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世道不好,集市却少有在外买卖的人,但也并非是没有,看着神情麻木,骨瘦如柴的众人,王爸的心中很是难受,竟有些怀疑这样坚持拖着商朝灭亡的时间,对百姓们是否太过残忍。
但转念想到截教的万千教众,王爸只将这样的想法先放在一边,百姓要的是安稳能吃饱饭的日子,这些对他来说并不太难,有着后世记忆自然知道如今还未被发现的食物,例如土豆、玉米、小麦、水稻等等,王爸就在金鳌岛上时,去到海上各岛游玩时见到过,而且还收集了不少的种子,若不是还未找到适合的人用,此时王爸只用这些高产量可食用的物种,就得到一批死忠的人为他效命。
不忍再多看百姓眼中的愁苦,和脸上的麻木神情,王爸从集市所摆的摊上,各都买了些价钱高的东西,这么一路逛下来,出城的时候因实在那不过来,还去买了辆马车,看着空空如也的荷包,还有比着所卖东西贵出十倍的东西,王爸苦笑的驾车出了朝歌城。
等王爸驾着载满东西的马车来到山脚下,看着又是抱又是拖着东西的胡喜媚,扬声把人叫住,“咦,鸡雉精?喜媚,胡喜媚,停停脚。”
“青狐,你怎么才回来?”带着一大一小,让胡喜媚出城没有多远,那妖云就架不住,只得下来卖力气的拖拽着走,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来到山脚下的。
听着胡喜媚有气无力的说话,王爸忙快驾车上前几步,去接她手上用被褥裹的东西,问胡喜媚知晓东西不怕摔,手上一用力就扔进了车厢内,只听见里面噼里啪啦一阵响,王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解释说:“里面实在集市上买的东西。”
实在没有力气的胡喜媚,抬起酸疼的胳膊摆了摆手,人就往马车上一跳,紧了紧怀中还睡着的小白狐,不给青狐多问的机会,就指了指轩辕坟所在,就依靠着车厢木门闭目养神起来。
王爸看着胡喜媚满脸的疲累,虽是好奇王瑶为何变回原形,被她抱在怀中回来,可细听王瑶的呼吸绵长似是睡着,只好耐住性子先驾车回洞中。
如今的王爸日夜修炼,再加上后世所见评说各异的道家典籍,对其中理解自然不同旁人,再加上在岛上时教众之人,所赠丹药灵果等物,让有着完整截教宝典的王爸,短短时日修为大涨,如今就是与九龙岛四圣相比,虽不能完胜四人,却可与他们斗个平局。
这样用灵气包裹马车两轮,让其对坑洼的山地,行进起来也如履平地倒是丝毫不难,不过片刻车马就来到轩辕坟洞外,洞内等候王爸多时的六人,听见马鸣声都一起迎了出来。
不等六人问王爸着急出去是有何事,就看到王爸自马车上跳下来,就要绕到另一边去抚,怀抱小白狐的女子,李兴霸嘴上最是没有把门的,张口就说道:“青狐,你可忒不地道了,让咱们给你看洞府,你自己去找美人。”
青狐自知李兴霸并无恶意,只对疑惑看他的胡喜媚点头一笑,将人引到六人面前,先指着她介绍道:“这是我夫人的二姐,名胡喜媚。喜媚,这些是我在截教所识得的好友,都是截教修行有成的有道妖仙,你若有修行上的事,尽可问他们。”
胡喜媚在王宫和府宅都待过,听完王爸的话,就得体的拘身施礼,道:“喜媚见过众位妖族前辈。”
六人中,奎牛不喜多言,王魔也是嘴拙的,见着如此有礼的胡喜媚,都不知该如何应答,杨森心中颇觉好笑,可面上却不敢多露,对着胡喜媚虚抬手,道:“快快起来,咱们可还要叫青狐一声师兄,怎能受你这一礼。”
两边人在洞外说了会子客套话,胡喜媚怀中睡着的王瑶,却因为耳边的吵闹醒了过来,一抬起头就看到王爸,软糯的喊了声“爹爹,”只觉得委屈的厉害,鼻子一酸就落下泪来。
王瑶这一哭,可是把王爸,和听见声音知晓她是谁的截教六人唬了一跳,岛上鬼灵精怪,有着许多奇思妙想的她,整日都是笑嘻嘻的,乍一见她哭,可是让他们都万岁千岁的老妖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唯一的安慰,就是婉婉、暗灵消音和梦0303的留言,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既然选择入V,招财就一定好好写文,新章更新送上。
☆、37事生变似生情丝
有红泥做墙,内里却是精巧的木质所造的屋子,里面看不到丁卯的痕迹,高高的顶梁柱竖在厅堂两边,使房子合理的格成三部分,里面所摆置的矮几、几案、花架等等,所用虽不与建房所用木料相同,但颜色却很是匹配。
左右两边的隔间,都未曾用垂帘或绸缎遮挡,只一眼就能看穿看清,如此富贵绝伦的屋子,几案之上却只摆放着陶泥所制的物件,屋里金银之物也见得甚少。
左边隔间内,脚踝高的木榻上,相对摆放着两个几案,一身华丽绸缎所制的儒衫,让黄飞虎看起来似是也多了些文官的气质,让对坐看着的闻仲因有师兄提点,对朝中之事松快些许的他,难得有闲心戏弄两句,“武成王,难得褪去武装换文装,却也别有一番潇洒风流之姿。”
黄飞虎这几日因朝中和家宅之事,心中烦闷的紧,实在没心思与其说这闲话,只苦笑的对着闻仲拱手作礼,求饶道:“太师,切莫要戏弄与我了。”
闻仲回到太师府后,日日都有人前来说话,虽对黄飞虎家宅之事不知,可朝中颇为人颂的皇叔比干,竟是因黄妃才惨遭横死街市,虽是大王听信谗言任性而为,但总归有着君臣之礼,为着社稷安稳着想,此事却是要归了黄妃头上的,也怪不得黄飞虎面露愁苦之色。
“武王,黄妃在朝中之人心中也颇有威信,这次对大王陈策,却有不少人说立其为后者,虽是将孽事推到苏后身上,故意闭眼捂耳不去看事实,但也说你黄家并未动摇根本,你实在不需如此作难,如今朝中大王糊涂,臣下也多是阿谀奉承者得好前程,我等却更是应该把心思多放在,对内除奸臣,对外宏国威安定国邦上。”闻仲虽不是开国功臣,却也曾随先帝南征北战,助其稳定国事,更因有能辨忠奸的第三眼,却越发以铲除奸邪稳定国邦为己任,其忠臣之心日月可表。
黄飞虎听太师一席话,心中深感安慰,只他自知朝臣如此,也是有其私心在,黄妃有了这一把柄在朝臣手上,若真的被拱上后位,真是要事事小心,万不能再有丝毫行差踏错,若不然她这后位可是随时能被废。
不过今日在朝堂上,看着大王丝毫不理会废后之事,黄飞虎却替妹妹松口气,黄家的富贵从来靠的不是女人,黄芸的性子最是耿直,若是男儿身在朝中也是忠言逆耳的言臣,但在王宫后殿做那王后,一边要忠言一边又要顾及大王心思,一两日尚且可,若是日子一久了,定会与大王离心,这让身为兄长,只求妹妹夫疼子孝的他来说,就算被朝堂众臣怨恨排挤,他也实在不愿看到黄芸如此结局。
何况大王今日在朝堂之上,虽不理废后之事,但也并未提及亚相为何身死,算得上为黄家黄妃遮掩,既然有君臣的故意不提此事,黄家也并未再有别的差错,如此做想,黄飞虎心中快活许多,起身拱手对着闻仲施礼,谢过他的出言提点,复又坐下与其言说要事,“太师,我这次前来并非只为谈心解惑,却是有朝中之事要前来与你说。”
闻仲自平乱回来,看着朝堂君臣如此,再不复初听之时的怒火中烧,抬手为黄飞虎做了个请,端起案上黑陶碗,喝了口略带苦涩的茶汤,问道:“可是又有何处兴了反事?”
黄飞虎见闻仲如此平稳,知道荒唐事他进了趟王宫,已经见的够多,若没人行造反之事,倒真是奇了,但话还是要说,“太师神机妙算,是那平灵王在东海行乱事。”
虽早有所料,但闻仲还是不愿见听到这样的事,只得在心中叹了口气,“此乱必是要平,你可是想前去?”
黄飞虎本想回随太师吩咐,可想到自太师回朝,大王却是收敛许多,就是那十策也简单的应下七八,低头微微思量片刻,道:“太师,大王甚是敬重与你,你若是这一走,朝中再无可与其分说之人,那大王所应的七八陈策之事,可是会生变否?”
闻仲听黄飞虎这一问,心中也是一疑,而后又想到一事,就对黄飞虎说道:“武王所说极是,不若就我留在朝中,你这次带兵出征,得胜归来也可再立威信。”
黄飞虎也是此意,逐就点头应下,两人商议兵战之事,只待杯中茶水饮尽,月至梢头,黄飞虎才起身告辞。
次日前去王宫觐见大王,得其赏赐凯旋酒,听得一声炮鸣响,就策马带着副将兵马,浩浩荡荡向着东海前去。
话说白日苏妲己看平乱人,并非是青狐所告知的闻仲,太师怒目瞪视大王批阅政事,晚间妲己独坐殿中,有玉石琵琶精前来,与其细说青狐让她传的话,只说闻仲尚且有用,黄府因黄飞虎离开,也好行挑拨算计之事。
苏妲己听后点头,想如今引仙台未倒,申公豹还在这王宫之中,他们所行之事,许多不能让其知晓,只劝说其有话让黑鼠传话,不可再随意出入宫中,玉石琵琶自从喜媚处知晓事,自不会只顾一时仇怨,听话匆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