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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殊不知两人都多想了,辞镜剑尊一心追求剑道,性子极冷,这是众所周知的。
再加上强者的性格都有些怪异,他们是有八个胆子也不敢招惹这么一尊大佛。
“原来如此,小小年纪便有这等修为,不愧是剑尊的爱徒,不知可参加此次的大比?”这话是冲着楚寒远说的。
楚寒远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寒远初次参与,还望众位师兄师姐手下留情。”
这话说的恭维,众门派弟子连声摆手谦虚不敢当。
那赵宗主见在楚寒远身上找不到什么错处,也不在说什么。
见时间差不多了,云澜仙尊淡笑着:“众掌门一路舟车劳顿,且先行到我剑尊的待客峰休息一番,待明日,便正式开始宗门大比。”
众位掌门倒是没有推辞,虽这一路都是乘着法器而来,并没有什么疲惫感但也该回去商量一下明日的大比了。
“百钦,带着你的师弟妹,为众掌门在前方引路。”
徐百钦应了是,带着楚寒远等人走在最前方。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这才把所有人都安顿好。
饶是几人修为高深,也都累的腰酸背痛。
楚寒远与众位师兄妹告辞后便回了第七峰。
“师尊。”
大殿中并未有辞镜身影,楚寒远果断转向去了桃花林。
果然,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凉亭之中,辞镜坐在那里饮着酒,不知沉思着什么。
“来了。”
楚寒远应了一声,走过去坐在辞镜右手侧:“师尊怎的独自在此饮酒?”
辞镜轻晃着玉盏,笑道:“为师在想,何时才能饮上寒远的桃花醉。”
经他这一提醒楚寒远才猛然想起自己酿的酒,匆忙撂下一句话,便跑向不远处的桃花树下,徒手挖了起来。
不一会便挖出巴掌大的一个坛子,打开红布,凑近闻了闻,满意一笑:“师尊,已经可以喝了。”
他跑回辞镜身边刚要倒酒,突然注意到坛子上面和自己手上全是泥土,默念了个清尘决,手干净了才继续动作。
辞镜挑眉,接过玉盏放在鼻尖轻嗅,桃花香扑鼻而来,有些甜,并无一丝酒味:“这酒倒是好闻,不知这劲头如何?”
楚寒远呲牙一笑,月光下显得有些傻傻的:“师尊且尝尝看,一尝便知。”
见他这一脸骄傲的神色,辞镜越发感兴趣:“若是不好喝,寒远便把这第七峰尽数打扫一遍,如何?”
“师尊喝下便是,若不合师尊心意,徒儿就是每日打扫也绝无怨言。”
辞镜把玉盏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喉结上下动了动,月色朦胧,微弱的月光散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楚寒远别过脸不再去看他,这男人...太性感了。

第18章 回忆-初遇
这酒刚入口便是若有若无的甘甜,不涩,不浓,不淡,挑花香扑鼻却不呛人,喉间划过的热流却证明了这酒不像它表面看起来那般柔和。
辞镜动了动舌尖,这酒...倒不错。
“师尊,如何?”
楚寒远虽是信心满满,心中还是忐忑,生怕男人不喜欢。
“为师...甚是喜欢,寒远用心了。”
心中的石头放下,他松了口气,继续给男人斟着酒。
“师尊喜爱便好。”
男人没有接话,一直盯着远处雪白的山脚。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当年捡回楚寒远那天的场景——
采下找寻已久的雪幽莲,辞镜并没有像上山一样御剑飞行,而是难得起了兴致缓步下山。
走至半山腰处,不远处的草丛传来声响,辞镜脚下一顿却并没有上前一探究竟的欲望,准备继续往下走。
“哇!”
忽的一声婴儿啼哭,让本不喜多管闲事的辞镜莫名的转了路线,走向那处草丛,扒开枯草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
辞镜皱眉,凤眸轻闭,放出神识笼罩了整座云雪山,却没有发现有另外一个人的踪迹。
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
...不过...又关他什么事?
摇了摇头,兴致也没了,召出赤血剑打算御剑回去。
“呀~”
突然,一声嘤咛打断了辞镜捏着剑诀得手...顺着声音看向那婴孩,却发现那孩子已经醒了,清澈的眼珠正在看着他。
可能是新奇,那婴儿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哈~”
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辞镜犹豫了会儿,走近那婴儿身边蹲下身,凤眸不耐的与那漆黑的眼睛对视。
“呀!”
那婴儿见他靠近,也不知那胖乎乎的小手是怎么伸出来的,一把抓住了辞镜散落的鬓角就要往嘴里送。
“嘶...”我们的剑尊大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一届婴孩偷袭个正着,头皮的刺痛让辞镜倒抽了一口气。
他知自己下手没个轻重,也不敢太用力的掰开那肉乎乎的爪子,只能无奈的将他抱起,这不熟练的动作导致襁褓松动,露出了一块黑色玉佩。
辞镜单手抱着婴孩,另一只手拿起玉佩仔细瞧了瞧。
这是凡间的东西,并无任何灵力,可这云雪山尚是修真地界,怎着会出现凡人的婴孩?
把玉佩翻了一面,辞镜眉头一挑,说了第一句话:“原来你姓楚。”
他把玉佩塞回婴孩的怀中,冰凉的玉身冻的那孩子一哆嗦,扁了扁嘴,小脸皱在一起,随时准备大哭。
“莫哭!”辞镜声音不耐,甚至有些厌烦,不为别的,就在刚刚,他居然看到自己与着孩子有一段师徒缘,这感觉来的突然,让一心追求剑道的辞镜很是烦闷。
他从没想过收徒,弟子对他来说也只是累赘,他冷情冷心也不会育人,还是别自讨麻烦了。
他把襁褓放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便直接转身离开,那襁褓中的婴孩还不明所以,依然对着他的背影笑的开心,声音在这寂静无人的云雪山更加显得清脆。
辞镜御剑飞行在云雪山上空,眼看着就飞出地界,心中突然一阵剧痛,真气失控,差点让他从空中跌落下来。
忍着体内的气血翻涌,辞镜随便找了一处地方试图调息,却在运行真气之时岔了气,一口鲜血喷口而出,他紧蹙着眉心,满是不解,这是为何?
不甘心的再次运气,结果还是一样,这次他强忍着吐血的冲动看了看天:“竟是天道不可为吗?”
像是验证了他的说法,当他再次回到原地把那孩子抱在怀中时,刚刚受的内伤竟被一种力量修复着。
不甘,愤怒,涌入胸腔。
此时的辞镜特别想活生生掐死怀中的小人儿,手下徒然用力,那婴孩被勒的涨红着脸,大哭起来,他并没有心软,也没有收力,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怀中的小人儿渐渐只出气不进气,小脸变得紫红。
终于...在婴孩晕死过去后辞镜卸了力气,笼罩在他身上的窒息感也缓缓散去。
他勾起唇嘲讽一笑,眼中净是杀意,指尖轻轻划过尚有些嫣红的小脸,轻声道:“弃不得,又杀不得,本尊自得了大道以来,还没有受过这等窝囊气,既然天道要本尊收你为徒,本尊收了又何妨?日后能不能活下去,便看你自己的本事吧。”
辞镜带着陷入昏迷的婴孩回了剑宗,面对师兄们的询问,他也是冷着脸一言不发。
他把这孩子扔给了第七峰的负责打扫的老头,让他照顾,老头一脸懵的接过襁褓,提着胆子问向快进入闭关室辞镜:“敢问仙尊,此子叫什么?”
闭关室的大门缓缓关闭,在老头认为仙尊不会回答他,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给这孩子做些米汤之时,耳边悠悠传来辞镜的声音:“便叫楚寒远吧。”寒远,冰寒之地所捡,还有离他远一点。
那老头点了点头,楚寒远,不愧是仙人取得名字,真好听。
低头轻轻捏了捏小寒远的鼻间,一脸慈祥道:“小寒远,听见了吗?以后,你便叫这个名字了。”小寒远紧闭着双眼,尚在昏睡中,老头却在他的眉眼中看出了这孩子生的可爱,越看越喜欢,想着自己无儿无女,晚年之时竟能有这等含笑弄孙的机会,真真是一大幸事儿。
老头是个凡人,当初被辞镜随手救了一命,便求着辞镜要报恩,辞镜想着第七峰常年无人打理,便把这老头带回了第七峰,做了个打扫仆从。
他虽奇怪仙尊的举动,把这孩子带了回来却又不管不问到底是为何?却又不敢多问,只想着默默的把这孩子带大,谁曾想天不遂人愿,小寒远长至三岁之时,他就已经到了大限,在小寒远的哭声中,撒手人寰。
辞镜出关后,再看到楚寒远时他已经四岁,若不是知道这第七峰无人敢上,他都会觉得眼前这邋里邋遢,衣不遮体的小孩儿,是他的那几位师兄放在第七峰跟他恶作剧的。

第19章 师尊如今...还厌恶徒儿吗?
楚寒远忙把啃的只剩半颗的桃子藏在身后,一脸局促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谁?”
辞镜面无表情,垂眸看着他,薄唇轻启:“按辈分,你应唤我声师尊。”
“师尊?”小寒远张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这冷冰冰有些可怕的人,竟是爷爷告诉他的师尊吗?
因为过于胆怯,楚寒远并未行礼,反而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说话。
他这幅模样惹得辞镜更是厌烦,厉声道:“照顾你的老人呢?”
“...”回应他的又是一阵寂静。
当初被天道束缚的无力感再次涌了上来,闭关之时压下的心魔又有了暴动的倾向,辞镜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跟簇了冰一般:“说话!”
“哇!”小寒远被他吓的放声大哭,辞镜被这哭声震得额头青筋直蹦,也懒得再问他,随便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本外门心法扔在他身上:“按照上面修炼,平日里别来打扰本尊。”
不顾身后的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迈着大步离开桃花林。
他本想着此子若是有些资质,日后能担大事,他便抛开对天道的成见,好好教导于他,如今一看,此子要资质无资质,要胆量无胆量,他看了实在厌烦,既然没有修成大道的缘分,便同一开始打算的一般,任其自生自灭吧。
“师尊?”楚寒远见辞镜一直盯着远处看,也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除了远处那被月光照应出亮色的云雪山,四周就是一片漆黑。
辞镜被他唤回思绪,并没有转头,目光不动,轻叹道:“为师就是在那云雪山遇到了尚在襁褓中的你。”
云雪山?
楚寒远点了点头,心中无感,嘴上却充满着感激:“如若没有师尊,弟子怕是早就被妖兽叼去分食了。”
辞镜却摇了摇头,并没有接受他的感激:“为师那日并无想要救你之心。”
楚寒远心中大惊,并没有想要救原主是什么意思?
谁还能逼破堂堂剑尊不成?
看出了他的疑惑,辞镜继续道:“天道。”
天道吗?楚寒远不由抬头看了看天,这世间...真的有天道吗?
若是有的话,他突然的出现改变了原主的命运,天道...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所以师尊在徒儿幼时,才那般厌恶徒儿的吗?”
“恩,那日被天道伤了心境,不得已把你带回第七峰,随手便丢给了当时还在人世的打扫仆从,又闭关疗伤,四年后为师出关,见到了在桃花林中偷吃桃子的你。”
不光是伤了心境,还徒生了心魔,不过,自上次楚寒远懂事之后,他这心魔倒是安分了许久。
楚寒远抽了抽嘴角,他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不敢随便搭话。
“那个时候你整个小人儿都是灰扑扑的,衣不遮体,看着为师的眼神满是惊惧,为师问你话,你也不回答,与现在能说会道的寒远,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辞镜若有所思的把目光落到楚寒远身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楚寒远心中抖了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上次师尊废去徒儿修为之后,很多以前的事,徒儿都有些模糊了...”
辞镜没说话,静静看了他许久,才缓声道:“想来也是,自那日后,寒远的性格大变,为师看着也舒心了不少。”
楚寒远偷偷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借口还算得当,今日师尊与他说这些大抵是想起了什么之前的事,是与原主的回忆吗?
心中开始泛着酸意,师尊的从前...没有他阿...
“在想什么?”辞镜看出他在分神,在此刻分神?他这徒儿身上,或许有些他不知道秘密呢,这孩子自小便在第七峰长大,七岁之前更没有下过峰一次,他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呢?
“徒儿只是在想,师尊如今...还厌恶徒儿吗?”谎话张口就来,说多了也就习惯了。
最后一句疑问才是他真心想问的,他嫉妒原主,又不想辞镜把对原主的厌恶带到他身上,心底不由得自嘲,他什么时候变得跟个女人一样,如此别扭。
辞镜觉着好笑,唇角勾出一丝弧度,反问他:“寒远觉得呢?”
楚寒远被他这幅表情吓了一跳,拿不定辞镜在想什么,有些犹豫的答到:“徒儿...徒儿觉着...现在的徒儿应该...还算是讨师尊欢心吧。”
仰头把杯中的酒饮尽,一股热流划过咽喉,辞镜眉峰一挑:“你现在倒是厚脸皮,怎着小时候不似这般可爱?”
若他四岁时便如此得他欢心,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能比现在都好。
楚寒远耸了耸鼻子,心里幽怨,大胆的作了一个举动,一手抢过辞镜的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干了下去。
看着空无一物得手辞镜有些明显的呆愣,他的玉盏...竟有被人抢去的一天...
他这徒儿自那日苏醒后便一次又一次的触犯他的禁忌,最令他莫名的是,他自己本人,竟不觉着生气,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又把视线挪回楚寒远身上。
“师尊...”只见被一杯桃花醉就灌多的楚寒远趴在桌子上,面色红润,撅着嘴,把玩这手中的玉盏,眼神迷蒙。
“就这点酒量,还好意思抢为师的酒喝?不过就是说了你幼时不可爱,你这是与为师置气了?”还未成年就敢在他面前饮酒,辞镜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这些日子是不是太过和颜悦色,导致这小孩儿好像已经完全不惧怕他了。
殊不知,楚寒远何止是不怕他,还有更过分的,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到辞镜面前立定。
辞镜挑眉,有些好奇他想做什么,也没出声阻止。
没想到,接下来的楚寒远的动作让他堂堂剑尊差点被唾沫淹死,只见他抬起双手,又嫌手中的玉盏握着碍事,随手丢在了一边,还没等辞镜出声,双颊就被两只滚热的手包住。

第20章 醉酒楚霸天,酒醒楚怂怂
辞镜的瞪大双眼,难得失态,谁知楚寒远并未注意到心爱的师尊难得变了神色,双手在辞镜脸上摸了摸,手指突然用力,掐起两边的软肉。
辞镜压根就没想到他会有这种举动,一时失防,疼的闷哼了一声。
这还没完,楚寒远揉揉捏捏了好一会,傻兮兮的笑道:“是真的师尊~我终于见到真的师尊了。”
松开手,双腿一跨,直接坐在了辞镜的大腿上,又抱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怀里轻蹭着:“师尊...”
这声音飘忽,似呢喃,又带着欣喜和庆幸,好像...他这个人就是怀中人的全部一般。
辞镜听了,放下了本想拉开他的手,想开口训斥的话也顿在了嘴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有些心疼:“莫哭,为师在。”
为何他的徒儿会如此悲伤,莫不是他刚刚提到的以前寒远并没有忘,只是不愿提起?
轻叹了一声,他并不后悔以前的疏远,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对幼时的楚寒远提不起丝毫喜爱之心。
如若寒远一直是那般性子,如若那日他并没有用那样的眼神望着他,或许...他连救都懒得救,任其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
可偏偏寒远的性子变了,自己也越来越喜爱这个徒弟,此时寒远这般模样,让他心里堵得慌。
“师尊...”楚寒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贪恋在这冷香之中,一动不动。
“嗯。”
“师尊不喜徒儿幼时。”
“不喜。”
“那师尊...可喜如今的徒儿。”
辞镜揉了揉他的发,轻声回着:“喜。”
楚寒远又笑了,蹭了蹭脑瓜继续问:“师尊...”
“嗯。”
“以后只喜欢徒儿一人好不好?”
“...好。”辞镜无奈,越相处他就越能感觉到他这温顺的徒儿,骨子里居然是那般霸道。
“师尊...”
“嗯。”
“您可喜欢徒儿为您酿的桃花醉?”
“喜欢。”
“那徒儿以后便只为您一人酿酒,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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