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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这寒泉可使伤口尽快愈合,你怎的忘了。”
“...”楚寒远尴尬的抽了抽嘴角,他真的忘了。
“呵呵...”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辞镜竟然笑了。
他这徒弟,以前怎未发现他如此可爱,看来这些年他错过了不少趣事,想想竟有些遗憾。
这笑声回荡在耳边,楚寒远只觉着自己从耳朵酥麻到后脊骨,耳垂有些发烫。
师尊这笑声,简直太撩了。
辞镜被他这小模样逗的又笑了两声,大手拉着楚寒远的手腕让他坐在自己面前,调侃道:“寒远这是害羞了?”
此刻楚寒远的脸越发的涨红,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浸在水中,低着头不敢与辞镜对视:“没..才没有..就是..就是师尊唤了徒儿的名字...徒儿觉着异常的好听罢了。”
想他加上现世已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会这样轻易害羞,楚寒远不由得埋怨道,都怪师尊太撩人了。
“那为师日后便这般唤你,可好?”辞镜想着,如今这孩子性格讨喜,又如此依赖自己,他何不偏宠着一些。
楚寒远一头扎进辞镜怀里,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当然好!徒儿最喜欢师尊了。”
他当然乐不得这样,前几年才刚刚与辞镜亲近些,还未等多相处,辞镜便出了远门,这一走就是六年,这次回来也不知是哪个举动触及了辞镜的内心,让这男人主动与自己亲近,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都这般大了,还这般喜欢与为师撒娇。”辞镜无奈的伸手摸了摸怀中人微湿的发丝,没推开他,只当他是依赖自己,并没多想什么。
“年幼之时徒儿好不容易能与师尊亲近,师尊便出了远门,一走就是好几年,徒儿日盼夜盼,总算把师尊盼了回来,徒儿当然要把这几年未撒过的娇统统撒一遍才过瘾。”
这话说得可怜,辞镜也只能纵容。
抱了好一会儿,楚寒远想到了什么,身形微退,抬头看向男人,问道:“师尊不是去拜访旧友,怎会伤的这般严重?”
这世间能伤到辞镜的人寥寥无几,此次伤的这般重,怕是辞镜主动做了些什么。
“那日在桃花林,徒儿与为师交心之后,为师想着自你入门便没送过你什么,便去旧友那里为你寻得一味药,好让你这修仙之路更为顺畅。”
“那师尊可寻到了药?”
“寻到了。”
说到这,楚寒远不解,眉头轻皱着:“既然师尊寻到了药,那这伤?”
“为师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到你那日御剑,兵器并不趁手,因着修习墨莲决,为师这里也没有适合你用的灵石为你炼制本命剑,便转了路线,去了趟魔渊深处。”
“魔渊深处?”迷茫了一瞬,楚寒远猛地回想起书中写过这么一个地方。
魔渊深入有一魔兽,名唤腾蛇,其性亦正亦邪。
按正常来说腾蛇本不是魔兽,而是上古仙兽,奈何它犯了过错,被镇压在暗不见天日的魔渊深处已有千年。
虽被镇压,腾蛇那里的宝物倒是不少。
在书中,辞镜坠魔后因着喝醉了酒误闯了魔渊深处,后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这眼珠子恨不得长到头顶的腾蛇认了主。
可想而知,认了坠魔的辞镜为主,这腾蛇过得有多荒凉,因为辞镜天天惦记这他的宝物想要变着法子的送给主角。
不过最后他死的也凄惨,与辞镜一同被主角重伤,打入碎魂崖。
那师尊此次前去,莫不是为了腾蛇的那些宝物??
“相传魔渊深处,腾蛇宝物众多,更有一至宝,清幽石,为师拿着等价之物相换,谁知那厮脾气不大好。”
果然...楚寒远不知道现在应该感动还是翻白眼。
这腾蛇上一世就被师尊欺负,这一世居然还是这样,不得不让他感叹一句,好可怜一条蛇。
“徒儿不想要什么本命剑,只要师尊不受伤便好。”
“皮肉伤罢了,并未伤及要害,我徒不必担忧,为师要闭关些时日,出关之后便把九莲剑法教与你,你且安心修炼。”
楚寒远撇了撇嘴,心中郁闷,刚回来又要闭关,看来自己这追夫之路实在遥远。
“莫要苦着脸,此次闭关仅是炼器,不日便可出关。”
楚寒远的心情没见半分好转,别过头,闷声嘟囔:“师尊当年也是这般说的,结果一走就是多年。”
辞镜失笑,这孩子怕是记住这件事了,不由得又在他的头顶揉了揉:“为师跟你保证,最多月余便出关。”
虽然心里不乐意,却还是明白辞镜是为了自己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师徒二人聊了一会,见天色已晚,辞镜泡了没多久,便起身回房休息。

第十章 同榻而眠
这寒泉之中没了辞镜便也无趣,楚寒远在辞镜离开后没一会儿也回了住处,洗漱了一番便倒在床上,抱着枕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突然他眼珠一转,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坏笑。
自己现在是一个想念师尊良久,好不容易等师尊回来,心思敏感又脆弱的孩子,因着没有安全感跑去师尊那里蹭一宿...
应该不为过吧。
想到便做,楚寒远立刻站起身抱着枕头往外跑,跑到门口想到了什么。
他把手伸到腿根处,哆哆嗦嗦的不敢掐下去。又想到辞镜,心里一横,咬着牙一用力,当时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泪珠子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吸了吸鼻子,想着这样够可怜了吧,迈着步子扑腾扑腾的跑到了辞镜那屋开始敲门,那敲门声急的就跟身后有鬼追他一样。
正打坐的辞镜猛地睁开眼睛挥开了房门,谁知竟是自己那徒儿红着双眼,仅穿着里衣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这是怎的了?”辞镜招了招手示意他快进来。
楚寒远关上门蹭的一下上了辞镜的床,坐在床角一边抹眼泪一边看着辞镜,时不时还抽搭两下。
辞镜皱眉,干燥的大手替他擦掉了脸上的泪水,问道:“怎的哭了?”
“徒儿..嗝..徒儿做了噩梦..嗝..梦见师尊被那..被那腾蛇重伤..徒儿再见..嗝..再见师尊时..师尊竟是成了一具尸体...嗝..徒儿...徒儿...哇!!!”
楚寒远越说越悲伤越说越控制不住,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哭声肝肠寸断的,听的辞镜眉头皱的更紧,心中更是无奈。
果然这孩子还是被他那伤给吓到了,当年他们师徒二人刚刚缓和了关系他就一走数载,想来这孩子心中的安全感比之前来的还少,伸手把他抱入怀里拍着他的脊背轻哄着:“莫哭,莫哭,只是梦境罢了,寒远不怕。”
楚寒远当然听不进去,一直哭着,这哭声持续好久,辞镜也不厌其烦的轻哄着。
直到嗓子哭哑了,楚寒远才停慢慢了下来,双手却紧紧地攥着眼前的衣襟不撒手。
“哭够了?”
楚寒远想回答哭够了,开口竟打了个嗝。
“真不知你这孩子到底是什么做的,竟是这么爱哭,六年前是,这六年后亦是。”辞镜不由取笑道,这若是他人在他面前这般哭闹,他早就一巴掌给人挥出去了,他原本讨厌软弱动不动就哭的人,谁知换成他这徒儿,他竟只觉着怜惜和好笑,倒没什么其他的情绪。
“徒儿只是惦念师尊,师尊莫要笑话徒儿。”楚寒远一开始本来想着装样子哭两声就算了,没成想这哭着哭着就收不住了,那被他编造的梦境越说越真实,说的连他自己都深信不疑,这时清醒过来,涨红着脸埋进辞镜怀中,不想让他看见。
“呵呵...”
“师尊!”
谁知辞镜这次笑出了声,楚寒远恼羞成怒,用力拽了拽手中的布襟,示意始作俑者别在笑了。
“为师不笑了,寒远可该出来了?”
楚寒远这才从男人怀中退了出来,手却半无撒手之意,他通红这小脸,嗓音因着刚才大哭变得喑哑,语气有些惴惴不安:“师尊...”
“怎么了?”辞镜看了眼胸前被拉的松散的衣襟,又见他犹犹豫豫的神色,问道。
“徒儿...徒儿想与师尊一起睡...”听闻这话,辞镜沉默着看了楚寒远一会儿,就在楚寒远被他看的有些心虚,松开他的衣襟准备放弃的时候,辞镜才轻声说了句:“可。”
得了应允,果然见少年刚还一副委屈的表情顿时喜笑颜开,连忙铺了铺床,然后拽着辞镜的手臂讨好道:“那师尊,我们快些入寝吧,您刚回来一定很累了。”
辞镜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在继续打坐,顺着他的力道躺下身来。
楚寒远嘴角的弧度勾的更大了,喜滋滋的挥手,凌空挥灭了烛火,躺在了男人身侧,更无赖似的抱住男人的腰,这才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临睡着前他还在想,哭是一项体力活,以后得着重使用,不然太累了。
直到耳边鼾声轻起,辞镜微睁看向羽睫上还有些濡湿的少年,现如今正睡的甘甜,似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勾着,纤细的手抓着他的衣襟往他身边靠了靠,生怕他不见了一样。
他这徒弟啊,倒是有些小心思,怕这做的梦境是假,没有安全感才是真,方才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差一点就把他蒙骗过去了。
不过此子眼神清澈,心思纯净并无一丝坏心,他便没心思去戳破。
想来真的是依赖自己想与自己亲近吧。
真真儿是个孩子啊...
想到这再次闭上眼,自己也好久未真正入睡过了,今日便陪着这孩子好好睡一觉罢。
翌日,楚寒远悠悠转醒,半眯缝着眼,映入眼帘的是墨黑色的床幔。
唔,什么时候他的床幔变成黑的了,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算了...这不重要。
又闭上眼睛翻了个身,习惯性的把腿搭在枕头上。
这枕头的触感有些不对,怎么变大了?还硬硬的?
不算舒服的质感让楚寒远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
他他他他他他...他正窝在辞镜的怀里,那大腿还骑在辞镜的腰上!!
除了外面时不时传来灵鸟的叫声,这屋里静的可怕,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随着睡意渐退,昨日的记忆逐渐回笼,楚寒远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不由心生懊恼。
昨日太过冲动,忘了自己有骑着东西睡觉的习惯,还好师尊未醒,自己要赶紧把这腿移开,不然他昨日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福利就没了...
楚寒远不知道的是,早在他睁眼的一瞬间,辞镜便已清醒。
从未与人共榻过的辞镜难得生出些趣味,想要看看昨日耍心眼儿的徒儿今早起来会是什么反应。

第11章 疼,师尊轻些
直到感觉到腰间有动作,清楚这人是想逃跑,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那纤细的脚踝,这把正在努力把自己的腿往下挪的楚寒远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差点尖叫出声。
刚有些长开的桃花眼小心翼翼的往上瞄,直接对上那只大手的主人....
手一哆嗦,这种情况下楚寒远的舌头有些打结,心虚的打了声招呼:“师师...师尊,早安。”
辞镜好笑,“我徒这舌头,莫不是被哪只贪吃的猫儿叼走了?”
“没没..没,师尊可否放下徒儿的腿...徒儿..徒儿想入厕。”这场面属实太一言难尽了,楚寒远想借着入厕的由头赶紧跑,没想到辞镜禁锢着他的手一动不动。
“师...师尊..”脚踝处传来的热意让楚寒远耳根泛红,他这师尊又开始犯规了。
辞镜慢条斯理的坐起身,斜睨了他一会儿,缓缓道:“寒远昨日那巧如簧舌的嘴皮子呢?今日怎的磕磕巴巴说不出话了?”
楚寒远听这语气,面色一白,张了张嘴不敢说话。
他能说什么,他这点伎俩全让辞镜看透了。
这时,辞镜松开手,楚寒远有些僵麻的腿得到了释放,忙规规矩矩的跪在那儿,低着脑瓜,认怂。
“徒儿错了。”
他这一副凭君发落的样子差点给辞镜气笑了。
本想着等这小家伙睡醒了让他知道哄骗师尊的后果,没想到他认错倒快。
骨指分明的大手掐住楚寒远尚有些婴儿肥的脸:“我徒认错倒快,哄骗为师之时怎不想着自己做错了。”
“唔,疼...师尊轻些...”楚寒远不敢反抗,只敢睁大双眼装可怜讨饶着。
辞镜这手劲儿大的,他脸上的肉都被捏麻了。
“疼些能记住教训,为师尚且知道你有些聪明,偏这聪明劲儿都用在这儿了。”
“哄骗师尊是...徒儿不对...可是...唔...可是徒儿是真的想念师尊嘛...师尊可否松开贵手..徒儿这温润如玉又俊俏的脸...都快被师尊捏变形了...变形了以后找不到道侣可怎么办...师尊....”
辞镜凤眸一挑,好笑道:“小小年纪竟开始想着未来道侣了?”
“师尊,这您就不懂了吧,食色性也~ 嘶-疼疼疼。”
见这小孩儿越说越过分,辞镜手下用力:“越说越荒谬!”
“是是是,徒儿嘴贱徒儿说错了,师尊您再不松手,徒儿真的要毁容了,这毁了容的面相不被姑娘喜欢,师尊莫不是要一直养着不成。”
“为师养你还是绰绰有余。”辞镜冷笑了一声松开手,在那被捏红的软肉上轻拍了两下:“莫贫了,起床洗漱罢。”
阙着嘴揉了揉脸,楚寒远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奥。”
磨磨蹭蹭的回了自己房间,正洗脸的时候就听辞镜给自己传音:“为师先行闭关,你且好生修炼,无聊之时大可下峰走走。”
便没了话音。
辞镜闭关后,楚寒远用了半个多月巩固了修为,觉着无聊便决定听师尊的话去宗门里四处转转。
自打他穿过来后,除去最开始的那一年会去上早课,接下来的这几年都在闭关修炼,一直都没能好好逛一逛堪称宗门之首的剑宗,也是时候出去刷个脸了。
换了身绛紫色长袍,衣摆处绣着仙鹤,黑发束起以银冠固定着,这是亲传弟子才可穿的服饰,内门弟子是浅蓝色,外门弟子则是白色。
御剑下山后,楚寒远来到了一处空地,慢悠悠的走着。
今日好似有什么活动,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楚师弟!你出关了?”在楚寒远四处打量之际,不远处指挥这众弟子忙碌的林君彦看到了他,见到了熟人楚寒远有些高兴,大步走到林君彦面前冲他拱了拱手:“林师兄。”
林君彦豪爽的笑了两声,调侃道:“怎着师弟闭关几载,还与师兄这般客气了?”
“这里弟子众多,师弟总不能不顾身份让师尊蒙羞不是。”
他初次露相,总不能让有心人抓住错处,谁知林君彦笑的更大声,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心眼子,还是与小时候一般,多得很!”
显然他还是没有忘了当年楚寒远逗弄他的事,楚寒远温润一笑,却暗暗抽了抽嘴角,抬手揉了揉发麻的肩膀,他这师兄还真是跟以前一样...不拘小节,这两下若没有真气护体,非得把自己拍吐血了。
“林师兄,这位师兄看着面生...不知是哪位长老的亲传弟子?”说话那人身着白衣,拿着一把扫帚,年岁不大,见楚寒远穿着亲传弟子才可着的服饰,清澈的眼中满是好奇。
“你说楚师弟啊?”林君彦抬手搭住楚寒远的肩膀,介绍道:“你们面生也属实正常,这位可是辞镜剑尊的亲传弟子,常年居住在第七峰甚少下山,就连我也是在这小子九岁时才认识他的。”
这话惊得众弟子面面相觑,忙放下手中的活低头扶手冲他行礼:“师弟(妹),见过楚师兄。”
这阵仗反而给楚寒远吓了一跳:“众位师弟师妹不必多礼。”
“竟是辞镜尊上的亲传弟子吗?”
“这位师兄看起来温润如玉,相貌更是好看的紧。”
“原来辞镜尊上已有弟子了,得宝贝成什么样,这时才舍得让这位师兄露面。”
“这位师兄真好看。”
“....”
众弟子议论纷纷,每句话都清晰的传进楚寒远的耳朵里,心中汗颜,面上却不显。
那位提问的弟子也很惊讶,也庆幸自己并无不敬之处,他刚刚见这人穿着绛紫色的衣袍,又与宗主小徒弟关系要好,他还以为是前六峰哪位峰主或是长老的亲传,没成想竟是剑尊的徒弟。
这里的人越聚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怎的如此喧哗!”
这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传入耳中,楚寒远体内真气一秉。
众人转头一看,吓的忙跪地拜见。

这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传入耳中,楚寒远体内的真气一秉。
众人转头一看,吓的忙跪地拜见:“弟子等,参见宗主,参见众位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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