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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在走洗白路线(千段行)


骂的难听至极,青灵红了眼眶,死咬着嘴唇为了让自己不哭出来。
一个劲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她从未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
近来生意不景气,街上的人鲜少出门,外面都是来来往往巡察的修士,那些修士吃的极其朴素,根本赚不到几个钱。但最近爷爷又病的厉害,急需用钱,难得有一个大单子,青灵看着几个都是修士,面相很和善,应当不会有什么事情,于是刚拿到钱,就急急忙忙就去付了赊来的账,顺便买了新的药,回来给爷爷泡上。
她没有发现少了一样菜,来不及买了。
已经开始闹了起来。
青灵还是维持着应有的礼貌道:“几位客官,等一下,等一下就好,等会就给你退钱。”
那声音听上去是百清玄,他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哦……可是我就是要那个菜,怎么办?”
身后的老者突然开口,道:“我现在就给你。”
那盘菜是猪血,老者猛然一下抓起了青灵的手,力道之大,看上去根本不像是病人,青灵惊慌失措想要挣脱束缚,却无济于事。
百清玄的笑声如雷贯耳:“一群傀儡自相残杀,我看闻闲也撑不住多久了,手下的傀儡都不听话了。”
直到青灵的血蔓延至他们的脚边,人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无力地喊着面前的老者:“爷爷……”
有人惊醒道:“这个不是傀儡!”
百清玄不敢相信地快步过去看:“怎么可能不是,闻闲的老巢里面,都是傀儡!哪里来的人!”
“可是她现在还没有变成木头!”
“再等等!”
青灵没有了声息,老者终于回过神,突然有些不可置信,他伸出手抚摸着青灵的脸,一如往日那般叫她:“青灵……”
百清玄也没想到这座城里面有活人,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那这个老东西呢,是不是傀儡!”
“不由分说杀人的话,肯定就是了。”
老者一席红衣飘摇,一只手撑着大腿,费尽地站起来,连一直弓着的背都直了,双眼空洞地看向百清玄。
歪了一下脑袋。
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他开始朝着闻闲走来。
满是风霜的脸逐渐变得年轻,眼神也逐渐有了光彩,一步比一步有力,身高也高了几分,唯独不变的,就是那戏飘扬的红衣。
他笑眯眯的,满眼慈祥:“事情就是这样,她让我一定要演给你们看。”
闻闲从没有见过面前这个人,可是这个红衣男子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两个人在多年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一样。闻闲道:“她?”
红衣男子道:“她好像叫青灵,我不是很记得,只不过碰巧来南山城,她还剩下一口气,咽不下去,她求我一定要救她。”
闻闲对他的救法不是很认同。
红衣男子看出来了,解释道:“她让我这么救的,我是个好人,自然会满足她的想法。”
他说来风云轻淡,就像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红衣男子看起来温文儒雅,说起话来绵绵细长,只不过他的出场方式和说话的内容,着实不能把他往好人那方面靠。
钱亦澜的眼神越来越不友好,红衣男子自然是注意到了,他朝着闻闲身后招招手:“徒儿,过来介绍一下为师。”
这么一说,众人顿悟,怀安和红衣男子的气质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只不过闻闲觉得,怀安更像是装的。
怀安走上前,礼道:“这是我师傅,陈风意。”
钱亦澜盯着怀安,道:“我先前从没听你说过有个师傅。”
怀安淡定地回应:“学医哪有自学成才的,总要师出名门,才敢出门治病救人。”
陈风意很满意:“其实我也算不上什么名门,三脚猫功夫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是个好人。”话锋一转,“身为一个好人,所以我决定,救一下这几个小可怜。”
他指的是钱亦澜手下那几个修士。
钱亦澜道:“怎么救?”
陈风意的目的并不明确,至少闻闲看不出胡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而许歧这边也不知道有关于他更多的信息,他每一句话都好像话里有话,令人听着不得其解。
说着要救人,谁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救。
闻闲懒得听这种弯弯绕绕曲曲折折,趁着没有人在意,拉着许歧跑路了。
这座城知道他们要去哪里,特意开辟了一条明道,顺利回到了原来的旅馆,推开门,就见谢蕴和他的门生被五花大绑挡在门中间。
嘴巴也被封住,看见闻闲来了,两人狂扭了起来,他们已经回到了原身,全身上下长满了红疹,看着可怕又好笑。
小白脸变成了小红脸。
闻闲“呵”了一声。
许歧上前解开了他们,没有闻闲那么隐晦,笑的谢蕴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歧也觉得这样不是很好,拍拍谢蕴的肩安慰道:“至少红的很均匀。”
闻闲:“呵。”
谢蕴有些萎靡,心道:小爷我的帅气容貌在今日毁于一旦!
许歧道:“对了,谢家主,你是不是见过那个红衣人了,他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谢蕴看到了救星一般,方才光顾着害怕,都快忘了这档子事,连连点头:“他说解药就在地下室。”
“好朋友!”许歧用力拍拍他的肩,“谢谢!”
谢蕴站起来,上去追那两个人:“我也要去,这次我总可以去了,这里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闻闲拍了拍他的肩。
谢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动不能动。
他叹气道:“其实也可以坚持一下。”
他觉得觉得肩膀真的很疼!屁股也很疼!
过了良久,谢蕴有些难过,和旁边还没有被解绑的门生聊起天:“他们是不是嫌弃小爷我,其实小爷也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弱。”
他自己说着说着都不自信了,最后叹一口气:“只能祝他们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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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没有更新很抱歉!!
谢谢各位智齿!
mua!

密室的大门大开着,似乎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两人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先观望了一会。这座城现在已经分不清黑白日了,方才还微亮的天,此刻看着阴沉无比,消亡之日近在眼前,可现在,无论是钱晓七、墨夫人,还是这座城所谓的来源,他们皆一无所知。
许歧的嘴一向歇息不了多久,一路过来,闻闲对于沁源谢氏也知道了七七八八,许歧从沁源起家到前任家主谢旬,再到谢蕴的一些事迹,比如为了抓沁源在逃门生,直接喊人建了比南山城还要高上一倍的城墙,最后连自己都逃不出去,整日只能自怨自艾地窝在屋子解决自家事务。
沁源里面的人大多都是些小毛孩,就连教书的先生都留不出胡子,起因是因为谢蕴以前深受其害,刚一上位直接给他们解了职了,后来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再去请就请不回来了,结果受害的又成他了。
不过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他的脾性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长进。
说起这位谢家主当真是笑点云集,许歧道:“你以为他当真会放弃出去玩吗?他在他后院那边刨了一个狗洞,隔两日就跑出去,后来狗洞变得越来越大他才发现不对,最近又找人把洞封上了。哈哈哈哈哈!”
闻闲给了许歧一个眼神,心觉面前这位大致也不是很安分。
许歧看出了闻闲的意思,指指自己:“我?”
闻闲低头看向那片黑暗。
许歧凑上来:“你猜猜我有没有跑出去玩?”
闻闲心里想的是有,心口不同步,话在喉咙口转了一圈,出来变成了:“没有。”
青阳许氏自从南山城战役后,全体闭关,只进不出,八年之久,潜心修炼,一跃而上,许歧身为青阳许氏的家主,不可能只是打打酱油,盯着他们脸。
许歧好奇地看着闻闲:“你怎么知道?”
闻闲道:“猜的。”
说完他又顿了顿,道出了许歧的身份:“毕竟是家主。”
许歧的笑僵在脸上。
闻闲以为,许歧四处隐瞒身份的愿意,是以为他还没有认出他,两人过去有恩怨,为了保险起见而为之,如今反正他的身份早已暴露,许歧也并无什么激烈行为,气氛十分和谐,此时道出再合适不过了。
许歧却道:“不是。”
闻闲奇怪地看向许歧。
许歧漫不经心道:“我不是什么青阳许氏的家主。”他的语调懒散还带着笑意地否认,听上去真的像是闻闲判断失误一样。
闻闲道:“为什么?”
“我不想。”许歧回避了这个话题,看向天空,困惑地眯起眼睛,“钱家主怎么现在还没来,看来是被拖着,要不我们随他的意,先一步进去看看。”
闻闲没有说话,直接跳了下去。
许歧刚跨出一条腿,很快收了回去,他抿抿嘴,表情略显严肃,随后叹了一口气,勾勾嘴角,紧随而上,朝着黑暗喊道:“兄弟,我方才看出了,还以为钱家主到了,你怎么不说话,你在下面吗?你等等我!”
下面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走了一段,烛火通明,所有的密门全部打开,一览无余,空无一物。
闻闲在四面墙壁上各敲了一下,道:“没了。”
许歧挑起一边的眉毛,闻闲以为他是不相信他的说辞,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让他自己动手,结果许歧还没有迈腿,那个空档就被人占了。
是个熟人。
苏清末。
明黄色的外袍晃的刺眼,抱胸昂头,道:“久等。”
闻闲没搞清楚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许歧把闻闲从苏清末身旁捞过来,道:“也不久,我们前两天还见过,话说回来,我们应该谢谢你。”
苏清末毫不留情道:“谢倒是不必了,不过你们真应该反思一下,脑子那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你们没有。”
苏清末放出的那条狗,就是为了让许歧和闻闲更加确然关键点在于那些修士,而并非那酒楼,如此一来有了明确的方向,才得以避免不断重来的后果。
被这么一说,许歧毫不生气,嘴角依旧挂着笑:“苏家主言重了。”
这时候的苏清末,的确可以称得上一声“苏家主”,只不过这个分量对比从前,掉价严重。
八年前,苏源死后,抚松苏氏一落千丈,被驱逐出门派的苏清末千里迢迢而来,继承所谓的家主之位,那时候抚松苏氏里面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偌大的门派,只有他,还有曾经苏源的心腹——后来也被苏清末赶走了。
抚松苏氏变成了挂着名的草包,后来的确是有人因为抚松曾经的名声而拜入,最后纷纷看清了苏清末,弃离门派。
后来的南山城战役,苏清末身死其中,修真界再无抚松苏氏。
苏清末摇头,身体转了一个弯,懒得看他们,道:“好吧,我也可以理解,我看你这身装束,你在青阳也混不下去了吧,看来往日的情分上,你若是想来抚松,我可以给你一个不错的地位。”
闻闲现在搞不懂苏清末的记忆停留在哪里。
他正打量着苏清末,苏清末的视线缓缓移了过来,冷笑一声:“还是这块死木头。”
苏清末虽厌恶闻闲,但更多的是忌惮,不敢有什么举动,他看向闻闲的目光愈发尖锐,随即表情又变得洋洋得意起来。
许歧笑道:“苏家主想到了什么,笑得如此开心。”
“确实想到了一个有趣的。”苏清末抬起手,一个石门缓缓抬起,阻断了他们来时的路,“早有人告诉我,说闻闲会来这里,要一样东西。”
闻闲明知故问:“什么?”
苏清末道:“还能是什么,解药呗。”
话里话外云里雾里地,实际上很好猜,这四周空空如也,只有一个苏清末明明晃晃站在这里,解药还能在哪里。
闻闲其实不想和一个死人废话,但是许歧偷偷走到了苏清末的身后,和他比了一个暂停的动作。
闻闲握紧的拳头松开了。
苏清末道:“给你们可以,不过要拿东西来换。”
闻闲道:“什么东西?”
苏清末道:“你。”
这里的砖砌的紧密,门一关上,外面根本吹不进来风,墙上的烛灯愈烧愈烈,四周愈来愈亮,闻闲发现了苏清末的不对劲。
许歧在明亮的烛光下,是白里透红,木头不透光,而苏清末却是白里透着青。
不是木头,也不是人,那他是什么?
须臾,闻闲想明白了,面前此人,不是任何东西的替代品,他就是原先的苏清末,已经死过一次的苏清末。
只不过,在死亡后,以一种极其诡怪的秘术活了下来。
其实就是活死人的一个分支。
死活人——聚魂咒的产物。
很难想象到这个秘术真的成功了,真的复活了一个死人,一个毫无用处的人。
“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商量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死法。”
苏清末想着在闻闲面前耀武扬威一般,所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看看能不能从中看到一丝的示弱或者无可奈何。
并没有。
他察觉到了轻蔑,不屑和质疑。
全都是让他不爽,十分不爽的情绪!
“算了!”
他大喊一声。
怒火几乎要从胸腔中喷涌而出,苏清末忽然不想再和闻闲周转下去了,他抬手指着闻闲,眼神狠戾地看着许歧,音调陡然提高:“杀了他,杀了他!我立马就把解药给你!”
“砰砰砰!”
外面有人敲着门。
一道笑声:“看来有人比我们先到一步。”
“砰砰砰!”
敲墙的声音愈来愈大,苏清末的脸色也越变越难看。
他再也维持不住那高贵的体面,尽管他的头还是习惯性地抬着,可配着他那着急无措的样子,令人发笑。
苏清末身上可能除了不知道塞在哪里的解药以外,什么都没有,闻闲和许歧不理他,他根本无可奈何,浑身上下乱摸,也不知道想掏出些什么。
这面石门应该很厚,钱亦澜破了半天。
白光熄下去后,苏清末一眼看到了站在钱亦澜身旁的怀安。
他顿时如释重负,把乱飞的表情压正常,抬抬下巴道:“怀安,这里。”
怀安见到苏清末,一脸的难以启齿,钱亦澜倒是笑了一下:“怀安,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哪里。”怀安语气在转向苏清末的瞬间变得郑重,一语就道出没人敢对苏清末说的说,“家主,抚松苏氏早在八年前,便退出修真界舞台了。”
“我知道!”苏清末道,“所以便需要我们两个,重新振兴!”
怀安打断他:“没有人会去拥护一个鬼怪当家主。”
苏清末道:“你不说,那就没人知道!”
“不,我会说。”怀安诚实道,“因为我也不会想拥护一个鬼怪当家主,从未想过。”
苏清末顿感如雷轰顶,他迟疑了一会,结巴起来:“陈医师说,你在找我?那……又是为什么?”
怀安道:“我以为你在雾藏山。”
苏清末倒抽了一口气,全身僵直,他左看右看,不知所措起来,一道红影子从怀安身后走了出来,道:“你这下该知道了吧。”
苏清末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道:“你在逼迫我?”
陈风意道:“怎么叫做逼迫呢,你也不想想,你这条命是怎么来的。”
苏清末道:“那是我运气好!”
运气好,成为了聚魂咒的试验品;运气好,聚魂成功,融为一体,他活下来了;运气好,度过那长达半年的自爆期。
“好吧,运气好。”陈风意的话转了一个弯,“那也许,现在运气不好了,你觉得这个说法说得过去吗?”
气氛一度僵硬地可怕,就连被闻闲封住嘴安安静静看戏的许歧,都忍不住破开了噤声咒,替苏清末回复道:“说得过去!”
“说的过去个屁!”苏清末忍不住骂起来。
苏清末的头转到一半,瞬间定住,停在了闻闲的身上,他的眸光亮起来,仿佛看到救星,三两步上前,握住了闻闲的手,清了清嗓子,只看上去是捡回了一些体面,嗓音还是颤抖的:“你若和我结营,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只要你能,让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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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

“诶……为什么是他啊,他讲的都好无聊啊!”
“对对对,他讲的那些我几百年前就学过了,真不想再听一遍。”
“睡觉算了。”
苏清末捧着一卷纸,信心满满地走过廊间,听到的确实如此一番话,心觉不舒服,上前辩解道:“我今日讲的是,灵兽的等级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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