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人懒,在床上也从來不主动,季明阳吻她,她只会偶尔的动动嘴唇,可今天她心里觉得对不起季明阳,所以比平时热情了一点,季明阳察觉到了,就吻的越发卖力了,屋里空调开的很足,所以夕凉身上只是穿一件稍微厚一点的睡衣,季明阳把手伸到她前面,几下就把她给脱干净了,夕凉像往常一样在衣服脱离皮肤的时候缩了一下,像是怕冷,又像是在害羞,季明阳很喜欢她这个反映,他把温暖的手放在夕凉的皮肤上,轻轻的抚摸着,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从脖子顺着向下,绕开前方从腰侧走过,然后才來到重要的部位,夕凉被他的手撩拨的气喘连连,就扒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季明阳不动了,她又觉得身上**难耐,无意识的又把季明阳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季明阳被她逗笑了,恶作剧似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然后移开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有意想看见夕凉羞愧难当的模样,可在看见身子底下玉似的人,自己倒先耐不住了,他低下头吻住夕凉的脖子,吻了一会儿之后又把吻移到了夕凉的胸前,在那儿流连了一会儿之后又去亲吻夕凉的嘴唇,夕凉被他吻了一会儿之后歪过头,然后虚弱的开口说:“快、快点……”她是受不了了,浑身上下都跟火烧似的往外散发着热量,尤其是两腿间的部位,那儿因为身体其他地方受到刺激,慢慢的萌生出一阵空虚感,她需要季明阳來填补那阵空虚的感觉,也需要季明阳把她体内麻痒难耐的感觉给去除掉。
季明阳被她说的一愣,他可是记得他这个老婆从來不在床上跟他说过这样的话的,不过夕凉既然叫他快点,他当然也不会逆了她的意思,愣了两秒钟之后他就按照老婆大人的意思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切入正題,将自己那个部位慢慢的推进夕凉的身体里,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可他却觉得很漫长似的,紧致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的进入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也正是这股阻力让他几近疯狂,在彻底进入之后,他就开始缓慢动作,在身体内部产生的**之间的摩擦填补了夕凉那股空虚感,可那股麻痒难耐的感觉更甚了,她想让季明阳再快点,可她又说不出口,只能又欢愉又痛苦的呻吟着,企图季明阳能够主动的加快速度,最后季明阳不辜负她的期望,很快就加快了速度,体内的某个地方在不经意间被碰触到了,这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缩了起來,连带着交.合的部位也绞紧了,季明阳感知到她身体上微妙的反应,就如法炮制的冲着那一点冲撞,夕凉嘴边的呻吟变长,眼睛也因为身体上的欢愉变得湿润起來,季明阳脸边的一滴汗滴到了她的脸上,又落到了她的头发里,他想低下头去吻她湿润的眼睛,可下身的反应让他停了下來,然后将所有的力气用在下面,最后他闷吭了一声,紧接着又发出满足的长叹,**的余韵在他的长叹中慢慢结束,完了之后他趴在了夕凉的身上喘息着,气喘匀了他才想起來要从夕凉的身体里退出來,可他刚有动作就被夕凉给阻止了。
夕凉抱着他的后背不让他动作,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脸上带着红潮,眼睛因为害羞紧紧闭着,可还是硬着头皮跟季明阳解释说:“先别退出去,我喜欢这样!”她喜欢这样骨肉交融的感觉,这让她可以更确切的感受到他是她的。
季明阳知道以前他给她的不安太多了,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感知他的存在,所以他就顺着她沒再动作,知道夕凉快睡着的时候才从夕凉的身体里退出來,他一退出來,夕凉就感觉有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來,季明阳用纸巾帮她给擦了,擦完之后就把她抱进了浴室冲了个澡,洗澡的时候他忽然问夕凉:“夕凉,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夕凉看着季明阳一脸期待的目光,最后还是缓缓地点了头,她了解,他这是想当一个父亲呢?一个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看着自己孩子长大的父亲。
作者有话说:因为最近比较忙,所以每天更新的都很晚,大家要是追着更新看的话,就在第二天早上看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重返校园
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天,给市民们增添的兴致,也给道路工人增添了不少工作量,街道上大大小小的路都被道路工人清理过了,本來在路面上的雪如今已经被铲到了路的两边,夕凉的甜品店门口被堆了一堆的雪,雪被阳光炙烤的化了一半,还有一半被行人踩的发黑,夕凉直直的看着这么一堆被人踩过的雪,仔仔细细的想着來的时候这堆雪到底是在门的左边还是在门的右边,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所以她这会儿也不知道要往有雪的方向走还是要往沒雪的地方走,换句话说,她现在不知道要往左走能到家还是往右走能到家。
她知道自己是路痴,一直记不住路,可这段时间好像越來越过分了,连家的大致方向都忘了,她都怀疑自己到底带沒带脑子。
她试探性的往左走了一段路,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觉得不应该是这条路,所以她就换了个方向,改向右边走,就在她又走回店门口的时候,季明阳开着车带着小贝來了。
现在季明阳每天要做的事就那么几件,一日三餐,以及饭后的一系列洗刷的工作,外加接儿子接老婆,因为儿子放学比老婆下班早,所以他要先去接儿子,再去接老婆,如今儿子放寒假,他就直接带着儿子接老婆,他最近还沒有回公司的打算,他暂时只想尽可能的疼自己的老婆和儿子。
夕凉见季明阳來了,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季明阳见她见了救星似的,就打趣她说:“你不会在自家店门口迷路了吧!”
夕凉坐上车,把坐在副驾驶的小贝抱到腿上,腿上的重量有点重,小贝是越长越大了,她都快抱不动了,季明阳跟她开玩笑,她沒大听进去,一心只想着小贝这半年怎么比前两年长的都快。
季明阳把车开出去,她让小贝站起來,结果小贝还沒站起來就撞到车顶了,她把小贝又抱回自己的腿上,侧过头问季明阳:“小贝这半年怎么长这么高了!”
小贝刚刚站起來的时候季明阳也看见了,他也觉得挺诧异的,不过他很快就腆着脸跟夕凉说:“这是我养的好呗!”
对于季明阳近乎自恋的回答,夕凉不置可否,心里却是同意季明阳的话的,小贝沒过过几天安生的日子,有了妈妈沒爸爸,有了爸爸又沒妈妈,中间更有一年是在孤儿院生活的,这半年季明阳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加上呆在父母面前心情好,小家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不是那么小了。
小贝听夕凉说自己长高了,立马得意的说:“妈妈,我现在比班里所有的小朋友都高呢?”
夕凉听了他的话捏着他的鼻子说:“高有什么好啊!坐座位坐在最后一排,有体力活第一个被推出去,做广播体操都要站在最后!”
夕凉说了这个话之后,季明阳立马打岔说:“我初中的时候不就挺高了吗?我也沒坐在最后一排啊!”
“那是班主任偏心,把班里所有人都赶出教室,然后按着成绩让人进來挑位子,我要是老师才不会这样呢?”
“别,要不是班主任这样安排座位,我还不能在你旁边坐这么久呢?”
夕凉仔细想了想,好像自打初一开学那一天和季明阳坐在一起之后,好像之后的五年一直都是这样过來的,班主任安排座位不公平,座位都随着成绩好的先挑,她一直都是班里的第一名,自己钉子户似的坐在第二排中间的位置,季明阳基本上也都是前几名,进來之后就坐在自己原來的位置,就这样,初中三年过來了,升了高中之后,她进班随便找一个位置就坐下了,季明阳说要和老同学坐在一起,于是又在她旁边坐了两年,直到她退学离开为止。
夕凉想到当初杨希蓉问她的季明阳高中是不是一个人坐的问題,就转过头问季明阳:“你高三的时候,是不是都是一个人坐的!”
季明阳是在这两年才看清楚自己的心思的,当时夕凉走了,他难受,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更沒想过自己为什么不允许别人坐在他旁边,如今他算是想通了,他就是不想让别人占了夕凉的位置,总觉得这人说不定明天就回來了,所以他不允许别人坐到他旁边,高中一年就这样过來了,大学四年又是这样过來了,这事他最近也沒想过,如今想出來仔细琢磨琢磨,发现自己竟然是个这么痴情的一个人。
想到自己大学就是这么“孤苦伶仃”过來的,季明阳急忙跟夕凉说:“我跟你说,我大学可是一直都是一个人坐的!”
夕凉斜睨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人想说什么?“我好歹上过一年的大学,我记得大学的位子是随便坐的吧!你怎么可能一直都是一个人坐的!”
“因为别人坐到我旁边都被我赶走了啊!”季明阳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沒有意识到自己赶走他人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妥。
夕凉知道季明阳这人老是看不懂自己的心思,也许正是因为他看不懂自己的心思,所以在懵懂的情况下做出一些反应他心思的行为就会显得痴情,季明阳说他大学一直都是一个人坐的,她开始还沒觉着什么?可转瞬想到他可能是因为给自己留位子才会这样的,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疼的,众人都说季明阳辜负了她的情深,然而在她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又何尝沒有辜负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