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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覃修谨这才明白自己中计了。
他丢掉手里的木盒,跨着步子上前,一把拽起赵明熙的手腕质问,“你在试探我?!”
“怎么?”
赵明熙挑衅的与他对视,“安王打算杀我灭口吗?”
“为什么要留着覃柏聿的玉佩?”
“因为这是他送我的。”
“你还没忘记他?还想去找他吗!”
覃修谨怒不可遏的恐吓道,“你是我的安王妃!是我覃修谨的人!就算我死了,你也得跟我葬在一起!”
说着威胁的话语,可紧握他的手臂,却控制不住的轻颤。
赵明熙瞪大清澈的瞳孔,望着他目眦欲裂的模样,嗓子干涩的咽了咽口水。
是的,他在试探。
不止是试探,他是不是装的,更是试探他对自己的心意。
听着覃修谨的威胁,赤褐的瞳孔微睁,眉眼逐渐染上了放肆的笑意。
“赵明熙...就是到死,我也要把你带走。”
覃修谨抱紧他的身体,他的声音凶狠,不容置疑,可语气中却透着几分恳求,“不要妄图离开我...”
赵明熙不顾腰间窒息的疼痛,他视线描绘着覃修谨的眉眼,冷清的声音带着坚硬的态度,“夫君可要好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不要再像前世,留他一人。
覃修谨托起他的脑袋,直直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毫无技巧,但却带着霸道强势的占有欲。
赵明熙迎合着他的吻,抬起身体。
覃修谨干脆托起他,大马金刀的抱着人往卧房去。
他急匆匆的走了一路,发现路上根本没人,只有花霖一人守在卧房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回来。
覃修谨瞧着花霖瞪大的眼睛,跟宝贝被人窥觑了似的,急得用衣服裹紧赵明熙的身体,凶神恶煞的吼一声“不准看!”,然后快步进门,把门甩得‘砰砰’作响。
花霖被吓得身子一颤。
过了良久,她才缓过神来,轻拍着心口,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脏。
聪明过来的王爷,还挺吓人的。
覃修谨把赵明熙放倒在床上,双眼审视的看着他。
如墨的长发倾泻在赵明熙的脸侧。
点满烛火的房间是那么明亮,他仰头便能看清覃修谨的眼睛。
那是一双如前世一般,深邃而锐利的眼睛,不过还少了些肃杀的狠绝。
赵明熙想要触碰他的脸颊,可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让他无法动弹。
他支起长腿,用膝盖轻挑的顶了顶覃修谨嶙峋的腹肌。
只听覃修谨不耐的‘啧’了一声,然后支起身子,严肃的俯视着他。
“夫人不想跟我解释解释玉佩的事吗?”
“留着的东西,当然是有用的。”
“用来缅怀你们的过去?”
“你也说,那是过去了。”
“你当真忘了他?”
“不信吗?”
覃修谨拽过赵明熙的手腕,他指腹擦过上头的疤痕,嗤笑的说道,“你让我怎么信?”
赵明熙瞥了一眼,不悦的抿唇说道,“放开。”
“你怎么敢命令...”
“疼。”
覃修谨赶紧松开了他。
后知后觉自己太过听话的安王殿下,气得脸红了一片。
他梗着脖子质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赵明熙睨了他一眼,哼道,“你爱信不信。”
覃修谨瞳孔微震。
居然这般堂而皇之的欺负他不是傻子。
“你唔...”
震怒的话语被赵明熙封在口中。
他扯过覃修谨的衣领,把人拽到自己的嘴边吻住。
赵明熙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四唇交缠错落,极尽旖旎之意。
待覃修谨冷静之后,他退开一些距离,安抚似的碾着柔软的唇瓣。
赵明熙撑着健硕的胸膛起身,他不顾身下的异样,大咧咧的坐在覃修谨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可不会对覃柏聿做这种事。”
指尖饶有兴致的在覃修谨的脸上游移,最后被他拽在手心,“这是我夫君独有的待遇。”
那般冷清的声音,传到覃修谨的耳朵里,却像是带着钩子。
漠然清冷的桃花眼,不过微微眯起,他却被蛊惑了似的,挪不开眼的紧盯着唇下的那颗黑痣。
覃修谨抓过赵明熙的手指,逐一亲吻,最后重重的吻在他手腕的伤疤上。
阴鸷侵略的视线一一落在赵明熙的身上,他不自觉的战栗,但更多的是满足和享受。
覃修谨撕开他腰间的束带,任由松垮的长衫垂下衣摆,炙热的手掌拂过紧致的皮肤。
听着耳畔的闷哼,他漏出了些许得逞的笑意。
他翻身转而压过赵明熙,看着他白皙的肌肤,忍不住低头在脆弱的脖颈处啃咬。
赵明熙被弄得一阵痒意。
他稍稍躲开一点,就被覃修谨咬住脖子,警告道,“不准躲我!”
赵明熙无奈抚着他的后背安慰,“你轻些。”
还真是小狼崽子,不是舔就是咬的。
覃修谨以为咬疼他了,忍不住心疼的舔了舔,他闷声嘟囔着,“把那玉佩扔了,不准留他的东西。”
“这是覃柏聿的信物,不能丢。”
“什么意思?”
刚浇灭的火,眼看着又要烧起来了。
赵明熙听着覃修谨委屈的颤音,轻拍他的脸颊,解释道,“覃柏聿的信物,指不定以后还有大用呢。”
覃修谨听完觉得有理,但一想到赵明熙留着覃柏聿的东西,他就止不住的别扭。
“老是想覃柏聿作甚,眼下...”
赵明熙勾着覃修谨的裤边,唇角勾起,调笑的说道,“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呐。”
覃修谨闻言俯身抱住他,“这次饶过你,不准有下次。”
“好,谢安王殿下。”
“叫夫君。”
“好,我的夫君。”

原嬷嬷在安王府待了三个月,可她什么都没打听到。
有些心急的她,便传暗信想要询问内务总管该如何是好。
可信去了两三天,都没等到范东的回信。
原嬷嬷这下更急了,她这样要怎么跟娘娘交代啊?
想她出宫之前,还跟娘娘做了保证,若是得不到有用的消息,那她岂不是不好交差了。
她曾想过用银钱打探,可内院的下人一个比一个嘴严,根本撬不到什么消息。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赵明熙再次召集一众下人到会堂。
原嬷嬷像是终于等到机会一样,火急火燎的往会堂赶,就想早些在他面前露脸。
重新讨个活计。
还是那个位置,只不过赵明熙的身侧多了覃修谨的陪伴。
他侧靠在覃修谨的身上,翘着长腿悠哉的打量着台下的众人。
翻着手里的花名册,赵明熙唇角微挑,慢声道,“你们在王府干活也有三月的时间了。”
他把花名册放下,悠悠的说道,“谁做的好,谁做的差,你们心里也该有个数了。”
花霖展开手中卖身契,不疾不徐的说道,“叫着名字的上来。”
接着,被叫着名字的下人都惴惴不安上前。
五十来号人跪得整整齐齐,他们不敢去瞧赵明熙的脸色,只能老实的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你们这些人,日后继续在王府伺候,每月银钱再添十文。”
众人如获重释的磕头谢恩。
坦诚布公之后,赵明熙自然不会让覃修谨继续装傻充愣下去。
他经过平日的观察,特意挑嘴严忠心的下人留下。
花霖把这些人的卖身契重新收了回去。
这时,几个牙婆矮着身子走近,她们规矩的给覃修谨和赵明熙行礼后,便下台走向那些下人开始挑选。
花霖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府开支过大,又因着只有两位主子,剩下的人便带着卖身契跟牙婆走吧。”
他们这才明白自己要被转卖了。
几个胆小的,吓得直直跪在地上,磕着脑袋恳求赵明熙不要卖他们。
可赵明熙毫无怜悯之心的冷眼看着,并没有任何动作。
当存有侥幸的原嬷嬷,也被牙婆满是嫌弃的选中后,她绷不住的大喊。
“王妃!你不能卖我!王妃!”
“哦?”
赵明熙瞅准时机,从覃修谨的怀里起身。
怀中空虚的覃修谨,紧跟着他起身,亦步亦趋的贴了上来。
他抬手抚着覃修谨的脸颊摸了摸,语气冰冷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卖你?”
“我...我是内务府送来的!是皇宫...”
“皇宫如何?”
冷冽的视线死死的盯在原嬷嬷的身上,他嗤笑道,“若你真有本事,就让宫里的人来赎你。”
“我...我是皇后娘娘赐来的!你没有资格卖我!”
“欣妍。”
“在。”
“掌嘴。”
“是。”
欣妍应声上前,两个丫鬟架着原嬷嬷挣扎的身体。
她把着肥厚的脸颊,狠狠的抽着巴掌。
众人听着原嬷嬷的惨叫,吓得冷汗直流,原本还想求饶的人,都纷纷闭嘴,老实的站在牙婆身边。
直到原嬷嬷再也叫不出声,赵明熙才示意欣妍停下。
松开束缚后的她,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身前投下一片阴影,可原嬷嬷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去看。
“皇后是谁?那是我的母后。”
赵明熙居高临下的俯身着她,“我便是打杀了你这个奴才,又能如何呢?嗯?”
一个‘嗯’字,打得原嬷嬷不止的颤抖起来。
“一个奴才...”
赵明熙凌冽的视线扫过一众下人,他厉声道,“也配与我谈资论辈?”
“王妃恕罪!”
堂前跪倒一片,他们颤着身子磕头,心里不断咒骂着惹是生非的原嬷嬷。
得了赵明熙示意的花霖,摆手让牙婆把选好的下人带走。
不过多时便少了百来号人,就连瘫软在地的原嬷嬷都被牙婆拖走了。
恩威并施加以约束后,堂前只剩下方才被留下来的这些下人。
他们都战战兢兢的等着赵明熙的吩咐。
可下一瞬,他们听到的并非是赵明熙冷冽清亮的声音,而是另一道低沉微哑的男音。
“日后在王府伺候,若是做了错事,或是口风不严...”
覃修谨看着下人满眼震惊的神情,他轻启薄唇淡道,“便仗打八十,到死为止。”
狭长的丹凤眼幽暗孤清,口吐的话语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赵明熙环住他的劲腰,眷恋的依靠在健壮的胸膛上,他慢声道,“都清楚了吗?”
过了片刻,众人才像是意识回笼一般,急声回道,“清楚了...清楚了!”
不论主子如何,都是他们的主子。
更何况,王府里头就只有两位主子,他们尽心伺候便是。
若是出去,只怕是找不到这般月钱丰厚,活计轻松的差事了,而且指不定被送到哪去呢。
在这里的下人,除了跟着覃修谨一块出宫的,大多都是被卖过几次的,他们最是清楚其中的艰苦。
有了今日这一遭,他们只会更加忠心耿耿的干活,生怕自己落了他人的下场。
赵明熙瞧着可以了,又交代了几句,就放他们离开了。
“那人不是母后送来的。”
覃修谨解释道。
“我知道。”
赵明熙顺手整理了两下他的衣襟。
“夫人知道她是谁送来的?”
“当然。”
“夫人不告诉我?”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赵明熙睨了他一眼,“还用的着我说?”
覃修谨被这一眼勾的心痒难耐,他俯身抱着赵明熙,磨蹭着他的脸颊,“我想夫人告诉我。”
赵明熙轻瞥一眼身侧,周遭的下人都很是识趣的低下脑袋。
他指尖轻点覃修谨的鼻尖,宠溺的说道,“你啊...”
赵明熙在原嬷嬷进府之后,就已经猜到她不是自小伺候在覃修身边的人。
但她也不会是缪芳馥派来的。
若真是缪芳馥的话,覃柏聿就不必大费周章的想让赵明熙入瓮。
覃宏朗早就认为覃修谨没了继位的资格,他若是想便会在赵明熙索要少保的时候,派个自己人过来。
但他还是指派了一个夔子胥的手下进府,就说明他此前并没有送人进府,否则定会来个里应外合。
这宫中能有权势让内务府配合的主子不算多,不是覃宏朗,也不是缪芳馥,那便是...
“德妃,祝柔。”

“疼也得忍着。”
祝柔话虽如此,但手上的力道还是轻了几分,嘴上埋怨太医办事不利,“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哥哥虽然没伤着筋骨,但也差不离了。”
覃雪瑶轻拭着覃展宸脸上的汗水,她抿唇的说道,“已经好了大半,估摸着还要再等半月才能好透了。”
她声音轻柔如清风,粉雕玉琢的脸上满是关切之情。
“你哥身强体壮的嘶...没什么大事的...”
覃展宸忍着身子的疼痛,龇牙咧嘴的扯着笑,说道,“你不是喜欢凤鸢楼的簪子吗?等哥好了,就出宫啊...娘...轻点!”
“都这样了,还想着出宫?”
祝柔恨铁不成钢的拍打着他的手臂,“你再这样折腾下去,咱们迟早被缪芳馥那对母子拿捏,这往后哪还有我们说话的份?”
覃展宸趴着挪到覃雪瑶的腿上枕着,他侧身看着满脸愁容的母妃,“不是儿臣不想,可现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啊...”
“谁说没有了。”
“您有什么计策了?”
“缪芳馥自己没了姿色,便使唤个小妮子来争宠...”
听范东说,那小妮子争宠的厉害。
不过几日就让覃宏朗给她封赏不断。
祝柔眼皮微撩,眼中满是算计的狠辣,“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老女人,也配与我相争!”
覃宏朗一如往常,于饭后到御花园散步赏花,他身侧还跟着新封为昭仪的夏沁。
夏沁挽着覃宏朗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娇弱模样,让他越看越喜。
近日来,更是对她荣宠不断。
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封了昭仪。
两人笑着漫步在花园之中,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打断了覃宏朗的雅兴。
“怎么回事?”
陈德海派人前去打探。
不一会儿,小太监回来禀告,“回陛下,是德妃娘娘不小心掉了东西在荷花池,这会儿正捞着呢。”
覃宏朗眉头蹙起,“德妃?”
他不顾夏沁的劝阻,转身走向荷花池。
覃宏朗走近几步就看到一抹明艳的身影,正焦急的立在池边。
祝柔一身轻装,单薄的衣物突显着凹凸有致的丰韵身材,手腕上的金镯子,衬得她皮肤白洁,手臂纤细。
覃宏朗一时看呆在了原地。
直到一声惊呼,他才回过神来。
“娘娘小心!”
覃宏朗快步走进拉住险些掉进池中的身影。
祝柔先是惶恐的推拒,但看到来人是覃宏朗后,她又像安心似的,矮身想要行礼。
覃宏朗拉住她问道,“可是丢了什么?”
祝柔闻言,眼中泛起了泪光,她侧首低眉擦拭着眼角的泪。
“臣妾...臣妾不慎把陛下送的佩玦给丢了...”
她抬眼小心翼翼的觑着覃宏朗,眼底满是惊乱的恐慌,“臣妾只是太想陛下,便想着睹物思人,却不想...还请陛下降罪...”
覃宏朗这才想起他曾在祝柔怀孕送给她过一个佩玦。
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珍重。
“不过是个佩玦,你若喜欢,朕再送你一个就是了。”
“可那是陛下送给臣妾的...”
祝柔眼皮轻抬,眼中尽是楚楚可怜的泪光,她指尖轻抚覃宏朗的腰封,柔声道,“臣妾最喜欢那个佩玦,若是找不见...臣妾怕是会睡不好的...”
我见犹怜的气调,让覃宏朗不自觉的抓着她的玉手,抚着她纤细的身体。
他调笑道,“睡不好可要朕作陪?”
祝柔唇角微翘,羞涩的笑了起来,她侧身搂抱着覃宏朗,娇嗔的唤道,“陛下...”
覃宏朗爽朗的大笑起来,他挥手嘱咐宫人继续搜寻佩玦。
而他则是牵过祝柔往自己寝殿走去。
众人跪身送行。
待两人离开后,夏沁施施然的起身,她不顾众人看热闹的眼神,慢悠悠的往自己宫里走去。
“德妃娘娘也太过分了,她摆明是来抢人的。”
丫鬟看着夏沁,抱不平的说道,“主子不生气吗?”
“她要抢,那就让她抢。”
夏沁没了先前弱不禁风的模样,她神情冷漠的说道,“有的是人会替我生气。”
在宫里论资排辈,就是排个两轮都轮不到她。
望着宫闱上飞落的鸟群,夏沁惨然一笑。
她如今荣华富贵,早已羡煞无数人,可她竟羡慕起了那些鸟儿。
后宫里的明争暗斗,夔芷卉尽收眼底,却置之不理。
她翻看着花名册,低声问道,“父亲确是这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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