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冈你不用担心,爷爷很好。”
“爷爷,如果有事的话,不要瞒着我。”
“没事。”
小冈先生嘟起嘴,以少有严肃认真的语气说:“爷爷。”
“我今天遇见她了。”
“遇见了那个她?”言语间,小冈先生无意中注意到了老冈先生手上的那一张照片,便好奇地问:“这女孩真好看,爷爷,她是谁呀?”
“她是我曾经向你提起的那个旧人。”老冈先生黯然神伤地说:“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是我的学生,却有着不寻常关系的学生。”
“哦,爷爷你好像给我说过。”小冈先生追问:“那她现在人在哪里?”
“现在她人在哪里?问得好,其实我也不知道。”老冈先生不禁触感生情,突然又说:“我中午好像见着她了,是真的,可是……”
“爷爷,可是什么?”
“可是她不理会我,我看见她的背影真的很像,很像,我就大声叫喊她的名字,可是她却不搭理我。”
“爷爷,会不会是你认错人了?”
“觉得不可能。”言语间,老冈先生又不太确认地说:“也行是吧!”
“我也老这样,明明看上去很像的一个人。”小冈先生安慰说:“走上前拍肩一看,却发现不是,那时真的尴尬到想钻洞。”
老冈先生淡淡地说:“但是爷爷我不想只是认错人了,我真的好想好想找到她。”
“爷爷,有你的乖孙在呢,我帮你找。”
“嗯。”老冈先生感动不已地说:“谢谢,不过你怎么帮我?”
“中国有一句话叫做山人自有妙计,我要用我的妙计找到她。”小冈先生笑着说:“爷爷,你就放心吧。”
“嗯嗯。”老冈先生连连点着头。
大约到了夜里十点多,这个时间点才是‘夜猫子’精彩生活的开始,酒吧里的人极其多,在舞池中间里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士高音乐,疯狂地晃摆着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披肩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薛群施在这一天经历了两件痛不欲生的大事,不是给贼偷了自己的挚爱,就是被别人把自己污蔑是贼了,当做是一个偷心的贼了,这斗是一种耻辱。
今晚薛群施想要尽情地放荡一次,刚坐在皇后(Queen)酒吧的吧台前,这里昏暗的灯光下,音乐虽然劲爆,却是时如流水时如瀑布般让人爽快;红酒虽然甘甜,却格外的诱人,那和气的服务生与帅气的调酒师成了这里最美的点缀,调酒师极其优雅熟练地调配着五彩的鸡尾酒,用来安慰着一个又一个饥渴的心灵。
薛群施叫了一杯五彩的鸡尾酒,她并没有喝,而是摆着桌上,细细地观赏着,她发觉酒杯还可以反射出自己的影子,反而觉得有趣。
即将在此时,一道震耳欲聋的的音乐就灌入耳中,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酒吧内部旋转地闪烁,舞池里的红男绿女,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腰肢与臀部,有不少把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男子在一些寂寞多金的女人面前做着各种下流的姿势,外加语言挑逗,也不缺乏一些打扮妖艳的女子从肢体上诱惑身边比较帅气高大的男人。
薛群施极其看不惯这些场面,她正想离开的时候,却有两个人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这两个人梳着整整齐齐的背头,发线剃得很高,似乎还剃了眉毛,穿着黑色休闲服,配一条大尺寸的裤子,一副地道的黑社会的打扮,却又礼貌地说:“大家姐好!”
薛群施有点迷糊地问:“你们是哪位?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我俩是大初哥的手下幺鸡。”
“哦,有什么事吗?”
“大哥叫您去一趟。”
“去哪?”
“包间。”
就这样,薛群施跟着大初哥的手下幺鸡进了一个包间里,这里格外安静,可以是做了隔音。
今晚大初哥的打扮焕然一新,一头少见的金丝卷发,穿的西装是亮茶色,给人品位很差的印象,里面是灰黑色的衬衫,却没打领带。
“妹妹坐吧。”大初哥上前招呼着薛群施坐下:“不用客气,当是自己家里一样。”
“嗯,不知道哥哥找妹妹来有什么事嘛?”
“我听说妹妹最近有点小烦恼。”大初哥问:“是吗?”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要不要我叫人帮你干掉那个多事的老头。”大初哥又说:“你叫人也行,反正我这里的人都随你使唤。”
“不用了。”薛群施也知道大初哥所说的老头是指老冈先生,立即说:“哥你千万也不要乱来。”
“怎么了,你不觉得阻碍我们的人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我和那老头只是私人恩怨。”薛群施说:“就不劳烦大家了,我自己会解决。”
“这样呀!”
“嗯,时间也不早了。”薛群施委婉地说:“我也要回去了。”
“不多坐会儿吗?”
“不了。”
大初哥立即又吩咐两个人,说:“你们两个送大家姐回去。”
薛群施走后。
大初哥又吩咐着幺鸡,说:“你继续暗中保护着大家姐,不可以有什么闪失。”
“知道了。”幺鸡又不解地问:“那我们就这样放过那个老头吗?”
“我没有说过要饶了那老头呀!”言语间,大初哥玩弄着大拇指上的大板戒指,续说:你找个时机让他知道得罪我大初哥的妹妹的下场。”
“遵命。”
第81章 专属的烦恼
其实在原家里,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的烦恼,对于原逊来说,他最大的烦恼便是父亲把金园的总裁之位交给了原崴,虽然自己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丝不甘,但是自己毕竟是大哥,没必要去追究,更何况父亲会做下这样决定,一定自有他的道理所在。
这一晚,夜色渐渐变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天空朦朦胧胧,连黑也黑的不纯粹了,仅管有在无尽的委屈,也让它埋藏心底不愿意打扰任何人!
萨意竹身穿着睡袍从房间外进内,却发现原逊早早就躺下床休息了。
萨意竹轻轻地走到床边,上了床,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半盖着被子。
三十分钟后,萨意竹依然半躺下在床上,没有入睡,她轻轻地推了一下边的原逊。
“怎么样。”原逊从睡梦中醒过来,揉了揉睡眼,续问:“时间不早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睡不着,也不想睡。”
原逊缓缓地坐了起来,关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
“嗯,那早点睡吧。”
“你说妈妈今天怎么了?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令人后脊梁发凉。”萨意竹转身不解地问:“你说妈妈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哪知道!”原逊不解地问:“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为了这一件事,一直睡不着?”
萨意竹淡淡地说:“恩,大概是吧。”
原逊坐了起来,直言指责:“你也不再管妈妈的事了,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太没大没小了,你做为一个晚辈,去管长辈的事,成何体统呀!要管也是爸爸去管。”
“老公,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呀!我只是担心妈妈而已,绝无它意。”萨意竹委屈地说:“你相信我,一些不合规矩的事,我不会去做,我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原逊缓缓地把手搭在萨意竹的肩上,轻轻地又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安慰地说:“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萨意竹窝在原逊怀里像一个乖小宝宝一样,躺了一会。便又想起一些事,起身问:“老公,我还有一件事,不太理解。”
“什么事,只要在老公我知道的范围内,必定会一一回答你。”
“老公,论实力,论业绩,你都比你弟弟强几百倍,那怎么父亲会传总裁之位给原崴呢?我一直想不通,摸不透?”
这时,原逊没有接萨意竹的话,只是缓缓地低下了头。
“老公你从大学一毕业就进金园集团工作了,对于金园的日常运作,业务都轻车驾熟了。”萨意竹直言不讳地说:“而你弟弟只是一个初手,新人罢了。”
“不要再说了。”原逊一边从床上弹跳而起,一边大声喊道:“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呀。”
‘碰’的房间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吓得萨意竹一下子跳进了原逊的怀里,两人都不敢出声。
半会儿,又传来几声‘啊’的痛苦叫声。
原逊压住内心的的惊吓感,低声问:“谁呀?”
门外没人回应。
原逊再一次问:“是谁在外面呀?出声。”
“是是我。”门外传来了陆韶华的声音。
原逊与萨意竹马上走出门外看什么情况,原来真是陆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