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邢:“……”这其中好像产生了一些误会。
他关了吹风机,盛隽宁的头发已经吹得极其蓬松,手感非凡。
江正邢撸了两把盛隽宁的头发,然后趁其不备直接把人整个抱起来,抗在肩上。
盛隽宁被放倒在床上,身上的江正邢马上压了下来。江正邢一只手就能把盛隽宁双手固定在头上方,空出一只手就能直接解了盛隽宁的衣服。
江正邢已经梆硬的某处抵着盛隽宁的腿根,恶意地顶了两下:“如果我们以后产生什么误会,我希望能直接说清楚,或者做清楚。”
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盛隽宁的身体在发热。江正邢的手在给他做扩张,按到前列腺点时,他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咬着衣角,受不住似的对江正邢说:“快点……快点!”
江正邢看着身下人,一脸魅色,他咬着牙:“妖精……”
他把盛隽宁的腿抗在肩上,扶着自己的阳物便撞了进去。
江正邢低头吻了吻盛隽宁,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盛隽宁咬着下唇的牙齿被他舔开:“想咬就咬我。”
谁知盛隽宁的齿关一松,魅意十足的呻吟便泄了出来。
江正邢笑了下,被勾得更大力度地顶弄:“是不是妖精?”
盛隽宁感觉他已经不像自己了,被江正邢握着的双腿软得没有知觉,后穴被插出的快感,一波波席卷他全身的神经。
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他只能边呻吟着遍胡乱喊:“哥哥……老攻……”
江正邢循循善诱:“叫我么?”
“嗯……啊……”
“再叫一遍。”
“啊啊……哥哥,哥哥……”
新年的第一天是一个大晴天。
盛隽宁是被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照醒的,醒来时江正邢已经不在身边了,不知道起床了多久。
盛隽宁悄悄睁开眼睛,确认了卧室里的确没人,这才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蜷着翻了个身。
幸好江正邢不在,昨晚实在是……太升华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总之在江正邢抱他去洗澡的时候他清醒了一次,然后又失去意识一次。
这种情况下,盛隽宁并不想在大早上一睁眼就看见江正邢一张大脸贴着他问:“昨晚爽不爽?”
不管江正邢多帅,都会让他萎的。
他掀开一点点被子,向里面看了看,不堪入目。
在盛隽宁躺着又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江正邢端了早餐进来。刚一放好,扭头就看见盛隽宁抱着被子,只露出一半脸看着他。
江正邢于是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两个人很自然地接了一个早安吻。
“想做什么?”
盛隽宁闭了闭眼,撒娇似的:“陪我再睡一觉。”
于是两个人就抱着一起睡回笼觉,全家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们。
盛成在初七那天试图潜逃出境,在机场被抓个正着。这个案子受到了盛家和江家的特别关照,立案极快。
初十那天,法院正式开庭。江正邢问了盛隽宁的意见,他并不想去现场看盛成怎样被审的。于是只有盛挽鑫去代表原告,他特意给盛隽宁打了电话,反复强调不会放过这孙子!
江正邢和盛隽宁在初十这天就清闲了下来。
江正邢就以带你去个地方为由,开车带盛隽宁去了城北。
两人一路驶向城郊,盛隽宁渐渐明白了过来,这是要去城北陵园。
盛长泽和骆鸣雨的骨灰就放在这里,他们的墓碑洁亮,一看就很新,是盛隽宁去年结婚后才有钱打的。
江正邢把花在碑前放下,就去坐到了盛隽宁身边。
明明发生了好多事情,可到了这时候盛隽宁才发现竟然没有什么好对他的父母说的。父母在天有灵,想必也把他这一桩桩一件件看在了眼里。
他想说方成正在法院受审,很快他们就要沉冤得雪了。
但他们可能并不想听到这样烦心的事……
他和江正邢结婚的事,也是不知道在父母灵前提过多少回了。如果盛长泽还活着,大概要嫌弃他为钱结婚,一直嫌弃到把这个不要脸的儿子赶出家门。
但好在,盛长泽已经说不了话了。他就当他爸妈也在心疼他吧!怎么才五年啊,你们的宝贝儿子就活成这个样子……
为了让天上的父母不再心疼,盛隽宁于是笑着说:“爸妈,我来跟你们说,这次我是真的结婚!”
五年前盛隽宁家出事的时候,江正邢已经22岁了,比盛隽宁跟他结婚的年纪还要大。那时候的他可能也听说了这件新闻,但只是当做一件普通事,并不知道自己未来老婆就在城市的另一边受苦。
但是如果五年前江正邢能够和十五岁的盛隽宁相遇的话,应该也会一见钟情。
但不会马上发现,毕竟盛隽宁还只是十五岁未成年 。江正邢会不遗余力帮助他,至少肯定不会让他辍学吃苦。
但是江正邢不纯洁的真实目的是会被盛隽宁一眼看破的,刚开始时会避开他,想办法自己解决难题。后来实在困难,只能接受资助。
几年过后,江正邢依旧不敢表白。反而是盛隽宁会:“虽然可以努力奋斗几年偿还资助,但是江总好像更想要另一方面的报答啊?”
然后就领证了。
没错,如果他们本身没有婚约,而是江正邢直接遇见开酒吧的盛隽宁。故事的发展也会是:几年过后,江正邢依旧不敢表白。
毕竟那就没有了盛挽鑫助攻了。
我们让江正邢对盛挽鑫说声谢谢。
江正邢骂骂咧咧。
如果他们从小就遇见……
比如说盛长泽跟盛家主脉的关系其实非常亲近,会互相串门。
第一次见应该是在江正邢11岁那年过年,8岁的盛挽鑫正在和一众长辈讲人脸花纹的虫子把江正邢吓哭这件事,只有江正邢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于是江正邢出来院子溜达看见了4岁的盛隽宁,第一感觉是这个弟弟比盛挽鑫可爱多了。
盛隽宁则是把对方看成了漂亮的姐姐,很黏他。
谁知道一顿午饭过后,盛隽宁就改黏盛挽鑫了。毕竟人家啥啥都会,在孩子面前很是吃香蕉。
于是两个人就展开了弟弟争夺战。
盛隽宁最后选择了江正邢,只是把手伸到背后偷偷和盛挽鑫拉勾。
7岁的年龄差导致江正邢读高三时,盛隽宁还是六年级的小屁孩。盛挽鑫学霸则是连跳三级,最后是跟江正邢同级上的高中。这两个人形成了班级两股敌对势力。
盛挽鑫主动去帮盛隽宁补习,结果不注意把人家的作业本带了回来。在班级里拿出来的时候被江正邢谴责了一顿,然后抢过来,翘课去给盛隽宁送作业本。
小屁孩很感谢,抱着他脖子,在“漂亮姐姐”脸上啵了一下。结果江正邢嫌弃脸上有口水,认为这是盛挽鑫给他教坏的。
在这种局面下,江家和盛家的婚约会直接落到盛隽宁头上。
叛逆期的盛隽宁得知,渐渐从:不是吧?那个已经上大学了的大叔……
渐渐变成:好好看,他长的好好看,好想亲……算了,想起来会被嫌弃!
这个故事还要从两家人的爷爷辈开始说起。
江盛两家的联姻原本只是两家老爷子随口许下的,谁知一众亲戚们都当真了,有点什么合作或是产业,都拿这婚约来担保,就说是给未来的小夫妻添添彩头。谁知后来,用婚约做担保似乎成了大家的习惯,这个雪球越滚越大。
直到有一天……
苏覃打电话:“儿子你知道吗?咱们家在太平洋的那个岛明年要被拍卖了。”
江正邢:“?”
查了查自家公司的帐,并没有要破产的意思。
“因为你爷爷订下的那个联姻啦,你都二十七了,打算什么时候嫁去盛家?”
江正邢:“不可能的妈……”
与此同时,盛夫人给盛挽鑫打电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你想要,分分钟就能毕业。别再拿你们实验室的什么项目来搪塞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嫁去江家?”
盛挽鑫:“妈你想都别想……”
江正邢&盛挽鑫:“你信不信,新婚夜不过十二点,我绝对忍不住把他横着抬出去!”
盛隽宁磕着瓜子:“说到这里好像完全没有什么喜欢的迹象欸?”
江正邢搂过瓜子配瓜,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的盛隽宁:“对啊,说吧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你爸爸我产生恬不知耻的爱慕之情的?”
盛挽鑫羞耻地扶额:“十六年前,我八岁……”
当时的盛挽鑫和江正邢还没有这么争锋相对,小盛挽鑫才对两人的婚约有一些浅薄的概念,而且江正邢从小就颜值逆天,白白嫩嫩可可爱爱。所以他打小就对江正邢有点好感,没什么问题吧?
刚入小学的盛挽鑫由于智商超脱同龄人,也交不到什么朋友,四年级的江正邢是他在这所学校里唯一的熟人。所以遇到点什么事情就想第一个和江正邢分享,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他分享的是一只花纹像人脸的虫子……
那只虫子被盛挽鑫用荷叶盛着,小心翼翼穿过半个校园递到江正邢面前时,还在鲜活地扭动。十一岁的江正邢直接被吓哭了,动静大到招来了教导主任。
“是哪个高年级的孩子这么没轻没重,江家的孩子都敢欺负?”然后发现站在他们班不知所措的是盛挽鑫这个一年级小屁孩……
多年以后问起这件事,盛挽鑫可以流利地向别人科普,关于那只虫子的纲目科属种、分布地区、生活习性。但是要问起把江正邢吓哭这件事……
盛挽鑫:“就是没有一点愧疚,他好弱;感觉就算大三岁,也和我们班上那些十以内加减法算不明白的同龄人差不多相处不来,他好弱;而且给了我跳级的信心吧,他好弱。”
“可以闭嘴了!”江正邢冒火。
“而且更加过分的是,他第二天确认虫子已经放生之后,还把我叫到学校后门打了一顿。”盛挽鑫撇撇嘴,“倚强凌弱罢了……”
总之,连萌芽都没有的邪门爱情就这样被一只虫子吓死了。
故事讲完了。
江正邢想不明白,为什么是盛挽鑫的真心话,受伤的却都是自己?!
2 关于吃醋
“你吃醋了吗?”江正邢在车上第三次问起。
“没有呀。”手机响着消消乐快乐的音效,盛隽宁消掉了一排绿色。
五分钟后,江正邢在红灯前稳稳刹车。
“真的没有吃醋吗?要告诉我。”
“没有啦,”盛隽宁漫不经心,“那家店的瓜子仁炒得好好吃,我要叫方悦去复刻出来放酒吧里。”
“哦。”江正邢坐正等绿灯。
十分钟后,到家门口。
盛隽宁像往常一样去拉车门,发现拉不动。
“你干什么,江正邢?”
江正邢从驾驶位探过身来,两手捧着盛隽宁的脸,把人的婴儿肥都能捏出来了:“你就是吃醋了,还不说实话。”
盛隽宁眨眨眼睛:“好吧,其实有一点。”
江正邢于是把盛隽宁抱进怀里,撒娇似的:“对不起,宁宁。”
“你道什么歉啊?”盛隽宁从他怀里探出头来。
“我不该起哄,不该让盛挽鑫真心话,不该让他说完,不该出门了才发现你吃醋了……暂时就想到这么多。”
盛隽宁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态度良好,你打算什么补偿我?”
补偿……
江正邢低头亲了上去,盛隽宁顺从地攀上他的肩膀。吻了一会儿之后,盛隽宁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货的手在摸哪里?而且那什么玩意还抵着他……
“等……等会”盛隽宁气都喘不匀,想要推开江正邢,“你想干嘛?”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盛隽宁的衣摆已经被他撩上去了。江正邢厚颜无耻,下流地笑道:“补偿你啊!”
“江正邢!你来真的?嗯……”盛隽宁震惊,“在这里?”
江正邢咬着他耳朵:“我们还没在车里过……”
“那你开进车库里啊,在院子里像什么,别人会看见。”盛隽宁眼睛湿湿的,像是被弄哭了。
“没事宝贝,我挡着,别人看不到你……”
……算了,硬都硬了。
3 关于醋
盛挽鑫和苏小茗出来遛弯的本意是为了消食,但是两个人已经在小吃街大眼瞪小眼十分钟了。
“想吃吗?”盛挽鑫酷酷地双手插兜,看向十米之外烟熏火燎的烧烤摊。
苏小茗咽咽口水:“我不会认输的,明明是你更想吃!”
“……”盛挽鑫叹息,“那家餐馆的菜分量真的很小。”
“嗯嗯。”苏小茗点点头,两个人的肚子一起叫出了声。
最后还是盛挽鑫先认输,两个人在烧烤摊不分鸡鸭牛羊胡乱点了十几串大肉之后,叫上了灵魂般的两盘蚕蛹。
在苏小茗一口一个蚕蛹炫得正香的时候,盛挽鑫突然抬头问他:“认真地说,你刚才吃醋了吗?就是我说真心话的时候。”
“准确地说,我并没有吃醋,但是差一点点。”
盛挽鑫又给他递了串:“你快得像是在撒谎。”
“没有撒谎。”苏小茗咽下了嘴里的事物,“本来是要难受了,但是突然想到学长你应该不会说真心话的……”
他和盛挽鑫变得震惊的眼神对上了,笑笑道:“所以就觉得,这个时候吃醋好像还太早了。”
盛挽鑫难得的语塞:“我……”
“所以,学长是喜欢江哥到什么时候呢?”
昨晚在车里玩得有点过火,导致江正邢准备去上班的时候,盛隽宁还睡得很安详。
江正邢拉着人的双手,强行把他拉起来。
“江正邢,#¥%&*行……”(你要给我上刑吗?)
江正邢:???
他捧着神智不清的盛隽宁:“我做了早餐在桌上,你醒了记得吃。”
“#¥%&*吃……”(再bb把你吃了!)
“醒了就给我打电话,要不我就告诉方悦今天不开门了。”
“#¥%&*阿巴……”(倒闭算了啊啊啊啊啊!)
“我走了,宝宝!”
“滚!!!”
江正邢滚了。
盛隽宁又睡过去不到半个小时,手机铃声招魂一样地想起来。
来电显示:盛挽鑫。
盛隽宁带着一身的起床气接通了电话。盛挽鑫那边却因为不明原因一言不发。
等了十来秒,盛隽宁不确定地开口:“你死了?”
盛挽鑫的声音带着清晨刚醒的沙哑:“……不是。”
“那就是被绑架了?”
盛挽鑫:“也不是。”
“那你最好是比绑架还严重的事,”盛隽宁咬牙切齿,“不然我就让你死一死!”
“更严重,我分手了……别乱动,苏苏。”后半段明显是盛挽鑫对着身边的人说的,像是怕吵醒人一样压低了声音,伴随着苏小茗逐渐稳定的呼吸声,和因为两个人的动作和被褥摩擦的声响。
“呵呵。”盛隽宁果断地挂掉电话。
没想到盛挽鑫马上又打了过来:“你听我说完!我现在在苏小茗的公寓里我们刚打完分手炮一会儿他醒了就要赶我走了!我整个人连带着放在他这边的吃穿住行游戏机山地车生物标本都要被扫地出门!”
盛隽宁冷酷道:“所以呢?”
盛挽鑫哽咽:“来接我,我不想这么狼狈。”
2 关于分手的人
盛隽宁拿到驾照之后第一次上路,磕磕绊绊到地方之后,盛挽鑫已经被扫地出门了。他本人穿着有型的长款风衣,戴着精致的金属框眼镜,坐在地上抽烟。身边堆着他杂七杂八的破烂:几大摞的文献、极为引目的山地车和更为瞩目的一个封在巨大玻璃筒里的猿类骨架标本。
高中辍学的盛隽宁眼里流出出不解。
“非洲长尾猿,可以摸摸。”盛挽鑫抱着那把骨头,“总之不是人的……”
盛隽宁连退两步,盛挽鑫低头丧丧的:“好吧……”
后备箱都被塞满了,盛挽鑫抱着骨头坐在副驾驶,配合着盛隽宁七拐八扭的车技,成功让交警拦下来问了两次。
盛挽鑫现在极度降智,一问三不知,要去哪也不知道。想了好久才:“你是不是要去开门了,去酒吧吧。”
盛挽鑫一人饮酒醉,那个骨头架子坐在一边“看”着他。明明还没喝几瓶的盛挽鑫给它倒了一杯:“一起吗兄弟,咱们也算同病相怜。”
盛隽宁和方悦一起无语,人家大兄弟明明是被你连累的。
江正邢是在下班之后到的,但在之前,他已经在电话里嘲笑盛挽鑫半个小时了。一进酒吧,他就架起手机,打开录像,寻找失恋的盛挽鑫,打算把他这衰样留作未来十年的快乐源泉。
可摄像头转了快一圈都没找到盛挽鑫的身影,直到最后他一转身,发现喝醉的的盛挽鑫鬼一样出现在他身后,然后迎面就是一记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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