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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叫我妖灯就好了)


他生的冷艳,此时眉眼更显疏寒:“用不着。”
说着站起来就要去别的地方,很明显是半点不想和眼前这人扯上什么瓜葛。
谢程应直起身子一跨步上前,晃晃悠悠堵住他的去路:“在哪不一样,用不着因为我还得移个窝。”他像是感受不到眼前人排斥的视线,察觉到人往右边拐便又跟着堵在右边。
他有些恼了:“谢程应!你想干什么?”
“哎,”他笑眯眯地应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呀?你朝谁问的?——哦,不会是一直关注了我很久吧?”
哪里用的着专门关注?劣迹斑斑目中无人的大少爷,打架不要命的,除了那群犯花痴的小女生,谁看了不绕道走?
他嘲讽地轻嗤:“谁关注你?”
“那就是向别人问的咯。”
谢程应又上前半步,笑地露出半截尖尖的虎牙:“不用向别人谁问,直接找我呗,我什么都告诉你。”
白芽不自在地后退一步,脸色更冷了,殊不知他越是这幅冷漠的样子,在谢程应眼里越像脱衣服,冷一分便脱一层,和昨天那个微红发媚的神色形成十足冲击力的对比,钩着他往冰窖里钻,探寻最里处滚烫炽热的岩浆。
“让开,”他把散碎的白发掖在帽沿,向下拉低了些帽子,不悦道,“快集合了。”
“你戴着手套干什么啊?”谢程应充耳未闻,笑着堵白芽不让他过,“告诉我就让你走呗。”
白芽反射性把双手握紧,雾蓝的眼睛剜了谢程应一眼,趁对方愣神的空,径直越过谢程应,还没走上几步,身后又传来那个讨人厌的声音:“东西掉了!”
眼前一个白色的什么小东西一闪而过,还没等反应过来,耳边贴上湿乎乎凉飕飕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
白芽浑身一颤,电流顺着脚心往上蹿,身体先一步大脑反射性一把把谢程应推开,手掌里白手套的布料拧成一团险些攥破。
谢程应叼着奶糖纸,把白芽从头到尾的反应尽收眼底,好半天,才含糊道:“奶糖都快化了,记得赶紧吃啊,反应那么大干什......”
白芽连连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句道:“离我远点!”
谢程应咬着嘴里的糖,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背影。
人已经走远了。
军训铃声响起,谢程应半点不着急,倚着白芽刚刚靠过的树根,脑海里全是刚才那张透红的脸,他面无表情地剥开糖纸,把奶糖塞进嘴里,甜腻的奶香揉进唇舌,像情人讨爱的吻。
他忽地一笑,嘁了一声,自言自语:“...反正我也没打算还你。”
可就是冤家路窄,也许老天爷都跟谢程应站在一边,偏偏二人就分到了一个班,军训在向来怕麻烦的谢程应眼里就成了甜蜜双排。
学生们排成整齐的方阵排排站着,因为换上了墨绿的迷彩服,不同于校服的白衬衣,白芽不论是论肤色还是相貌都更加显眼,尤其是手上格格不入的白手套。
“二排三列!”
“报告!”
教练是个黢黑的小伙儿,操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为什么戴手套?”
“报告,”白芽顿了一下,熟练地在众人注目下重复着说了十多年的谎话:“皮肤病,紫外线过敏。”
“严重吗?”
“...报告,严重。”
教官严肃道:“有病的话不能自己忍着,军训也要求整齐划一,要么去打报告请假条,要么摘下手套!”
他见白芽不说话,又道:“二排三列,听懂了吗?”
白芽垂下头,徒劳地握紧手心,不知沉默了多久,才缓缓道:“听懂了...”
左右不过一只手套...放常人身上摘了就是了...
可对于他而言...
白芽的唇抿成一个尖尖,显得有些倔强。
“报告!”
教官转过头,谢程应正咧嘴笑,艳阳照在少年脸上撒着金光,透着蓬勃的青春气,让人移不开眼睛。
“说!”
谢程应啧一声地扶着额头,为难道:“教官,我,我头痛!”
教官哪能看不出真头痛假头痛,黑着脸:“给我挺着!”
谢程应打小跟着老爷子在部队混大的,这点军训对他如同喝水,装病这事儿更是如鱼得水,闻言身子一斜歪:“那我想去卫生间。”
教官气地一下子把白芽的事儿忘个九霄云外,把谢程应拉到一边教育起来,谢程应嗯嗯啊啊地应着,兀地抬头向左前方一笑。
教官给他一个指甲嘣,笑骂:“你小子现在离了部队,是越来越不守纪律了,嗯?治不了你了还?”
谢程应满意地看着白芽慌乱的扭头,才优哉游哉回过头看向教官,不解释,只摸了摸下巴。
“老李啊,你现在是不是还没媳妇呢?”
李教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老李也是你能喊的——怎么,你有了是咋滴?”
谢程应半眯着眼一笑,像说着什么秘密似的:“马上就有了!”
李教官一愣,谢程应笑容幅度大了一些,用气声轻轻道:“比你快。”
下午三点半广播通知休息半小时。
“白芽,两瓶可乐,谢啦!”
他收下四五个人付他的钱,很小心地避开这些人的触碰,拉低帽檐点点头,心里把每个人要的东西记得门清,向着商店走去。
下午三点的太阳已经不那么烫了,但白芽依旧用帽子把头发遮的严实,迷彩服的扣子永远系在最上面,手心已经全是汗了手套也不摘,如此,一个和周围人截然不同的捂得严严实实的怪人就诞生了。
他早已对恶或善的目光免疫,木然地买了四五瓶的饮料糖水,甚至心情不错地想着晚上可以有闲钱吃碗面,中午没吃到饭,光靠几颗奶糖似乎只能保证不晕倒...
想到奶糖,脑海里不可避免地出现那张嘴里叼着糖纸的恶劣的脸,白芽甩甩头 ,却怎么也甩不掉那双狼似的眼睛。
又深又戏谑,调笑的空儿便趁你不注意把人一口咬住,任你怎么挣扎也死活不松嘴。
他说不清这种奇怪的感觉,于是用一字概括——烦。
拎着塑料袋向外走时感觉额头湿湿的,一摸才发现汗和血水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刺刺的,像针在扎。
是昨天器材室被人打的。
啧,烦死了。
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舍不得去东边不远的校医院,买了袋湿巾随便擦了擦,他命硬,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引以为豪的优点,自然要充分利用。
他肩脊笔直,却微微低着头,保证帽檐可以帮他遮挡太阳,尽力减小着存在感回操场,无奈麻烦总是自己找上他。
白芽垂着头,一双球鞋闯进他的视线。
其实也无需肉眼看到,他毕竟是个怪物,有一些与常人不同的特殊能力,就比如现在,可以闻到这些人身上如尸体腐烂般的恶臭。
父母依稀记得是动物味,舅舅是发霉的西红柿味,欺负他的无一例外统一是尸体味……
黄毛极力想做出一副威胁恐吓的神态,本就潦草的五官在脸上乱飞:“大学霸又在赚外快?带饮料一趟多少钱啊?哥几个今天照顾照顾生意!”
“小瓶200块,大瓶50块。”白芽捂着鼻子语速很快地顺着道。
那黄毛一愣,没想到白芽接话这么利索,他来这肯定是为了教训教训这小子,谁他妈没事儿还付钱让他带饮料?
但话说出去了,又一时有点下不来台,一时怔楞间也不忘捡便宜:“额,那,那先给我先带几瓶大的!我就在这等着!”
他话音落了,几人一片寂静,后面几个混混面面相觑。
那黄毛反应过来,脸青一阵紫一阵:“你他妈的耍我呢?”
白芽脸上嘲讽的味道更浓,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嘴型俨然是三个阿拉伯数字——250。
“操!”
黄毛恼羞成怒地把白芽手心提着的那袋汽水袋子踢掉,红的黄的各类瓶装饮料咕噜噜滚落在地,准备上前好好收拾他一顿时候被旁边的混子拉住。
“哥,那边,好像是谢哥来了...”一扭头,果然是谢程应在操场入门口,人群的偏远处和梁然待在一起,一副守株待兔的模样,像是在等人。
白芽默默重复着这两个格外尊敬的字眼,皱了皱眉,眼里冷意更重。
作者有话说:
日更,每天中午12点更~v~

第3章 多少钱
黄毛几个人脸色微变,一个男生附在他耳边小声道:“黄子,过几天老大回来了,要是知道白芽这小子过得这么好,还搭上了谢哥的道儿...”
男生越说越害怕,声线都是抖的:“老大和谢哥向来不对付,要是知道了不得...气颠儿过去,扒了咱们一层皮啊?”
黄奕脸色越来越难看:“那现在还能怎么办,”他看着不远处的白芽,又看了看操场门口的谢程应,摆了摆手:“之后的事儿等着再说。先走吧。”
白芽慢吞吞捡着地上的汽水,好半天站起来,一手提着饮料袋,一手握着瓶冰可乐,抬头看到那群黄毛已经走远了。
饮料上沁着水雾的凉意透过手套把手心也冻凉了,连带着因为热意烧晕的脑子也降了温。
刚才他们交谈声音太小,他只听到模模糊糊...什么谢哥?老大?
他就知道,这帮人的老大就是谢程应,从一开始就猜到了。
猜想在得到进一步验证时却让他有些茫然。
白芽垂着眸子,剥了颗糖塞嘴里,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只当没看到操场门口的两人。
“嘿学神!”梁子打了个招呼。
白芽看了他一眼:“四十块。”就算做回应了。
梁子好半天才意识到白芽是在回应他跟他打招呼:...合着您用我给你付钱的价格给我取名标号呢?
白芽说完后没再看两人,转身要走,
“上哪去呢?”谢程应见白芽不理他,不乐意了。
他长腿一拦,摸着下巴笑眯眯,“刚儿在教官面前给帮你那么大忙,不给点谢礼——”
谢程应顿了一下,忽然止住了话头,走近去微微弯下腰,白芽方才遮的掩饰的军训帽不知为何现在松散了些,露出额角伤口的一角。
谢程应抬手,趁着白芽没反应过来把帽子掀开半边,额角的银丝被汗水打湿,汗和血混得一片狼藉的伤口大咧咧地露出来。
可能这跟谢程应以前打架受的伤相比并不是特别严重,但放在这白雪一样干净冷白的皮肤上就看着让人心里揪着疼。
他站直了身子眉心蹙成一团,语气强硬不容拒绝:“...跟我过来,我给你上药。”说着便要拉着白芽的衣袖去另一边。
白芽反应很大地一下子打掉谢程应伸过来的手,力道偏重,两人皆是一愣。
谢程应莫名感觉白芽看向他时的眼神更冷了。
白芽抿唇,垂眸遮掩眼里的情绪,好一会儿,才低声说:“用不着你操心。”转身很快地走了,余下两人看着他的背影。
梁子差点以为谢程应要动手了,笑嘻嘻道:“我说,一而再而三地,白芽救过你的还是你爹的命啊?”
谢程应眯了眯眼睛,远远看到白芽把袋子里的饮料和五颜六色的彩色零食包装袋分给四五个人,不答反问:“他和那群人关系很好?”
梁子笑地鼻子出热气:“你几G网啊?这都不知道,白芽给人带东西跑腿挣钱的,不光这个,我这学期的暑假作业也是他帮我写的,才40,倒也不贵。”
他伸了个懒腰,揽着自家发小的肩往操场走。
“该说不说,学神给人写作业,效率是真的高,跟他妈印钞机似的,那本我妈让专家出的什么慧思题,哇难哇难的,他可好,几天就写完了...”
谢程应拉开梁子的胳膊,视线沉沉,若有所思。
一连军训了小一个星期,谢程应在教官的“举力推荐”下成了体委,他就知道老李这个小心眼惦记那天他溜了肯定给他找点麻烦,一开始本想卸了。
没成想试着当了几天,越来越发现当体委的好处,别的不说,平常整队的时候往队伍前面一站,他能一边站军姿一边盯着白芽看半小时。
怎么就不腻呢?
梁然问,谢程应也想问,怎么就不腻呢?怎么就那么好看那么喜欢呢?
每次谢程应盯着白芽看的时候,似乎都被认为是挑衅了,因此白芽也自然瞪着眼回视,可每次都是先败下阵来,那汪含在白芽眼中的蓝湖遇到太阳过于敏感了些,垂头眨眼缓解酸涩的可怜模样总是看地谢程应嗓子发干。
如果能亲吻到眼睛,让他哭出来,吻去泪水,是不是就能尝到那汪总让他心里痒痒,的湖水的味道了呢?
“休息半小时!”
军训的最后一天是个雨天,本着一中校训表达的严谨勤劳的态度,安排学生们在树底下躲会儿雨,半小时后再看天气情况酌情判断要不要继续。
校里有颗老榕树,正长的茂密,班里的人都跑那儿去唱军歌,一嗓子一嗓子嚎地好不热闹,白芽自然是对那个没半点兴趣,倚在原来那棵柳树下闭目养神。
这些天他几乎在学校的每时每刻都能看到谢程应,他仍记得第一天碰见谢程应时秘密差点暴露的紧张惊惧,以及是那帮混混的老大,看到他一眼都嫌烦。。
今天见到谢程应被梁然拉走了,没空烦自己,猜测谢程应大抵和班里那些唱军歌去了,闲暇的轻松之余又有些空落的奇怪感。
他受够了军训时每每瞟向他的那个轻佻的目光,心底却增生着怪异感,大抵是困惑?对,是困惑和不适应,因为从没人,从没有过人拿那种眼光看他。
白芽臭着脸,作不经意地朝那边人群瞄了一眼。
却实在是看不清,心头更加烦躁,想着也没人,把军训外套脱了,光洁的手臂和修长的脖子终于见到了白天。
直到身后蓦地传来一阵薄薄的凉意,果冻般贴在脖颈。
他猛地扭过头却被摁住,熟悉又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别动...”
白芽只做没听见,事实上他的身体直接条件反射了,搁手肘本能地向后撞,那个贴在脖颈触碰终究是禁区,仿佛立刻激活了他身体里某个神经区域。
白芽一连喘息着后退了三五步,肩膀堪堪碰到了雨丝,才惊魂未定地把目光移到那个人影上。
“我说过了,”他一时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脸色便更差:“别他妈的、碰我。”
谢程应比他心情还差,天知道他偷偷从后边过来,却一眼看到白芽被晒地破皮发红的后颈时是什么感觉。
谢程应难得脸色微冷:“你要是不想人碰你,就别让自己受伤。”说着甩下一管药。
“涂了,好好涂,现在。”他道。
“凭什么?”白芽看也不看地上那管药,反声呛道,“我长得很像你爸吗这么黏着我,离我远点,你以为你谁,凭什么管我?”
他努力忽略心里愈发肆意的怪异感,又道:“我也不需要别人管。”
静默了一会儿,雨丝大了些,绕着柳树阴的一圈外都湿漉漉的了。
白芽动了动鼻子,他忽然察觉到他没有闻到谢程应的味道。
谢程应挑眉:“嘴巴很厉害嘛,那你知不知道,只要我想,我现在就是能把你摁在树上,当着全校人的面给你涂药?”
他的眼神轻佻又恶劣:“那可真是谢谢款待了,我很喜欢这个方式。”
白芽神色一僵,这个混蛋拉一下他的手腕,隔着药触一下他的后颈他就能反应这么大,如果当真用手一点点给自己涂上药...
他死死咬着牙,淡色的细眉拧成疙瘩:“你敢!”
谢程应歪了歪脑袋:“你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有我不敢做的事儿?”
正僵持间,迎面一个圆滚滚的男生冒着细密的雨丝向两人奔来,人姓旁,性格也心宽体胖,班里人这几天也混熟了些,大家都管他叫胖儿。
他嘿嘿一笑,先向谢程应点点头,转头对白芽憨憨打招呼道:“没想到和学神分到一个班,以后写作业就方便多了。”
只见胖儿拿出来一沓子暑假作业,挠头道:“这是补习班老师给我出的自主题,学神您看看...”
白芽撇下谢程应,走上前接过练习册,翻开扫了一眼例题,掂量了一下厚度,熟练道:“50,后天给你。”
谢程应故意道:“哟,还接这业务呢?”
胖儿来了兴致,一边翻口袋找50块钱,边倒豆子似的说:“那可不,作业交给白芽,我放心!学神接的活儿可多了,谢哥你认识人多,多给学神介绍介绍生意啊...”
谢程应突然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那是自然。”
白芽皱眉:“用不着。”
等胖儿欢欢喜喜走了,谢程应转过头,颇为悠闲地问道:“抹药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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