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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在走洗白路线(千段行)


闻闲道:“那他们几个呢?”
许歧道:“魂飞魄散,没有来得及捕捉到。”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钱亦澜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复。
最后是怀安终于叫动了闻闲。
闻闲侧头看过去,怀安小声地道:“钱家主在叫你。”
钱亦澜见没有人理会他,阴沉着脸走到了闻闲和许歧的面前,道:“两位在说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能否让我也听听。”
许歧道:“不能。”
钱亦澜道:“为何。”
许歧叹了一口气,语气十分可惜:“我觉得我们啊,不熟,实在是不熟,对吧,兄弟。”
闻闲:“嗯。”
钱亦澜:“……”
怀安劝道:“家主,你就别乱掺和了。”
钱亦澜直接炸了:“我掺和什么了!我就是问问!我问问还不行嘛!”
怀安好声好气地安抚他,提议道:“钱家主,前面有个酒楼,不如我们先去里面歇息一会吧,都那么多年了……”
钱亦澜堵住他的嘴:“我真就差这一日两日。”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钱亦澜还是迈开了步子朝着酒楼走去,闻闲本打算不凑热闹,也是害怕遇见青灵后又从头开始,不过在看到青灵迎着钱亦澜进去好一会都没有变天后,也决定进去看看。
少了一家平顺百氏,少了不少热闹。
许歧就站在旁边给他介绍这些校服对应的门派:“沁源谢氏,抚松苏氏,绥阳林氏,莫林史氏,这家不行,审美很差,喜欢红绿配……”
怀安见两人来了,特意坐到了钱亦澜的旁边,给他们腾出了空位,闻闲却在他们隔壁坐了下来。
怀安笑笑:“这样也好,空间大,说话也方便。”
钱亦澜喝了一口水,冷哼一声:“谁要和他们说话。”
青灵迎上来,第一句不是“欢迎光临”也不是“客官你好”,而是:“好久不见。”
看了青灵也经历了不少次重来,许歧道:“好久不见,我这位兄弟先点餐。”
闻闲:“一杯水。”
说完,安静了许久,都等不到下文。
许歧道:“一杯水?”
“嗯。”
许歧拜拜手,道:“那就这样吧,我昨天吃的多,现在还吃不下什么。”
青灵道:“好的,请稍等。”
她刚要走,怀安朝他招了招手:“有猪血吗,来一盘猪血吧。”
青灵鞠躬道:“对不起客官,猪血没有了。”
怀安略感可惜:“哪算了。”
待青灵走了,钱亦澜询问道:“你什么时候要吃猪血了。”
怀安道:“近来有些营养不良,补一补。”
方才钱亦澜逼的太紧,百清玄千里迢迢给他买的包子许歧还没有来得及拿到手,此刻许歧趴在桌子上,百般无聊,越想越觉得痛惜,看钱亦澜的眼神都带了一些仇视。
钱亦澜:“……”
也用不着用尽内力和他抱怨。
青灵将一杯水放到桌上。
见许歧此状,她关心道:“客官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上楼,我们有多余的房间可以休息。”
闻闲接过水,道:“不用,他闲得慌。”
他把水推到了许歧的面前,许歧坐起身,盯着那杯水,一言不发。
怀安朝着青灵招招手,道:“给我们定三间房吧,今晚我们便在这里住下了。”
他在袖口掏了好一会,把一堆碎银丢在了桌上,青灵很快将它们扫到自己手里,一副财迷样:“好嘞,我现在就去叫人准备。”
那一堆碎银里面,有一张小纸条。
闻闲眸色一凝,对上怀安的眼睛,怀安抱歉道:“闻公子,身上带的钱不够,只能委屈你和许……门生住一起了。”
闻闲正过头,装作一无所知:“无妨。”
许歧试探面前这水好一会,也没有得出什么三七二十一。
他抬起头看着闻闲。
闻闲道:“不喝?”
许歧:“给我喝?”
闻闲:“不然?”
许歧顿悟,仰头拿起水杯一饮而尽道:“亏我还试探了这东西半天,看看立面是有毒还是有什么脏东西。”
钱亦澜被气了一顿,也没有什么胃口,怀安点的菜叶没有,四个人面前三杯水,全都见了底,钱亦澜站起身,道:“走。”
昨日陪着百清玄逛遍了南山城,今日陪着钱亦澜又走了一遍。
不过这次是闻闲带路,钱亦澜要求必须方方面面,全部走过。
相对于百清玄,钱亦澜更加急躁且细致,闻闲没走过一个地方,他都要探几遍,甚至拆了几个傀儡,探底细,有些闻闲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钱亦澜还会提醒。
闻闲心道,也不知他有没有发现那个密道,要不要带他下去走一走。
还是算了。
这疯子怕是要把密道整个炸出来才甘心。
再次回到酒楼门口,天色已黑。
钱亦澜仍觉得有些意犹未尽,道:“结束了?”
许歧道:“人也是要休息的,钱家主若是想知道的话,明日再说。”
钱亦澜默不作声,算是认同,他先一步走到门口,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道:“不过,我还是有一个问题,十分好奇。”
许歧道:“请讲。”
钱亦澜观察着闻闲的每一个表情,拉着音道:“我派来的几个修士,为何都不见了踪迹?”
许歧笑道:“不只是你。”
这一句话出来,算是打消了钱亦澜的一些顾虑,他快步回了房间。
怀安被闻闲叫住,询问起有关钱晓七的事。
怀安道:“我只知道,钱姑娘对于他来说,算是一个心结,钱家主曾经和我说过,欠她一句道歉。其余更多的,我也不清楚。其实我与钱家主相识也不过两年之久,有些他不愿意说的,我也不会问。”
他们两个更多的只是合作关系。
钱亦澜要找钱晓七。
而他要找苏清末。
闻闲道:“谢谢。”
他们边走边说,停时怀安已经到了房门口,闻闲目送着他进去,直到关门。
许歧道:“倒是有点很巧。”
闻闲道:“何止有一点。”
怀安所住的屋子,正是许歧上次带闻闲闯进来的那间屋子。
两人没有着急回去,闻闲又去屋顶山吹了一会凉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花园,只不过等到了夜半,依旧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艳红。
许歧跳上来,把捧着的的木块递给闻闲道:“这城里面,除了这篇花园,连颗树都找不到,不过好在我机灵。”
闻闲自然是看出来了,许歧手里拿着的,是桌角。
许歧道:“猜猜哪里来的。”
想也不用想,是钱亦澜房间的。
因为就在刚才,寂静的夜中钱亦澜的怒骂声响彻云霄:“许歧你有病吧,没看见我在喝茶!”
闻闲伸手捂住了许歧的嘴,终于等来了动静:“师傅。”
一位老者声音传来:“年轻人,认错人了,我只不过是在此地喝口茶。”
“抱歉。”
闻闲拉着许歧离开,两人绕了一圈,从后窗翻回自己的房内。
点燃蜡烛的,烛光亮起,出现的却只有闻闲一个人。
闻闲将那些木头丢在桌上,挑挑拣拣了一会,选了一块成色略看得过去的,左左右右看了一会。
依稀还可以听见后院的交谈,只不过十分朦胧。
此时,房门被敲响,青灵小声道:“客人,夜晚时分,不要出门,也不要开门,注意安全,小心谨慎。”
闻闲收起桌上的木块,塞进了床铺里面,道:“帮个忙。”
青灵还没有走远,听到了呼唤,连忙赶回来,又轻轻敲了敲房门,道:“客官有什么需要。”
闻闲道:“给我找几把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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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谢蕴
门开了很小一条缝,青灵从下面将刻刀塞进来,嘱咐道:“客官,若是等会有人敲门,你最好一句话也不要说,也不要开门。”
送进来三把刻刀,闻闲用力地把门关上,顺便从里面落了锁。
门刚关上没多久,青灵再次敲响门,嘱咐道:“客官,你听见了吗?客官。”
她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开。
闻闲没有理她,坐在桌前,开始刻起木头,许久没刻,手生了不少,不过还好,算是看得过去。
闻闲并不知钱晓七长什么样子,不过听闻钱亦澜与钱晓七是龙凤,两者长得也是极其相似,问许歧多半没什么结果,干脆想着钱亦澜的脸,刻的尽量秀气些。
许歧不知何时进来,站在闻闲后面看了一会,看出了个大概:“钱晓七?”
闻闲停下手:“嗯。”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青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客官,外面出事了,你千万不要出来。”
许歧道:“出什么事情了!”
青灵尖叫起来,叫声响彻整个回廊,无比尖利:“恨忧桑——!”
许歧对闻闲做个一个口型:“是她。”
青灵知道他们是修士,对于鬼怪没有躲这一说法,这一举看上去是在提醒他们不要出来,实际上是为了引诱。
恨忧桑是走尸的一类,它们在白日与普通人无异,只有在夜晚才会出来走动。
而且恨忧桑极其少见,只有生前被情感辜负的人,在加后天将近白日的炼制,才可形成,所以平常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闻闲和许歧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至于许歧为何知道,只因为他本来想从正门大摇大摆进来的,只不过正门被堵住了,见情况不对,只好绕道而行。
恰好看见。
他们两个自然不会出去,默不作声,只不过三人都忽略了他们的隔壁——钱亦澜。
由于钱晓七的缘故,钱亦澜一向嫉恶如仇,对于这类东西零容忍,听到那鬼怪名字不肖一秒,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背上弓,一脚踹开了门:“在哪里!”
青灵一惊,僵硬地扭头看过去,她此时跪坐在地上,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
钱亦澜眯起眼睛,看清了她。
青灵的脸呈铁青色,双目翻白,留下一条长长的血泪,蔓延到脖颈处,已经凝固,斑驳在脸上,她的嘴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是在模拟死亡的哭喊。
人在极致悲伤的时候是没有叫不出声音的,也不知她方才是用哪个部位发出的声音。
还有一种可能,根本不是她发出来的。
对于这类鬼怪,钱亦澜尤其熟悉,他沉声道:“恨忧桑?送上门来了。”
恨忧桑在走尸中并不强悍,以迷惑人为主,跑得也特别快,钱亦澜架起弓对准她的一瞬间,青灵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视线,钱亦澜唾骂一声,追了上去。
闻闲把门拉开准备跟过去,许歧道拦住了他:“你要相信钱家主的实力,何况还是恨忧桑。”
话里有话,闻闲道:“他很熟悉?”
许歧道:“何止是熟悉,他最后一次见钱晓七的时候,钱晓七就是这个状态,后来钱晓七失踪以后,钱亦澜回去翻遍了所有有关于这类走尸的书籍,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吹过来一阵阴风,许歧上前关了窗,顺便吹灭了蜡烛。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耳边依稀可以听见钱亦澜的怒骂声。
许歧道:“那两人实在是过于警惕了,还没有说上几句就被发现了,若是再遇见,也只能装傻了,不过倒也不是一无所获,那老头是怀安的师傅,我们现在遇上地这些东西就是他搞的鬼,你可以猜猜看,他是谁。”
闻闲道:“和我有关系吗?”
许歧道:“这我也不清楚。”
闻闲道:“那我不知道。”
许歧直接给了解答:“他是之前闻名修真界的医师,陈风意。”
闻闲直言道:“不认识。”
许歧道:“但是他好像认识你。”
全修真界都认识闻闲,这早就不是秘密了,但许歧口中说的这个认识,不仅仅是单纯的知道,而是对于他,有深入的了解。
闻闲抬起头,开始思考起来。
过了好一会,闻闲还是那句话:“不认识。”
然后他反应过来,他的记忆早就被重置了,不记得而已,再正常不过,又补了一句:“我不记得这个人了。”
闻闲有些烦躁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找点事情干,他坐下来,重新拿起刻刀,想着快点把手上这个木偶完工,许歧好奇问了一句:“刻她干什么。”
闻闲道:“找人,找她自己。”
南山城找不到任何游走亡魂,那就说明钱晓七的魂魄不在此地,也可能是灰飞烟灭了,现在唯一能判断钱晓七在不在此地的方法,便是刻出一个钱晓七的外壳,一定要有八分像,这样才能让它在变成人形的时候,忘记自己原本的模样,主动开始寻找自己失去的另一部分。
若是找不到,那便可以说明钱晓七并不在这里。
为了时刻根据声音判断钱亦澜的走向,许歧没有点燃蜡烛,没有照明物,闻闲摸着黑刻,许歧就坐在他旁边看着。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闻闲每次抬头都能对上许歧发亮的眼神。
闻闲觉得自己有病。
两人一语不发地坐着,闻闲总觉得,似曾相识。
心中有种回到过去,某时某刻某分的怪异错觉。
莫名其妙。
不过好在,那种感觉持续了不到一秒,并没有给闻闲多想的时间。
闻闲头上的发带突然崩开,头发披散下来,闻闲抬头,一记刀给许歧。
许歧有些发愣,道:“兄弟。”
“嗯?”
许歧恍然回神,笑了两声,似乎是在缓解什么情绪:“兄弟,你这样确实很好看,不过我还想多活几天,可不是我解开的。”
觉得不够玩味,许歧又加了一句:“实在是冤枉啊。”
鬼风平地起,闻闲还没来得及束上的头发顷刻间被吹乱,风是从脑后起的,闻闲快速扭头,道:“谁?”
又起了一阵风。
许歧打开窗,看看天:“现在是鬼气最弱的时候,或许是人。”
“人?”两人对视一眼,闻闲想到了钱亦澜赶来时针对他的原因。
钱亦澜提前派来的人,在到达之后,全部消失在了南山城。
若是人死亡的原因是因为遭受到了意外,那么他的魂魄并不会立马消失,而是会因为人世间的执念而漂泊几日。
许歧之所以没有探到那些人的愿意,不一定是来得晚了,那些魂魄消散了,也有可能是,根本没有死。
两人分外有默契,一个去床上掏出了自己藏起来的木块摆在桌上,另一个掏出铃铛摇动两下,快速告诉了闻闲方位:“你面前,一左一右。”
闻闲两手一抓,把魂魄塞进了那两个木块里面。
两人刚出现,就摔了一个人仰马翻,桌子直接盖在了他们的身上,哀嚎了好一阵,闻闲好心地把桌子踹到了一边。
他们穿着沁源谢氏的黑金校服,左边那个捂着头反应过来,抱怨道:“小爷我这辈子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右边的就很直接了,直接哭了起来。
左边那人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吓了一跳,给了他一掌,妄想让他停下来,骂道:“你别哭啊!”
那人哭声越发大了。
左边那人开始慌乱起来,语气里也带了些哭腔:“不是,我带你来是来帮忙的,不是帮倒忙来这里哭的,你别哭啊,小爷命令你!别哭!”
那人哽咽道:“我要死了,我变成木头人了!不想变成木头人!我不想死!”
此话一出,左边那人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就连许歧都不知道如何插话进去。
闻闲:“……”
许歧:“……”
闻闲看了许歧一眼,心道怎么出来两个傻子。
许歧摊手:“沐阳钱氏那些人你也知道,他们家主都这样,那些门生也是一个比一个轴,只有这两人愿意出来。”
闻闲道:“沐阳?”
许歧道:“这两个是沁源的。”
闻闲口快道:“小白脸。”
左边那人一抽一抽地回应道:“小爷是谢蕴。”
许歧在闻闲的冷眼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沁源谢氏的,家主。”
谢蕴道:“对,小爷是家主。”说着又给了旁边的人一掌:“混蛋!别哭了,小爷我本来好好的,都是因为你!”
旁边那应该是谢蕴带的门生,弱弱道:“我害怕……家主。”
谢蕴拍拍胸脯,给他打样:“有我在,怕什么怕!”
那门生低下头,小声嘀咕:“家主,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害怕。”
谢蕴听得一清二楚,瞪道:“你再说一遍!”
两人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许歧看闻闲脸色不对,连忙制止住他们,好声好气地道:“朋友们,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害怕,但是先别害怕,不然后果可能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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