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司空煜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可能,乐媺的娇嫩处紧紧推挤着他的手指,那箍住手指的软肉层层叠叠,舒服的他已然要失了理智。
“真的,真的。”乐媺殷勤的点头,那样子就好象是在邀请,可司空煜知道她想的是早晚也要挨一刀,早挨早利索。
司空煜眼中渐渐涌上炙热的□,是,他就是这样的不磊落,就算是她现在因为孤单而生的依赖感,也要让她快点儿属于自己,再过几天那样的日子他真怕自己当不了男人了,想到这里的司空煜缓缓将手指抽出,重重的沉身,将粗壮的火热慢慢送入乐媺的紧窄中。
“啊——。”乐媺一声压抑的低喊后,那眼泪便随即流了下来,没想到要成为一个女人还真是不容易,身体被撑开的那刻尤如受刑,早知道就不留他了。
“为了我忍忍好么?”司空煜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还未全部嵌入乐媺身体处的欲望一跳一跳的提醒他,受不了了,叫嚣着就需要狠命的冲撞才行。
“疼,我忍不了,你快出去。”乐媺扭动着身体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下去,可她的不管不顾却让司空煜失去仅有的一点儿怜惜。
“我也难受,你放松点儿,不然会更疼。”他不肯离开她温热的包容,直想着快些占据才行。
“那你就出去,快呀。”乐媺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但让到嘴的肥肉飞走那该有多傻呀,司空煜想着自己不能再吃这样的亏,因此他慢慢的抬身拱起撤出一些后便再次重重沉下,将刚刚未进入的一半尽数推进。
“疼,疼,混蛋,你混蛋。”乐媺开始大力捶打身上的男人,可这些挣扎不过就是让她更痛而已,司空煜全然不为所动,只将她的双臂压下,不断的开始在她绵白的身上起伏。
……
“好——好了——没有,”乐媺到后来已是觉不到痛,只知道自己再多的挣扎也是无用,索性闭上眼睛任他摆在,可在她身上进出的某人依旧气势汹汹,还有越来越暴虐的趋势,她就好似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抛下,身上人的每一次冲刺都全力以赴,她便跟随着攀到最高,而他的每一次后撤都痛快淋漓,她便只能体验瞬间的虚空,而后是更为胀满的填充,周而复始的无尽头。
司空煜此时已然在意乱情迷的顶峰,只管绷紧了不断加快的向她身体里挺送,气息也愈发的沉重,最后,他喉中发出一声低吼,正在害怕的乐媺只觉身体里热热的不知被洒进了什么,而司空煜则疲累的放松了自己,一脸饱足狂喜的表情压在她软软的身子上。
“别压着我。”乐媺本想抬起胳膊将身上的禽兽推下去,可她哪里还有那个力气,最后还是人家自动自觉的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好不?”司空煜刚刚平息了一会儿就又缠了上来,乐媺弱骨柔筋的身子和自己肌理分明的精壮全不一样,让人只想重重的一压再压,全不理她似有若无的反抗。
“不好。”乐媺喘息着实话实说,她其实怕极了司空煜情动时迷乱的眼神,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种要将她彻底摧毁的残忍模样,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可怖的时候,他要自己嫁给他就是因为想折磨个够?自己以往也没对不起他呀。
“你还不懂,多来几次才明白。”说着这话的同时,司空煜已经再次将身子覆了上来,那硬硬的某物再次抵进乐媺的腿间,这一次显然比上次顺利得多,至少乐媺没有反抗。她倒是想反抗,可也得有那个力气。
这一晚让司空煜真正明白了什么是良宵苦短,不过是短短几次欢愉那蜡烛便已燃尽;可对乐媺来讲无疑是漫漫长夜,长到以为自己熬不过去了,不过还好借势逞凶的那个人做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到最后在她实在瘫软无力之时终于善心大发,温柔的搂她在怀里,还不忘如哄孩子般的轻轻拍抚着,她纵然委屈也抵不过疲累,也就埋头在他胸前一起睡了,习惯成自然,没有他在身边还真就觉得心里发空。
作者有话要说:害羞的把脸捂上,可以从指缝里看
第五十三章
乐媺这一觉睡的自然香甜,她再次醒来时已然天色大亮,看那时辰是过了早饭了。
“醒了?”司空煜的声音在她耳旁轻快而满足的响起,他能不满足吗?一晚上接二连三的索要,缺女人不成?乐媺欲哭无泪的表情让司空煜有些委屈,自己饿了这么久才能大块朵颐是有些贪得无厌,但细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好象这饿了多少天的人面前就放着一盘肉还不让他吃,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他真能吃它的时候那还不狼吞虎咽的狠狠撕咬一番,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要泄愤不是?
“你不气了?”乐媺的声音有些嘶哑,她自己也有点儿没缓过劲儿来,怎么这一晚就乏成这样?
“说的什么傻话?我高兴,高兴你是我的了。”司空煜大概是想强调一下所有权,支起半个身子轻佻的伸手掐上乐媺的胸房,得意的看到她轻轻的颤抖,惧怕的仿如真的看到恶霸一般,可还是勉强的点点头,可不是吗,名分早就定了,夫妻之实也有了,她还能是别人的不成,说的都是废话,乐媺又在心里诽谤着自己的夫君。
“什么时候你这里也都是我的就好了。”司空煜伏下身,吮上乐媺的胸房之间,乐媺害怕的哀求道:“别、别、让我歇着吧。”还真的象是被恶霸欺凌的少女。
“哪舍得累着你。”司空煜轻快的起身,经过昨晚的他还能如此动作利落,乐媺看在眼中心里就不痛快,凭什么就只有自己难受,她想着想着泪水就浸了上来。
“今儿个就歇着,不用起来,若是太守夫人要见你,只让她在外面候着,就说你身子不舒服,谁也不见。”司空煜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竟然让她将客人拒之门外。
“那多不好,说出去象我多不知礼,就算是京师过来的,也不能这么傲慢。”乐媺用手将自己的衣襟拢好,免得有些人的眼睛象要长在上面一样。
“你听我的话就是了,我也是怕你陪不起她们。”司空煜一脸坏笑的看着乐媺试探着想要坐起身子,结果是皱着眉头又躺了下去。
“就听你的。”乐媺终于哭了,昨晚被人摧残半晚都没现在哭的这么伤心,她是想着以后要日日如此可怎么办?还是让司空煜纳妾吧,自己没那个精力应付得了他。
“还疼?别哭了,小媺。”司空煜见她这样只能哄着,谁让自己贪得无厌呢,她还是第一次,就被自己没完没了的折腾了那么久。
“让人给我准备些热水。”乐媺一边抽泣一边瞪着做恶的男人。
“知道,不过泡一会儿就歇着吧,”司空煜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应下来,随即又寻思了一会儿道:“我昨儿个多吃了酒,有些糊涂,更是没了轻重,也不知伤没伤着你?”他说着这话便要察看一番。
“没有,”乐媺见他的手又要伸过来扒自己衣服,吓得急忙表态,“我没事儿。”
司空煜见她那信以为真的样儿只觉好笑,心里却更加的得意,慢悠悠的将她腮边的一滴泪水擦干,“我也不总这样,今儿个晚上不闹你,让你好好睡成不?”
“好。”乐媺如释重负的停了哭泣,原来并不是天天都这样,那还好,苦日子还是有盼头的。
司空煜唤人进来伺候她后便出了门,看着他修长的背影乐媺倒有些呆呆的,因为她突然想起宜玲说李大公子身材的话来,心中暗想自已男人的身姿也不差,精壮的腰身、结实的腿股,更别说那能让人依靠的肩膀,打住、打住、赶快打住,哪有好女人总想着男人的身材好不好的?难不成这一晚就被他带坏了?有了这个念头的乐媺闷闷的躺了一会儿才挣扎着下了床,浑身的酸痛泡在热水中也没多好受,不过那粘腻湿滑倒清洗了个干净。
乐媺这一天便歇在房里,谁也不见,身子就算歇过来了她也见不了,因她白皙脖颈上红痕一块块的,让人浮想联翩,而且只能向歪处想。但不能总不出门,第二日的她便将那衣领扯高些,又扑些粉,再挂上粗粗的珍珠链子,能遮多少遮少,结果她这一打扮出去,别人的闲话还没招来,司空煜却先遮遮掩掩的向邵州太守吐苦水道,她这两晚连哭再闹又上吊,自己哪里还敢对旁的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太守的好意心领了,以后莫在如此行事。
那邵州太守只因为平日里好做些官商勾结的行当,与当地的商户将稻米低价收购,又将运路把持,高价与凤唐边境处的南番人私自买卖,但上报朝廷却是邵州年景不好,十年中稻米收成倒有五年是渐减的。他这番做为才能积攒下大笔的家私,兼他最是会攀附权贵、拉笼人心,所以这么多年也是平安无事,但邵州城百姓的生活却不见丝毫起色,虽说凤唐的国力日渐强盛。
司空煜初到之时便去市井处多番查探,且不时与街上的小贩和百姓搭上几句,别人只当他是初到此地的买卖人,有多话的自然会说上个支言片语的牢骚,胆子小的也会在旁小声嘀咕几句帮腔,更有那浑不知世事艰险的孩童口无遮拦的把家中长辈的话说嘴学舌,是以他入太守府衙之前已有了些主意,待到他查看官府文册时见到的却是条目清白,无一丝错处,可见这邵州太守做的有多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