的远远的。
但是从情感上来说,季辞又不得不管。
毕竟孤鸿长老一开始下蛊虫的目标就是他。
而这块灵石,张绍远已经帮他保管了许久了,他季辞无论如何都无法置之不理。
想到这,季辞叹了口气,神情认真起来:“说吧,要我找什么?”
见他愿意帮忙,张绍远立刻兴奋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布塞给季辞:
“喏,都在这上面了。”
季辞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这绢布应该是张绍远从太医院拿出来的,上面不仅有各种草药动物骨头的名字,还佐以图例,看起来清晰明了。
季辞一目十行地看完,接着就倒吸一口凉气:
“这都是些什么丑东西?”
一边说,他就一边把绢布递给秦珏,让他也看看。
秦珏的表情很是平淡,他只看了一眼,接着便问道:“师兄已经决定要去了?”
“嗯。”季辞点头,“我们一起,没意见吧?”
秦珏垂下眸子:“没意见。”
只是不太高兴。
西域,平羌门,还有那个讨人厌的尉迟

待张绍远离开之后,季辞便曲起手指一下下地弹起折柳剑来。
他模样闲散,似乎并没有想起西域的其他人物,只是带着笑说道:
“别的不说,这绢布上面画着的东西是真丑啊。”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能理解,从孤鸿手里出来的东西能有多正派,多好看呢?
想到这,季辞唇角便勾起一抹笑:
“先等着吧,等阿狐找到人了,我们就离开皇宫。”
至于张绍远……
原本季辞说让他跟着一起去的,谁成想,张绍远先是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就重重摇头,说什么也不要和他们一起去。
季辞问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对方的表情却异常亢奋,看向季辞的目光隐含谴责之意,搞得他一头雾水。
算了,不一起就不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季辞多想要张绍远这个小老头跟着呢。
他从石凳上站起来,伸出手指点了点被夹在秦珏右耳上的玉髓,说道:
“别板着一张小脸当大人了,乖,过几天师兄就带你离开这吃人皇宫。”
见秦珏还是不高兴,季辞左右想了想,又说:
“等我们出了京城,不就没人来找你亲爱的师兄提亲了吗?”
说到这,果不其然见秦珏的神情松动了一些。
季辞唇边的笑容淡了点,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先去收拾东西吧。”
二皇子做事效率很高,没过几日便带着消息回来了。
彼时,收拾好行李的季辞怀里抱着一只小黄鼠狼坐在书案后面,手中提着一只干净的朱笔,速度极快地转着。
二皇子看着那在皇兄手中灵活转动的朱笔,不由得肃然起敬。
不愧是师兄,居然把这小小一支朱笔舞出了宝剑的气势!
实际上只是闲得无聊在转笔的季辞疲惫地揉了一下眉心,说道:
“都查到什么了,说吧。”
这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让二皇子稍微一顿,他莫名想到了父皇。
往往父皇让他们交代事情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
二皇子不由得庆幸这位皇兄早早便被送去修仙,父皇也没有要把皇位传给他的意思。
不然其他人……都不知道有没有一争之力。
二皇子苦笑着,将这些时日查到的消息全盘托出。
原来游勇驰早在三年前便被派去了边疆驻守,担任的是六军副将一职,并且在两年前便战死了。
听到这的时候,季辞就有些后悔让阿狐跟着自己一起了。
他思索着要不要趁现在一手刀把阿狐砍晕,事后再撒个善意的谎言让阿狐开心一下。
但是就在季辞打算这样做的时候,一垂首就看到了阿狐那双冷静的一批的眼睛。
季辞盯着那双眼睛看了三秒,断定里面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之后,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他将攥着的手松开,随后抬起头来:
“为国捐躯,是个人物。”
随后又问:“那你有没有查到过关于游勇驰的历任调任?比如去过荆州什么的。”
听到这话,二皇子稍微思索了一会,说道:“这个还真有,不过不是调任去的,好像是行兵打仗的时候路过荆州,在那里待了几个月,没过多久就回去了。”
“时间好像是……五年前?”
听到这,季辞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五年前,荆州边界的村庄被灭门,同年,思修院被一锅端。
那一年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关于思修院,据说它的灭门还是梁皇一道旨意打下去的。
据说是因为思修院院长强迫梁皇给他宗门弟子谋取官职,但梁皇觉得他们的学识和能力够不上这个位置,几番交锋之后,被盛怒的梁皇联合其他小仙门将思修院打了一顿。
失去最大依仗的思修院爬都爬不起来,吸引不到生源,最后当然只能沦落到灭门的下场。
后来他又搜索了各方情报,发现那些曾经的思修院弟子,现在都在荆州讨生活。
没办法,三清道宗就在荆州,就算不能进道宗,在荆州蹭点些微的灵脉总没问题。
那阿狐他们村庄灭门会和思修院有关系吗?
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家伙事,但季辞就是无法抑制地将他们联想到一起。
他感到头疼,随手给了二皇子一些仙家宝物,便将人打发走了。
厢房内只剩下季辞和阿狐。
没过多久,阿狐变回人形,那张姣好秀气的脸上是郁闷的神色。
“真是可惜,怎么就死了呢?”
他这反应着实太平淡了,季辞原本以为,能让阿狐千里迢迢从荆州赶往京城来寻找的人,他们之间多少会有些深厚的感情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不伤心?”季辞问道。
阿狐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老实地点头:“伤心的,可我是妖,他是人,不论现在能不能在一起,将来也都是会经历生离死别的。”
季辞:“……你之前说你们没有其他感情。”
阿狐幽幽看了他一会:“骗你的,这都看不出来啊?笨蛋。”
他轻轻打了个呵欠,声音低下来:“就是不能吃到他做的烧鸡,好可惜。”
说完,便踮着脚尖坐到了书案上,季辞默默把宣纸和朱笔挪开。
对于他的态度,阿狐很是不满,最后干脆自己说出来了:
“其实我知道我是黄鼠狼,不是狐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骗自己吗?”
已经完全猜到前因后果的季辞好脾气地问道:
“不知道,是为什么呢?”
阿狐抹了抹眼泪:
“因为勇驰大哥他第一次见我就以为我是狐狸,发现我是黄鼠狼的时候还有些失望,他说一只黄鼠狼怎么长这么漂亮,和狐狸一样。”
阿狐颇有些不服气:“狐狸怎么了,狐狸就一定比黄鼠狼好看吗?他这是种族歧视!”
“对,就是种族歧视。”季辞附和道。
阿狐幽怨地看向他:“可是等勇驰大哥离开了,我又开始想念他了。我想,如果我是狐狸,不是黄鼠狼,他是不是就愿意带我走了?”
季辞想说那个劳什子游泳池可能不是因为他是黄鼠狼才不带他走的,很有可能是单纯的没有责任心懒得把一只黄鼠狼带回去。
但是看阿狐这样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他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倾诉了一大堆之后,阿狐低声道:“其实我很羡慕你和那位秦公子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的,好幸福啊。”
季辞:“……”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和师弟可不是道侣。”

他稍微思索了一会,随后说道:“可是你们比道侣还要黏糊。”
季辞的表情更古怪了:“有吗?”
“当然了!”阿狐跳起来说。
而且,先不说季辞,就那位秦公子,看季辞的眼神就跟看自家小媳妇一样,旁人多看了他家小媳妇一眼,都要冷着脸大发雷霆。
阿狐每次亲近季辞的时候都要趁着秦珏不在的时候亲近,不然秦珏就会用他那张帅气的脸蛋骂人。
不说话,也没其他动作,就用那张俊美的脸蛋死死盯着人看,仿佛他阿狐是个死人。
反正阿狐是受不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说道:“你还是好好反思一下你和秦公子的关系吧。”
这样师兄弟不像师兄弟,道侣又不像道侣的,又是个什么事。
说完这句话,阿狐便将自己变回黄鼠狼,一溜烟窜出院子了。
独留下季辞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手上的朱笔无端变得更加沉重。
青年眼底是迷茫的神色,他无可抑制地想到之前秦珏落在他喉结上的吻,还有更久远之前,被他刻意忽略的反常事件。
一桩桩一件件,秦珏落在他身上的炽热目光,互相说过的那些惹人遐思的话。
“草,怎么会变成这样?”
季辞暗骂出声,他垂眸往下看去,竟然发现自己在宣纸上写了好多遍秦珏的名字。
“……”
难道他之前和旁人谈话的时候,手上写着的都是秦珏?
季辞感到一阵惊悚,他慌忙将宣纸揉做一团扔在地上,狠狠闭上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对,眼不见心不烦。
就算秦珏真的喜欢他又怎么样?他季辞是真直男啊,宁折不弯……
季辞脑子里乱糟糟一团,东一个西一个全特么是秦珏。
季辞不想再去忧心秦珏,但这玩意就跟打地鼠一样,捶下去一只,从另一个地方又冒出来一只,无穷无尽。
虽然小师弟很好看,做事很认真,剑术很高超,做饭很好吃,还很会照顾人,完完全全是贤妻标配,但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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