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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挂星星)


谢燕归咬牙不吭声。
工作上渐渐养出雷厉风行的性子, 生活上, 和连翩相处时依旧和以前一般无二。
只他知道那些细微的差别。
不止是分开睡。
没有人再给他吹头发, 也没有人再问他头还疼不疼,有没有想起什么。
不过谢燕归没有太多时间伤春悲秋, 太忙也太累,有时候回来几乎倒头就睡。
谢燕归这么勤奋,谢清听只觉心惊肉跳。
他不得不自割肉来显出自己和连翩的差距,然后放出一些风声。
譬如谢总经理是真为谢燕归好, 几乎不遗余力, 倒是一直说谢氏终归是谢燕归的董事长,目前从不曾放权给谢燕归, 要求却极严苛。
流言汹汹。
两相对比之下, 很多人难免心中犹疑。
话传到连翩耳朵,岁安都有些坐不住:“少爷, 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他最知道连翩从不曾觊觎什么。
连翩以手支颌,懒洋洋的看着落地窗外映在灿灿阳光下的高楼大厦:“做什么?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我的确严苛, 也的确没有放权。”
岁安:“您在生燕归少爷的气?”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现在谢燕归和谢清听走的很近, 而谢清听从不掩饰对连翩的不喜。
换他, 他也生气。
连翩笑了下:“气大伤身,我这辈子可还准备长命百岁。”
岁安:“可是,外面传的也太难听了。”
连翩问他:“那你说该怎么办?”
岁安的意思是可以稍稍放权给谢燕归。
集团那么多项目,给出去一两个让谢燕归练手有什么的,更何况谢燕归非但不是草包,反而精明厉害。
过去连翩对谢燕归那么维护,有目共睹,消弭不利的传闻很容易。
连翩摇头:“谢清听也是这么想的,人最怕自证,那才是入了圈套。”
岁安虽然不如连翩能纵观全局,但人也极聪明,一时悚然:“难道谢燕归......”
连翩没有回答他,只是道:“再等等,我心中有数。”
他看向远方云海,谢清听想要用名压他就范,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不就是财帛动人心情谊抛脑后么,坐实了又能怎么样。
岁安见连翩沉得住气,他便也不再多问。
但到底心中有了诸多猜测和计较,在面对谢燕归时难免比以往冷淡三分。
谢燕归只作不知,也不多问。
比起谢清听暗戳戳的给连翩施加舆论的压力,他想的更多更远,什么时候都是实力决定一切,他不想等、靠、要,他要破局。
托父亲的福,集团人心在他。
以前他什么都不记得,人家不敢下注,现在重新洗牌,相信能有不错的收获。
各怀心思,日子一样的过。
连翩只负责让谢氏平稳运行,至于下头如何暗流汹涌,他只当没看到。
偷懒有偷懒的好处,竟还吃胖了点。
胖其实也就是将当初工作劳累的那点瘦削补上,面颊粉白眼神明亮,竟是养出了些过去的少年气。
特地来海城出差的江揖怅然外又有些安心:“看来你过的很好。”
两个如今倒有几分知交好友的意思。
连翩松散道:“是还不错,你看着瘦了很多,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好吃好睡好好养着。”
之前和江揖电联过。
江揖告诉他,二月份江冬林数罪并罚已经执行了枪决,至于江冬林的骨灰,江揖派人送去了国外江闻风那里。
这世上对江揖来说的那一场噩梦,如今也算彻底消散了。
江揖颔首:“好。”
从身旁的礼物袋中拿出一个A4纸大的木质盒子,推到连翩面前:“带了礼物给你。”
连翩打开,眼眸微亮。
盒子里是一枝新鲜桃花,枝形优美花朵鲜活,像藏了一缕春日气息。
江揖见他喜欢,一向冷肃的脸上也带了层薄薄的笑意。
他和连翩还有婚约的时候,连翩曾黏着他说想去安市的一处寺中看桃花,那时他有很多事要忙,纵然不忙也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免得连翩多想。
如今再看,只恨自己懵然愚钝。
这件事没什么好提的。
两人一起吃了饭,友好告别。
连翩倒没多想。
人要是想过得好过的轻松,记性得没那么好。
他早不记得缠着江揖看桃花的事,但现在是四月份,正是安市花开的时候,虽然海城也不缺花,但那感觉就很不一样。
回去后就找了精巧的花瓶将桃花放好,加了清水。
花瓶雅致桃花鲜妍,放在茶几上美不胜收。
白管家看连翩难得这样雅兴,问他要不要将花匠叫过来,花匠知道很多让鲜花延期的办法。
连翩道:“不了,这样就很好。”
他喜欢这花得很,索性搬去了卧室靠窗的小几上,抬眼就能看到。
这样的连翩没有做董事长时的稳重成熟,却更让想要亲近和爱护。
下午谢燕归打电话来问连翩回来了没有,他中午打电话,白管家说连翩约了人吃饭,出门去了。
白管家说人回来了,看着心情不错,还将连翩养桃花的事说了。
这天是周末,谢燕归在公司加班。
出乎意料,谢燕归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只是道:“我知道了,我很忙,晚上不用等我。”
白管家已经习惯了谢燕归的早出晚归,没有多想。
另一边,挂断电话的谢燕归着魔一样,又翻到了不久前收到的那张照片。
照片中,临窗位置,面容冷峻的男人和眉目如画的青年相对而坐,尽管江揖并非和煦的人,但两人之中的那种熟稔和亲近,当真刺眼。
这是谢清听传给他的照片,什么都没说,只有这一张照片,但谢燕归却感觉被人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连翩......
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谢燕归冷着脸静坐了十来分钟,强迫自己将那张照片删掉,重新投入工作中。
派人暗中观察的谢清听:“......”
什么叫什么都没做,甚至工作效率都没有下降?
再想起十天班五天在外面乱晃,五天找借口摸鱼的谢承安,一时真不知道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江揖送的桃花盛开的凋零,打花苞的盛开再凋零,你追我赶的,整个花枝生命周期只有六天。
花开败,连翩将花枝插到了花园里。
活不活他不知道,但总觉得也只能这么处理才合适。
白管家说既然连翩喜欢花,他就让人每天往家里送,喜欢什么品种都能弄来。
连翩没要,花还是在枝头最自在。
他想去旅游了。
也就想想,该上的班还得上。
也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又或者私底下进行了什么谈话,集团的董事刘达和陈玉章分别来找他,想将自己手里的项目给谢燕归做。
刘达和陈玉章是谢风泉的亲信,谢风泉留遗嘱时所有董事中就叫了这两人来。
不管是人情还是股份上,这两人都不可小觑。
但他们如今看连翩也带了审视。
连翩统一回复:“燕归最近表现的是很不错,你们要是放得下心,就放手让他去做。”
原本准备了一大通说辞的刘达:“......”
陈玉章同样心情复杂。
两人短暂的碰了个头,都觉得是不是错怪连翩了,但谢燕归亲自约见的他们,既陈了情又许了利,显见对连翩已经不信任。
刘达摸着胖墩墩的肚子:“不管怎么样,咱们总是跟着谢家混饭吃,谢清听不行,燕归现在出息了,就他了!”
陈玉章道:“就是这样。”
至于燕归和连翩之间是闹了什么样的别扭,或者起了什么样的误会,都不是他们该插手的。
再说了,他家陈临和谢燕归又那样好。
而谢清听......
过去连翩坐镇,他们俩就没搭理对方的拉拢,现在谢燕归立起来了,就更不会搭理。
知道谢燕归已经拉了刘达和陈玉章入自己阵营的谢清听:“......”
谢燕归倒很诚恳:“二叔一个人为我操劳,我实在过意不去,还好刘叔和陈叔也和二叔一样念旧情。”
谢清听只得道:“你做得对,是我狭隘了,总想着他们当初支持连翩做董事长......”
谢燕归淡淡道:“他们支撑的是父亲的遗言。”
谢清听:“只是就算有了他们的支持,大哥当初太信任连翩了,现在连翩能调动的东西还是超过我们......”
这也是他非要弄死谢风泉的缘故。
因为在集团,当初谢风泉手中掌握的股权等各种东西,几乎一人力压其他股东。
谢风泉不死,他谢清听就是拉拢了其他所有人也比不得。
谢燕归心中早有打算,但未免谢清听起疑,问道:“二叔你说该怎么办?”
谢清听:“十月就是股东大会,在这之前你多做努力,到时候股东们一起支持我拿回一部分权利,加上刘达和陈玉章的,董事长的位置即便不能争一争,怎么也能划江而治。”
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和谢燕归所想不谋而合。
谢燕归当下便作出一副恍然又敬佩的模样:“还好有二叔在,否则我真的......”
谢清听道:“我们是一家人,我不替你打算替谁打算。”
话是这样说。
但见眼前少年这段时间的历练下来,眉目桀骜又深沉,俨然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风姿和气度,他心中也不安的很。
只庆幸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空有个壳子罢了。
人心幽微,纵然谢燕归聪慧但也并不能尽数知道谢清听在盘算什么,但他自问有把握将谢清听拿捏在掌心。
倒是连翩......
谢燕归看不透连翩在想什么。
明明刘达和陈玉章都表明了更亲近他,连翩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怒,不慌,波澜全无。
甚至于谢燕归拿着一些问题请教连翩,连翩指点他也没有半分敷衍。
是......
大概是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那能让连翩放在眼里乃至放在心里的,是江揖?
失忆的谢燕归曾陪连翩去江揖的就职宴会,那时江揖对连翩示爱,他暗自发誓要努力强大起来,绝不会比江揖差。
但现在,纵然妒恨江揖,谢燕归也敬佩他。
那真是一个强大的男人。
怀着复杂的心情,谢燕归这天仍旧比连翩晚进家门:“哥——我回来了!”
他喜欢家里有人等着的感觉。
哪怕这个人心里有别人,甚至计划着卷着他的东西离开。
连翩在沙发上看书。
他还有一个身份是畅销书作家万重山,但目前不适合开新书,时间上不够用,他更喜欢一气呵成心无旁骛的将故事写出来。
既然不写,多看看别人的积累积累总是好的。
闻言看向谢燕归:“吃饭了吗?”
谢燕归:“吃了,应酬,没意思的很。”
说着就坐连翩身边了。
挺大个人,不论是站着还是坐着都能给人一种强有力的压迫感。
尤其毛茸茸的脑袋还往人跟前凑:“哥你看什么呢?”
连翩看了眼页数,将书递给谢燕归。
谢燕归看了看书,悬疑小说,他不感兴趣,将书往怀里一抱,横窝在沙发上,脑袋枕在连翩腿上:“累死了这一天!”
连翩:“劳逸结合,你现在工作内容太多了,酌情减一减?”
谢燕归眼睛闭着,沉默了两秒道:“不了,那么多人都盯着我,这才多久我就打退堂鼓,不是给你和老头子丢人么。”
老头子指的是谢风泉。
连翩:“那倒也是。”
腿上压的怪沉的,过了几分钟他拍了拍谢燕归的肩膀:“去洗漱,冲个澡就不会这么累了。”
谢燕归压根没睡。
以前他跟连翩有很多话说,工作上生活上什么都能聊,但现在时间大部分被工作占据,就怕冷不丁说出什么要紧的话。
他知道自己对连翩没什么抵抗力。
于是索性不说。
但这种亲近实在是让人沉迷。
小孩儿撒赖似的:“不想动。”说着还捞起连翩的一只手遮在眼睛上。
有点抱怨的:“哥,你现在都不怎么照顾我了。”
连翩将手从谢燕归脸上拿开,低声道:“你忘了?我们之间......”
有些话不消说的太明白。
他们之间上次算是连翩单方面的开诚布公,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一见钟情,情侣,等等,全是糊弄外人的。
短暂的静默后,谢燕归撑着沙发坐起来了。
连翩拿着书回卧室去了。
谢燕归看着那道瘦削修长的身影,眸光乌沉沉的。
这样都不行了吗?
就这么讨厌他?
假的又怎么样,如果他能成为谢氏掌权人,如果到时候他不很怪他,如果他追求......
思绪纷繁,很没出息又让人忍不住想。
连翩能感觉得谢燕归一直看着他,不过没往心里去。
书还照看。
睡前接到老朋友顾自云的电话:“翩翩,海城这地儿最近天气好的过分,新戏在这拍,有空的话见见?”
两个人上次联系还是过年。
顾自云发来问候的短信,连翩回来着,告诉他最近都会在海城。
你来我往聊了几句,连翩知道顾自云当初拿谢远情这个新人当主角拍的那部片,爆了。
现在谢远情已经是准二线,火的一塌糊涂。
当初连翩还和江揖在一块时,曾和顾自云挑选影视化的主角,他的书,钦点的谢远情做男主角,还在人被其他艺人为难时解过围。
顾自云还调侃来着:“人小谢一直念着你的好,几次打听你,你说这联系方式我是给还是不给......”
过年互相拜年,连翩那时候还想,他跟姓谢的真有缘分,身边就一谢小狗呢。
现在,谢小狗没了。
身边就一个心眼很多的谢龙傲天。
连翩和顾自云约了周末见面。
聊了两句挂断后,想了想 ,连翩又安排人给顾自云的剧组送两车东西去。
他有专门负责万重山这个身份的团队,圈里也都知道作家万重山和大导顾自云是好友。
东西往剧组送惯了,安排起来很容易。
周末,连翩和顾自云坐茶厅喝茶。
顾自云和上次又不一样。
脑袋上那个小啾啾没了,整个剃了个大光头,人本来就有种浓墨重彩的粗狂,这一下真是帅的相当硬朗。
看到连翩就乐:“你倒是一点儿没变。”
连翩也笑:“头发离家出走了?”
顾自云就叹气 ,不好意思吧又有种倾诉欲,索性坦白了。
反正自家兄弟。
事情也简单。
他自个戏拍完了去隔壁剧组看热闹,人家拍的抄家戏码,明火执仗的,火星子不知怎么就燎他扎的头发的那撮上了。
得了,这下只能重新再来。
连翩问他除了头发有没有再受伤。
顾自云摇头。
连翩就不大客气的笑起来,他向来修身克己,一言一行都是自小受教出来的,很少有这种肆然情态。
不难看,反而有别样的风流写意。
职业本能,顾自云摸过手机就拍照:“回头发你!”
手机被人从身后抽走。
吓一跳。
回头一看,嚯!
这种一等一的帅哥,要他是个经纪人那铁定给拉公司去了。
就是看着有点凶。
不是一般人那种凶,是那种家境优越养出来的极强势的压迫感。
问的就也客气:“你是?”
连翩刚才笑的过火,眼睛亮的惊人,见到来人笑意便是一淡,对攥着顾自云手机的人道:“燕归,不要没礼貌。”
来人正是谢燕归。
上个周末他在公司加班,连翩却和江揖见面。
这个周末谢燕归没去公司,想和连翩出去走走,但不住在一个房间就是不方便,一个不留意连翩就出门了。
其实也不止是不住一间房的缘故。
以前连翩干什么都会告诉他,事无巨细,从不遗漏......
茶楼仿古,并不能完全遮挡住视线。
谢燕归找过来,又一个男人。
他从来没见过连翩这样放松开心的样子,在江揖面前都没有,原本呆呆的看,见那个男人拍照,没忍住。
原来是熟人,而且眼看着叫燕归的看连翩的眼神......
顾自云悟了。
话问的含蓄:“翩翩,你朋友?”
连翩朝谢燕归伸手,意思是将手机给他。
手机啪嗒落在顾自云面前的桌面上,谢燕归说了一句:“对不住”,搭着连翩伸出的手坐在了连翩的身边。
连翩想收回手,被握的很紧,没抽出来。
谢燕归看着顾自云:“谢燕归,连翩的男朋友,你是?”
小朋友独占欲很强么,顾自云心道。
也不在意。
他虽然年纪算不得很大 ,但在娱乐圈混迹太多年,在感情上早就是个老油条。
笑道:“顾自云,翩翩的朋友。你们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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