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祁少锐挑眉,刚才不知道是谁玩得乐不思蜀呢?转眼便看到景儿此时的装扮,他顿时觉得移不开眼睛,某个地方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骚、动起来,叫、嚣着要进入那个神秘地带探险。他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好啊,那就喝一点!”
祁少锐又忘记了那句至理名言——酒能乱、性也。
酒精作祟再加上景儿的刻意诱、惑,两人赤、裸、裸的滚在床上便不足为奇了。
景儿双颊微红,映着灯光净白肌肤似沾染了妖冶的玫瑰红,直看得祁少锐口干舌、燥。她今天跟妖精上身似的打定主意引、诱他到底,抬起光、裸柔、滑的雪白长腿,屈膝抵在他的腰、眼处,然后缓缓施力,觉察到他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她笑意荡漾,刻意加大了力度摩擦,他眼神里的情、欲愈发明显,直至她双腿勾住他的臀部,要命似的将他紧紧贴在她一、丝、不、挂的酮、体上时,他终于忍不住仰头喘、息,然后似发了狂的豹子般吻住她的唇,疯狂吮、吸,品尝她的香甜可口。
景儿双手环住他的颈热情回应。
她狡猾的将舌伸入他口中,舌尖抵着他口腔壁侧来回扫刷,他只觉得脑袋都酥、麻,猛地含住她的舌,重新掌握主动权,拖着她的丁香小舌细细的嘬。
常年只知掌控着方向盘的手握住她鼓起的xiong部,温香软玉在手,那触感美得没法用言语描述。祁少锐心中不断喟叹,天知道他是如何做到清、心、寡、欲这么多年的,这滑、腻、腻美滋滋的触觉哪里是赛车能带给他的?他愈想便愈发觉得亏心,手上的力道便施得更重,掌固着她绵软的那一团凝白又是揉又是捏的,那白玉似的嫩、肉从他指缝中露出,格外的惹人怜爱。顶、端那点红梅早已在真空中绽放,他用拇指食指指腹轻轻rou搓,又忽的紧紧夹住,猛地往外一提,景儿立即倒抽一口气,似是痛苦的嘤、咛出声,闭目咬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祁少锐果真认为是自己力道太重,于是有些讪然的欲松开她,却不料刚离开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她倏然抬手将他的大掌重新压回去:“别……别走……”
活了二十几年,祁少锐唯一的性、经验便是那次醉酒后与张景的意外滚床单事件。事实上,自中学起,他就被周围的兄弟视为怪咖。正直热血沸腾的年纪,那个春、心荡漾的少年没看过日本动作片,没私下讨论过班里胸、部最大的女生,没幻想过深夜中与梦中女神共度良宵?可祁少锐还偏偏就是个怪人物,以上所述的男生必备习性,他一条不沾。而上次与张景的彻夜成、欢,他醉意浓厚,事发过后,他几乎回忆不起当晚的情况,更别提熟悉张景身上的敏、感点了。
而张景此刻的态度分明在告诉他——她很舒服,很享受。
祁少锐仍旧有些怀疑,轻声问道:“舒服?”他又用手捏了捏,弹了弹。
张景嘤、喘,边呻、吟,内心边腹诽,这孩子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呢?她眯着眼瞪了他一下,重重的从鼻子里发出个声音,“嗯!”
祁少锐嘴角一抖。
虽说他早知道张景性格外放,但……外放到如此程度……还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景儿,咱就不能含蓄点?”祁少锐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景儿边享受着他手上的动作,边忿然道:“我再含蓄一点,你锐少早就是别人的了!我才不要!”
两人从稀里糊涂上床然后又稀里糊涂在一起,从未有任何一方表示过真心,尽管张景早已情根深种,在他面前却从来都是表现霸道的一面,而祁少锐在感情上则是一窍不通,与张景的恋爱关系更像是在尽一份责任。可如今张景用这般酸涩得语气表示对他的占有权,他不知为何心里觉得暖洋洋的。
“景儿……”
张景被他的磨磨唧唧弄得头都大了,尤其是他那热热、硬、硬的一根早已抵在她的大腿、根处,她甚至都开始怀疑,是否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当真太小了?可她现在浑身燥、热得厉害,哪里有心思细细思量下去,再瞧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错愣的表情,她动作极利落的翻转身子,迅速将她压在身下,坐在他的小腹上。
“景儿……”
又是景儿景儿的,他好歹进去了再叫她的名字呀!张景的急性子此刻充分体现出来,自顾自握住他的龙、首,然后向上抬起身子,又猛地坐下去。
那火、热滚烫的欲、望尽根没入时两人皆是长长的喟叹,张景终于觉得圆满。
祁少锐尚处于震惊之中,张景自己动了一会儿觉得这姿势实在是太累了,于是俯身趴在他坚、硬胸膛上,用手指掐住他胸前的小红点,“你倒是快动啊!”
咱们锐少算是听出来了,此刻这女人的语气中带有对他的严重鄙视,他那小心脏一抖,嘴角一抽,恶狠狠地连撞了几十下,张景哼哼唧唧的扒着他不放手,叫得不亦乐乎。
祁少锐没有过其他女人,自然是没有对比的对象,可真的是所有的女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的表现?而后来的某天当他那群热血兄弟聊起床上战绩时,锐少小心翼翼遮遮掩掩提及自己女人的表现,那几人的表情皆是错愣惊叹,祁少锐当即觉得自己栽在了怪咖的手上,而随后竟有人极兴奋的赞叹了一句“人间尤物啊”,其他人皆是附和连连,咱们锐少心里这小鼓咚咚咚就敲了起来,半个小时后便拉着某人在他那宝贝赛车上再次实验一番。
他的撞、击愈发的有力,每一下都抵在最深处,还恶意的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处厮、磨,张景一阵阵的打着颤,那粉嫩、蜜、处也跟着哆嗦,这一收一紧,那小xue里的嫩、肉便似千万张小嘴般吞噬着他的火、热。祁少锐探手下去在两人交合处缓缓揉、捏,她动、情时汁、液流得特别多,他举起亮晶晶的手掌送至她眼前,原想看到她娇羞失措的一面,没想到张景大小姐眼波横流的瞥了他一眼后,探出丁香小舌沿着他掌心那么一舔、舐,祁少锐当即觉得头皮都发麻,浑身血液沸腾得几乎快要爆炸,所有的念想全都极重在下、半、身那滚烫处,“妖精!”
他激动地握起她纤细柔软的小腰,几乎将她的臀部抬离床面,奋力冲入。
张景双腿被他打开到最大,他跪在她两腿、间一次次用力贯入,她的双手找不到依靠,只得无力的揪住身下的床单,咬着不断发出破碎的嘤、咛。
在张景第三次求饶时锐少仍旧进攻的忘乎所以,完全忽视她的意见,直接拖着她的笔直双腿跳下床。景儿臀、部以上的部位还留在床上,双腿被他抓住撑开,而酒店的大床极矮,这种几乎倒置的体、位让她呼吸都觉得不顺畅,而眼前的男人俨然是已红了眼,此刻多说无益,她只得随着他的律、动极力的配合着,一下下扭动着小屁、股,时不时的收紧小xue,祁少锐终于在张景的极力配合下颤、抖着释、放了自己。
☆、晋江独发
吴江见到吴庭威揽着简洁款款而来,脸色不禁变得凝重起来,他这儿子看来是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了。祁思嘉抚了抚额,颇为无奈,她瞧着好姐妹沈眉瞬息万变的脸色,我的天,今天这场戏是要怎么演,
老爷子吴青松倒是乐乐呵呵的。
因不知是来参加寿宴,简洁连礼物都未曾准备,却不想被路婵娟抓住了机会,她嫣然一笑,“简小姐,爷爷大寿,准备礼物是基本的礼数,怎么,这都不懂?”
今日所宴请宾客皆是圈子里的熟人,对吴路家的事情多有耳闻,此时皆屏气凝神等着看好戏。
吴庭威笑笑:“婵娟,你这可就错怪你嫂子了,她可是给爷爷准备了份大礼呢!”
路婵娟被那两个字刺激得五脏六腑皆疼得移位,咬着牙笑问:“是吗?我很好奇,是什么礼物呢?”
吴庭威笑着转过头望了眼简洁,他眸中闪烁着光芒,简洁忽而忆起今晨他曾提及为小乐天上户口的事情,心中倏然清明,随即勾了勾唇,笑着对老爷子道:“爷爷,您的重孙我和庭威只给起了小名,叫做乐天,您博学多识,可否给他起个学名?”
吴青松一听到重孙,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拄着拐棍在地面敲了几敲,怡怡然道:“乐天这名字好,好记,兆头也好,哪里还用起什么学名呢?”他顿了一顿,又略显失望的问:“怎么今天没把我这重孙带来?”
“这孩子贪睡,这会儿怕是睡得都流口水了!”
全场宾客哗然。
路家人怒意难耐。
吴江夫妇彻底放弃抵抗。
宴会临近终场时,简洁已被宾客簇拥着连喝下了几杯红酒,吴庭威的出声阻拦完全不起作用,一是因为热爱热闹的宾客玩心一起便不易守住,另一原因便是简洁难得在此等盛大场合表现得丝毫不怯俱,甚至让人产生如鱼得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