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叫我做甚?”
官小熊猛地抬起蜡白的小脸,斜眼看去,尽是嘲讽和恨意。
“哼,做甚?金花先前做的,你照着来一遍。”
许钦珀再次把一只胳膊撑在身后,一手套上昂扬根部,对着官小熊的方向邪佞的点了两下。
官小熊绷紧成弦的脑子里嗡的炸开了烟花,膛目结舌又屈辱难堪的瞪着他——他叫金花吃完那个,又叫她去吃那个,还是一道把金花的口水吃掉——别说那样了,就是她和他单处的时候,他做那事,也从来没有叫她用嘴巴……
突如其来的要求超出了官小熊的想象,抑或是因为她还未受到这样的对待,也从未想到这么一层,所以许钦珀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堪称石破惊天炸蒙了她,深深的耻辱冲涌在血液里,她气极反笑:“你当别人都是你的女奴,你想怎样就怎样?许钦珀,你这样的人就是下十八层地狱,那也是上天对你的厚待!”
金花被那句嘲讽十足的女奴,刺了一下,脸色刷的难看无比,扭头看了许钦珀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想也不想就踏着蛇皮短筒靴往门外走,经过官小熊的时候,轻蔑又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官小熊仿佛没看见她,愤怒盘旋在头顶,心底是深深的不安,两种情绪交杂下,她双手绞着,葡萄黑的眼睛沁出水色,睫毛乱颤,嘴巴反复糯动着:“你卑鄙无耻,你凭什么把我困在这里,凭什么!”
许钦珀阴沉的面色像是覆上一层冷霜,“你跑了一次,还不认清现实?安安分分做我的女人才是上策,别叫我发火。”
官小熊恨不能把他撕扯烂,猛地蹲下抓了两只拖鞋就照着他扔过去,尔后想也不想、掉头扑到门口,手指在门板把手上激烈又胡乱抓着,手抖得厉害,几次抓空,在刚握紧门把手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掐向她脖颈。
“官小熊,原来你还是这么不识时务。”
他掐着她脖子往后走,她身子半腾空着、脚尖在地面胡乱蹬,眼眶泛出愤怒又无助的红色,鼻翼激烈的翕动,小嘴张着难耐呼吸,双手死掐着他胳膊。
“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是你喜欢武力解决问题!”
他把她扔在沙发前的柚木地板上,随后坐在沙发上,抓着她头发,就要把她脑袋按压在他昂扬上。
官小熊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痛,喉咙上被死掐过后火辣辣的烧、咳咳不断,又被他强硬拉了过去。
肿大的男性昂扬直直杵在她眼前,在她挣扎、碰撞间,昂扬擦过她脸颊,弹弄上她鼻尖,她心悸的差点哭出来。
“听话,张开嘴。”
许钦珀按着她后脑的手一点点使劲,她的嘴巴一点点靠近昂扬,他强制又魅惑的低语道。
官小熊死抿着嘴唇,眼睛大睁,喉咙里发出似噎似惧的声音,双手死死抓着沙发沿,做垂死般的挣扎。
“听话,你逃跑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蛊惑着。
官小熊撑在沙发沿的双臂,疼的快要断掉的感觉,她绝望的眼泪一点点流出眼角,有些甚至坠落在他的昂扬上,她屈辱,痛苦,晦涩,无力到了极点。
猛地她喉咙间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声,脑袋直直冲前去,撞向他腰腹。
许钦珀吃痛,手掌狠按上昂扬,猛地甩开了她。
他下身痛死了,被她直直杵过来,挺直肿胀的男性部位差点被生硬的折断。
“是你不知好歹!”
他捂着下身,站起身来,一把拽起她衣服后领,就要拖向床上。
官小熊双手捂着面孔,悸动的哭声从指间声声传出,被他拽住后,她身子拧来拧去,像是不甘被圈禁起来的小兽般,激烈的搏斗。
“许钦珀——”
像是死活甩脱不了他的强制行为,她猛地吼着他名字。
许钦珀停下了手,在她头顶冷笑道:“怎么?肯求饶了?”
她抱着头,蜷缩的身子簌簌发抖,像是无言的认命。
许钦珀放开她,重新坐了下来:“来吧,别再耍伎俩,既然敢逃跑,就早该想过受到什么惩罚,我没有那么好糊弄。”
他稍顿,又道:“也别想着咬断它,你承担不起后果。”
官小熊的哭声渐渐止住,她缓缓坐正身体,一张满脸泪痕的小脸缓缓凑近他双腿间——她是不敢咬断它,他可怕的要死,对他折磨人的手段,她怕的心尖都像是在油锅里炸过……
她圆润的嘴唇缓缓靠近顶端,甚至碰触到了顶端渗出的粘液,满鼻都是男性浓重的麝香之气,金花先前为他做的那事,蓦地翻涌上她心口,又像是有什么腌脏污秽在胃里翻滚,不等她捂嘴,喉腔剧烈的抽动化成了一阵干呕。
“呕——”
官小熊吐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猛烈的起伏、难受的快要死去的样子,幸而她这两日并未多进食,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只是她纤细的一手下意识紧紧抓着许钦珀的衬衣摆尾,晃动的他狠狠按捺下暴跳的冲动。
他皱着眉头,把她身子拉过来,伸手扶上她后背。
她的干呕声渐渐缓了过来,许钦珀紧抿着的唇间恨意十足的吐出几个字:“这么恶心?我?”
官小熊按着胸口垂着头,泪眼朦胧的眸子模糊注视着自己脚尖,脊梁骨上渗起一阵寒意,以至四肢百骸,她屈辱的声音在唇间糯动:“没……有……”
许钦珀去扳她下巴,她瑟瑟后退,像是被逼在了悬崖上,实在无奈、就猛地尖锐低吼:“我不会!”
“真没用,我帮你!”
他露出一丝了然又深不可测的笑,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捏住瘦削的肩膀,三步作两步就把她推进了浴室。
第4章 受辱
“真没用,我帮你!”
他露出一丝了然又深不可测的笑,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捏住瘦削的肩膀,三步作两步就把她推进了浴室。
所谓的浴室,就是挨着卧房的一间屋子,同样的水泥地和白墙,中间摆放着能容纳两人之多的竹木浴桶——那是许钦珀叫人特制的,此时浴桶上方萦绕着一层氤氲水雾,空气里染着清丽的竹香。
这是个闷热的使人大汗淋漓的夜晚,仿佛预示着要发生点什么才能与亚热带的气候遥相呼应一般,天边猛地划过一道闪电,轰雷滚滚,像是千军万马咆哮成银色利剑,瞬间撕破缀满繁星的夜幕。
官小熊猛然后退,耳边又炸开响雷,倏地扭头过去就要往外边冲,撞进许钦珀健壮高大的身形里,他原本苍白的面孔在窗口倏地闪过一片煞白后,皮肤透出一股阴沉摄人的铁青,身体的暗影更有不可逾越的巍然。
他双手紧扎着她双臂,快要被扭断般的力道。
她像是快要被折断双翼的鸟儿,身子扭来扭去,奋力争斗,却无法逃脱:“许钦珀!许钦珀!快放开我吧!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在我这里自讨没趣!”
回答她的是裂帛般的响声,从胸口一直到下腹,他像是剖笋般,把她撕扯了个净,白皙的肩膀、蕾丝花纹的胸衣、在他狭目下,一览无余。
她想,她就算是像杜鹃泣血般撕心裂肺,他都会无视于衷。
她紧抿唇,不管不顾的挣扎——当语言丧失了作用,似乎只剩下这样的抵抗。
他目光幽深,大掌抚摸过她气虚喘喘、起伏不平的胸口,丝毫无视她微不足道的挣扎。
呼啸的山风像是从嵯岈之处席卷而来,狰狞凄嚎声,怪如厉天在万米之上横冲而下,恣意撒野,带着摧灭一切的粗暴,如入无人之境,巨大的呼啸拍过窗口,窗口在汹涌冲击下簌簌战栗,气流里泛起霉般的潮气混合着令人作呕的焦略,院子里的树影在狂虐扭曲下,影影绰绰掠过窗口,形同鬼魅。
许钦珀挺在双腿间的昂扬有意无意间擦过她衣裙,温热粘稠的体-液渗过稀薄的布料,在她肌肤上扫过一片难以忍受又心惊肉跳的湿滑。
官小熊的情绪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一触即发,在邪佞的顶端再次顶弄时,她蓦地像是被灼烫一般,身躯剧烈扭摆着,霍然歇斯底里发出尖叫。
突如其来的尖叫毛骨悚然,似乎是频率的声波声压达到一定程度,让人脑电波出现暂时的紊乱,浑身透出紧迫,危险,和发毛的气息。
许钦珀头皮发麻,继而胸口一痛,官小熊已经癫疯般的咬上他。
他长眉一蹙,鹰爪般的手指捏住她后颈动脉。
痉挛和沉痛叫官小熊松开了牙齿,身体蓦地瘫软,随之扑通的落水声,她被扔进浴桶。
许钦珀垂眸看向自己胸口,丝丝血痕从一片湿糯边缘渐渐渗出。
他抬步走前,官小熊裸-身湿发,刚从水面挣扎着扑出,水波在她胸口波澜晃动,衬托出一对泛着红潮的椒-乳,肩臂光滑白皙,尽管狼狈的支撑在桶沿,都叫流畅的线条丝毫不打折扣。
他走前,而她缓缓后退,像是受惊的天鹅,脖颈紧绷成美好的弧度,身体在发抖,瞳眸深处的碎光一紧一缩,恐惧不安甚至叫她忘记遮掩招人垂涎的躯体,她后退,直到后背顶在坚硬的浴桶,再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