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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国师回镖局(漠绮)


“什么不应该?”聂风道,“你是在说这些人现在这副表现不应该吗?”
“不然呢?那王老哥不是说他们南蛮见不惯城主这一众的中原人吗?”
“有这种思想的终归只是少数。”聂风手指缓缓敲着桌子,“平日里叫你多读些书,你尽看那些没用的玩意儿,但凡是跟着夫子多学两年,哎。”
苟子安强调道,“你别将人想的这么复杂,人家都说了的。”
“人性本是如此,这是经过千百年来多少位伟人验证出来的,在混沌中,那些清醒的人反倒是异类的存在,城里这些南蛮人要是跟老王他们一样的话,城主怕是早就被推翻了。
或者我这么说,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究竟是谁掌权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关心的只有今天赚的钱够不够生活费,明天一家人应该吃什么,你觉得这是因为他们的思想不对吗?
其实不是吧。
不管是谁当了上位者,他们这些人饿肚子的现状不会改变,这类人的数量又是不计其数的,没有人敢给他们保证些什么,说到底只不过是大家所站的角度不一样,但是不管是谁都没错。”
苟子安依旧是持反对意见,“但是一旦上位者被推翻的话,他们也会得到相应的好处。”
“终究是少数,这些人中间有一个共性,跟自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好了就好了他们管不着,当然也不会嫉妒,但是对于同一层次的人来说,他们怕身边的人过得比自己好,又担心身边的人过得不好,所以他们干脆大家都不去赌这么一个机会。
话说,当时进入太学院的时候最基本的就是人性薄弱之谈,你这是一节课都未听啊。”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听的。”苟子安对此嗤之以鼻,但是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聂风说的都是对的。
他不是不知道关于人性的这些事儿,只是他不想将人想的太黑暗。
毕竟说到底大家都算是同根,相互之间还是坦白些的好。
“都是权利在作祟。”
“也不尽是如此。”聂风也别着脑袋看向窗外,“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人从生下来所站的位置就不同的,相应的,大家活着的任务也不同。权利这个东西,也不是所有人都接触的到的。”
“你这当国师有些屈才了。”苟子安有些郁闷。
“明日去城主府,我们还需让茶楼老板将我们带进去。”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城主为何要请他呢?”
“大概是为了洗牌吧。”
苟子安发现自己有些听不懂他再说些什么。
果然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复杂。
不过既然这么复杂的话,那他选择打包回老家的话,应该没有毛病吧。
“二位久等。”老板一直忙到中午才带着几碟小菜姗姗来迟。
聂风客气道,“老板,请。”
“我知道二位是为了明日近城主府的事儿而来,刚好我也得了城主府的请帖,不过我心里揣揣不安呐,我虽说是为城主办事,但是这些年一直没有过这待遇,明日去不知是不是鸿门宴,还请两位少爷指点指点。”老板一口气说完,他面色有些僵硬,似苦恼,又似害怕。
“大概是想洗牌吧。”聂风道,“城主应该是得知京城派了人过来,他的靠山大概也会过来,只是不知道这条鱼大不大。”
苟子安脖子一冷,打了一个寒颤。
这聂风笑的太诡异了。
这种看透一切的表情让人心里犯毛。
“什么鱼?不是说他是......”
聂风打断了他的话,“肯定不是,你就别乱猜了。”
说罢,他转头对老板道,“老板放心,明日城主应该会做些敲击下属的举动,您该吃吃该喝喝就成,只要别出风头,就没问题。对了,您知不知道城主的心腹是哪家?”
老板点头,“这全城的人都知道,是木家。”
“明日离木家的人远些,我想第一个被开刀的人应该会是木秋。”
苟子安:???
第42章 恋人
三人第二天按着之前交谈好的时间在茶楼碰头。
苟子安本想着去城外找卡·喏进来帮他们的,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现在自己跟他还不算是特别熟,于是目前只能顺着聂风的安排来。
根据他之前的记忆,至少聂风不会做些小人之举。
苟子安和聂风二人穿着老板给他们找来的带有强烈南蛮气息的衣服,穿上身后明显有些小,老板说城里南蛮人的穿着都是这样。
苟子安一路上怎么看怎么看不惯自己这一身装扮。
明明是同样的衣服,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就自己的这一身小了半截,聂风的那一身刚刚好。
聂风走着时不时的提醒两句,“行了,自然点儿,你这样到时候别引起别人注意就不好了。”
“我晓得。”苟子安回答的很是不服气。
不服气,但是他不说。
只不过就是越想越气而已。
老板察觉到他似乎是有些情绪,乐呵呵的上前说道,“小公子哟,您就多担待些。”
一路上但凡是往城主府走的人全是接到邀请的人,茶楼老板带的贺礼是一份早些年送京城商人手上得到的瓷器。
“哟,这不是往年商行旁边的那一家老板吗?”
“咦?还真是,不是说不屑于与我们这帮人同流合污来着吗?今个儿怎么来了?”
“不过就是说说,谁还真的跟钱过不去了。”
“兄弟说的极是。”
“啧,也不知老板今个会带些什么宝贝过来,要知道往年商行还没有搬走的时候,他可跟商行的主事走的极近。”
“兄弟,咱们现在猜的都不算,过不了一会儿咱不就知道了?”
“......”
城主府来访的客人若无其人的交谈着,一点儿也不在乎茶楼老板是否听得见。
苟子安低着脑袋跟地面的石子过意不去,边走边在心里骂着聂风。
老板跟他们苟家的人认识?
不会吧。
要是认识的话,他来之前他老爹怎么没有跟他说一声。
聂风依旧是保持沉默。
老板笑了笑,带着两人得体的从这帮人身边走过。
在经过他们的时候道,“你们这是嫉妒吗?可惜啊,命这个东西,生来没有的这辈子都不会有。”
听着如此欠揍的话,苟子安啧啧叹着瞟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老板。
他这一身的气势,现在倒是有些江湖义士的洒脱。
几人不再说话,等他们走后苟子安听到他们又在窃窃私语着,“不过是一枚弃子,装什么清高?”
看样子,城里还有些事儿他们现在还不清楚。
刚进城主府没多久,苟子安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跟在一位书生身后。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是林灾跟阿木。
等他眨了一下眼睛再次看过去的时候,两人已经不见身影。
苟子安不确定的戳了戳聂风胳膊,“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如果你是问那个你们家以前在边塞商行老板的儿子的话,我想我是看见了。”聂风道。
呵,真是小心眼。
不就是骗了他嘛。
至于拿这个说事儿嘛。
看到就看到了呗,说这么长一趟。
“跟阿木?”
不过他决定自己就先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件事儿就不跟他计较了。
聂风别了一下脑袋,“你说呢?”
“后面又是熟人?”苟子安舔了一下嘴角,问的稍显忐忑。
“是你的熟人,不是我的熟人,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似乎还许诺了人家什么事儿。”
“闭嘴吧你。”
见聂风这幸灾乐祸的语气,苟子安呵斥着,面子上有些抹不去。
“还不是要因为要帮你。”
“别说的这么勉强啊,不也是帮你自己,这边的事儿解决完咱们就能早些回去。”聂风依旧是刚才那副语气。
苟子安听的牙痒痒,“话说你来边塞是为了什么?我可不觉得单纯的想扳倒城主,咱们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儿的兄弟了吧,不如你告诉我一点儿?”
这句话说完,他就听到聂风从鼻孔中发出一道似不屑的声音,接着他觉得自己周身的空气也冷了好几度。
至于嘛至于嘛。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起作用了呢。
“呵,少套近乎。”
“你不说我也知道。”苟子安故作硬气着,至少从表面看不出他的气势不足,“就我的了解,自从你当了国师就一直再找魔教的麻烦,你是不是跟魔教有什么私仇?刚好我也再找魔教,不如咱们一起找呗?”
聂风故意将步伐放慢了许多,“你听谁说的我再找魔教的麻烦?”
两人此时与茶楼老板之间已隔得有些距离。
“这还需要听谁说吗?”苟子安道,“这不是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的消息?”
“少主如此关心我的事儿,我是不是能理解成少主对鄙人暗许芳心呢?”
突然听到这话,饶是苟子安再脸皮厚,现在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不过现在气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肯定是选择顺着这个气氛来答了。
“国师年少成名,仰慕国师的人且不说全国,光是京城的人估计都不在少数,我不过是众多仰慕者中的其中一位。”
得到这个回答的聂风似乎没有多开心,反倒是不冷不淡的瞥了一眼苟子安后,突然拉开自己跟他之间的距离。
不是,这又怎么了?
苟子安被他的这个反应给整的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他这是又说错了什么吗?
不会吧,没有吧。
他又想了一遍自急刚才回答的话,这没问题啊。
他拿自己的信仰保证,刚才的话绝对是一个字的问题都没有。
算了,过些时间直接去问林灾好了。
不过就怕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老教主做了什么对不起这国师的事儿。
“你们跟这些,不要乱走,这城主府你们别看明面上没什么,但是暗地里到处都有玄机。”茶楼老板一个人在前面,走了些路程后跟身后的两人说话,在没有得到回应后才发现刚才一直跟着自己的两人现在落后的有些距离。
苟子安,“玄机?”
“对,府里的暗卫多了去了,据说好多都是从外地聘请来的。”
“会有人给他做事儿?”
老板无奈道,“可是他给的多啊。”
苟子安:......
你赢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了。
“打扰一下。”又往前走了些,大概是到了府上小花园的位置,跟在他们后面的丘予终于是上前拦住了几人。
茶楼老板一愣,随机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三少,您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儿吗?”
“就是觉得跟您的这位小兄弟跟我一位老友长得挺像的。”丘予视线落在苟子安身上。
他的目光看似柔和无害,但是被他盯着的苟子安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冷血动物看中的猎物一样,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老板见状,笑着打趣道,“三少真会开玩笑,我这位侄子是前两年才来投奔我的,这是他第一次来城主府,平日里他为人胆小,应该不会与三少认识。”
丘予眼角拉低了些,“这样啊,我只是觉得与他有些眼缘,既然不认识那便算了。”
苟子安可不觉得他说的这话是算了的意思。
还是老板有眼力劲,接着和稀泥,“认识不认识的那是之前的事儿,若是三少跟我小侄有眼缘的话,说到底还是我这兄弟运气好。”
这话有些毁苟子安的三观。
大哥啊,他是男的啊。
这丘予这眼神明显有一种占有的感觉。
恶心啊。
不行,这老板不靠谱。
一种自己这是被卖了的感觉让苟子安心里一颤。
他看了一眼聂风,见对方看戏的眼神,他干脆心一横,一咬牙。
“叔叔,你也知道,我已经跟人定情了,就算是三少,我也不能......”
说着他一副委屈的表情。
老板有些懵,他眨着眼睛,微微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苟子安拽了一把置身事外看戏的聂风,将他推到老板面前,“叔叔,我之前就跟您说过的。”
老板:冤枉!!!
聂风:你说什么???
“他非要跟我情定终身的,我不能负他。”苟子安干脆再心一横,将自己说的稍微好一点。
对,就是聂风先追的他。
他凭着自己多年话本的经验,已经脑补出了这个剧情,如果现场的几位需要他接着说的话,他肯定能现场绘声绘色的给他们描述一番。
聂风黑着脸,冷笑着看着说的正欢的某人。
糟糕,有杀气。
苟子安往老板身边蹦了一步,“叔叔,你看这。”
丘予笑道,“是在下的问题,在下提前祝两位。”
呵呵,祝福大可不必了。
苟子安被背后人盯得浑身不自在的缩着脖子。
搞什么嘛。
他们不是一起出来办事儿的同僚嘛。
同僚一起在外办事儿难道不应该相互帮忙吗?
再说了他之所以招惹到丘予,还不是因为工作需要。
丘予走之前看向苟子安的表情变得势在必得,那种让苟子安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啧,我追的你?”
“嘿嘿。”
聂风附在他身边,“我怎么不知道?”
苟子安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小声的有些委屈,“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再说了,我不也是才知道的。”
聂风语气骤变,“说谎话都不需要时间想的吗?”
“说谎确实需要时间去想,但是我没有说谎啊,京城那么多人,偏偏只有我被国师邀请去了国师府,光是这一件事儿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聂风抿着唇半响没有说话。
第43章 计划
宴会上来的人多是苟子安之前见过的老熟人,他们的位置离中心那一圈稍有些距离,由此可见茶楼老板对于城主来说并不是什么多重要的角色。
苟子安一直摆弄着面前的食物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他满脑子都是刚才丘予看他的那眼神。
一想到他的表情,苟子安就忍不住背后发冷。
聂风按了一下他手腕,“注意点儿形象。”
“又没有人看我,担心什么呢?”
“那还真不一定。”聂风语气有些不太正常,“这光是看到你的人都不止一个。”
“呵。”
不就是嘲笑嘛,苟子安表示这个他懂。
三个人注意到他这件事儿他也知道,要不然这么好的风景任谁都会选择四处观望打量一下啊。
“那还不是托某个人的福。”
聂风抿唇鼻音哼笑了一下。
“笑什么,我又没有说错。”
“没笑什么,就是感叹一下你这一趟没白来。”
滚吧滚吧。
苟子安送他一记白眼,在感觉到丘予的目光后迅速将脑袋别开。
可能是因为他这个位置过于好的原因,这一别开又刚刚好的对上了丘林的视线,那家伙笑的一脸灿烂,冲着他做了一个‘你回来了’的口型。
不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丘林这傻子男女不分!
“哎,你说你刚才要是不说那话的话该多好。”茶楼老板将这一切都尽收眼下,他喝着酒叹着气。
废话啊,又不让你付出什么,你当然好了。
苟子安苦着脸,“叔啊,你先喝着,我去透透气。”
“这儿你一个人都不认识的,还是待这儿吧。”
“诶诶诶,有认识的,有认识的。”苟子安神神秘秘的指向另一侧也不是很起眼的角落,“你看到那书生扮相的人了嘛,这个是城外的一个老板。”
“老板?”茶楼老板一道白痴的目光送给苟子安,“城外哪有商铺啊,没有商铺哪来的老板?”
苟子安拍了拍他肩膀,打着哈哈,“您别开玩笑了,城外不是有个旅店吗?”
聂风不解道,“城外有一家客栈的,那书生是那客栈的老板。”
“客栈?”茶楼老板挠着脑袋,“哦哦,我知道了,你们说的那家客栈啊,早些年就不开了,那个时候我们城内的规律还没那么多,那时城里的人还有很多可以出去,据说这家客栈的老板一家都是被路过的山匪残忍杀害,好像他家那个小女儿才三岁,死的时候好像是被人分尸了三段,咦~”
“你能别说的这么恶心人嘛。”苟子安捂着嘴。
还好他刚才没有吃东西,不然现在他保证自己肯定胃里难受的厉害。
“事实而已啊,所以那家店不可能有人接手的。”茶楼老板如实说着,突然他敲了一下自己脑袋,“不对,你说那老板也在宴会上?
这宴会里的人都是跟城主有往来的人啊。”
聂风咦了一声,“那老板说不准也是城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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