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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国师回镖局(漠绮)


“可以。”木林道,“但是在木家倒台之前,你们能不能救救我妹妹。”
他妹妹是小苗,那个他母亲被送给城主那一夜情的产物,按理来说这个孩子不应该活着,也不知道那夫人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说服自己,说服旁人留下的小姑娘。
“小苗?她怎么了?”
“妹妹是早产儿。”木林一提起小苗眼神带着的柔和让人无法忽视,“当时木秋得知妹妹的存在的时候,是自让我母亲送人后第一次出现在我娘的院儿,那天他给我娘灌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后来妹妹就出生了,我娘是在生妹妹的时候难产死的,刚出生的妹妹也落下了一身的病。”
“我带着妹妹在外流浪的时候遇到了当时给妹妹接生的产婆,她说因为木秋的那碗药差点儿害得我娘一尸两命,还好妹妹命大活了下来。”
“我娘死的那天,木秋新纳的小妾生产,但是那孩子生下来没活过一个月就离奇死亡。后续一连好几个都是这样,他就请了法师来作法。法师说是因为我娘死后不愿离去所以才导致家院不平,他让法师封了我娘的魂。”
“我知道我妹妹要想根治就边塞的药材根本救不了,我也不就能根治妹妹,只求两位可以帮我寻到一朵高山雪莲。”
高山雪莲这东西苟子安听说过,这东西是南蛮的特产,只不过这东西他们苟家怕是也没有,看木林这个情况,等他家将东西弄到手,小苗估计也撑不了这么久。
聂风,“这东西确实有些不太好弄,但是也不是弄不到,我记得过两天会有一个从南蛮回京城的商行,说不定他们那里有雪莲,如果你能等两天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去问问?”
苟子安表示自己没有听说过。
现在这个年月,他们中原的商人压根不可能去南蛮。
“好。”木林告别了两人,走之前让他们就在此等他回来不要出去。
晚上月上眉梢,一根蜡烛还没有燃完,木林就趁着月光回来。
“信在这里,你们答应我的事儿不要忘了,对了,后天是城主嫡子的成人礼,如果你们要动手的话,那天最合适不过。”
第40章 小二
告知完这条消息,木林也没有多做停留,在苟子安倍感惊讶的目光下径直离开了这里。
苟子安边拆着信边道,“你说的商行是真的吗?为什么我家没有收到过这条消息。”
“那商行是朝廷的。”聂风接过他递过去的一张信纸,越往下看他的表情就越是凝重,“商行这事儿也是我们走的时候圣上才说的,那商行据说是前些年就过去了,本应该去年就回京的,但是因为南蛮那边卡着不让他们回来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
苟子安看完自己手上的信觉得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写了些什么?”
他留的这一半几乎都是在拉家常,里面的文字出了有些许的暧昧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不适。
看这笔记像是女子写的。
啧,他现在觉得自己越发对木秋感到好奇了。
这估计是他夫人与城主往来的信件,他竟然能如此沉住气。
“他们计划弄垮苏家的一些步骤,不过。”聂风说着拍了一下凑到他身边的脑袋,“这些不能定罪。”
苟子安揉着脑袋,“缺人证吗?”
“当然拿到物证也是可以的,只不过这些实质的东西我们都没有找到。”
“或许我们可以找十姨太帮忙呢?”
“她?呵,从花楼出去的你觉得她的话就可信?”
“至少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她确实没有骗我们的必要,倒是花楼的老鸨我们估计得多加小心,十姨太说她是京城宫里的人,你知道吗?”
聂风眼神暗一些,“以前听人说起过,等这次回去再好好调查一下。”
“真不知道?”苟子安咦了一声,很快的将自己心里的疑惑给压了下去。
“你说呢?”聂风将有问题的信还给他,“喏,你看看这几个,至于去不去那什么成人礼我觉得我们最好是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到时候就算是里面的人出了什么变故,外面的人也能及时救援。”
“得了吧,外面的人要是不踩上两脚就不错了。”
“嗯?”
苟子安连忙摆手道,“我瞎说的,瞎说的。”
信上的内容无非就是木秋跟城主的计划,两人几乎是将城里所有有异心的势力全部铲除,从信上可以看出这木家确实跟木林说的一样是突然发家的。
但是按照城主这人的性格,就算这木秋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也不可能留他到这么久。
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他们还不知道的事儿。
比如说这木家手上有什么城主的犯罪直接证据。
这个想法只在苟子安脑海中停留了约摸半分钟的时间就被他手动给赶了出去。
城里到处都是城主的人,不过是弄死一个自己的走狗,这不是轻而易举地事儿?
“想什么呢?”
“在想我们要不要跟王爷和大皇子说此事儿?”
聂风听到他这话突然笑了起来,“哦?这事儿跟王爷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大皇子跟王爷走的近吗?”苟子安道,“而我自幼跟太子走的近,这王爷又跟我家有仇,他这人就是小人之心,你说我不应该防着他吗?”
聂风没有说话。
苟子安接收到他的眼神,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这眼神表达的意思简直太明显了好嘛。
他在说,你还有这脑子?
他这是得有多蠢才什么都不知道。
“砰砰砰。”
“有人吗?”
“我家老板相见两位。”
是隔壁茶楼小二的声音。
他举着油灯,贼头贼脑的张惶四望。
等了会儿门内没有响起他想要的回音,他有些丧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回头看了一眼茶楼的方向后他咬了咬牙,伸手推开面前的大门。
苟子安是被大门吱吱呀呀的响声惊醒的,他听到这声音后,吓得背后冒冷汗,他发誓等自己回去后绝对再也不看什么话本了。
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就应该多读书,多习武。
不然的话,就跟他现在这情况,一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吓得缩在被窝里头一动不敢动。
“小少爷,你们还在吗?”
小二一路摸索到后面的厢房。
苟子安看着微弱的油灯在窗户外飘来飘去,直到听到小二的声音才松了口气,他推开窗子,探出脑袋,“你这么晚来我家干嘛,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很不地道?”
“诶哟,小少爷你这就冤枉我了,我是敲门了的,但是你们没人应我。”
“那你不知道等明天再来吗?什么事儿就让你这么急,大晚上的还跑来?”苟子安穿好外衣,开了门拽着他一起去喊聂风。
小二见只有他一个人,眼珠提溜转了两圈,“小少爷,咱就是说还有一位呢?”
“问他干嘛,你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吗?”
小二被这句话问的有些为难,他支支吾吾着抬眸看了一眼苟子安。
刚准备推门的苟子安成功的被他激起了该死的胜负欲,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不太服气道,“你倒是说啊。”
“我家老板说让我找两位一起过去。”
“这样啊,那行吧,你等会儿。”苟子安推了门,见小二要跟他一起进屋,他推了一把小二将他拦住,“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喊他。”
“是是是。”
在小二进门的时候聂风其实就已经清醒,只是他不确定这家伙这么晚来此处有什么事儿,在确定了对方没有危险后他也就没有出去。
苟子安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将人喊醒来着,就看到他坐在床边,“咦?你还没睡?”
“我倒也想睡。”聂风悠悠道,“就是有些人在别人门口说了半天话,这叫人怎么睡?”
听这意思是怨他说话声音太大了呗。
苟子安回忆了一遍自己跟小二说的话。
嗯,他确定了,这肯定不是他的原因。
“走吧,刚才小二不是说有事儿找我们?”聂风见他还呆在原地,出门的时候拽了他一把。
“嘿,两位跟我来。”小二带着他们从后门出去。
商行的后门直接对着茶楼的后院,两地中间仅有一个土栅栏隔着。
看着眼前这看似是门实则不是的栅栏。
苟子安那叫一个汗颜。
感情能直接来的,小二这家伙还算是客气的走了大门。
“嘿,两位不要介意,这里本来是有门的,但是后来吧这里被卖给了我家老板,老板为了方便打理这两个地方,才将此处弄成这样的。”小二解释的有些苍白。
这里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苟子安没有太大兴趣,“现在你能说说为什么你家老板这么晚了要找我们吗?”
小二叹了口气,挠着脑袋,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就是先生突然回来了,说是找你们。”
苟子安脱口而出,“上次说书的那个骗子?”
“不是骗子,先生真的是先生。”小二解释的有些焦急。
先生果然还是上次那位先生,他依旧是一副仙人模样,给人一种来去无牵挂的潇洒之感。
他跟茶楼的老板各执一色棋,两人斗的有来有回。
“看我说什么,他们肯定会回来的。”先生笑着将手上的棋子卡在棋盘的中间。
茶楼老板也是笑,“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回来,但是你这么下棋的话,肯定是你的输了。”
老板是白棋,白棋落子,眼看着黑棋落后半子。
先生捋了一把胡子,“你确定走这里了吗?落子可是无悔的。”
黑棋紧挨着白棋下了一字。
牌桌的局势顿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板拱了拱手,“我输了,先生果然是技高一筹。”
“现在两位晚辈也来了,不如老板就跟我们说说一个困惑了我们良久的问题吧。”先生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指着旁边的两个空椅子,“坐啊,站着做什么?”
苟子安哦了一声。
什么问题困惑了他们良久,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聂风上前道,“先生,我们......”
“坐着听就是了。”
先生挥手让小二先行退了出去。
“那先从这座城讲起吧。”老板道,“我本是中原人,但是犹豫当时苏家被灭门的时候牵扯到了我家,我为了活命,才在一夜之间给自己改名换姓成了南满人。
但是城里的人我想几位都知道,大家并不齐心,多是面和心不和,大家在苏家倒台后都想得到好处,当时的边塞大小势力相互勾结,为了防止在一个苏家的诞生,城主跟木家在此联手。
毕竟重新找一个心腹,不如就此扶持一个自己人。
城主毕竟是城主,我的身份很快被戳穿,但是我不想死,所以城主交给了我一个任务,他让我制造了城里人不经城主批准擅自出城就会死亡的现象。
我知道这么做很不厚道,但是为了活命我只有这么做。
小二这孩子命苦,他父母是第一批要出城的人,哎......
老头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本想着就将这些消息带进尘土里去的,但是李老头跟我打赌,我输了,在死之前将此事全盘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既然李老头说你们是京城来的,那城里这些冤魂就拜托你们了。”
老板眼神浑浊,苟子安跟聂风相互对视了一眼。
聂风道,“这件事儿我们解决不了。”
“城主跟南蛮相互勾结的证据我这里有,不过他府上的几个儿子也不简单,要想彻底扳倒丘家在城里的地位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激起丘家几位少爷之间的矛盾。”
第41章 请帖
苟子安想了一夜也没想清楚这矛盾应该怎么激化,反倒是想到了季时说的那魔教之人。
上辈子这人好像也是存在的,只是每当他想往下细想的时候,这段记忆就像是被人故意隐藏起来了一样。
直到早上鸡鸣的时候将他惊醒,他才发觉自己又作噩梦了。
好像是从来边塞的前几天他就开始频繁的噩梦不断。
在京城的时候他还找过太医看过,老太医只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简直就离谱。
他现在天天想着怎么从这个鬼地方回去,这种梦怎么就没做一个,反倒是天天梦到些见血的场景。
突然他盯着窗外摇曳的树枝笑了起来,“好主意啊,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罢他一溜烟的从房间跑去喊聂风。
刚出院他就发现聂风早就已经起来,在院里正挥着剑,招招不见剑锋,看起来就像是强身炼体的那种,他嬉皮笑脸的上去要打断聂风的剑式。
在离对方百步距离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杀意挨着他的头顶划过。
不就是刷个花剑吗,搞这么大的阵势。
苟子安冲着聂风列了一下牙齿,赶忙往后退了几步。
聂风掂了掂地上的软剑,将其扔给苟子安,“练练?”
拿到软剑的苟子安看着软趴趴的剑,舔了舔嘴角。
“我用这个?”
别说软剑了,他连短剑都耍不来,是谁给聂风的这个他会耍剑的错觉感。
“试试?”
“不了吧,这玩意儿容易伤着自己。”刚说完这句话的苟子安,手上的剑似乎是着急应征主人说的这句话。
他本意是让剑出鞘。
结果一离开剑鞘,软剑之间划破了他的衣角,若不是他扔的快,估计伤的就是他的小腿。
聂风见状笑意更甚。
苟子安有些恼火,听着这笑声他越发觉得对方欠揍。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笑起来的时候确实很好看,不是那种刚毅,是那种清秀。
苟子安啧啧称叹,没想到多年后他还能看到他这样笑。
他记得小时候在聂府见过他,那个时候的他还是受气包。
经常被府上的哥哥姐姐欺负到不敢说话,可怜巴巴的那种。
那时候他不过是给对方了一块花糕,那小朋友就成了他跟屁虫,但是这小朋友的眼神不好,总是跟着他喊妹妹。
一想到这‘妹妹’某人心里更气了。
“等我去换套衣服,一会儿去茶楼吃早茶。”
正在跟自己暗自较劲的某人突然听到聂风的声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哦了一声。
等聂风回房后,他使劲的拍了一巴掌自己脑袋。
“妈的,怎么就是没有说出来要说的话呢。”
他都想好了,这次让聂风去女装一番,结果硬是被他岔开话题。
茶楼依旧是照常开业,昨夜的对话像是压根不存在般,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及,苟子安本打算找那位先生,不等他有动作,小二就直接将他拦住并告知他先生连夜走的,说是去江南找老友。
茶楼分上下两层,只不过来此的客人大都选择在第一层,第二层所幸就多年没有接待过客人。
老板可能是为了隐藏二人的行踪,让小二将他们带去二楼靠窗的桌子,不过他倒是一直没有出面。
看着小二笑的一脸殷勤,跑堂跑的乐在其中的样子,苟子安叹着气。
真不知道要是他知道自己父母就死在养他的人手上的话,他现在是否还能活得像现在这样自在。
聂风突然道,“来了。”
苟子安被他扰乱思绪,今儿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人扰乱思绪不仅不烦躁,竟还心生了一丝窃喜,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
好在他没有做过多追究。
来此的人架势不小,是城主的家仆。
嫡长子丘木骑着一匹棕色的马,脸上尽显高人一等的表情,他一路瞟视着周围看向他的平民。
一路上边慵懒的时不时扔下几枚铜板,边看戏般的同跟着他的丘林说着‘贱民’的字样。
这一行队伍停在茶楼前。
楼上的两人顿时心生警惕。
他们昨晚才来,这城主府的人来的未免也太快了些。
不等他们有疑茶楼老板,便见老板自己也是一脸诧异,小跑着出门。
“明天是我们家大少爷的成人礼,这是我家老爷让我们送的请帖。”
城主府的家仆说的一板一眼,但是字里行间无一不是透漏着看不起茶楼老板的意思。
老板弯腰结果请帖,笑着将人送走。
楼上的苟子安半个脑袋伸出窗外的往外看热闹。
这城主都将这请帖送到了南蛮人聚集的地儿,这不是明摆着要挑起矛盾嘛。
尤其是这两位少爷的做法。
城内的南蛮人脸上倒是不见那种怨恨,拾到钱财的欢喜的捧着钱财回家,没有拾到的依旧是站在路边探着脑袋,双眼布满渴望的看着马上的人。
说好的骨气呢?
为什么跟之前说的差别如此之大。
“不应该啊。”
苟子安呐呐自语着,突然他余光似乎看到丘林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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