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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客服上线(牙侯)



他的手慢慢挪到了褚十七的脖子,江饮立刻两手抓住他的手臂,定了定狂乱的心,尽量缓住声音:“对不起,我现在把它送走,你把他给我好吗?”

王上低低笑了,摸了摸他的后脖颈,说:“当然可以,你是我最爱的妻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只要你听话。”

王上目光掠过他的眉眼,唇鼻,来到胸膛,瘦腰,再到两条修长紧致的腿,笑着缓缓说:“我改变主意了,我想看你哭出来。”说完手一用力,咔嚓一声,褚十七两只尚在挣扎的前爪颓然垂下,整个身体一动不动了。

“亲爱的,”王上跟着他坐在地上,手搭在腿上撑着头,歪头看他,“怎么了呢?你这是在为这条野狗伤心,还是在为我的行为感到愤怒?”

突然,江饮猛地扑上去把王上重重扑翻在地,肾上腺素瞬间爆发,血液沸腾,江饮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又狠又凶地朝王上挥拳,手上青白色血管暴起,力气陡然增大。

拳头重重砸下,一次又一次,砸在王上头上、脸上、脖子上、胸膛上,力道十足,每砸一下王上的脸就会很快红肿起来,可见凶狠。

他任江饮打了半晌,突然低低笑了,越笑越大声,随后亲昵地捏住他的腰,边挨打边说:“亲爱的,就是这样,放开了打,打到眼眶通红,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可爱。”

他狠狠抓上王上的脖子,使尽全身力气去拧,王上的脸很快涨红,血管凸起,看着快要窒息,但他依旧在笑,似乎很享受这种痛苦。

A见他停顿,知道他听了进去,开始放缓声音,变为一开始的平静,似乎有意引导:“大人没那么容易死,先冷静。你们已经确认真的王上就是你手中的人,他现在没有露出真面目,你杀了他后,就永远找不到真的王上。所以,先把手撤了。”

王上舌头舔了舔后槽牙,咽下一口血沫,笑说:“我亲爱的,你被激怒的样子真美。”说完他捏住江饮的腰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

王上俯下身,轻轻吻下他因为激动而发红的眼尾,低声说:“虽然我很爱你,但你今晚的行为让我有点生气,我还是要惩罚你。”

他摸上江饮的大腿,把江饮大腿放在自己腰上,让他用小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一手托臀,一手揽腰将他从地上面对面抱了起来。

王上的声音在耳边悠悠响起:“把那只野狗炖了,送来我这里。”他边说边抱着江饮下了楼,一眼也没分给他口中的野狗。

早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难办,他一开始就应该对王上好一点,起码拒绝得委婉一点,不至于升级成现在这样。

一群卫兵在巡逻。王上丝毫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脚步悠闲绕到王宫后的草丛里。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用金子打造的、房间大小的笼子,被王宫内映出来的光照到,反射出微微闪烁的金色光芒。

他把链子的一端手扣扣在江饮被绑着的两只手腕上,又把摁着江饮的腿,把另外两条手腕粗的链子扣在江饮两只脚踝上。

扣住江饮手腕的链子稍短,把江饮两只手臂吊在半空,一直被这么吊着不放下来,手臂肯定会出问题。

王上俯下身,轻轻笑了下,说:“被我关在笼子里的妻子,这里可能会有蛇,虫,蚁,兽,或者蚊子。这是作为你今晚调皮的惩罚。等你什么时候听话,我就什么时候来接你。”

说完,他缓缓转身离开,关上了笼子大门,同样用手腕粗的链子绕着出口一圈又一圈,最后把两端用手掌大的锁锁上。

王上放下了锁,锁砸在金属链条上,发出铛的一声重响,声音砸在江饮脑海里,一时间让他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起初,因为系统给的资料,江饮把真王上和假王上看成了两个人。但随着事情的发展,他确定了真假王上其实都是一个人,只不过假王上是经过了伪装过后的。

而且要想让王上杀了他,不能只是简单的反抗,就像今天的反抗一样,除了徒增折磨,没有一点用处。

困住他双腿的链子是往两边分开的,因此他的双腿也得往两边分开折叠,身子前倾,两手被吊着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王上就慢悠悠走了过来,打开了笼门,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俯身在他耳边说:“亲爱的,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我可爱又叛逆的小王子消失了,昨天你在他寝殿里见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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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江饮的脸,说:“亲爱的,你实话实说,你去他的寝宫干什么了?他又去了哪?我可爱的孩子今天没来吃早餐,我很担心他,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不知道?”王上发笑,五指扣住江饮的脖子,逼他跪着往前挪了几步,靠近了他,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十分亲昵的样子。

“我说过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后,我们需要有个可爱的宝宝。你是怎么做的?你去我儿子的寝宫,在他床上睡,你们做了什么?你是想用他的孩子来糊弄我?”

王上笑说:“我亲爱的妻子,如果你们背着我在背后私会,我会很生气。但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这么做,对不对?我得把他找到,问清楚事情的原委,才不至于冤枉你。”

他抱了抱江饮,取出了一大串钥匙,打开江饮的手扣脚扣,但没给他松绑,反而像个犯人一样又把另一个单独的手扣给他扣上了。

王上扶起他的手,吻了吻上面的手扣,笑说:“在我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前,亲爱的,你先忍一忍。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很好,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但现在不行。”

江饮跟着他挤着宝座,他的手环过江饮后背,有以下没一下地轻拍江饮的侧腰,而江饮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那些卫兵身上。

王上慢悠悠说:“各位将军准备好了吗?我那孩子有些叛逆,怎么抓你们心里有数。不回来就打,打死了也得把尸体搬回来,懂了吗?”

如果是,那么为了少一些意外,他必须减少使用法力。由此一来,褚十七要对上这么多卫兵,肯定不可能赤手空拳打。

“亲爱的,”王上在他腰上一用力,江饮就不受控制地往他那里倾倒,王上在他耳边说,“这么大个叛逆的孩子,没救了对吗?我改主意了,我把他杀了,免得他觊觎你,然后我们再生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

他笑笑,轻轻吻了吻江饮的眼睛:“一定会很漂亮。”说完猛地一倾身把江饮整个人从椅子上掀下来推倒在地,捧着江饮的脸,笑眯眯抚摸着他的侧颊,脖子。

就在他闭眼的瞬间,江饮猛地抬腿,两条腿挣脱出来,其中一条迅速跨在王上的腰上配合着搭在王上肩上的手将他整个人狠狠一掀,整个人溜了出来,飞快冲了出去。

现在是早上,大街上的人渐多了起来,江饮扫了一眼,果断往一家看着是服装店的地方走,一头扎了进去,选了件看起来十分廉价的衣服就迅速换上,把原来衣服上的珍珠宝石全部扯了下来放到前台交钱。

而江饮选了身廉价的衣服,只要不仔细看他匀称高挑的身材和露出来的半张清秀脸,一般不会发现他这个人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突然,铁踏声由远而近,听得出是一群人,脚步整齐又快速地赶过来,看方向,很可能就是王宫卫兵。

江饮毫不犹豫挤进了商贩堆,十分不要脸地从其中一个商贩老板手中顺走翻煎饼用的小铁铲和食物夹,将他挤到一边:“你不行,我给你演示一遍。”

“你搜这边,你去那边,所有人跟我来!”那群卫兵的领头人指着周围大大小小的商铺,唯独没有把目光投向街边最显眼的商贩。

站在江饮旁边的小摊老板眼睁睁地看着江饮把他的煎饼翻得金黄,正想提醒他要焦了的时候,江饮不用他提醒就已经麻溜得把饼提了出来,拿上菜刀就把饼切得四分五裂。

老板呆不住了,他拍了拍江饮的手,弱弱地说:“你还说我不行,你这个太难吃了,你根本就不会弄,你还——”
“安静。”江饮打断他。

他看了眼仔细查看店铺的卫兵,没有注意到这边,于是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说:“面饼太厚没有味道,里面也不放馅料,用来包东西没人会吃,只能把饼弄出花样。”

江饮说得头头是道:“知道为什么没人来你这买吗,这就是问题所在,要么把饼弄薄包馅料,要么弄厚给足味道分成一小块让人吃。”

他说这话的时候因为实在太笃定,又像很有经验的样子,老板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不自觉点了点头,像个小学生似的回:“哦,明白了。”

领头的人十分郁闷地看着大街,慢慢走到江饮小摊前,看了眼他,问:“喂,问个话,你见没见过王后?全身珠宝,是个美人,王上在找他。”

卫兵把他上半张脸盯了一会儿,又将他从头看到脚,除去遮住了他半个身子的小摊,上半个身体的身材都是这里的人少有的。

卫兵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闪躲,结结巴巴说:“对、对不起,是我鲁莽了,我想您道歉,您继续戴着吧。”

说完,他勉强镇定下来,但整张脸都红了,从脖子红到额头,耳朵尖也泛上了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生了什么病。

江饮莫名其妙地看他红着脸,又莫名其妙地看他慌乱指挥着队伍前行,慌慌张张,脚下一个不稳,当着所有人的面摔了一跤。

但在他走了之后,老板十分怀疑地看了眼被江饮切得惨不忍睹的面饼,拿起来一小块,放进了嘴里。

以他对褚十七的了解,褚十七应该会在恢复人形时回到王宫跟他会和,毕竟王宫才是副本的主要活动场所。
但他迟迟没回来,说明可能化石保持着幼态。

一般来说,就算没人,这里也会自动连接另一端。他能听见里面的人说话,只是没人理他而已。但现在是什么也听不到。

她的声音不像往常一样平静,毫无波澜。里面多了一分急促,但又像是被她强压了下去,尽量保持平和地跟他说话。

“但迟迟没在窥视屏幕中看到大人,就开始尝试定位,但已经定位不出来了。也就是说,最后一次定位显示的地点在王宫。他凭空消失,我也不知道他在哪,现在在搜查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如果实在找不到,希望你能和我配合,自己离开副本,大人会自己想办法回来,他最放心不下你,所以我会尽力帮助你走出来。”

“他最放心不下你”这句话,让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一向没人在意的没人关心的人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竟然还能被人挂念的那种感觉。

很久很久,一道稳稳的声音传出:“好,那你注意安全,你可以随时向我寻求帮助,我尽力帮你。”

街边日出正好,照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微风拂过他的发梢,轻轻拂起又缓慢搭落下来。

但他说不上来哪不一样,就是突然之间,整个人都充满力量,这不是靠一身戾气堆起来的具有对外攻击性的力量,而是那种缓缓流淌在血液里的温暖、充盈的力量。

小摊老板把几个包子递给江饮,笑眯眯的,很和蔼的样子。江饮看了他一眼,也朝他笑笑,随意一问:“劳烦问个事,这里出现过一只小狗吗?黑色的巴掌大小狗。”

小摊老板点点头,说:“是昨天的事情是吧,他冲出来,去到那家店铺,被打了出来,好像断了条腿?不清楚,我看到他往那边去了,不知道去哪。”

一旦他在这里弄出了什么动静,王宫的人就会察觉,到时候他就算是再换张脸也无济于事,毕竟身量身材她没办法改变,该看出来的还是会被看出来。

走着走着,突然有人从背后狠狠撞了他一下,江饮脚下不稳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了,又在关键时候稳住了脚,当下有些恼怒。
一回头,不说话了。

一个少年跌坐在地板上,他面前有个拿着棍子的男人,凶神恶煞,面色涨红,两眼瞪着少年,作势挥棍,咬牙大骂:“你再往家里抓野猫野狗我打死你!”

少年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但还是倔强说:“我根本没有往家里带!我养在外面的!他自己跑来跟我的,我要把它送走你打他干什么!”

男人见他不走,拿着棍子横他:“看什么看你?!没见过打小孩?你想管啊?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他老子!”

他冷笑:“眼睛长在我脸上我还不能看?你又算什么。”他抓过面前的棍子狠狠一扯,把棍子夺了过来,两手抓在两端微微发力。

两根棍子应声折断,断口尖锐一扎一扎的。他朝男人冷笑,把棍子狠狠砸在他脚边:“你几斤几两,我就有几斤几两,你来打我?别也把自己整死了。”

刚才被老爸打的那位少年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说:“哥哥你好厉害!我父亲他被你赶跑了,都不打我了!”

“你会武功吗?我听说东方有会武功的人,会飞檐走壁的那种!哥哥你会的话能不能教教我?!”男孩两眼冒星星,十分崇拜地看着江饮。

如果说一定要飞檐走壁。他有蛇尾的时候还能勉勉强强说会,但现在,他什么也不是,除了会打架,什么也不会。

江饮几乎是瞬即就冲了出去,看着女孩指向的地方,那里有个拐口一小团黑影闪了过去,快得只剩下残影。

他看不清小狗长什么样,但那道身影尤其熟悉,他跑了过去,小女孩一愣一愣的,看着同样懵然跑来的少年,问:“那位哥哥怎么了,怎么比你还激动?”

江饮死死盯着那团黑乎乎的影子,在四通八达的巷口东奔西跑上蹿下跳,没有飞檐走壁的本事,已经在梦想飞天遁地了。

就这么巴掌大的小东西,精力竟然比他这个人还旺盛,他自己跑得气喘嘘嘘,然而那团黑乎乎的玩意儿竟然一点疲倦的意思都没有。

半晌,那人站了起来,人还没走出来,笑声就已经传出:“哎呀,亲爱的客人,怠慢您是我的失责,让您等久了!”

对方十分热情:“您快进来,想挑什么呀?是要大的还是小的?凶猛的还是小鸟依人的?我们这里都有!”

对方上上下下打量他,忽然更亲密了,说:“噢您长得真漂亮,我给您挑个大的,很凶猛的,包您满意!”

须臾,对方笑了笑,说:“您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我告诉你,这里是能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花钱买快乐。”

他挣脱了江饮的手,探向江饮腰间的腰带,暧昧地说:“只要有钱,这里的都是你的,你会获得无穷的快乐。”

话音刚落,大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了,对面的人突然扑过来死死抱住江饮,刹那间,江饮鼻尖都是劣质脂粉味的味道,呛得他忍不住屏住呼吸。

对方忽然惊喜起来:“快来帮忙绑了,他没死!但可能傻了,傻了更好,只会哭的傻子最招人疼了!快!”

话音刚落,江饮曲起胳膊狠狠朝对方肋骨顶了下去:“哭你*。”说完他眼眶红了一瞬,迅速爬起来去开门,然而为时已晚。

江饮被绑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身上只给他留了一件堪堪蔽体的衣服,掩盖住了胸口和下面的隐私部位,然后往他肩头随意一披一块十分透明的白纱,就这么完了。

“我感觉不行,人家抹粉是因为要遮住脸上的瑕疵,要扬长避短美化五官,但他连瑕疵都没有,五官更出挑,他根本不适合化妆。”

“你想什么呢,什么叫接完客,他接不完,白天晚上都得弄,我就没见过比他长得还漂亮的,不得狠狠赚一笔?”

他咬牙,动了动身体,抬头去咬手上的麻绳。第一次他可能没那么有经验,第二次他绝对能很快挣脱。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伴随着刚才在楼梯间喊人来绑他的、雌雄莫辨的人的声音:“哎呦您来得可真是时候!”

“您上次说的那种,今天刚好有!保证让您喜欢!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尤物,他哭起来绝对好看,声音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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