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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老爷是这么说的。”
邢嬷嬷吹了吹热茶,递到她的面前,“夫人也同意了的。”
夔芷卉接过茶盏,轻抿一口。
邢嬷嬷瞧出她脸上的惋惜,笑着劝道,“学士之女虽好,但确确实实比不过司马家的,毕竟武将一家亲,自是亲上加亲的好。”
“妈妈说的,本宫怎会不知。”
夔芷卉放下茶盏,“只是本宫总觉得此事蹊跷。”
“娘娘是说...”
“谨儿一向听话,怎地这次就反驳不听了?”
他们算计半天,更是不惜让谨儿受伤才换来的机会,但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让夔芷卉不得不怀疑,里头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娘娘莫要太过吃心,六殿下如何...您还不清楚呐?”
夔芷卉闻言,也觉得此事是自己多心了。
她的儿本该成大事,不该拘泥于小节。
邢嬷嬷见她宽心了,继续夸道,“我们六殿下最是稳重懂事的了,哪用得着您来操心呐。”
“你能不能懂点事?”
赵明熙扒开身上的人,忍不住低吼道。
自从,覃修谨暴露之后,就越发的得寸进尺,不管人前人后的都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他好两次都被这狼崽给撩起火来了,还差点被下人看到。
对覃修谨一向温柔包容的赵明熙,都忍不住斥责起了他。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偌大的书房,覃修谨非跟赵明熙贴在一块。
他托起赵明熙的身子架在书桌上,埋头在他的肩膀,边啃咬边狡辩,“不对你做些什么,才是我不懂事吧。”
赵明熙被他磨蹭得出了一身热汗,狭长的睫毛轻颤,“你现在这般小,也不怕把自己折腾虚了?”
覃修谨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夫人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虚?”
“不管会不会,都不许。”
“夫人...”
覃修谨见硬得不行,直接趴在他身上,用黯哑的嗓音,撒娇的说道,“你忍心让我这样吗?”
赵明熙安慰的亲了亲他,“再忍忍,等你再大点...”
想想真按‘实际’年纪来算,他的小郎君,可是比他小了整整一半。
别说兄弟了,当儿子都够使了。
这他让怎样都下不去手...

白天抓不到人,晚上又不让折腾。
这让气血旺盛,已经浅尝过爱情滋味的安王殿下,非常的生气。
没法对夫人宣泄火气的覃修谨,在赵明熙出门后,直奔校场而去。
正在排兵布阵,研究兵法的夔子胥,就这么被自己的外甥拉到沙场。
看似比武,实则泻火。
夔子胥最后累到靠着木桩,直摆手推拒。
他是真的不得不‘服老’了,自己的年纪是真的大了,跟着小年轻折腾不起了。
覃修谨转而挑了个兵莽子上台。
直到台下躺倒一片,他才接过士兵递来的水壶,意犹未尽的灌着水喝。
清亮的水珠划过攒动的喉结,顺势而下,滴落在轧实的胸膛上。
布满汗水的腹肌,在光照下,泛着麦色的光泽。
覃修谨撩开脸侧的长发,露出逐渐褪去稚嫩的脸颊,本就俊美的脸庞,此刻增添了几分恣意的狂妄。
夔子胥看了他半晌,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长高了?”
覃修谨顿了顿,说道,“好像是...”
他新做的夏衣都有点紧了。
夔子胥起身,跟他比了比个子。
“你这身量...快够得上八尺了呀...”(23.75cm/1尺)
他‘啧啧’两声,骄傲的说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夔家的男儿。”
覃修谨抬掌比在自己的鼻梁上,他估算了一下赵明熙的身高,差不多是到自己的鼻子。
他嘀咕道,“歪头就能亲着。”
他们真是般配。
“你说啥?”
“没有。”
覃修谨一秒冷漠,他面无表情的睨着夔子胥。
泻火之后,他翻脸不认人的说道,“要是没事,我就回了。”
“啧...打了你舅舅一顿就想走?”
“还有事?”
“我研究了一个新的阵法,正好你来了,帮我一块看看。”
覃修谨闻言点头,“好。”
他终于可以再向夫人邀功了。
覃修谨被赵明熙揭穿之后,也曾羞恼过一阵。
毕竟他之前仗着自己‘傻’,做了不少不要脸的事。
但他仗着夫人的宠爱,干脆看淡名誉,一心只求夫人的垂爱。
背诵三字经,抄送古诗词这些,已经无法获得夫人给予的奖励。
这些日的福利,纯靠他强取豪夺,不要脸的求来。
但夫人不奖励别人,只奖励他。
哼,还不是因为喜欢他。
夔子胥拿着阵法图,跟覃修谨开始布阵。
覃修谨站在高台之上,视线扫过台下阵列的士兵,时不时给出关键性的意见。
夔子胥一边采纳他的意见,一边就地整改。
折腾了小两个时辰,夔子胥看着完美的阵法图,大笑着拍打覃修谨梆硬的肩膀。
“不愧是我的外甥啊!哈哈哈哈...”
“记得回去之后,给外公瞧瞧。”
“那肯定的,我还要跟他邀功呢!”
夔子胥收起阵法图,突然激灵得拍了下脑袋,“对了,再过两月可就是武举了,你可要一块过去看看?”
覃修谨摇头,“我的身份不适合过去。”
“我跟你外公的意思,都是想趁着武举的时候,找几个好苗子培养。”
夔子胥闻言,只能可惜的点头,“到时候,能陪在你身边,这样你行事起来,能方便一些,只有翊歌一人也不大方便。”
覃修谨想了想,觉得也是,便点头答应了。
不过多时,覃修谨便启程回了王府。
“王妃还没回来?”
覃修谨边走边问。
欣妍点头称是。
覃修谨双唇紧抿,抬步走进了湢间,想着先去去汗味,然后再出门寻找他那不愿归家的王妃。
水声掠起,覃修谨舒舒服服的撑着池边,浸泡着疲惫的身体。
他松垮着肩膀,蹙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冷硬如石的面庞,泄了几分松懈的淡然。
覃修谨看着身前空荡的池子,总觉得缺了什么。
脑海中突然闪过那日赵明熙披着长衫,香肩微露,毫无防备的站在自己的身前的画面。
覃修谨只觉得鼻腔一热,他赶忙抬手捂住窜动的鼻子。
脸上已是红霞一片,竟不知是被水热的,还是被心热的...
“王爷。”
窗外传来轻唤,覃修谨揉了揉鼻子,应声道,“进来吧。”
翊歌翻身进入湢间,低垂着脑袋,跪在他的身侧。
“何事?”
“王妃在赵府出事了。”
池水激起千浪,覃修谨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赵明熙的茶楼近日虽不比开业的那几天,但生意也算不差。
每日茶楼内都是宾客满堂。
望春茶楼的名号也在都城打响,许多达官贵人都会来这品茶、看戏,或是听书。
尹博借着茶楼掌柜的身份,结交了不少人脉。
众人都以为望春茶楼与凤鸢楼都是冯飞阳开的,鲜少有人知道,这茶楼身后的正主会是赵明熙。
赵明熙一边品着香茶,一边看着手中的书籍,难得惬意的享受安静的时光。
一楼大堂的说书人,面对满堂宾客毫不怯场。
他拍着醒木,三言两语便能吊足众人胃口,台下时不时便传来几声惊呼。
赵明熙翻过一页,耳边的声音却从吵闹的交流,转而成了喧哗的骚动。
他起身看向一楼大堂,只见几个身着布衣,模样凶狠的男人,拎着棍棒大咧咧的进门。
他们自称是顺义赌场的人,嘴里啷啷着要找茶楼的老板。
尹博在他们进来的第一时间,就遣散着诸位客人,然后出言调解。
可打头满脸横肉的大汉,仗着自己身强体壮,不愿听他说话。
他推搡着尹博,威胁的说道,“今儿要是你们老板不出来,我就砸了你们茶楼!”
隔壁的冯飞阳闻讯,疾步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找我吧。”
李武打量冯飞阳两眼,“你就是老板?”
“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你外甥可是叫赵云廷?”
冯飞阳颔首,“没错。”
“那就没错了。”
李武拿出一纸契约,“你外甥在我们赌场欠了一千两白银。”
他看着冯飞阳怔楞的样子,继续说道,“今儿就是最后的期限,若是还不上来,我就砸了你们的店!”

“欠了一千两啊?那得多久才能还清啊?”
“这两家店可都是冯老板的,一千两不过是做几个月的生意罢了。”
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都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不可能!”
冯飞阳想都不想就否决道,“我外甥绝不可能做出这般事来。”
他指着李武等人,痛骂道,“这赌契定是你们伪造的!”
“这白纸黑字可都写得清清楚楚!上头还有画押,你若是不认...”
身后的几个男人举着棍子上前,李武斜嘴笑道,“我就让你做不成生意!”
“你们!”
“舅舅。”
赵明熙缓步走下二楼。
男人一副仙姿玉貌,他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肩,却不显凌乱。
五官俊朗明艳,气质脱俗出尘,明眸善睐的桃花眼里,像是浸着香酒,让人一眼痴醉其中。
门外的喧闹声,紧跟着他的出现,又增了几分。
“那是谁啊?”
“叫冯老板‘舅舅’,那肯定是他外甥啊!”
“难不成是他欠的钱?”
“不该吧,我瞧着他的模样,不像是会做这事的人啊。”
赵明熙不顾外头的议论纷纷,他站到冯飞阳的身边。
“赵云廷是我的弟弟。”
他看着李武,淡声说道,“若是他真欠了钱,我们自是会还,可在此之前,能否让我瞧一眼赌契?”
李武在鱼龙混杂的赌场浸淫多年,一人是装,还是真,自是一眼便能识破。
他看着穿着简单,但贵气逼人的赵明熙,打眼便瞧出此人身份不低。
李武顿了片刻,声音都没了几分先前的锐气,“记得好生还来。”
赵明熙点头接过赌契,细细的看了起来。
冯飞阳看了看赌契,又看了看赵明熙,不知他能瞧出什么。
“这不是赵云廷的赌契。”
“你说什么!”
李武以为赵明熙是在推卸。
正想抄家伙的时候,他又说道,“但这确实是我弟弟的赌契。”
“明熙,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飞阳不解问道。
赵明熙看向他,“我可不止有一个弟弟。”
冯飞阳瞪大了眼睛,“这是玉韬的?”
见赵明熙点头,他气得直咬牙。
好个赵玉韬,不仅在赌场欠债,还想着嫁祸云廷,写了他的名号。
赵明熙看着李武几人,客客气气的说道,“你们可曾见过那人的模样?”
李武愣愣的点头。
“这钱我们自是一分不差的归还,只是要麻烦几位随我走一趟了。”
李武几人面面相觑,最后他出言说道,“只要能把钱还来,走两步也不碍事。”
赵明熙笑着请他们跟自己出门。
冯飞阳拦着他说道,“还是我去吧。”
“这事不适合由舅舅出面。”
赵明熙笑着安慰他,“放心吧,我能处理。”
他上马车前,又交代尹博处理好茶楼的事,就坐着马车离开了。
尹博等他离开后,就对外头的人,笑称刚才都是误会。
“为了弥补诸位,今日茶水免费,想要喝茶的客人,里面请!”
这话让众人没了顾忌,争先恐后的往里头进。
听着里头再次拍案的醒木声,隐于人群之中的少年掩扇一笑。
他转身离去,身后还跟着几个手拎礼盒的下人。
马车不多时便到了赵府门口。
李武瞧着赵府的门楣,眼珠子一转,立马猜到了赵明熙的身份。
都城的赵府,可只有一家,那便是与皇室结亲的赵家。
李武庆幸自己,方才并没有大不敬的举动,否则...
顶撞威胁安王妃的罪名,可是他一个脑袋够砍的。
冯莺听到通报后,先一步出来。
“泽昀,你怎么来了?”
“父亲呢?还没有回来吗?”
“泽昀?”
赵凌天后一步从后院出来,他看了眼赵明熙,又看向他身后李武。
瞧出他们身份的赵凌天,蹙眉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明熙便让李武与他说明情况。
这次不用吩咐,他就把赌契交到了赵凌天的手里。
赵凌天不过两眼,便看出这压根不是赵云廷的字迹。
不过几瞬,他就猜到其中原委。
“去把正德、玉韬叫来,就说我有话要问。”
冯莺瞧着赵凌天严肃的神情,催促着下人去了。
不多时,赵正德一家就被下人带了过来。
因着先前回门宴的事,蔚红至今都心有怨念。
这一路上,她嘴巴不停的说了不少赵明熙的坏话。
赵正德看着蔚红泼妇野蛮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厌恶。
心里想着事的两人,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儿子的异样。
三人才走到前堂的台阶,李武便认出了赵玉韬。
他大喝一声,跟着另一个打手,快跑上前要去抓他。
赵玉韬听着那声怒喝,吓得直接拔腿就跑。
赵明熙挥手,慢道,“抓住他。”
下人应声而上,牢牢的把赵玉韬捉了起来。
赵正德跟蔚红压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等回过神的时候,赵玉韬已经被押到堂下。
蔚红见此,正想哭诉委屈,可没等她一嗓子嚎出来,赵玉韬就先跪地服软。
“大伯!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您救救我吧!”
赵凌天向一头雾水的赵正德和蔚红,解释了一下,赵玉韬干的‘好事’。
冯莺看着赵玉韬,恨得绞着帕子。
要不是泽昀把人带到府里,他们都不知道要被瞒多久呢?
云廷在外的名声,也说不准会因此受到诽谤侵害。
若是赌场的人心狠,极有可能因为这些银钱,打杀云廷...
冯莺想想就觉得心惊胆战,而赵正德和蔚红在听到一千两的时候,都吓得腿软。
一向脾气好的赵正德,都忍不住抽打了赵玉韬几下,“你个讨债鬼!是想逼死你爹我啊!”
蔚红哭闹的抱着赵玉韬,哪怕这样,她都是把他捧得跟宝贝似的护着。
她跪向赵凌天,想要乞求他帮忙,“大哥!你救救玉韬吧!玉韬可是你的侄儿啊!你怎么忍心那些人把他带走呢!”
“那他是怎么忍心把这等祸事加之云廷的头上呢?”
赵明熙看着吵闹的三人,冷冷的说道,“这钱,自是谁欠的谁还。”
赵玉韬一听这话,只觉得自己没了出路,他一下就恨上了,把讨债人带回来的赵明熙。
“赵明熙!你想害死我吗!”
他倏然起身,抄起桌案上的茶盏,狠狠的向赵明熙掷去。
赵凌天和冯莺反应道,“泽昀!”

覃修谨赶到赵府的时候,正巧看到大夫,从前堂出来。
他心跳乱了一下,急忙跳下马车,往府内走去。
赵明熙坐在位置上,他身边围了一圈人,而赵玉韬则被下人摁着脑袋,压在了地上。
蔚红跪在地上哭喊,还不忘打骂着下人,赵正德却是心慌意乱的擦着头上的细汗。
赵明熙被赵玉韬的茶盏打中,不过他眼疾手快的抬手格挡。
砸得虽不重,可茶水却烫了他一手,顷刻间红了一片。
从后院赶来的赵云廷,看着哥哥右手的烫伤,气得上前抡了赵玉韬两拳。
赵明熙不想让弟弟摊上事,便摆手劝着,只说自己没事。
大夫已经帮他挑破了水泡,虽然看着吓人,但只要小心,应该不会留疤。
“夫人。”
覃修谨快步走近,他毫不客气的拨开赵明熙身侧的人,焦急打量着他。
直到看到赵明熙手上的烫伤,他的脸色发生骤变。
赵明熙左手拽住他的指尖,眼神示意的说道,“我没事,夫君怎么来了?”
不过一瞬,覃修谨阴鸷的眼神变得涣散。
赵凌天轻瞥一眼,只见他抱起赵明熙,把人捧入怀中,“想夫人。”
覃修谨牵起赵明熙的右手,看着上头的烫伤。
若不是赵明熙拦着他,他怕是要克制不住暴力的情绪了。
“原本这事,说清楚也就罢了,但现在...”
赵凌天看向还在挣扎的赵玉韬,低沉的说道,“怕是不能善了。”
“大哥...”
赵正德颤着嗓子乞求,可赵凌天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自今日起,你我分家,再无瓜葛。”
“大哥!大哥,是我教育不当,我之后定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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