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眼瘸的猫:很遗憾,暂无。
为什么?
这篇文不流于宏大叙事的滔滔不绝,也不屑于以下三滥或者插科打诨度日消遣,其体系和架构都是完整的,而且切入点小,视角新鲜,还包罗万象。
迟几许很佩服猫神的想象力,他的文不拘一格,包括古代和近代两个时空维度,男主就是时空缝隙的联结者,可手刃辟境,结出虚拟的空间和时间,她以为这样的创作,其再创作和利用空间是很大的。
木讷的栩栩:暂时没有吧,那什么时候有呢?
顾期总觉得慕总一下午似乎都陷在一种无奈的情绪之中。
爱眼瘸的猫:故事后边的扭转有点大,如果要做成游戏,在我码完文字之前,会经历无数个翻转,也许最终的版本和最初想去太远,版本的无数次进化和更新,会带来很多市场的负面效应。
迟几许托着腮,窗外的槐花宛如簇着晶莹的雪。五月的风吹拂着,宛如一缕柳梢头辗转不绝的清歌,洗涤人心,濯尽冗尘。
这里绝对僻静,甚至能让人的内心滋长出一种微妙的情绪。
她轻扬着嘴唇,按下一行字:我想见你。
她不知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话,有多大的撩拨力,如果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有意思的话,那会让他不自觉地带入情境,幻想什么。
爱眼瘸的猫:……好。
迟几许发过去几个时间地点,委婉地问——这些时间,可以吗?
最后他挑了第二个,也就是明日下午五点。
迟几许放下手机,槐花如蜜的香味在一树高的绿叶里随着蒸腾作用而不断地散开,手旁的温水冷了,她带着笑容,推开电脑,一头扎入大床被子里,胸腔最深的地方,正坦荡而紧张,甚至隐隐刺激。
满床慕则止的味道,而她此刻想到的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顾期给慕则止倒了一杯咖啡,心底微微纳闷,慕总好像有些头疼,整个过程之中一直闭眸摁着额角,他的电脑已经黑屏了,文件一份都没批阅,当然这都不是最诡异的。
一贯严于律己、正经不苟的慕总,现在竟翘着二郎腿,侧着椅背而坐,这个身姿很不协调,也很不适合他这身严谨的打扮。
在他纳闷着要离开时,慕则止忽然睁眼,“等等。”顾期听到他问,“纪四好家里的血手是你放的?”
被攥住小尾巴,顾期尴尬地用笑容来自我解嘲,“哈哈,是的。”才放了一个恶作剧的玩具,没想到吓得那个女人半死,现在竟然还被慕总发觉了。
慕则止的眉头涌动了一丝波澜,“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没想到慕总竟然不计较,顾期得到了特赦令,立即点头哈腰,“多谢陛下不灭九族之恩,我感谢你八辈儿祖宗。”
慕则止:“……”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吓唬一下她吗?”顾期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顺口提醒他。
对于身边人慕则止都鲜少罕见关心他们的私事,何况是纪四好,他更不在意她怎么惹了顾期,但不怕死的顾经理神秘地弯唇笑,“这个纪小姐当年是公司里的员工,爱慕慕总年轻英俊、一表人才,借着天时地利该出手时就出手,有一晚庆功宴,她把慕总灌醉了,要对慕总图谋不轨……”
慕则止:“……”
跟着,他突然想不清楚了,庆功宴,被灌了酒,酒里有些催情的药,这些事很容易办到,但是要他们孤男寡女待在一处,要纪四好有可乘之机,却很难,但饶是如此,慕则止还是觉得头痛,心口像被砸了什么东西。
抬头有一丝狼狈和张皇,“我被她睡了?”他很清楚,那一晚之前,他还是一个处男。
轮到顾期:“……”
慕总怎么这么直接?
这玩笑他已经没法继续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睡了毫无知觉的慕慕也是惨哈~
坐等许许霸气辟谣~
下一章见面就掉马了,鼓掌!作者君不容易!(三个“作者君”都不容易啊)
第38章
“额, 慕总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顾期抱着一颗试探的心理, 尽管内心的八卦之火正在燎原。
有印象何至于问顾期这种人?
慕则止拧了拧眉心, 脸色浮着一层疲倦的苍白,诚然问这个只会老虎嘴上拔毛的顾期并没有太大作用, 也得不到太多有利信息, 可是——
“属下斗胆问一个问题, ”顾期蹭了蹭鼻梁,笑容有些不怀好意的邪祟, “结婚当晚,慕总有没有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就差明目张胆地说,迟几许在结婚的时候已经不是个处了。
慕则止抿着唇,冷峻如有实质的目光飕飕地射出数道冷箭,吓得顾期赶紧转换话头, “当晚我们都被人支走了, 具体情况不知道,但是慕总你细想想, 一晚过去, 纪四好偃旗息鼓,后来有了别的男人, 而迟小姐突然说要和你结婚……”
慕则止:“……”
他好像明白了。
迟许许,你这个小骗子。
方才被顾期三言两语搅得心神大乱, 此刻指尖仍然是冰凉的,坍塌的思维可怜地握紧了最后一线,这足以让他冷着一张脸将聒噪的顾期赶出门外。
“许许。”她背着门在窗边摆着薄荷, 楼下新买的一丛,薄荷绿清新怡人,她凑上小鼻子深深嗅着,忽然听到这个来者不善的声音,有些懵。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慕则止长腿迈入,掐着她的腰肢开始送吻,迟几许更懵了,他的薄唇里飘来清新的草本气息,让迟几许忍不住深尝。
大概是第一次他这么主动,迟几许被抱回房间,扔上床,她攥着被子呆呆怔怔地看他解领带、脱掉上衣。
紧致修长的身体压了上来,迟几许气息不匀,“怎么了?”她捧住他的脸,将唇缓慢地凑到他的下颌上,钻出表皮的青色胡茬有些扎人,但丝毫不妨碍迟几许的兴致。
原本他只是想惩罚这个对他讳莫如深的女人,因为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她的初夜到底给了谁,他很清楚,在他离开之前她还没谈过恋爱,连接吻都不懂,那段他缺席的时间,她遇见过谁,发生了什么,他无从得知。
有时候想得嫉妒心发作,让他想掘地三尺地把她的过去查得底朝天,可是——
终究是没有去触及。
原来是他自己,这么久,她从来没说过。
“迟几许,你是怎么对我用强的?”
迟几许观摩了一下现在这种阵势,笑眯眼,“什么什么用强,慕总,不是你把我摁在这儿动都动不了么?”这样不是实话,她的白腿微微蜷起来,手指沿着他的髋骨往上。
精准无误地握紧了他的脉门。
“嘶——”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语调沙哑而沉稳,“你就是这样弄我的?”
她的手是莲叶茎下活跃游弋的鱼儿,曼妙地滑来,扭去,夏光初曦,好像有雨露滚落下来,湿润了,掬出无数的琼浆玉液。
慕则止翻过身,任由迟几许坐上来,但是她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男人,笑容狎昵而温暖,“慕慕,你想起来了?”
“嗯?”
“想起你是怎么哭着求我要你,哭着求我弄你,不放我走,还把我的嘴唇都咬破了的事?”
“……”他偏过头,硬声硬气,“不可能。”
“那你脸红什么?”
“我……”
“我帮你回忆吧。”迟几许眉梢上挑,自信心爆棚的架势。
回忆的巨龙一旦出闸,就携风带雨,瓢泼着撒过来,他站在雨脚里,双眼茫然,那个时候,他明知道和她在一座城池,可惜,可惜——
他滞留在他的梅雨,她永生候着她的明媚。
素无交集。
唯一的念头不过是,今生失之交臂,夜长人奈何。
潇潇暮雨洒江天,他茫然地看着,雨水落在脸上,有人的舔吻落在他的脸,车载空调开到事宜的春暖的温度,慕则止却仿佛被汗水泡着,全身滚烫。
他记得他好像踹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的诚实反应让他陷入更大的空旷和茫然之中,然后,是更火热更深挚的吻,从口腔钻进来,霸道的剥削,残酷地掠夺,好像在妒忌什么,正使出浑身解数惩罚他。
他忍不住回应,可是对方给的时间太短,她要走了,他只能意识不清地乱抓,碰到一团软软的肌肤,他呢喃:“别走……”
“别走,给我。”
酒后乱性,他真的说过这句话,慕总惊醒了,室内的光还是那个颜色,方才还气势汹汹要和他鏖战到底的女人,此刻累瘫了靠着他的肩,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地抱在一起。
“迟几许,”他抚了抚她的长发,内心柔软得不可思议,“你那时候就爱我?”
为什么赶走了纪四好,为什么主动来吻他,为什么最终愿意留下来?
他心思缜密,可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迟几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