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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 (芥末三三)



他长臂一捞,扳着她后脑递到嘴边,紧紧的含住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的汲取着她的味道。

水雾里弥漫了淡淡的,甜腻血腥,他不顾她拧动的肩膀,双手狠命的抓他,大手更用力压下她后脑,几欲按压到他骨髓里般的狠劲。

牙齿和牙齿撞碰,舌尖和舌尖对决,她差点窒息,力不从心下口腔被大舌占据,死命汲取她呼吸般的粗暴。

片刻后,许钦珀松开了她。

官小熊的呼吸刚刚顺畅,后脑猛地一股大力,她整个头被按进水里。

水流漫过头部,突如其来的窒息叫她产生从未有过的深惧,她激烈的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后脑上那股力气,森然的骇然从四面八方、扑头盖脸席卷而来。

水流若有若无的扫在裸肤,像是飘荡的蔓藤,随时能卷走一切,又像是鬼魅,摆脱不得,如此循环,她气急败坏,呼吸急促的激烈,不断挣扎,嘴巴里进来的却都是水,温柔又无法阻挡的呛着喉管。

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有点不能动弹。

但意识无比清晰,嘴巴平静的喝水,没有感觉到涨意,就像鱼儿在河里安静的张嘴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的感觉慢慢变得很舒服,像在平静的熟睡,身体在水里面飘忽,随着水流走,像是午后的太阳下,羽毛划过后背,非常舒缓。

眼前的一切也清晰无比,木桶、水波、她浮动的身体……

“唔……”

她猛地又被拖出水面,继而强烈的呛吸传来,嘴巴鼻子开始咳出水,胃开始涨的难受,不断呕水又咳咳不止,后怕从脊梁骨蹿沿上来,她打了个寒颤。

“我早该这么对你。”也不至于叫她胆大到逃跑,更不至于叫她乖张到不肯听他的话!

一声水响,溅起水花,许钦珀冷冷的声音传至。

微凉高大的身躯靠近她,却带着灼灼热气,她怔忪,刚刚明白惩罚才刚刚开始,后脑再次被压进水里。

波动的水流里,男人粗大的昂扬在眼前一闪而过,就已经抵在她嘴里。

她喉间发出一声咕噜的讶异,灵魂就好像被死死扼住,眼前拼命地旋转。

昂扬在嘴巴里进进出出,她挣扎几下,却像是被刨空了心脏,渐渐变得麻木,虚脱。

许钦珀面色铁青,脸上的肌肉绷得死紧,仿佛处在煎熬之中。

他却是在煎熬,压着她的后脑反复上下晃拽,像是把自身最脆弱的地方送入僵硬的蜡像口中,没有丝毫享受,丝毫满足。

但惩罚的目的就是叫她屈辱受难,他虽然有千万种其他方式,却不介意同她一起煎熬。

因为这样的方式,才能根深蒂固扎在她心里。

官小熊觉得自己在孤零零的海中央,被漫卷的海潮抛空,又重重的跌落,一波接着一波,翻涌而上,无休无止。

被猛然抛出水面的那刻,她像是听到遥远的地方雷声隆隆,大雨磅礴。

狂风夹杂着沉重的雨点,拧成千万条巨鞭,从四面八方抽打下来,到处是霹雳啪啦的炸裂声,隐约的牲畜嚎叫着,撕心裂肺又惊心动魄……

漫长后,许钦珀甩开官小熊,胳膊在水里晃动几下,一股稠白从水波里翻涌而上,静静浮动。

他倾身环住官小熊瘫滑进水里的身体,才见她小脸一片蜡白色,双唇紫青,葡萄黑的双眸失去光芒,灰败又空茫,像个破碎掉的洋娃娃。

半晌,她浑身肌肤倏地一紧,僵硬成石,嘴唇不断的颤动,像是冻的快要死掉。

浴桶里的水早凉如冰水,许钦珀打横抱起她,跨出浴桶,进入卧房。

厚实的毯子裹紧她全身,才轻轻放在床上。

她蜷缩成虾米的模样,黑发像海藻一样披散着,遮掩了眉目。

许钦珀的手指划开她额间长发,拍拍她的脸,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一丝微不可见的柔软:“以后……听话吧。”

他说完就起身穿衣穿裤,双手插-进裤兜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在这边睡,我还是去别处吧。”

直到他身影消失已久,官小熊脑袋才埋进毯子里,发出破破碎碎的啜泣。

而外间,先前的天崩地裂响动,此时已经消停,万籁俱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5章 闯祸

直到他身影消失已久,官小熊脑袋才埋进毯子里,发出破破碎碎的啜泣。

而外间,先前的天崩地裂响动,此时已经消停,万籁俱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上阿七端着早餐敲长官的门,唤了几声:“长官,吃饭啦。”

旁边官小熊的房门咯吱一声响,许钦珀单脚跳出,一手堪堪撑住门板,一手往脚上套着一只鞋子,白衬衣摆尾有一半还没掖进裤子里,压低声音道:“别扰了她。”

阿七愕然:“……金花昨晚不是走了吗?”

许钦珀鞋子穿好,一脚踹过去:“装疯卖傻。”

阿七咧开笑,跟过去:“长官,你要是真心喜欢官小姐,就别找金花啦。”

许钦珀思忖,问:“你喜欢她?”

阿七知道他问的是金花,忙撇嘴:“金花太厉害,我整不了!”

许钦珀没应声,吃饭的空档,突然抬起头来:“那也要她开口才行。”

“哪个?”

阿七茫然问道,这意思是说金花开口说离开长官,还是官小姐开口说会跟长官?

“拿帽子去,叫老杨开车过来。”

许钦珀吃饭向来风卷残云,很快抹了嘴巴,摔下筷子往外走,又下了命令。

回头见阿七没跟上来,低吼了一嗓子:“还不快点!”

“是!”

许钦珀去找县长办事,阿七找来司机,递过帽子,惯例性的往车上跟。

许钦珀推开他:“你不用跟着,待家里想法子叫官小熊开心点。”

汽车绝尘而去,阿七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好法子。

有卫兵刚走出来,一把被他拉住:“嗳,你去弄缅桂花来,串成花环……嗯,弄的要漂亮!”

卫兵困惑的指指院子里:“咱院子里就有,那个成不?”

阿七没深想,摆摆手:“成成成,要快点!”

他说完就埋着头跑进自己屋子了,乐不开支的找vcd,找唱片,又喊了几个人抬电视、接线什么的,在前院里架起了卡拉ok。

官小熊起床之时,浑浑噩噩听见许钦珀要出去,她翻身起了床,就发觉自己有点头重脚轻,浑身泛着燥热。

一准是昨晚着了凉,她想。登时又回忆起夜里许钦珀的所作所为,一股寒气从后脊梁蹿沿而上,她猛地一阵寒颤和反胃,当时就干呕了。

屋子里悄无声息的萦绕着昨夜淫-靡不堪的片段,官小熊再待不下去。

她回到自己屋子里洗漱换衣,又想着许钦珀昨晚在她屋子里过了夜,便一股脑把床单被罩都换了个干净,浑身愈发汗津津的难受,又开了窗。

尼雅此时在走廊外洗衣服,见她起来,就擦擦手去取早餐,还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觉得官小姐今天特别肤白唇红,有种鲜艳的美丽。

官小熊没食欲,只喝了点牛奶炼乳,脑袋靠在胳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尼雅聊着天。

尼雅淡黑皮肤,朴实活泼,是掸邦僻远寨子里的山女,哥哥在许钦珀手下当兵,在一次武力冲突的时候没了。

寨子里的山民一百多年就靠种植罂粟、卖鸦片膏为生,又赶上政府强行执行禁毒法,家里没了两处经济来源,穷的食不果腹,只能把尼雅送到许钦珀这里。

尼雅觉得这样就是做了许钦珀的女人,卫兵们也这样认为。

许钦珀本来要把她送去工作,可尼雅不是金花那么老道的人,许钦珀还得随时提防她被人拐走,干脆就把她留在院子里,干些女人的活儿。

阿七嘴碎,所以院子里每个人的大概身世之类的,都是阿七说与官小熊听。

唯独提到阿七自己,他就青下一张脸,扭头就走。

既然阿七自己都不会提,别人就更不会提了,官小熊也就不问了。

从官小熊屋子的窗口,能看到院子里第二道门外的风景,前院树木葱郁,像个个小型的原始森林,和卫兵们来回忙碌的身影。

她在远处望了几眼,目光落在走廊里精力无限的山女身上,尼雅正在使劲搓洗着衣物,她建议道:“尼雅,我教你用洗衣机吧。”

尼雅摆手,说了几句话,官小熊大概听懂她是说不用之类的话。

尼雅在这里待了有一年多,汉语说的不太利索。

金花来的时候,阿七正忙的不可开交,她撇转他就直奔走廊。

尼雅远远的看见她从原始森林般的院子小道上走过来,金花带着蝴蝶状的墨镜,腰迹挂着小枪,脚蹬蛇皮短筒靴,精干帅气,像是裹着风而来。

两人打过招呼,金花突然说:“尼雅,许太太和我们不一样,你不要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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