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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是被欺负(将望镜笛)


那就是林衍一事,本就只受背伤,但不知林衍为何却要装死?这是他不得甚解的问题,想必再次见到林衍时,定要好好问清楚。
戚倦在外听到这滔天大秘密,想到此事不是由自己所插手的要事,便着手离去。
但绍南得知林衍未死消息,却不知他人在哪?真是讽刺,不过,那人应该知道——
即使不知,那也会察觉出端倪,找到主子也是不久的事。
同样的把戏,他可摔了两个跟头了,要是再摔,那他才是真的不经世事,就连初出茅庐的小孩都比不上了。
林衍顺手打了个哈欠,驯好马,便着手叫陆也手上的人去打听传檄书一事,顺便还打听当初那军中太医所说的名医一事。
只是那名医一事至今并无下落,林衍得知,名医自诩为桑葚,据说他有通天回转之医术,但就是常年不知所踪,找人也是通透无踪影,不过百姓也不甚恼怒,毕竟只要当一人病情严重的闹遍城中,百姓皆知的时候,名医自会带上面纱,特意前来治病。
只是林衍也不知怎办?唯一的一条路径,也只能让京城传遍他病情严重即可,因此他还特意写了份檄书来状告京城。
陆也还在上朝,估摸着,等一段时间,他就可以顺利走出来了。
好在多亏陆也,他这条路才行的通。如今他权势滔天,位高权重,会不会被皇上忌惮,想必陆也也是心里算透,他担心也无用。
既然这样,那就等他下朝吧!
“风淘沙河,壮志凌云,昌昌盛世,只为扫患。”林衍手持诗卷,心中坦坦相念。
既然障碍已来,就扫除吧!让自己多一份筹码。
陆也站在朝廷上,面目却沉重起来。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提及了他未娶妻一事。沈邈也知他有心上人,只是这心上人不好说出来,毕竟这不合时宜。
“陛下,既然征税一事侯爷办的天衣无缝,通透得很!那不妨可给侯爷赏赐。”高修然虽受昨日陆也的刁难,可还是没有收起锋芒,仍旧还是大胆挑拨。
沈邈经过昨日陆也的教导,显然已经了解到宫内的大致局势,再然后经过批奏折,看疆土,总算是懂得些事。
“赏嘛?自然是要赏的!”沈邈想到此,忽然哑口无声。
高修然想到好法子:“想必皇上也知,如今侯爷已身居官职一品,怕是不能再次多升,而侯爷府邸内最不缺的最是钱财之物,如今依臣看,侯爷最缺的,是位良人。”
“臣也觉得高大臣所言极是。”他的同僚狄承也来配合高修然。
高修然昨日在陆也跟前吃瘪,心里自是不悦,但如今他的实力自是媲美不上陆也,但是让他惹得皇上生疑,他们也是有法子的!
“皇上,不如依臣来看,如今侯爷二十四有余,大概没再娶亲的缘由怕是那年的沣国兵荒马乱,不好谈亲事,但现如此,太平盛世,国家安康,百姓和乐,倒不如谈得这一幢喜事,也好让侯爷有个伴,这对侯爷来说,也是莫大的赏赐!”说到这,高修然已经往后瞧了眼陆也,发现他仍旧面无表情,便就是瞧定了他在装假正经。“倒不如,皇上可知那将军世家的嫡女云二姑娘,云二姑娘如今也是大好年华,芳龄二十岁也是未嫁心仪公子,而臣瞧他们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倒不如皇上下旨让两人成亲,如何?”
挑拨人倒是有一把戏!按照陆也昨日所教导他的,对人提警惕,尤其是那些想要尽力铲除异己的大臣,最是危险。看来他这行为,可谓是生生往刀口上撞。
表面无意,可实则上能说出来的意思多了。如今将军嫡女未成亲,那是因为想念家人想得紧,但要赐给陆也,那就是要挑明,陆也对这皇位垂涎得很!要是这么一说,两人的关系自是会挑拨。
“如今云二姑娘乃娉婷女子,而臣为鲁莽男子,自是不合适,依臣言,高大人家尚有一子,看着芳龄也与云二姑娘不相上下,皇上倒可考虑这一对姻缘。”陆也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倒是把锅甩到高修然的身上。
高修然暗叹,陆也这招可不愧是好手段,竟会使用抛砖引玉这一招。
“高大人也不必过多担忧皇上会赏赐什么,不过皇上可以让臣推举一人,就权当赏赐。”陆也说。
沈邈金袖子一挥,说:“说罢。”
“我想引荐的一人,想必皇上也心中有底。”陆也被人众目睽睽盯上,但他仍旧镇定自若。
高修然偏头看他。
“此人,正是当初被盗尸身,死而复生的一位将军。林衍!”
此言一出,宫中诧异唏嘘。
墨夯站在鹰啫部内,目睹着林震千,眼眸似乎有着说不尽的意味。
“林衍一人,真是不请自来啊!”墨夯笑了笑,似乎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掌舵人。
在牢狱中的林震千见此,怒不可遏的质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你只需观看就得了。”墨夯垂眸,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任意摆弄,说,“还记得当年的吉难案一事嘛?林旬,也就是林衍的堂叔一死,你不也是旁观者嘛?”
“我不知!”不知为何?林震千竟会惶恐。
还记得当时的局势,倘若要救林旬与林衍,那就是要让林府灭门,所以在权和亲,他选了权。
现如今,他选了亲,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等着吧!林老将军就好好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墨夯说完,便起身离去。
林震千见墨夯一走,竟会心生不安。
“——噗!”
林震千竟吐出血来,是被他人气着的。若是林衍得知当年吉难案的真相,会真的怪他袖手旁观嘛?
看来一切都是他造的孽,林府被人灭门也是意料之中,世家亦是如此。
冷血之人,终会付出代价。
“林衍……”林震千掏出妻子谢乐递给林衍的信物,看了看。
“我会逃出去的。”
陆也来时,就见到林衍独自一人坐在椅上独自下棋,仔细一看,他下的是一方战旗,如今沣国统一天下,疆土也都收复在地,他下的这棋,是与鹰啫部的人来争斗。
“见你下的这般入迷,本王也不妨告诉你一个消息吧!”陆也上前去坐到他的对面。
林衍不再下棋,而是抬眸看穿一身青衣拿扇的陆也,忽然想到了翩翩年少,眼眸的一举一动,都有调侃之意。
言笑晏晏。
“他们要行动了。”陆也说。

陆也所说的他们,林衍不用猜都知,除了鹰啫部,还有谁?
“行动速度可谓真是迅疾。”林衍叹气,“大概是因为我死而复生吧!这一事实在是太过唐突,也太过招摇过市了。”
“刚好。”陆也下棋,说,“陪我下这一盘棋,到时候,我会把我的想法通通说给你听,以及鹰啫部一事。”
林衍左眼皮一跳,说:“那就先下棋吧!”还是最终妥协于此,陆也不愿说的事情,一定不会说,但他既然要说,又要绕弯子去说,那林衍也不好拒绝,只得任他旁敲侧击,从侧面表达。
两方交战各在一方,谁也落不了好处和坏处,林衍和陆也亦是如此,交执下来,都是不分上下的主。
直到陆也笑出了声:“林大将军,接下来最精彩绝伦的执棋可就要来了,可得好生看好。”他刻意将“精彩绝伦的执棋”咬文嚼字给林衍说,为的就是要告诉林衍,宣誓主权,无论这盘棋林衍怎样花费心思的下,他都是赢家。
必胜无疑。
林衍却被陆也这番话警惕在心,特意在等他漫不经心放完棋子时,严防死守。陆也看他这般固执,也只是摇了摇头,并未阻止,毕竟林衍下的这盘棋,可是个死局。
“你输了。”陆也轻描淡写的说完,再下最后一颗黑棋。
林衍置若罔闻:“天有不测风云,我们俩局势不同,虽说你也胜了,可我们也斗得个两败俱伤。”
“不错。”陆也解释说,“我想说的是这个局势,如今两方都看不清对方的底细,也不知对方究竟会出任何棋子,那么对方必定会往狠的来,既是如此,那我们都会卵足全力足以给对方冲击,倒不如就这么期待对方会干什么,静观其变。”
林衍把棋子尽数收回,一边收还一边说:“变数太多,说不准我们计划的未必他就不会变,侯爷说的千真万确,静观其变的确是上上策了。”
“果真是天资聪慧。”完全不记得之前自己对林衍的评价了。
林衍听到“天资聪慧”四个字,不屑的眯了眯眼,说:“不敢当,怎么感觉从侯爷话中听到一股讽刺?”
“是吗?”陆也谄笑,故作镇定,“这是真心言。”
“真心言?还是假心话?”林衍不信,他可不想就这么被陆也搪塞而过。
沉寂片刻。陆也说:“之前是假心话,不过现在是真心言,林大将军果真是慧眼识珠之人!”
“我可受不起那点夸奖,你知道人经过他人的夸夸其词会怎样?”言外之意就是要告诉陆也,你这是捧杀的行为,我概不接受,无功不受禄,你这么贸然夸奖,让我不习惯。
陆也笑着说:“不会怎样,林大将军仍旧是林大将军。”说到此,停顿看了眼林衍,发现他在垂眸神思,提醒说,“变数虽大,虽多,但总归来看,不变的是变数本身,林大将军自是不用过多担忧。”
“说的恳切,要我是菩萨,早就被你这番话打动了。”林衍用着复杂的眼眸看向陆也,“但我也可以今日勉强当一回菩萨弟子,就当是被你这话夸的团团转。”
“早承认不就好了!”陆也说完,便想熄灯。“今日我差点被赐婚,难道你派人查案的时候就没派人查到我的头上嘛?”
林衍心生幽怨:“你与娉婷袅娜的姑娘家被赐婚,与我何干系?”
“得罪他人,必定会被刁难,指不定会拿我的终身大事来说事。”一想到这,陆也就头晕眼花,“不过抛砖引玉的做法,本王也会做,恰好就给他儿子做个媒。”
林衍知道陆也所说的被人刁难是何意思,而那人除了与他在官场上处处不挂钩的高修然,还有谁!
“不说这个了,咱们俩都没好好叙叙旧呢?”陆也忽然看向林衍,含情脉脉的眼神让林衍心里直发抖。
林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腰不等背疼,就算是虎背熊腰的人也会被你弄的背疼,何况我伤还没好。”
陆也也不是没想过,“我会轻点的。”感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去上朝的那一瞬,跟度日如年没什么区别,况且被受刺激了。
陆也把人压在身下,慢慢的解开他的腰带,身子紧贴彼此,房内的烛火也被熄灭,双方都在沉迷于情溺当中,外面的蝉鸣声更加的响亮,而林衍有时候被弄疼得时不时呻吟。让陆也的劲更加充足,更加强烈。
“林衍,为什么你这么迷人,本王当真是除了你,其他人也入不了本王的眼。”陆也离开他的唇之后,又亲了他的喉结。
林衍喘着气吁吁说:“是吗?我看你是想让其他人入你的眼。”
“有你就足够了,我不要其他人。”陆也见林衍有推他的意识,承认说错,说出心意道,“本王心里只有你。”
吻痕深深烙印在双方的身上,谁比谁都不加承让。
青蛙叫声传来响彻,让人听着心生冗杂。
裴爵带着澹台枫逃到一处农户小镇,只是这蛙声一片让三人着实不安宁。
“虽说征求到了那农夫意愿,能在这歇息一晚,可我总觉得,我心里忐忑不安。”澹台枫此时已褪下黄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素衣,以及一张憔悴的面容。
裴爵心衰闭眼,没想到啊!逃逃窜窜了一年,都隐姓埋名了还避免不了追杀。“没事,一切都会没事的。”他们现在是个无家可归的状态,无论投靠到哪一方都是死。
在两人都陷入沉思阶段,竟没料到,还是有官兵追了上来,那些官兵看起来神色严肃,图标上皆有雅黑标志。
“鹰啫部!”裴爵摇头,看来穷途落魄之境,他们还是知道了自己的所在之路嘛?
就在他念鹰啫部后,裴挲心生惶恐,明明之前他们都是在皇宫内受众人叩拜为皇上,他就是太子,只是没想到这身份竟会一瞬间消失不见,沦落为逃窜的落难人,还要提防他人,提心吊胆着哪一天会不会被人人捅刀子,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接近死期的日子。
“裴挲。”裴爵喊他。
裴挲乖乖来到他面前:“父皇有何吩咐?”始终,他还是放不下自己太子的身份。
“喊父亲。”裴爵纠正他的错误,“我不是皇上了,不是一国之君。”
“父亲。”裴挲委屈巴巴的望着裴爵。
裴爵拉着他的衣袖,郑重其事的说:“待会你就躲在床底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知道没有?”说完又递给他一个信件。“这是信件,切记要保管好,到时候你去往京城,交到一个名叫林衍的手中,到时候他自有定夺。”
裴挲接过信物,淡淡的问:“父亲的处境当真是无法逆转了嘛?”
“嘭!嘭!嘭!嘭!”官兵拍门声越发响彻,就越是扰得他人心生不安。
“开门!”其中为首的官兵喊了一声后,就踹开门。
“快躲进去!”裴爵把他推进角落。“躲到床底下,那有个遮挡物,能够遮挡你全部的身子。”
裴挲看了眼澹台枫,发现她也是这般点头,于是不再迟疑,径直钻到床底下,那有个桌子,他就钻到桌子后,从桌子底下弯下腰看,并不会看到躲着个孩童。
当他成功躲好后,为首官兵终于踹开了门,而裴爵和澹台枫则牵起了手,像是视死如归的好夫妻。
“哼!”为首官兵说道,“手都牵了,当真是让人羡慕的好姻缘,倒不如让你们在阴曹地府下成个亡命鸳鸯吧!”
裴爵,澹台枫皆都没有逃过此难,直接被无情斩杀,血飚到了五米远,身上流的血就像涓涓细流的水般,无法阻挡,而躲在床底下被桌子遮挡的裴挲,恰好免其幸难,可也给他心里沉沉打击。
裴挲躲在床底下目睹全过程,见到父母被斩杀后,头颅也被官兵府的人割下,最后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他也不记得了,他只是沉浸在悲哀中,眼泪就像是止不住的细水,一直长流。
为什么!他要眼睁睁的见证父母被杀,而自己却无济于事,甚至那个杀他父母的仇人,他也记住了那为首官兵的面貌。
最后,官兵们把裴爵和澹台枫的头颅放在一个盒子里后,便悠然自得的走出门外。就连门内的血迹他也不曾清理,血也一直流淌,停不下来。
他与仇人,不共戴天!裴挲想完,便想着在这躲一天,到时候明日再出发。
经过父母的前车之鉴,他已经被撤除了斩杀令,反正对他们来说,一个小孩无关紧要,甚至影响不了他们的过程。有什么好怕的。
当务之急,是把信封送到他手。
翌日,寅时。
林衍躺在陆也怀中,手还揽着他的腰,似是昨夜后的缠绵。
“你没洗澡?”林衍嫌弃蹙眉,没想到陆也一身汗味,倒是想让他松手。
但陆也反手抱他:“一起洗?反正距离辰时还早。”
“不了。”林衍摇头,“如果你非要来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陆也:“……那我就不请自来。”
“你也不怕耽误了时辰。”林衍拍打他的手,光着上半身去拿他人给自己打的热水,他要淋浴。
陆也竟看痴了,忘了自己该干何事。
“等等本王!别走得太快!”

林衍一跳到水中泡时,陆也抢先来临。
“浴池够大,本王也来一泡。”陆也游到林衍身前,伸手抱住他,则林衍就被他托在上面。
林衍掐了他的喉咙:“好好淋浴,手给老子放开!”这样子的暧昧,可让他心里头忍耐不下,况且今日淋浴是要把陆也昨晚在他身上的吻痕给除去,这陆也倒好,还要挑拨他的欲望。
“你这锁喉,可真是要了本王的命啊!”陆也垂眸,打量林衍的身子。
林衍把手给放开,一脚踹他的身子,竟让沉迷林衍的陆也措不及防的被踹开一米远。
“给我规矩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林衍将“规矩”两字咬重,就是为了提醒陆也老实点。
陆也捂着被踹的身子,委屈说:“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踹人踹得那么狠,要是有一天我被你踹坏了怎么办?”
林衍闭眼小憩,实则上是静心,没想到就这么淋浴,还能闹出幺蛾子,也是非陆也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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