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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
谢禾在一次加班路上突遭车祸,穿进了一本霸总小说中,并在他穿来的第一天,就被男主靳聿炎压在床上狠狠“欺负”了。
炮灰反派又如何,我偏要逆天改命,此仇一定得报!
男主负责的项目,从中作梗!
男主的顶头上司,狠狠施压!
没过多久,谢禾就把金手指男主的生意通通给搅黄了。
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时,全然不知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他。
C城风云涌动,几家争锋,谢家渐渐衰落,成了众人眼中的一块肥肉。
靳聿炎看着那人走投无路,带着准备好的合同亲自上门。
靳聿炎:“谢禾,和我结婚,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谢禾翻白眼:“拜托,咱俩熟吗?”
靳聿炎:“有过肌肤之亲,还不算熟吗?”
谢禾猛地一怔,随后咬咬牙应了下来,并自我安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忍辱负重方能逆天改命。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半年后他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
“这就是逆天改命的代价吗?”
*有火葬场元素,酸酸甜甜,文不长,25w字左右。
-----预收文《大美人摆烂后带崽上娃综》文案-----
陆燃出道十年,红遍大江南北,最后累得英年早逝。
没想到一朝穿书,他竟然穿成了某小说中的三线明星,立志成为一线顶流。
倦了,想摆烂。
陆燃愉快开摆,决定提早退休。
几年后,囊中羞涩的咸鱼大美人低调复出,身边多了一个胖崽。
大美人对崽说:“儿啊,以后你要自己努力赚奶粉钱了。”
崽:“晚上可以多加一瓶奶吗?”
大美人戳了戳崽圆滚滚的肚子。
崽委屈:“好吧。”
娃综录制期间,大美人和胖崽这一组的画风十分诡异。
别的嘉宾们都在忙前忙后辛苦带娃,而镜头里的大美人总在咸鱼躺。
别的小朋友们在饭桌前排排坐好,而胖崽捧着小碗在街边“要饭”。
“帅叔叔,靓姨姨,可以给兜兜一碗饭吗?”
下一秒,要饭的胖崽被大美人一把拎住后脖颈拖了回去。
星耀娱乐总裁某日点开自家综艺,发现屏幕上有一个缩小版的他正在街边“要饭”。
总裁有些无语:我那老当益壮的爸妈背着我偷偷生了个弟弟?他怎么在要饭?
突然,画面里出现一位大美人。
总裁瞬间流泪:原来是我那失散多年的老婆和孩子。
某日,爆火后主动选择在家躺平的大美人被一陌生男子找上门来。
总裁开门见山:“老婆,好久不见。”
大美人皱眉:“你谁啊?”
总裁:“我是星耀娱乐的总裁——”
他话还没说完,大美人一把关上大门,吐槽道:“这是什么低劣的新型杀猪盘。”
立意:遭遇挫折,依然热爱生活
“嘶,好疼。”谢禾要紧后牙根,十分艰难地爬上了出租车后座。身上某一处难以启齿的部位被过度使用,疼得他龇牙咧嘴,将后磨牙咬得咯咯作响。
出租车师傅从后视镜里看向谢禾,哼了两声后问道:“小伙子,去哪儿?”
“师傅,你随便开吧,我还没想好去哪儿。”
师傅转过头来,没说什么话,只是用他那双发黄而疲惫的眼睛上下打量了谢禾一遍。
“那我就绕着这片区域开了,你想好了就告诉我。”
“好。”
谢禾话音刚落,一直低沉作响的发动机突然轰隆隆震动了两下,这辆饱经风霜的出租车突然以离弦之箭般的姿态行驶上路。
师傅一脚踩下油门,窗外的凉风哗哗倒进车内,像是一个大号鼓风机,将谢禾细软的发梢吹得如肆意生长的野草一般。
谢禾在风中彻底凌乱了神志。
半个小时前,他还是一个赶着去加班的卑微打工人,突然一辆汽车飞驰而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他感觉身体在极限拉扯几乎要被撕裂。
再度睁眼时,他浑身上下疼得像是刚打完了一场WWE。更可怕的是,他一扭头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躺在他边上,近得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
谢禾就这么瞪着眼睛对着这张陌生的面孔看了足足半分钟,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飙升的肾上腺激素富裕到令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真帅啊......
谢禾是个gay,还是个超级无敌大颜控,虽然平日里装得像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有时候在马路上遇见大帅哥的时候,他能兴奋到走不动道儿。
半分钟后,谢禾的兴奋劲儿过去,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明明上一秒他还在车祸现场,下一秒怎么就和人春风一度滚到床上去了?
难道是在做梦?加班和车祸都是梦里的场景?
谢禾脑袋发懵,十分艰难地爬下床,两只脚踩在地上像是在踩棉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纵欲过度,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虽然对方长得很帅,但也不能把持不住自己啊。
谢禾在心中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自我检讨,视线顺着一地凌乱的衣物看去,脑海里渐渐浮起了一些激情画面。
他内心如火般的激情瞬间熄灭了。
压根就不是情投意合的共度春宵,而是非常无耻的霸王硬上弓!?
谢禾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单,后背冷汗直冒,两条腿直打哆嗦。
在他的记忆碎片里,加班和车祸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酒吧狂欢也确确实实发生了,两个矛盾的记忆在时空里重合叠加,炸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谢禾一瘸一拐地来到桌子边上,桌角摆着一个黑色的折叠钱包,里面夹着的身份证露出一角。
“靳”、“聿”、“炎”!
谢禾没有丝毫犹豫,麻溜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落荒而逃的姿态极其狼狈,但逃跑的决心十分坚定。震惊、害怕、焦虑的情绪如海啸般袭来,给他两条迈不开的腿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动力。
直至他跑出酒店,初秋的冷风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招呼,他才停下慌乱的脚步。
谢禾闷头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很快就接受了现实——他穿书了。在一场意外的车祸后,他穿进了一本男频小说里,仿佛有着金手指的男主靳聿炎一路过关斩将,最终达成事业爱情双丰收。而他则很不幸地穿成了男主成长路上的垫脚石,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反派。
昨晚,原主和一大帮狐朋狗友在酒吧里喝酒,一群人玩得太嗨,少不了要和人起争执。好巧不巧的是靳聿炎也破天荒地来酒吧喝酒,还就正好撞在了他们这帮人的枪口上。
不过靳聿炎没想惹麻烦,压根就没搭理他们这群人。
冯晓东这人火气上来后不管不顾,打算去给靳聿炎的酒里下颗药,然后把人拉到酒吧后面的巷子里教训一顿。
原主也是个没脑子的,被冯晓东怂恿了几句后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找靳聿炎了。
在小说中,靳聿炎喝下酒后很快失去了力气,被原主拖到小巷后面。不过靳聿炎最终借着一身本领反败为胜,成功制服了原主。不仅如此,正巧路过的记者拍下了照片,第二天“谢氏集团小公子街头斗殴”的标题刊登在C市大大小小的报刊媒体上。
可是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按照原定的剧情发展?最后的战场又怎么从原定的酒吧后的小巷变成了街对面的五星级酒店?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伙子,想好去哪儿了吗?我们都在这里转了四五圈了。”
谢禾回过神来,低声道:“就去长乐公寓吧。”
“好嘞,你坐稳了。”师傅用力地一脚踩下油门,车身随着发动机轰隆作响的频率上下颠簸,像是一艘快艇穿梭在车流之中。
“嘶——”谢禾一把握住门把手,苍白的面孔瞬间涨得通红,他屏着一口气,哑着嗓子说,“师傅,能不能开慢点?”
“小伙子,时间不等人啊。”
是啊,时间不等人。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好,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谢禾咬住下嘴唇,把昨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重新回忆了一遍。
对了,那杯酒!
原主去找靳聿炎攀谈之前,冯晓东给过他一杯酒,说是给他壮胆用的。现在回想一下,这酒里多半也被下了药。
这孙子居然在背后耍阴招背刺朋友,真是可恶!
谢禾握紧拳头很快拿定了主意,想要解决眼下的麻烦,就先从解决冯晓东这个小人开始。
原主有个死党叫虞晚枫,两个人十六七岁的时候参加了同一场聚会,在茫茫人海中多看了对方一眼,便确定彼此属于同一类人——性少数者。二人相见恨晚,因为统一战线很快建立起牢不可破的坚实友谊。
这回谢禾决定报复冯晓东,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虞晚枫的参与。
谢禾一个电话打过去,对方二话没说答应下来,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了他家门口。
虞晚枫兴冲冲地“破门而入”,见到谢禾一把拽住他的肩膀,张口就问:“谢禾,昨晚爽吗?”
他这双眨了又眨的狗狗眼里除了兴奋与好奇,还透露出怎么也挥之不去的猥琐油腻之感。
“滚滚滚,”谢禾板着脸打掉了他的两只手,扭头往屋里走去,撂下一句话,“爽不爽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虞晚枫脸上高兴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噘起嘴抱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有人了,他不喜欢我,我找谁试一试。”
谢禾慢悠悠地坐回沙发上,缓缓吐出一口气后,下意识地问道:“他是谁啊?”
能说会道小嘴叭叭个不停的虞晚枫顿时蔫头耷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虞晚枫和原主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甚至连对方背上有几颗痣都一清二楚,不过他俩之间还是有个不大不小的秘密。虞晚枫对于自己暗恋的对象是谁严格保密,无论原主软磨硬泡还是威逼利诱,他都三缄其口。
虞晚枫抬起眼皮子,朝谢禾委屈巴巴地看了眼,闷声道:“不是说好不问了嘛。”
谢禾脑袋里一下子涌入大量原主的记忆,他模仿原主的强调哼了声:“好啦好啦,你不想说就算了。”
虞晚枫小嘴一咧,蹦蹦跳跳地凑到他边上,丝毫没有察觉出今天的谢禾和昨天的谢禾有什么差别。
他一手搭在谢禾肩上,问道:“你打算怎么收拾冯晓东?我早就看这家伙不爽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教训他了。”
“我记得我们常去的长宁路上的那个会所是你小叔的?”
虞晚枫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我打算把冯晓东约到那里收拾他,那是你家的地盘,动起手来方便。”
“这不太好吧。”
谢禾一下子挺直腰杆,字字掷地有声:“这有什么不好的,到时候摄像头一关,会所里又都是我们的人,冯晓东挨打了也只能认栽。”
“你让我想想。”虞晚枫往边上挪了挪屁股,悄无声息地把手从谢禾肩膀上收回。
“虞晚枫!”谢禾一把拽住他趁机要溜走的手腕,眯起眼睛质问,“还是不是生死之交了?”
“是!”
“那你帮不帮我?”
“肯定帮你,就是——”虞晚枫愁得挠了挠头,压低了声音诉苦,“你也知道我小叔他管我管得紧,要是被他知道我在他的会所里打人,到时候我就要挨打了!”
“你放心,收拾冯晓东不用你出手,我自有对策。”
“行,那我现在给我小叔打个电话,让他把会所借我玩几天。”
“好嘞,这回我一定要让冯晓东这孙子吃够教训!”谢禾握紧拳头激动地一骨碌站起身,顿时疼得他眯起眼睛,两手连忙扶住腰。他咬紧后牙根,嘴里却还是漏出几个走了掉的音符。
虞晚枫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谢禾动作僵硬地重新坐回沙发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虞晚枫的手背,感慨道:“你不是问我爽不爽吗?”
亮晶晶的狗狗眼眨了两下。
“这就是爽的代价,小处男。”
狗狗眼里的光消失了。
这天是冯晓东的生日,虞晚枫在群里说了句可以免费把会所借给他玩,当作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冯晓东很是心动,早早地带着他的一帮小弟来到会所,准备舒舒服服地放纵一晚。
“今晚虞大公子买单,你们都放开了喝,不醉不归!”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冯哥满上。”
“喝,再喝!”
“靠,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啊,喝这么点就醉了?”
酒过三巡,冯晓东提着裤腰带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朝外走去。
包厢的房门被推开一角,这群人寻欢作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伴随着嘈杂的摇滚乐,吵得可以把屋顶掀翻,把地板震碎。
谢禾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对着虞晚枫比了一个手势——可以准备动手了。
冯晓东喝得脸颊通红,走路都走不稳,扶着墙往卫生间走去。
他来到卫生间前面,一手搭在门把手上,用力地推了两下,门纹丝不动,他醉得通红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
冯晓东又提了提裤腰带,膀胱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的额头落下了几滴豆大的汗珠。
他半个身子靠在门上,被逼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里头用力一推,门开了!
下一秒,冯晓东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鱼鱼,冲!”
谢禾猛地站起身朝卫生间飞奔而去,他手上攥着一个粗布麻袋,虞晚枫紧跟在他后面,一手提着一根木棍。
谢禾冲到卫生间前,抬脚用力踹开木门,一阵吱呀声响后,面前出现了一个摔了个狗啃泥的狼狈之人。
冯晓东正趴在一摊冰水之上,骂骂咧咧地□□着。刚刚,就在他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一桶冰水从天而降,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这个简易的装置是谢禾花了十多分钟布置好的,他还亲自测试了两回,保证能万无一失。
冯晓东果不其然落入他设下的陷阱里,现在正浑身哆嗦着,这一切都和他预想的一样——报复计划正式开始!
眼看着冯晓东挣扎着快要爬起来了,谢禾二话没说冲过去一脚踩在他背上,将他重新踩回了冰水里。
“草,你他妈的谁啊?”冯晓东费力地转过头来,额头涨成了猪肝色。
谢禾没给他转过头来的机会,摁住他的脖子,迅速将麻袋套在他的脑袋上。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冯晓东奋力挣扎,扯开了嗓子哀嚎,“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小虎,小虎!”
谢禾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嘴角,从虞晚枫手里接过棍子,在空中甩了两下。
冯晓东被剥夺了视觉,眼前一片黑暗,声音在此时变得格外的清晰。皮靴与冰水接触的飞溅声,棍子将周遭的空气刮得哗哗作响的声音,这些声音都变成了催命的鼓点,用力地击打在他脆弱无助的心上。
冯晓东抖如糠筛,扭动着身躯向后爬去。他声音颤抖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冯晓东,C市最有名的大都建工就是我家的——”
他话音未落,谢禾一棍子朝他手臂上打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冯晓东惨叫一声,捂着手臂在地上打滚。
谢禾甩了甩棍子,心想自己压根就没用多大的力气,反手又是一记抽了上去。
冯晓东被揍得惨叫连连,手脚并用向后爬去,直到被堵在了角落里。
谢禾走到他面前,用棍子轻轻点了点他的手脚,让他在恐惧的边缘不停徘徊。
“你到底是谁啊,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打我?”冯晓东在角落里蜷缩成一个大肉球,瑟瑟发抖地控诉着,“是谁派你来的?他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哦不,三倍。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左右两棍子。
“啊啊啊啊——你他妈到底是谁啊?”
很快,卫生间里回荡起冯晓东的哭声与求饶声。可以想象的出来,麻袋底下是一张多么涕泪横流的苍白面孔。
没想到这人心思阴暗狡诈,却这么怂,只挨了几下棍子就哭天喊地跪地求饶了。
谢禾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下。
突然,一直哭啼哀求的冯晓东大吼一声:“是不是谢禾派你来的?”
呵呵,做贼心虚。
谢禾心里头的那团火顿时烧得更旺,照着冯晓东的胳膊高高举起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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