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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上卿,再爱朕99次(可达布达鸭)

(走过路过!隔壁连载《无限流boss出逃现实世界》!求收嘿嘿!!来翻鸭鸭牌子:D)
风流张扬·笨蛋美人·太子受×高冷傲娇·温柔忠犬·上卿攻
“报——!太子殿下又去逛花楼啦!!”
报信的小厮才冲进门,眉眼寒霜的年轻官员便板着脸大步流星去捉人了。
吃瓜群众纷纷叹惋,太子殿下又要回去跪搓衣板咯!
谢北望贵为太平盛世下的一国太子,家境富饶、衣食不缺,看似要什么有什么。
却常常苦恼于与自家冷脸上卿的一段单相思。
“卿卿什么时候才能翻我的牌子?”
咸鱼摊平.jpg
少年君臣,携手盛世。
“卿卿治我天下安,我扶卿卿青云志。”
2019.3.13 完结,又名《南辞北望》
1v1 he
1.纯纯甜宠小白文,几乎不涉及朝堂权谋><
2.多年前旧作,文笔青涩,仅做留爪纪念~
3.涉及一点仙侠背景,但不重要!!
立意: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最宝贵的东西。

元章二年,春回大地。
气温回暖,冰河解冻,雪花融化。黎元国地势向南,更添风情;四处草长莺飞,小桥流水,道尽南方的温柔细腻。
家中闷了一冬天的人全收拾收拾出了门,田里的地上还结着一层霜。小丫头们成群结队,到处撒丫子跑,笑声洒遍田间小巷。
沉寂了数月的京城,仿佛瞬间活了过来——铺面全部开张,一早上人声鼎沸,卖包子的扯着嗓子喊着“一个铜板一个,不好吃不要钱”,文雅一点的酒馆请了说书人讲民间访谈,纸醉金迷里的姑娘们也严装以待了起来。
今日来了个贵客。
少年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墨发被一根白玉簪子束在头顶,几根发丝不羁而出,垂在耳畔。一身鸦青的长袍,绣着九爪金蟒;手里鎏金边的折扇摇啊摇的,扇面上是一片空白,端的是风流潇洒。
从他轻车熟路走进纸醉金迷,并随口就能叫出一个姑娘的名字这种行为来看,这是个常客。
没错,谢北望就是纸醉金迷的常客。
黎元国的皇室这一代很奇怪,这么多年下来,黎元帝就一个儿子,还是老来子,其他全是女儿。
作为唯一的储君,谢北望当仁不让成了众望所归的一代传奇。
六岁通读诗书,七岁出口成章,十岁指点政事,十一岁被封皇太子,十五岁作军师随军出征,十六岁就成了纸醉金迷常客。
妇人见了谢北望很是欣喜,迎了上来。
少年随手从怀中抓出一把银票,重重拍在桌上,朝妇人眨了眨眼:“老地方。”
“知道了,太子殿下!”妇人掩面娇笑,身边几个姑娘开始抛手绢。
白日里人不多,谢北望上楼进了雅间。
从这个角度可以将一楼大厅的每个犄角旮旯收于眼底。
雅间的落地窗户很大,他在纱帘前站了一会儿,直到身后进来了几个姑娘,开始摆琴调箫。
“殿下,看谁呢?”有个姑娘笑道,声音清脆悦耳。
谢北望收回视线,回过头来向柳英笑了笑:“看你呢。”
柳英拨了琴上一根弦,眉目清秀脱俗:“是不是怕南上卿来?”
旁边一个姑娘插话道:“南上卿这个点还在早朝,殿下莫怕。”
还在早朝……谢北望脸色垮了下来,重新看向落地窗处,抿抿唇,手中的扇子摇得使劲了些。
凉风吹在脸上,将美人的胭脂香引到了身边,这香气呛人的……
少年嫌弃地别过头,站在落地窗边继续摇扇子。
身后丝竹之声响起,几个姑娘或坐或躺,或立或卧,弹琴的弹琴、吹箫的吹箫,顾盼生辉,妩媚之气油然而生。
乐曲声缠缠绵绵,尾音向上扬得有些撩人。
案桌上摆满了异国进贡的珍稀糕点、色泽诱人的果盘。银樽中满满一盏甜酒,只是酒香被胭脂气掩去了。
但少年一点也不感兴趣。
怎么还不来啊?
谢北望感觉自己要被香气呛死过去了。
怎么上个早朝花这么长时间?像他,直接旷早朝,多霸气。
但那也不对啊,往日这个点早朝应当下了才是,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正这么想着,余光中忽然出现一抹身影。
青色长衫、白色里衬;身长玉立,面如冠玉,眉目寒霜,老远就能感受到一股生人勿进的寒意。
男人踏入纸醉金迷的一刹那,一楼的人全部向他看去。
谢北望一收折扇,长长呼出一口气。随后一个流畅的旋身窝上软榻斜斜一靠,一边摆出沉醉的微笑一边左手托腮:“柳英,酒。”
柳英闻言欣然放下手中的琵琶,莲步轻移着,将案几上的银樽端起向谢北望走去。
她朝俊俏的少年一连抛了几个媚眼,然后蹲在软榻边,将银樽往少年唇边送。
谢北望一边心中咂舌这姑娘眼睛不怕抽筋,一边在撩人的丝竹声中浅浅啜了一口甜酒,香气馥郁。
柳英将酒盏搁在一边桌上,然后缓缓挽上少年太子的脖颈。
她深深望进那双带着几分轻佻的眸子,正要做什么,却听“哐当”一声巨响——
房门忽然被撞开。
咚的一声,吓得柳英立刻松了手,向后跌倒在地上。
几个姑娘也立马停下动作,看到来人后纷纷往后缩了缩头,低声道:“南上卿。”
青衫男人站在门口,一身寒意丝毫未曾收敛,威慑力十足。
柳英默默往后退了退,留出足够的空间来。
榻上的少年怔了一下,支起身子,发丝微乱。
一脸云里雾里的表情显得几分迷茫,像是刚与歌女戏弄一番的模样。
南上卿气得青筋暴起,反复默念清心咒。
好在南远辞从不伤及无辜,虽然那些姑娘不能说是无辜。
姑娘们看着南上卿一步步走向谢北望,然后熟稔地揪起少年的后领。
谢北望“喂”了几声,然后就这么被揪走了。
什么皇家颜面,什么太子威风,在纸醉金迷常待的人都知道,在南上卿面前什么都不是。
“管的好严啊……”一个小姑娘悄声道。
另一个点头赞同:“可不是!南上卿的父亲,可是太子殿下的教书先生!明文规定了不能进咱们这种地方,殿下偏偏要来。你看南上卿给气的……”
几个姑娘一起嚼来嚼去的,又扯出一大堆故事来。
南远辞是南太傅独子,母亲是皇商千金洛伊文,也是家世显赫。
祖父更是当今圣上黎元帝的先生,人称“铁尺南帝师”。老先生曾举着一把尺子追得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满东宫跑。
在这样的书香门第长大,受家规熏陶,南远辞成了京中甚至全黎元上下闻名的世家公子典范——
温润如玉,高冷中有几份淡淡的疏离;品行端庄,笑起来像是冰山融化一般。年少入仕,十七岁官拜上卿,万人之上。
最让人感动的是,南上卿他为了与南太傅分忧,冒着被未来九五至尊嫉恨的危险,一次次不辞辛苦督促太子殿下上早朝、在纸醉金迷的里捉太子……
他的事迹广为流传,民间的老父亲总喜欢教育自己的长子:“多学学南上卿,多看着点弟弟妹妹,让我省省心……”
聊到一半,又有一个姑娘忽然风风火火跑过来打断了她们:“完了完了!太子殿下被捉进马车、带回南府了!”
几个小姑娘闻言一惊:“南太傅可在府中?”
“听说下了早朝就回府了。”
小姑娘们闻言又是一惊,纷纷叹惋:“太子殿下又要被抽啦!”
作者有话要说:
1.文文真的很无脑!!纯纯小甜饼~带脑子看的宝宝快跑!
2.历史王朝架空!一些官职称号虚构!
3.“上卿”一称源于春秋战国~地位约等于丞相。

谢北望被揪进纸醉金迷门口的马车中时,感觉旁边那个人已经要炸了。
他一边慢条斯理整理自己金贵的鸦青长袍,一边偷偷往旁边人脸上瞟。
马车起驾,鞭子抽马的声音传入耳中,马受了惊、蹄子踩地的力道之大,大得谢北望都闻到尘土味了。
南远辞一直沉着脸,手中把玩着一把空白扇面的折扇,正是谢北望那把。
恐怕没有其他人能把南远辞气成这样了。
谢北望心中挺有成就感,一边朝男人那方淡淡一笑:“上卿大人,本宫的扇子可以还给本宫吗?”
话音刚落,头顶忽然被轻轻敲了一下。
男人转过头来看着谢北望,手中折起的扇子重新打开,摇了摇,冷冷道:“这是第几次了?”
尽管有一股冰冷的味道,南远辞的声音仍然如春风一般动人。
少年眼神闪烁了一下,缓缓转头看向窗外。
却见他一只脚忽然伸向南远辞。
南远辞正要皱眉,就猝不及防感觉鞋背被人飞速踩了一脚,力道不小。
少年收回脚,神色悠哉地靠在马车中的座椅背上。
“嗯?”南远辞看着谢北望唇边隐隐的笑容,眼角微微上挑。
他手中的扇子“啪”一下收好,然后重重敲到了谢北望头上,引得少年哀嚎一声。
“第几次不去上早朝了?”敲了一下后,南远辞怒气稍减,声音中的冷意也散去不少,“下次再去烟花之地,小心父亲打断你的腿。”
一说到南太傅,谢北望立马乖了很多,靠在椅背上不再折腾了。
马车颠簸,隔着一层帘子,外面传来闹市不绝于耳的叫卖声,繁华尽显。
不时传入江南少女软糯的谈笑声。
谢北望好奇,将马车中的纱帘掀起一角,向外望去,不由“咦”了一声。
南远辞偏过头来,谢北望将帘子完全掀开,一个小窗出现在马车上。
窗外的街市上几个罗裙的青葱少女拿着糖葫芦,发间戴着一个野花草藤编成的花环,青丝里点缀着粉粉紫紫,煞是娇俏动人。
“喜欢?”南远辞淡淡地问,面上看不出喜怒。
“嗯,花挺好看。”谢北望摸了摸下巴,兀自点点头,“新鲜、鲜艳,配着美人的脸更是好看了。”
话音刚落,头顶又被重重一敲。
他手一松,帘子便滑落,遮住了花与少女。
车厢内忽然一暗。
南远辞眯了眯眼,将手中的折扇扔给了谢北望,淡淡道:“扇面尚未题字,改日写一个。”
谢北望接住折扇,闻言眸中流光一划而过,神采飞扬起来:“上卿大人给题个字?就说……”
少年顿了顿,飞快瞟了眼南远辞。
男人正挑眉看着他,下颌的弧度恰到好处,在纱帘透过的微光下,有点模糊,却多了朦胧的美感。
怎么说呢……谢北望叹了口气,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在南远辞疑惑的目光下,重新靠回椅背,摆摆手道:“没想好,再说吧。”
说完后不知又想到什么,眼角向下一垮,染上点忧伤。
那种少年愁似老人一般的苦相,让南远辞莫名想笑。
不知又行了多远,马车缓缓停下。
赶车的人将缰绳往后一拉,两匹马便立刻上仰,嘶叫一声。
南远辞将身前车帘掀起,从车板上往下一跃。
面前的府邸气势恢宏,门匾上龙飞凤舞写着“南府”二字。
木匾陈旧,字迹却金漆如新,是为先帝亲笔所题。
朱红的铜门大开,中年管事中规中矩候在门边,衣着妥贴一丝不苟,大家气质淋漓尽现。
马车停下后,几个小厮上前行礼,然后牵了马、动作利落。
青衫墨发的男人领着少年走进府中,管事跟在后面道:“大人唤殿下与公子前去书房。”
身后朱红的铜门缓缓合上,南远辞点头应了声好。
谢北望闻言顿了顿,想起南太傅板着的脸,不由打了个颤。
少年几步窜到石砖路边的樟木下,伸手摘了几根树枝、两下拔尽叶子,只剩几根光秃秃的枝干。
“干什么?”不远处南远辞问道。
谢北望拿着灰褐色的树枝,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有点高,高他小半个头,让他不得不稍稍仰头才能平视南远辞的眼睛,然后弯唇一笑:“上古流传下来的一个典故,叫做‘负荆请罪’。”
南远辞沉默片刻,抬手在少年额前一弹,失笑道:“你那还叫做荆条?”
夹杂着笑意的嗓音低沉而温润,尾音如纸醉金迷里的丝竹声乐般向上翘着,撩人心弦。
谢北望被猝然一弹,只觉三魂六魄都随之弹去了。
恰时管事恭恭敬敬站在二人身后,重重咳了一声:“太子殿下。”
谢北望瞬间回神,含糊应了声“当然算”,然后甩着那几根树枝、抬头看着天率先朝南太傅书房去了。
南太傅向来眉眼犀利,一身灰白的布衫,袖边缀着白纹,手里一卷不知何方宗卷,流露出满腹诗书的气质。
他的书房如其人一样,整整齐齐、简单而大气。
墙上一幅水墨题字画,黑樟木桌上笔墨纸砚一样不少。
清癯的中年人就坐在书桌后,看到面前二人缓缓放下了手中泛黄的卷宗。
“父亲。”南远辞略一颔首,缓缓退出书房,留下了站得笔挺、负手几根树枝的谢北望。
“太子殿……”南太傅刚开口,谢北望立刻大声道:“先生!学生来给您请罪了!”
话音一落,他深深鞠躬,将树枝搁在背上。
光秃秃几根树枝在鸦青长袍的映衬下有些单薄,足以看出主人的诚意。
南太傅教训的话被哽在口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锋利的神情也柔和了不少。
中年人拿着宗卷指了指少年,又重新板起脸沉声道:“殿下可知错了?”
谢北望眸光稍一流转,心中想起那人模样,暗道了声不知,口中却老老实实答道:“学生知错。”
永远是那一声诚恳的“知错”,然后东仍是东西仍是西。
南太傅叹了口气,挥挥手道:“坐吧坐吧。要真能知错就好了!”
谢北望心中一阵惊疑不定,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一边想着,他一边缓缓直起身。
树枝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惊得他一愣、飞快拾起那几根树枝后,在一旁的漆黑樟木椅上坐下。
椅子发出“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显得格外响亮。
中年人看着谢北望年轻俊俏的脸庞,不知想到什么,又欲言又止地叹了一口气,眼中十分复杂。
谢北望被看得一阵七上八下。
“先生”谢北望有些发毛,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可是有什么事?”
南太傅这才缓缓开口:“早朝殿下没到,不知陛下今日上朝时龙体抱恙、忽然晕倒。”

第3章 还有一年啦
南远辞从书房出来后,一个小厮忽然上前小声道:”二公主殿下在公子苑中等公子。”
南远辞一顿,点了点头,小厮利落地转身退下。
晨光透过樟树树林间隙投在石砖路上,映上斑驳的阴影,洒在男人肩头。
男人站在原地,清冷中忽然染上几分孤寂。
走进苑中时,谢如楹正坐在石桌边小口喝茶,四个侍女一字排开站在她身后。
女人一身湛蓝的水绸长裙,挽云鬓间一支剔透的步摇,挂着水色流苏,桃花眼微微上佻,眉间一点蓝色莲瓣,唇红肤白,若出水芙蓉般清秀中几分妖娆。
见南远辞来了,便朝他微微一笑,眸中似有百花流转,分外勾人。
南远辞垂眸坐在石桌另一边,一展青白色的长袖,将面前的另一杯茶端起,浅啜一口,淡淡道:“白素檩木酿出的茶酒。”
“嗯。”谢如楹应了一声,看着南远辞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嘲讽的意味,“延年益寿的。”
男人一顿,将手中的瓷杯放下,抬手捏了捏眉心,玉色发冠将墨发束于头顶,美人蹙起眉来更是风情万种。
“如楹…”
“上卿大人今年已过了十九岁的生辰了吧。”女人抬手打断南远辞的话,勾了勾唇角道,“还有一年时间。”
随后谢如楹压低了声音,身子微微向前倾,隔着石桌凑近南远辞耳边道:”然后辞仙君就渡完劫要飞升,见不到太子殿下啦。”
她话中有些幸灾乐祸,说完后又缓缓挺直了背,好似不打算放过南远辞的每一个表情一样看着男人的脸,笑靥如花。
南远辞无声地看着谢如楹的脸,眉间渐渐染上了寒意,沉声道:“谁给你的胆子。”
南上卿生气时与其父亲像极,眉目间都是锋利的刃一般,冷起来让人如坠冰窖,有种莫名的压力。
谢如楹手一僵,知道南远辞是真生气了,牵了牵嘴角微笑道:“上卿大人不要气坏了身子。”随即小声道:”毕竟当年上卿大人可是没有选择我的,要是早早选了我,又何必如此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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