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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修尾共枕眠(富春江南岸)


其中一个小臣好奇道:“晁小臣,你不觉得自己太壮了,跟他们这些文人的儒秀比太差了吗?”
晁错哼了声:“壮才好,不仅壮实好,还得有力。难道他们这群儒子能举起石锁?”
有个小臣嘿嘿笑道:“你们把这石锁看成家里的妻子,举起来时,是不是特带劲啊?”
“哈哈哈……”一群小臣闻声大笑。
晁错闻言,瞬间想到这石锁可以是胡裴。
他又来劲了,“走走,大家再比过。”
推搡众小臣进寮所,晁错自己回首无人的宫道。
昨日得尴尬慌乱好似在胡裴得一笑一戳间消弭于无。
这便是胡裴的洒脱魅力。
狄赓三十六年如愿而来。
年初上元过后,胡府第一件事就是依胡韵珊的意愿把她嫁给开府的六皇子轩辕月。
同时狄赓帝颁布诏令,举行五皇子轩辕海的太子敕封典礼。
轩辕端娶妻过府没几日,太子典礼就如众所期而来。
胡云深为这太子典礼已经筹备第三遍,若是这次不成,他都要呕口血告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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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崩文了,不想一对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把胡裴给晁错………………凹凸………………可以的嘛,胡裴是灵魂附体肉身,把狐狸之躯给雷冥尊好了………………啊啊啊………………我的一对一,柏拉图灵魂至上怎么办?我在21W字崩情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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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轩辕海怎么都预料不到,准备充分的太子典礼,再次毁了,而且杀兄矛头直指向他。
四皇子轩辕夏一身凌乱地死在太子天机宫主殿的床榻上,被早上伺候的宫侍一声惊呼破坏了这日的太子典礼。
不过入驻天机宫才一日,轩辕海踌躇满志得等待今日的太子敕封典礼,还没上朝就背上弑兄之名。
他为防止轩辕玄搞事,请大批的武林人士保护自己,却还是没有防住奸人的计策。甚至无法想到是谁越过天机宫的虎贲军和武林人士的双重防御,把轩辕夏的尸身运到他的床榻。
而他担心轩辕玄的反刺杀行为,躲去了天机宫的偏殿入睡,却全然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恶毒的事情。
百官有司从欢天喜地到战战兢兢不过就在半个时辰。
狄赓帝虽不喜四皇子及他的宫女生母,但说到底也是他名义上的儿子,如此形状惨死天机宫,当朝震怒。
同时,帝王九五独尊,立个太子还屡次被拦,当朝听了轩辕海的辩驳后,拉了天机宫宫侍给轩辕海作证。
狄赓帝怒而言道:“朕就是要立五子为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欺人太甚。这次,如常举行典礼。事毕后,由太子擢令三司共同彻查四皇子轩辕夏惨死之事。”
伴随百官说时辰过、不吉利等等阻拦之语都没能挡住狄赓帝当日行封太子典礼的决心。
便是不涉朝政的后宫,轩辕夏生母容御女以死请陛下彻查亲儿之死的真相,都没有阻挡住这次太子封典。
伴随轩辕夏的死去、容御女以头触柱的生死不明,轩辕海如愿在大朝会上接过太子的宝印。
同时,高立在帝王龙座下的他俯视那一杆跪首的兄弟们,冷冷地勾起唇角。
散朝后,太子轩辕海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季雪康、司寇大人、以及四辅之一的大右弼一起彻查轩辕夏之死。
整个外廷士僚们人心惶惶,不知太子的第一把火会从哪里烧出来。
平日同三皇子轩辕玄走得近的官员更是胆战心惊,在国学衙任职,太史手下当小史的轩辕月,以及大司徒手下任职的轩辕端都没了笑色,行路快如风,急急匆匆都不知道做什么。
反倒是七皇子轩辕不羁乐呵呵地走进天机宫,恭喜五哥成功完成封位典礼。
然则,轩辕不羁看似没有任职、整日个晃来荡去,却在先前害二皇子轩辕北至今被困在藏龙山守庙,再及轩辕玄都差点栽他手上。
鉴此,轩辕海不冷不热地接待了他,看似接受了他的投诚。
太子典礼的完成,对于胡云深来讲是桩大事。
胡裴在府上看胡云深如释重负的模样,不自觉笑出了声。
胡云深蹙眉望去,轻拍桌子道:“笑什么。不管如何,这太子典礼总算圆满了,你爹我终于在任上干了件大事。”
胡裴摇头道:“父亲为时过早了,接下来依例几位皇子都要开始逐渐被下放到地方,这才是父亲要做的保密工作。”
胡云深想起这茬,就起身打开书房的暗格。
他示意一脸淡定的胡裴跟上,进了密室。
满室夜珠,加上独特的空间设计,投射了日光。
在胡云深的书房完全看不到这番布局在哪个位置。
胡裴把书房的布局结构在脑海里过了过,恍然过来。
外面是绵延假山后那堵墙的延伸,而室内是父亲书房里书架隔出的空间布局拉伸。
胡云深随手抽出架子上得一枚玉册,抚摸上面的刻字道:“真正的玉碟名册一直在皇宫,但是胡府每一代家主在任春官时期都会备份一张经手的名录留在这里。
皇子下放道府任伯男子爵,公主下嫁道府四司其一。
一开始大家都知道去了哪里,但随人事变迁,渐渐地就没有人追查去向。”
胡裴接过胡云深手里那张,其上是大周第三代帝王轩辕语在位期间余下二子的去向。
“轩辕家的立志之大一直是世人难以企及。”
“是啊。自儒门史书记载的祭师制,到大周国制,是无与伦比的功绩。但历朝情形,一旦国宗的天机宗从皇子里选出掌门人,余下的皇子除太子外,没有重大过错都会被下放地方去。”胡云深把胡裴手里的玉碟放回架子。
“父亲,你有没有想过,天机宗不会从成年的皇子里选人,或许会在九、十乃至未来的皇子里选?毕竟所谓掌门人,都得从小教。”胡裴想到什么,也笑道,“说不定就在你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有人在教授这个未来掌门人的皇子。”
胡云深颔首:“我懂你的意思。为父喊你进来是要问你,大右弼大人有意让你继任他的位置,为父也有意把春官之位传给你,你是何打算?你要考虑清楚,你在右拾遗的位置上已经六年,若是太宰有意把位置传给你,早已把你带在身边教授,等那日龙颜大悦或时机到来就拱你上去,但季雪康眷恋权势,他……”
“父亲,春官之位就先放一放,父亲比季雪康都要年轻几岁,何愁这个。至于大右弼一事,我会同右弼大人去说。至于先生那里……得等轩辕夏一事过……”
胡裴还没说完,就听外头明月侍从在喊:“你们做什么?这是胡老爷的书房重地……”
待两父子从密室出来,外人也已经直接推门而入。
来得是司寇和司马两寮下带领刑衙和虎贲军亲卫联合办案。
晁错就在这一行人后面,用担忧的眼神望向胡裴父子。
胡云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的小司寇大人拱手,状似客气地说:“宗伯胡大人,抱歉。四皇子一案,涉及贵府右拾遗小胡大人,还请小胡大人同我们走一趟司寇衙。”
“这是怎么回事?我儿怎么会和四皇子一案有关?他平日连同四皇子聊天的机会都没有,谈……”
小司寇再次打断道:“抱歉胡大人,这事我也解释不清,奉太子令和三寮之令拿人。小胡大人,请吧。”
胡裴按住急起来的胡云深,朝父亲道:“我去去就回来,父亲不用担心,安抚好母亲。”
胡云深已经看见在院子里张望的季暮云和侍女莲蓬,见胡裴跟这帮人走了,也急忙追上去。
胡裴在胡大夫人焦喊出口前,先是道:“母亲,四辅寮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裴儿……”季暮云岂会相信,脚边是抱住她腿的小儿胡品年,旁边是疾步来安抚的夫君。
胡裴出了胡府,就被请上单独的马车。
马车起步后,晁错就在外面塞了银子进车厢。
他抹把脸,瞪向一脸淡定的胡裴:“有宫侍看到四皇子在日前的天机宫前拦下你,而你绕过他就离开宫廷。随后,四皇子就再没出现在人前。”
胡裴颔首,明白道:“四皇子不是死于昨日的太子典日,应该是死更早?毕竟我在天机宫附近遇见他已经是三日前的事。”
“是。经四皇子宫里的人说,他经常提起你,还说你和八皇子亲近登对。他想撮合你和八皇子。”晁错咬牙说道,一双阔眼瞪在胡裴的脸上,长得好也不一定是好事。
“他是屡次约我在下钥的时候去天机宫旁的卜耀阁聊聊,我都没应,每次都径直走了。”胡裴转眸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八皇子衣衫不整得从卜耀阁出来,被人看见了。”晁错握紧拳,“若连贯起来,分明是八皇子派了四皇子约你去卜耀阁,随后……”
胡裴了然道:“如此说来我是被牵连得了,真正陷入困境得是八皇子轩辕端。”
“是。”晁错瞧他这淡定的模样,也稳下自出宫捉人以来的急躁情绪。
“其实,八皇子从卜耀阁出去,也没人见到卜耀阁里有第二个人吧?”胡裴感受马车的摇晃,轻声道,“轩辕端要见我从来都是亲自拦,不会派人、更不会是四皇子出面。这就是一个局,而这局真正要拿下得还另有其人。”
晁错不解道:“不是八皇子?”
“不是。”胡裴肯定地道。布局之人要么就是六皇子轩辕月,要么就是要拿下轩辕月之人,总归这子是绕在他身上。
而八姐胡韵珊已经嫁给轩辕月,这便是给胡府出个好题,逼着胡府选择站位。
进入司寇衙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但是衙里灯火通明,甚至还能听到暗哑的嘶吼和难听的咒骂从深处传来。
如胡裴这般的人物似乎离这种地方挺远。
季雪康和大右弼都在,两人先后见了胡裴宽慰几句,同时为了避嫌,问话得司寇大人。
司寇宁啸的神色很不好。
当年是看在胡裴的名声以及胡家的清明把长女嫁给二房的正夫人之子胡棠,却不想这胡棠好赌成性,又收受狱卒贿赂……若不是他这个岳丈老子兜着屁股,他女儿得守活寡。
“当日,在卜耀阁外,四皇子轩辕夏同你说了什么?”
胡裴敏锐地察觉到宁啸的神色近乎切齿。
他也没拿二房攀关系,直接回道:“天机宫外的宫道一直是四辅寮同六卿寮的必经之路,长定宫群就在天机宫后面,遂而经常可以遇上皇子。”
“这些本官都知道,你把当日遇上四皇子的前后都说出来。”宁啸肃容,高声道。
“当日放寮,本官赶在下钥前出宫,四皇子突然拦路,说去卜耀阁一叙。本官家里有父母,准时回府惯了,遂直接说了句‘家中母亲等归’,直接出宫去了。”胡裴镇静地道。
“那你可知,卜耀阁里还有一人在等你。”宁啸紧接道。
“不知。”
“呵,真不知道?当时,八皇子轩辕端就在卜耀阁等你前去相会。
右拾遗,你的容貌当得是天人之姿,你和八皇子私交甚好,真得不是他柜中人吗?”
胡裴扬眉凝向宁啸咄咄逼人的面容,耳里再次传进他的快语。
“八皇子倾慕你已久,几乎所有话都会同你说。他在卜耀阁里久等你不来就对返回的轩辕夏做了非人之事,又怕四皇子泄露而暗害他,进而把尸体搬运进天机宫。次日太子入住天机宫,于登位典礼那天发现尸体。你说对也不对?”
胡裴倒是不知道司寇寮就是这么办差,靠蒙骗哄的方式套人消息。
他不急不躁,甚至淡笑道:“本官在国子学府时确实承蒙八皇子照顾,遂与他交情比其他皇子略深,但是司寇大人所说与我何干?我见过四皇子后就离开宫门,至于四皇子去做什么,见了什么人,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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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胡裴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冷漠如铁。
常人听过这般漏洞百出的言辞,多少会反驳几句,或替说话者撸撸思路问题。
这胡裴倒是好,就顾自己那点分寸问题。
“右拾遗,你当真是令我对你重新审视。
余下,我还有一问,冷静淡漠如右拾遗大人,现在八皇子谋杀四皇子一事证据确凿,在卜耀阁发现了血迹和残衫,又有人证看到八皇子从卜耀阁里衣衫不整出来,你想帮他做点什么吗?”
胡裴默了默,淡定地道:“胡家历来不涉党争,不站位,忠君为民。
司寇大人选择胡家嫁女不正是这个原因?
如此相问,司寇大人又想要从胡裴口中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宁啸轻愣,竟开始惋惜。
惋惜自己疼爱的长女怎么就早出生几年。
若是女儿嫁给胡裴这样的才子,他日必定是一人之下的正夫人。
随即又释然了,八皇子轩辕端与胡裴私交不错,一旦出事,胡裴不仅没有帮忙还急于撇干净,多少有点令人齿冷。
便是宁啸心里叽叽歪歪时,胡裴说了句。
“去岁时,我前往六皇子的长定宫院,替家姐询问六皇子的打算,随后出来,在宫道上遇见八皇子,问了裴一句‘可有在六哥宫里见到四哥’。”
宁啸镇定的面上闪过讶异、茫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彼此都是皇子兄弟,日常见面很正常,何况又是去岁的事。”
“是吗?”胡裴轻笑声,“今日在四辅寮时,裴听了一耳朵,似四皇子死得不是那么光彩。
同八皇子得那一次谈话是裴近年来同他唯一得一次说话,便觉得当日八皇子这一问颇有些奇怪……裴的记性一直很好,记下了这话。
今日被宁大人提起什么交情,说得好似多熟似,就想起这事或许会有帮助吧。
裴对此案真得没什么好说。
若是不替八皇子似是而非得说上一句,天下人都会以为裴是冷漠无心之辈。
日后,谁又敢把女儿嫁给裴呢?”
宁啸见他这说了好似没说,没说又似说了的油滑模样,刚刚对他下的判断完全不作数了。
“宁大人,家母见我在府里被人带走心中定是焦急。
若无事,还请尽快放我回去以安家母的心。”胡裴当堂拱手,施施然地站着,如一棵拔直的玉树。
宁啸见他已经是反客为主,深吸口气。
他从高位上起身,走了下去,抬手道:“请。”
胡裴出来后,他也没立时离去 ,而是去拜见先生季雪康和大右弼庄向如两人。
待同几方交接过后,胡裴才出了这隐在大金宫外墙根脚下的幽暗司寇衙。
出了门就见晁错,还有胡林驾马等着。
晁错暗暗松了口气,上前道:“走吧,我送你回府。”
胡裴上了马车,还没坐稳,晁错就跟了进来。
他不耐道:“你不是骑马吗?”
晁错扬眉,抱胸哼了声,“官位靠前的好处尝到了吧?”
“你这是在奚落我?”胡裴奇怪地道,“司寇寮里的百司衙役不少,你一个司马寮的小臣还帮他们拿人?”
“嗐,这不是同朝为官,人家人手不足……”晁错借马灯看清他幽幽的眸子,编不下去,“我在司寇寮有朋友,听说要去拿你来问话……本来是明日,但是庄向如说明日还要你帮忙处理公文,就趁晚间跑一趟了了这事。遂而,我带了一帮肯帮忙的小臣同司寇寮的拿人队伍一起走这一趟。”
“司寇寮不过三人来胡府,借你阵仗,拜你所赐,明日的金都我又要扬名了。”胡裴气不过,抬脚就踢在他硬邦邦的小腿肚上。
“哎哟,胡裴,你做什么?”晁错被踢中后避开去,又喊道。
“我娘亲眼看我被你的人带走,现在定是惶恐不安,你说我要不要教训你。”胡裴还提脚,就被晁错一个急眼,倾身时快手按在胡裴的大腿上。
衣下的热力隔着薄袍传递上来,烫得晁错猛地收回手,心里激跳如水滚油,扑通响得震进他闹不明白的脑海里去。
胡裴见他往外挪,也没再找他麻烦,平了心气道:“此事于我问题不大,你也不要再做不必要的事。卿事寮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别以为有司士大人撑腰就为所欲为。”
晁错偏就嘴硬,嘀咕了句:“我姐夫还是季雪康,你还是季雪康的徒弟,论起来得喊我声老师……哎哟。”
胡裴收回踢中的脚,见他呲牙咧嘴,冷笑出声:“你以为登上无涯阁就可以做我老师?”
晁错瞧他这冷傲的模样,心里起了股劲儿,就是想撕下他那冷静。脑子一热,心里的激荡还没过去,晁错咬牙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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