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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 (灵罗)


  床灯光线柔和,她乌黑的长发柔软地披散着,他的鼻尖全是属于她的味道,甘甜中仿佛又夹杂着另一种苦涩。徐朗伸手理了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又摸了摸她的脸,眼神晦暗不明。仔细看,她脸上还有着极淡的伤痕,那里的肌肤略微粉红,要比其它地方看起来更柔嫩。
  其实当天徐朗就知道她出了车祸,那时他正陪孟承欢一起去徐宅看望父母,助理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被他按掉。因为手机一直响,他难免有些烦躁,索性关了机。待重新回拨过去,才知道她出了车祸,他将助理臭骂了一顿,最后竟气急败坏地将手机摔到墙上。电池与手机分离堪堪落在他脚边,他愣愣地看着,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徐朗瞳孔更加幽深,不知何昔南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非得要用那么极端的手段对付她。不过想想也是,她的脾气从未收敛过,难得有人能够忍受,她得罪人也是难免的。他在另一侧躺下,伸手将她揽到怀里,熟睡中的她习惯性地靠他更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处,一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徐朗心中一动,轻叹了一口气。
  清晨,何昔南从睡梦中醒来,床侧已经空了。徐朗最近公司有事,何昔南料想他多半是上班去了。她挠了挠柔软的头发,在床上坐了老半天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从卧室出来时,钟点工李阿姨已经过来清扫了。徐朗不喜欢房子里有多余的人,再者仙鹤湾这边他也不常住,所以就没有请保姆,只有李阿姨会定期过来打扫卫生。有时候,如果他交代过,李阿姨临走时还会做顿饭。李阿姨厨艺也是了得,做的菜不论是菜色还是味道,都堪称一流。
  李阿姨看见何昔南便热切地和她打招呼:“徐太太,你醒啦。先吃早饭吧,厨房炖了乌鸡汤,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多吃点补补。”何昔南讪讪一笑,知道这位李阿姨心思简单,但总被那样叫着也不舒服,就笑了笑说:“谢谢,其实您叫我小何就行了。”
  午后,李阿姨收拾完便回了家。何昔南则在阳台上晒着太阳,阳台很宽敞,采光又是极好,尤其是到了冬天,到处都能晒到阳光。何昔南躺在睡椅上小憩,腿上盖了条深灰色的毛毯,双手随意地搭在胸前,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慵懒。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何昔南才拿出手机给老何打电话。一年四季,老何都有午休的习惯。老何整日的作息都是规律的,他在固定的时间起床、晨练、买菜、吃饭、休息,何昔南从小耳濡目染,也有这么一个习惯,这应该算是他们父女俩唯一的共同之处了,也算是她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不过,这也是陈晓飞最受不了她的,陈晓飞时常不解地问她:“何昔南,你整天这样累不累啊,不觉着自己的生活很无趣?”何昔南笑答:“无趣?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说我的生活充满了激情与浪漫,风险与刺激,暧昧与荒^淫?”陈晓飞嘴角一抽:“哎,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苑。”何昔南啜了口酒,嗤笑她:“牛头不对马嘴。”
  电话是高阿姨接的,她说老何去找隔壁的老爷子下棋去了。何昔南弯起嘴角,心情不由得明朗,和高阿姨随便聊了几句家常。到最后,高阿姨问她:“丫头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何昔南低头想着,又听见那头带着暖意的声音:“你爸每天都去你房间转一圈,怕是想你了,能回来就早些回来吧。出差又不是非你不可,一个女孩子那么拼命做什么?我们在家也不放心。”
  何昔南只是笑,站起身走到阳台边上的扶手旁往下看,楼下的草坪上,有个小女孩儿正和一个中年男子踢着足球,看着像是一对父女,远远望去也能感受到他们此刻很开心,她眼睛微酸:“我这不是要多赚些给咱老何家买房嘛。”想了想又说:“我很快就回去。”
  有胳膊自身后将她环住,她一愣,感觉到有湿湿的吻落在自己的脖颈处。她转过身愤愤地瞪着徐朗,某人装作没看见,环在她腰间的手力气更大。
  何昔南叹了口气,说:“先这样吧,我要去开会了。”
  挂了电话。
  她转过身环住徐朗的脖子,笑了笑,又踮起脚尖,轻轻咬住他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08
  电话是高阿姨接的,她说老何找隔壁的老爷子下棋去了。
  老何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下象棋,现在年纪大了愈加痴迷。我傍晚下班回家,经常会看到他与一群老爷子坐在古樟树下的石凳上下棋。尤其是在夏天,知了不厌其烦地叫着,空气中闷热难耐,古樟树下却是太阳落山后纳凉的好地方,老人们都爱热闹,便纷纷往那里扎。
  老何也爱闹腾,那些人里最爱叫嚣“杀一盘”“再杀一盘”的,就属他了。他总爱穿着灰色的短袖,黑色的九分裤,裤腿卷到膝盖下面,坐在石凳上,一手托着紫砂壶,一手摇着自己拿芭蕉叶做的扇子,冥思苦想。
  看上了年纪的人下棋着实好笑,他们心思缜密,棋艺高超,更主要的是,他们输不起。不管是谁家的老人,只要输了棋,脸色定不好看。老何亦是,有次我到了自家院子门口准备进去,就远远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走过去,发现老何正与我家隔壁的老爷子斗得火热,那老爷子也是个高手,老何一时大意被将了军,老脸立马就阴沉下来,吹胡子瞪眼得好不可爱,还嚷嚷着非得再来一盘。
  两人僵持着,我知道那位老爷子身体不好,便叫老何:“咱回家去吧,今儿我给您可带了个宝贝回来。”老人家都爱炫耀儿女对自己的好,便扬起眉梢,问:“丫头,你又给我带什么了?”我笑了,极为配合地在歆羡声中将一套上等的白釉彩绘茶具拿了出来。老何仰起头大笑,还真像是扬眉吐气了一番。见他高兴,我也跟着咧开嘴笑起来。
  一想起这些,我止不住弯起嘴角,心情不由得明朗。我和高阿姨随便聊了几句家常。到最后,高阿姨问:“丫头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低头寻思着,又听见那头高阿姨,“你爸每天都去你房间转一圈,怕是想你了,能回来就早些回来吧。出差又不是非你不可,一个女孩子那么拼命做什么?我们在家也不放心。”
  我有些为难,站起身走到阳台边上的扶手旁往下看,楼下的草坪上,有个小女孩儿正和一个中年男子踢着足球,看着像是一对父女,远远望去也能感受到他们此刻很开心,眼睛微酸:“我这不是要多赚些给咱老何家买房嘛。”想了想又说,“我很快就回去。”
  有胳膊自身后将我环住,湿湿的吻落在自己的脖颈处。我心中厌烦,转过身愤愤地瞪着徐朗,俨然没有一点效果,反倒是环在我腰间的手力气更大了。
  我叹了口气,生怕他有胡来,被高阿姨听出端倪,忙说:“先这样吧,我要去开会了。”赶紧挂了电话。
  转过身徐朗已经松开了我,我心中很是不悦,眯起眼睛朝他坏笑,趁他不注意踮起脚尖,咬住他的下巴。刚开始我没敢用力,他却再次搂住我的腰,低头作势要亲我,我恼得很,索性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那一下,我是一点力气也没省着,他偏偏又一声不吭,没多久我失了兴致,兴趣缺缺地松开,才看到他下巴上的咬痕有些怵目,甚至还出了血。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般迁就我,心中更加烦闷,极不耐烦地拨开他束缚在我腰间的手,朝屋里走去。
  徐朗紧跟其后,我猜不透他今天又要玩什么花样,也懒得去猜,他愿意做什么我就由着他做什么,等他什么时候觉得腻烦了,自然就不会再捉弄我。他拉着我倒在沙发上,先是将我压在身下胡乱地亲吻,到最后恐怕是担心引火烧身,也不敢再深入。他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笑笑,环住他的脖子,坐上去。他下巴上已经渗出了血,我心中大快,将手指探过去,轻轻摸了一下,笑问他:“疼吗?”
  那极不安分的手忽然间将我的手擒住,送到唇边,挑^逗地咬了口,他口齿不清:“小妖精,疼的是这里。”他将我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前,抵在心口的位置,咬牙切齿,“看等你身上方便了,老子不弄死你。”我冷笑,将手抽回,调笑着将手向他身下探去,见他不予阻拦,索性解开他的皮带,将手伸进去,狠狠地握住他往日里为非作歹的粗壮,不让他分毫,咬住他的耳垂:“那老娘现在就把你给废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谁知,我却忘了下流一直是他的专属,徐朗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痕迹,反而是极其暧昧的潮^红,有粗重的喘息声从他齿间溢出。我感到自己手中握住的东西胀大了几分,烫得厉害,才意识到自己是触了禁忌。刚想将手抽回,却被他握住,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在我身上胡乱地摸着,我气结,大骂:“流氓!”又被他堵住了嘴。
  待释放了,徐朗才肯放过我,我的手疼得厉害,尤其是手上的黏腻,恶心得很。我怒气冲冲地瞪他,起身要去洗手,却被他再次拽回来压在身下。他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轻,我疼得大叫,四肢胡乱踢打着,骂他神经病,等疼痛感没有那么重了,才听见他在我耳边轻语:“何昔南,你要记住,你现在所拥有的都是我给的,以后也只有我给得起,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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