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霄已经承受不住浑身烧心的欲火,她用纤白的十指将那块红绸揉成一团,难受地侧过身,将那团红绸抱在胸口,躺在地上望着念昔的背影,轻声唤道:“和尚,我疼……”
念昔再也忍不住了,听见尹霄喊疼,他迅速站起身,转身面对着地上已经蜷缩起身子的尹霄,看见她朱唇微启,脸色绯红,眼神里燃着爱欲,正直勾勾地望着他……
念昔不敢挪动步子,只是站在原地,望着地上的尹霄轻声问:“怎么又疼了?哪里疼了?”
尹霄作出痛苦万分的模样,继续蜷缩着身子,将曼妙的身子勾成愈发销魂的姿势,痴痴望着念昔,缠绵地回道:“和尚~我要你~我要你抱我起来~”
念昔已然沦陷,只觉身上的“情根”已进入备战之态,任凭他如何压制那股邪火,滚烫的欲火还是不停地在他身体里乱窜,烧得他整个身体几乎像是要炸开。
念昔走到尹霄身前,弯腰欲将她从地上抱起。却未料到尹霄伸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狠力将他拽进了怀里,并用一双玉臂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脖子,靠在肩膀上,细声温婉地说:“和尚,抱我,抱紧我~”
尹霄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念昔的耳朵和脖子里,那热气好似一个浑身馨香无比的狐媚小妖精,那诱人的暖香一丝丝侵蚀着他的肌肤,渗透进他的骨头里……
第23章 酒满殴
念昔已飘然,好似喝醉了一般, 他将赤着身子的尹霄抱进怀里, 望着她溢满柔情的眸子, 轻声唤道:“灼灼~”
尹霄被念昔抱得整个身子都即刻酥软下来,手心里攥着的红绸布落到了地上,她将唇轻轻凑到了念昔的嘴边, 细声说:“和尚~要我!”
念昔无法自持,抱紧尹霄就往楼上走去,走向了他的禅房, 进了禅房, 他将尹霄放在禅榻上, 转身从禅房的书柜里取出那坛桃花酿,那是灼灼生前亲手酿的美酒。
念昔还记得那是他与灼灼最后一次见面, 灼灼送了他坛新酿的桃花酒, 并对他说:“傻和尚,我要走了, 这是我用今年春天开的第一茬桃花酿成的桃花酿,送与你啦。虽然知道你不喝酒, 可你能否答应我,若我们有缘再重逢, 你得陪我尝一尝这桃花酿香不香。答应我, 可好呀?”
而念昔当时并未答应灼灼,可他不曾料到那一别竟是生离死别。
念昔捧着酒坛走到禅榻前,望着榻上柔媚的尹霄, 轻声说:“灼灼,你说过,若再重逢,你要同我一起饮这桃花酿。是我弄丢了你,如今你可还愿意陪我饮下这坛酒?”
尹霄从榻上坐起,笑意盈盈,望着念昔轻声说:“好啊,拿酒来,今夜一醉方休。”
念昔拿来酒杯,上了禅榻,与尹霄在榻上喝起桃花酿来,念昔先自罚了三杯,这几十年在人世孤独地等她,此刻尝下这烈酒,竟觉得它无比甘甜。
念昔喝完三杯酒后,尹霄给他的空酒杯续上了桃花酿,并且示意他端起酒杯,她要与他喝交杯盏,她端起酒杯,轻笑着说:“和尚,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念昔毫不犹豫地勾起金霄的手臂,二人对视喝下交杯盏。虽是在迷情阵当中,可尹霄的眼角分明有滴泪,喝过交杯盏后,她又接连喝了好几杯酒,直到她醉意渐浓,软身倒进了念昔的怀里。
念昔再也无法推开怀里娇媚的尹霄,他放下了酒杯,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将他的初吻小心翼翼地扣在了她的唇上,刚碰到她的唇,他就像触电了一般,再也无法自拔,他开始吸吮她的唇舌,他沉醉不已,像是在品尝着人间至美绝味。
尹霄被念昔湿吻得微微发颤,她不由地张开了嘴,让念昔能够攻入她的嘴唇里。念昔用舌尖轻柔地拨弄着尹霄的舌头,尹霄浑身泛起阵阵酥麻,被念昔擒在怀里,好似风中的蒲苇,摇摇曳曳,随春风荡漾。
春衫落地,禅榻低吟。他们十指紧扣,抵死交融。
窗外大树上的夜鸟听得声声嗔叫,被痴人的春梦惊得静坐在枝梢,一动也不动。月亮也偷听到了他们覆雨翻云的大动静,羞得将脸藏了半边进乌云里,只留着半边脸,继续偷看偷听……
漫天的星星都醉了。就连树窝里的老乌鸦也被窗内传出的叫声惊得睁开了眼,它独自飞到了枝头,对着天空中羞答答的月亮打了几个寒颤。
街边有只黑猫恰巧路过他们的窗下,黑猫霎时就暴躁了起来,它停在了窗户下,仰头望着那扇窗户,听着里面传出的一阵阵春潮荡漾之声,气得龇牙咧嘴嚎叫了起来,好似在骂:“能不能小点动静啊?能不能考虑考虑我这种深夜还流浪在外的野猫野狗的感受啊?啊?啊?!啊!!!”
树上醒着的乌鸦听见了树下黑猫的叫声,乌鸦对着黑猫叫了一声,黑猫遂转身对着树上的老乌鸦吼叫了起来,好似在骂:“你这死鸟,你是在笑我吗?我看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也只能对着月亮打哆嗦!”
老乌鸦闭了闭惺忪睡眼,对着树窝里的鸟巢轻叫了一声,忽然它的老伴从窝里飞了出来,两只乌鸦很快就在月下的树梢下肆意亲昵起来,气得树下那只黑猫叫得更大声,好似在骂它们:“你们还让不让我活了?!啊!信不信我跑上树来捣了你们的鸟窝?!”
“疼……我疼~”
念昔情入魔窟,深不自拔,一时失了轻重,弄疼了尹霄,尹霄声声娇喘,却是愈发激起念昔的狼欲……
干柴与烈火,久旱逢甘霖,这一夜,短暂得如此缠绵。
尹霄的身子被如虎如狼般的念昔折腾得好似散了架一般,天亮时分,念昔将这一生积淀的所有爱火全数倾注进尹霄的身子和灵魂最深处,他们痴缠着相拥入眠。
晌午时分,念昔清醒了过来,见自己赤着身抱着一丝不挂的尹霄,大腿之间和身上还沾着昨夜云雨后留下的爱痕……
昨夜之事的每一个细节都还在念昔脑海里回转,他心底先是一阵狂喜,忽而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生前灼灼从未说过她爱他,尹霄所爱之人是何重樽,可昨夜那个尹霄却在他身下声声唤他和尚,声声问他讨要爱的鞭挞……
一切都太不真实,一切就似春梦一场。
念昔内心的狂喜很快就被恐慌取代,就在此时,尹霄忽地在睡梦中侧了侧身子,念昔以为她是要醒了,他突然心惊胆战,好似他自己做了何等禽兽之事似的。
念昔匆匆穿了衣裳,又羞愧地扯了被子盖住了尹霄的身子,他意识到这一切很有可能是白绫女的“安排”,他气冲冲地跑下楼,来到裁缝铺深处那个货架前,望着货架之上的那匹白绫责问道:“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霄儿是不是中了你施的妖阵?”
白绫女的轻笑声从布匹中传了出来,她说:“哟,看你的脸,还红着呢。娘是在帮你呢。怎么就生气了呢?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她吗?”
果然如念昔所料,那一夜的痴缠,是白绫女一手促成的。念昔想到尹霄清醒过来以后定会怨恨他用了邪术占有了她的清白身子,他恼羞成怒,怒视着白绫责骂道:“你果真是妖女!你这不是在帮我,是在害我,她醒来定会恨透了我,也许再也不会留在裁缝铺。要知道霄儿她只当我是她的师父!”
白绫女的冷笑声从布匹里传了出来,她说:“哼!若我是妖女!那你就是妖僧!那女子身子薄,被你的虎狼之躯狠狠折腾了一夜,估计会睡到明日清晨才能醒过来。你若是害怕让她知道你对她做了那些风流事,你就赶紧去收拾收拾,给她擦干净身子,给她穿身衣裳,抱她回她自己的卧房,待她醒来,她会以为她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淫的春梦。只要你装作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她是不敢开口问你的,因为你是她师父,哈哈哈~”
“你无耻!”念昔忍着泪,痛苦地骂道。
白绫女继续笑道:“哈!我若不无耻一回,我只怕你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她!我费尽心思帮她塑了这玉女凡身,我可不想便宜了外人!”
“你!住嘴!以后不许你再提及此事!”念昔紧闭双眼,不敢去回忆他昨夜释放狼性对尹霄作出的那些浪荡事。
念昔为了不失去尹霄对他的信赖和敬仰,他决定按照白绫女所说的那样去做,让尹霄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蚀骨的春梦……
念昔烧了热水,将热水端到禅房,用洁白的巾帕蘸水,将尹霄的身子擦洗干净,他轻轻悄悄地擦洗着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胳膊和上身,还有她的长腿和下身,他所擦拭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他夜里曾吻过的地方,他的手在发抖,他的脸滚烫,他一丝不苟地擦洗着她的身子,直到他自己泪眼朦胧……
擦洗完尹霄的身子后,念昔给了裁剪了一件绯红色的睡裙,给她穿上了那绯色长裙,抱着她走出禅房,送她回到楼下她的卧房里,给她盖上了透着阳光香味的薄被,离开房间时,他还刻意将卧房门关严实了。
念昔回到楼上的禅房,将禅房里满地的狼藉一一收拾完,把所有他犯下的淫罪留下的“证物”全数清理。
忙完所有的事以后,已到傍晚,念昔发现尹霄还是没有醒来的征兆,他有些着急了,走到白绫布前,低声问:“她不会有事吧?睡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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