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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挂星星)


对连翩的恼恨。
他知道江揖不是懈怠工作的人,更不会想一出是一出,何况最近工作上的计划安排的很。
一定是连翩又出幺蛾子。
这么大的人了,自己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拖累别人一起。
偏偏江揖跟中了降头一样......
连秋皎气到无心工作,本想找了个借口在何夕那儿请个假,却不想晚上回去怎么也睡不着,天明已经打定主意,不能让连翩这么耽误江揖。
便整理了需要江揖过目的看上去比较紧急的文件,驱车来了这里。
江揖正为要不要带连翩在山庄内BaN娱乐的事困扰,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事,陪连翩逛一逛也没什么,但才发生了这样的事。
正好连秋皎来了。
索性放下心头的困扰专心处理工作。
连翩回来就被连秋皎告知江揖正在为公事忙碌,话是在客厅说的,连秋皎有意低着声音,一副怕江揖被打扰到的样子。
连翩便道:“我不会打扰他。”
事实上他才是那个被打扰的人,既然一个两个那么忙,回自己的大办公室不好么,要不然再开一间房。
连秋皎轻嗤一声。
连翩原本懒得搭理连秋皎,听到这声眉梢微抬:“你脸抽筋了?”
连秋皎梗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翩翩,你成熟一点。”
连翩比连秋皎高半个头,垂眸,眼底带点玩味:“怎么个成熟法?”他这样儿有点儿痞气又有点扎手,极漂亮也极嚣张。
连秋皎无端有些畏惧。
但他是为江揖好,而且考虑的事也很正大堂皇,腰杆便又硬挺起来。
半带苦头婆心半带兄长式的教训:“江揖上面还有个大哥,下面又有那么多人盯着,他压力不小,工作已经很累,如果是没必要的小事,你不要总是打扰他。”
连翩都听笑了,这是以为是他将江揖勾搭到了这里?
正常人这时候难免会陷入自证情节,比如表明江揖是为了工作来的这里,比如他从没有给江揖打电话或发信息让人过来陪自己。
但凭什么呢?
未婚夫夫之间哪怕你抓摸我我抓摸你,好与不好,用得着外人插话?
连翩便道:“大哥以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
连秋皎有一瞬的心慌,那是源于忌惮连翩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的,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我是江揖的朋友,为他考虑不是很正常?”
连翩无所谓的“哦”了一声:“我就不一样了,江揖说我是他的宝贝,什么事他为我考虑就好了,不用我操心。”
如此嚣张又如此理所当然。
他说话的声音不像连秋皎一样刻意压着,只心道江揖若是听到没准会为连秋皎出头,这也算变相的撮合了。
连秋皎的脸刷的就白了。
连翩旋即又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哥你才是江揖的未婚夫呢。”
连秋皎:“你......”
连翩下颌微扬,凤眼睥睨:“我怎么?”
心道房间膈应这么好的吗,江揖没听到他们在吵架?大概没听到,不然以江揖对连秋皎的维护,肯定早出来了。
门后,江揖被一句“江揖说我是他的宝贝”止住脚步,昨晚那种被温热气息缠绕的感觉再次席卷心头。
他一时竟不知出去了该说什么。
一门之隔,
连秋皎攥拳冷冷道:“是我多管闲事。”
心中恨极了连翩,却也明白连翩说的没错,连翩才是江揖的未婚夫,而他却半点为江揖操心的立场都没有。
只是今日连翩是江揖的未婚夫,难道一直都是?
在这一刻,在遭受这样的羞辱之后,连秋皎内心被激起了无以伦比的好胜心。
心道本来他就喜欢江揖。
不论是为了心中的喜欢还是为了尊严,他非要将江揖抢过来不可!
连翩灿然一笑:“我下午偏要让江揖带我出去玩。”
连秋皎摔门而去。
下午,连翩午睡起来,江揖还在书房工作,连秋皎在书房翻看文件。
连翩有些后悔早上多说了一句要让江揖带自己出去玩。
他更喜欢自己出门,但既然连秋皎还在,说出口的话怎么也要实践实践,只心道江揖这个工作狂八成不会答应。
至于在连秋皎面前丢脸什么的,连翩压根不考虑。
上午那上风占的,足够了。
江揖看连翩进来,合上文件,签字笔也扣上笔帽,问他:“怎么了?”
连秋皎没说话,攥着文件的手指泛白,以此积蓄勇气。
连翩理直气壮到近乎有几分骄横:“江揖,我想出去玩,你陪我。”
连秋皎:“江总,有几份文件不能再拖了。”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第23章
还有什么文件没有处理,江揖心中有数,对连秋皎道:“晚上再看也来得及,这些天你也辛苦了,这儿环境不错,既然来了,你也休息休息。”
因念着连秋皎奔波劳苦,纵然他日常便是个不假辞色的性子,此刻也刻意温和了许多。
连秋皎既感念又酸楚,眼眶一热,低头看文件掩饰:“知道了。”
虽然下午他已经无意中得知江揖来这里是工作需要,和连翩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还是很嫉妒连翩可以在江揖面前任性妄为。
江揖走到连翩身边:“走吧。”
连翩咳了一声:“那什么,你要是工作忙的话,我自己也可以。”
江揖屈指弹了下连翩的额角:“小孩子才整天想着往外跑,天不好,你外套放哪里,拿一件。”
这里天气好坏并不影响娱乐,室外的玩不了可以室内。
连翩就不再说。
说骑虎难下倒不至于,江揖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但连翩有些不明白他,忽而又想起江揖问人这里有什么娱乐项目的事。
不会吧......
江揖没有注意到连翩的心绪起伏,他自己也有些说不出的忐忑和兴奋。
最后定了去钓鱼。
是连翩和江闻风见面的那个湖边。
太阳被乌云遮了个严实,湖风徐徐,既透气又凉爽,大有天宽地阔的意味,让人心境都开阔许多。
连翩是个懒汉,哪怕山庄的工作人员挑渔具和架杆一条龙服务,他也不感兴趣,只坐在江揖身边看他钓鱼。
假作无意的道:“工作扔下真的合适吗?”
江揖心头一提,很短暂的停顿,只道:“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宝贝,什么事我替你操心就好了,什么时候调转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还落在湖面上,乌发雪肤修眉俊目,竟似压过了满目湖光山色。
语气也极平铺直叙,却又有说不出的戏谑。
连翩:“......你都听到了。”
顿了顿道:“我是不是很嚣张很跋扈?你肯出来,是要为了连秋皎教育我吗?”
他对连秋皎观感很差,言语中也并不掩饰。
心中倒是不再纠结江揖这反常的举动。
江揖伸手撸了把连翩的脑袋。
很安抚的动作。
下午他已经装作无意的透露自己来这里是工作需要,并不是连翩的缘故。
只道:“翩翩,我们有婚约,你给了我很多帮助,在婚约期间我会尽量履行作为未婚夫的责任,任何人在我的世界,在这期间,都不能凌驾于你之上。”
他不是个很能牵动情肠的人,也刻意的让自己不那么感情用事。
这番话便说的刻板又生疏。
但正是太板正,倒显出十二分的真诚。
连翩明白了,江揖是在履行他作为未婚夫的义务。
挺窝心的话。
当然这话他只信一半,除非江揖接下来——至少整个下午,不会提起连秋皎,不会为连秋皎说话。
江揖偏头看了看连翩,连翩乖乖坐在他身边,眉目清俊中带着几分绮丽,像一只在枝头栖息的漂亮的小鸟。
他继续道:“连秋皎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的朋友,正直纯良,虽然有时候有些没分寸,但他不是个坏人,你们又是兄弟,将来可以相互依靠,于情于理都不该闹的太僵,你说是不是?”
于江揖而言,他是在为连翩考虑。
人总要长大,连老太太近年身体不佳,将来连家就是连秋皎的父亲掌权,连翩不会再有连老太太在世时的待遇。
连翩和连秋皎交恶,对连翩十分不利。
如果连秋皎真是个品行不端的人,江揖不会这么劝,正因为连秋皎性子温和人也宽容,他相信只要连翩稍退一步,关系也就缓和了。
江揖没有读心术,连翩也没有。
于是同样一句话不同立场的人听了,便会生出不同的想法。
连翩听到的是江揖说连秋皎人不错,和人不能闹太僵,那意思就是他过分了,得退两步。
炮灰做得,不该受的气照样不受。
他只道:“井水不犯河水,他不惹我,我才不会理他。”
江揖无可奈何却并不如何生气。
他只是觉得连家到底不一样,那是连翩出生的地方,是来处,能好好维系就好好维系,总归不一样的。
心道算了,反正有他在。
即使将来婚约不在,看在这一段光阴上,他总会护着连翩的。
两个多小时后,下起雨。
连翩和江揖在湖边的小亭子里吃烤肉,其中有江揖钓上来的一条大鱼,鱼身分做两半,一半烤一半熬汤,十分得宜。
美食能消解很多东西,气氛一时非常松散温馨。
食至中途,又有人来。
来人对江揖很客气,一口一个江总,还连连感叹真是赶巧。
连翩不觉得赶巧,原本懒塌塌倚坐宽大的竹椅上,既有客人来,虽有被打断兴致的遗憾,还是坐直了些。
江揖见连翩兴致寥寥的做出待客姿态,不禁好笑,引着来人去远处的茶室说话,说话间遥遥一回头,果见小懒猫又猫回去了。
烟雨蒙蒙中,连秋皎举伞站在远处。
江家在安市是翘楚,有的是人上赶着攀交情,江揖在这里的消息是他透露的。
等江揖离去,他拨通连翩的电话。
连翩接通,没说话。
连秋皎与平日迥然不同的冷淡声音和着雨水簌簌,幽深而寒凉:“玩得好吗?”
连翩:“......有事说事。”
连秋皎:“不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回安市。”顿了顿又道:“真是奇怪,你这样整天只知道吃和睡的人,却什么好东西都唾手可得。”
连翩直觉连秋皎有些怪:“你到底想说什么?”
连秋皎:“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可真是幸运。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因为叔叔婶婶去的早,老天就把他们享不了的福都给了你......”
连翩皱眉:“有病就去治病。如果亲人去世是福气,那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连秋皎梗住,几秒后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度假山庄山脚下一处盘山公路。
雨雾朦朦枝叶滴翠。
红色跑车呼啸下山,驾驶位面容清秀白皙的青年松开方向盘,任由车子驶入树木繁盛的林中。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连秋皎出了车祸,车子驶入公路边的树林,撞在了树干上。
那处盘山公路属于度假山庄的范围,工作人员从监控中发现车祸后第一时间派出救援队,同时联系了江揖。
山庄负责人:“还请江总放心,人已经送去了医院,好在那处公路地势平缓,我们的人第一时间检查了伤势,没什么大碍。”
山庄距安市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在确认连秋皎没有性命之忧,也没有缺胳膊断腿的严重伤势后,直接被送往了安市。
这时候天已经黑透,雨还在下。
江揖收到消息后就和连翩开车下山,窗外夜色茫茫,只有道路两边的路灯像两条银龙蜿蜒向远方。
看连翩揉眼睛,江揖道:“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连翩:“没事,我不困。”
长时间开车的人容易犯困,他和江揖聊天作伴有好处,而且连翩也不是犯困才揉眼睛,右眼皮跳来着,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江揖想起连翩和连秋皎中午的争吵,心中后悔没有及时调停。
在他印象中连秋皎一向是个稳重性子,不是会做出雨天不告而别这种事的人,除非因中午那场争吵影响了神智。
不过现在提这些于事无补,只专心开车便罢。
两人到医院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连秋皎的父母守在医院。
连父说连秋皎除了一条胳膊骨折外没什么大碍,中间还醒过来一次,很快又睡着了,让江揖和连翩先回去休息。
第二天,江揖和连翩又去医院探望。
不管是连翩和江揖与连秋皎的关系,还是连秋皎是在和两人同住山庄的时候出的事,探望和关心都是应有之意。
连秋皎正半坐着喝营养汤,看到连翩脸色就变了,冷淡道:“出去。”
连秋皎在人前一向斯文得体,甫然的爆发让一屋子人都愣住了。
连母一向不喜欢连翩,只碍于家里的老太太才对这个刁蛮的侄子装个面子情,见一向乖巧懂事的儿子骤然变脸,回过味儿来:“秋皎,你车祸是不是和连翩有关?”
连秋皎只排斥的盯着连翩:“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连翩想起连秋皎昨天下午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虽然连秋皎借和他吵架故意出车祸这件事,乍然想有些匪夷所思,但可能性很大。
原著中也没提过有这一场。
但想起原著中连秋皎还做出过自己摔下楼梯,以此诬陷“连翩”的事......
一个人的行事风格在成年后大抵变动不大。
这件事无从解释起。
两人吵架是真的,连秋皎连夜下山出车祸也是真的。
连翩要说连秋皎是故意,只能火上浇油。
他实在不是温和的长相,冷下脸纵然面无表情也有几分盛气凌人,只眼底应景的透露出几分倔强和厌烦。
只道:“大伯,大伯母,连秋皎出事和我无关。”又对江揖道:“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连母见连翩脸上毫无愧色,心中更恨,问连秋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秋皎似乎并不想说堂弟的坏话。
被逼急了只道:“妈,不怪连翩,我们就是吵了两句嘴,是我自己心里藏不住事,心绪不宁才......”
连父怒道:“我还不知道你,你是个吵架的人么!”
看似在骂连秋皎,但其实是在朝着连翩发火,连翩走了,江揖不是在么。
江揖看出连父连母对连翩的印象极差,心中叹息。
只道:“伯父伯母,秋皎出事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好在他没有大碍。连翩性子直但人不坏,他和秋皎是有几句口角,当时我正好听到,只是兄弟间互怼了几句,谁也都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回头我会教育连翩,让他对兄长说话要更礼貌。”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更兼江揖人虽年轻但沉稳有度,其心智气场远胜连父,一时间连父连母虽然心中不快却也再说不出什么。
天光透亮,映的病中的连秋皎脸色更加苍白。
他惨淡一笑:“江揖,你的意思是说我太计较?原来你听到了......却不肯出面。中午的那几句口角也就算了,我没有很计较。”
连秋皎庆幸自己做了两手准备,防的就是江揖回护连翩。
顿了顿又道:“可你知道吗,吵架后我自觉不该对连翩那样严厉,他毕竟年纪小,所以我下午给他打电话,想说两句软话,他却骂我有病,还咒我爸妈像叔叔婶婶一样......”
如果连翩在这里,一定会惊叹连秋皎竟然深谙说谎的艺术。
江揖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眉心微蹙:“真的?”
连秋皎道:“我有通话记录。”
连父连母已经脸色铁青,连翩平日里胡作非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辱骂堂兄还诅咒长辈,果真无法无天!
江揖再想回护连翩,却也不能不讲理,只道:“如果连翩真的这么做了,我会让他向你们道歉。”
其实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只心道连秋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连翩性格偏激自我,被激怒后口无遮拦的可能性很大。
连翩站在走廊尽头。
昨天山庄阴雨连绵,安市却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到,天朗气清观之宜人。
他并不为连秋皎的刻意设计和颠倒黑白所影响,人生在世不如意之□□,对炮灰来说不如意的事就更多了,误会、抛弃只是常态。
而这个世界,他的结局本来就是晦评缠身后狼狈离开大众视线。
江揖过来,看到的就是连翩神情轻松的欣赏窗外景色,半点都没有自己做错事的忐忑不安,不由生出失望和恼怒。
按捺情绪询问昨天下午的事。
连翩道:“是我说的,是他先找茬说我,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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