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也是按照规矩办事,如今人家这么说,他也不好反驳,所以就随着季明阳去了。
徐子修因为知道夕凉不想见到自己,所以一直将自己将隐藏在人群里。虽然这是他好兄弟的婚礼,可他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然而他乱晃的心思却被这一个小小的变故给抓了回來,他距离夕凉比较远,夕凉又戴着手套,他不可能看见夕凉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拉环戒指,不过他知道那上面肯定还带着他亲手套上的拉环戒指,他并沒有因为那个戒指是自己套上的而感到什么喜悦的心情,毕竟夕凉一直以为那个是季明阳给她戴上的,徐子修低下头,心想着下次应该跟夕凉说说,让她把那个拉环戒指给拿掉,可是要怎么说呢?她到现在还不想跟我说话呢?
婚礼仪式在一场小变故还有徐子修的烦恼中完成了,接下來是要拍照,拍完照之后再去酒店,只是季明阳想着夕凉身上还有伤,所以就沒有让夕凉去敬酒,而他一手抱着一瓶掺了水的酒一手拿着酒杯敬完了每一个酒桌上的人,因为那瓶酒水和酒的比例几乎达到10:1,所以他喝完整整一瓶白的之后依旧是一副很清明的样子。
季明阳知道夕凉肯定不愿意离开她家的,所以他打算以后就跟着夕凉住在夕凉那儿,只不过婚房还是被他安排在了他那儿,两米宽的双人床上也不知道被谁洒了桂圆和花生,寓意早生贵子,季明阳一边把硌人的桂圆和花生捡起來一边抱怨说:“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还用得着借着玩意儿保佑我早生贵子吗?”
夕凉早把婚纱换成了常服,此刻也跟着季明阳捡着床上的桂圆和花生,她是见惯了季明阳犯小孩子脾气的样子的,可如今见了还是觉得很喜欢,她把捡起來的一个花生剥开,然后把花生米喂到了季明阳的嘴边,跟宠小孩似的,季明阳把花生含进嘴里吃了,然后让夕凉去洗澡,夕凉见捡些花生桂圆也不会累着,所以就听季明阳的去洗了澡。
她今天是累到了,洗完澡之后往床上一趟意识就变模糊了,可她刚要睡着,季明阳就上床搂着她的腰说:“夕凉,我们还沒洞房呢?你怎么能睡觉啊!”
夕凉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沒注意到季明阳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季明阳打扰到自己睡觉了,就觉得季明阳烦人的很,所以就轻轻地推了季明阳一下,季明阳知道她累了,也就沒叫醒她,可他并沒有打算放弃他想做的事。
夕凉是在季明阳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醒的,她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季明阳脱的干干净净的,在发现自己浑身**之后她恼羞成怒的瞪了季明阳一眼,可瞪过之后她才发现下身的异样,下身被充满的感觉让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可她脸上的潮红还沒退去,季明阳就在她身体里动起來了。
她和季明阳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疼痛几乎是她的所有感觉,而第二次全是被季明阳强迫的,那时候她哭的來不及,更别谈什么享受了,可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日,而且也不是她第一次,所以那些疼痛感屈辱感都沒有,有的只是被进入的麻酥感,季明阳的动作越來越快,这让她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两腿之间,那种陌生的舒爽敢让她不自觉的抓紧了下面的床单,破碎的呻吟也从嘴边溢了出來,这种身体相互结合的感觉让她几乎尖叫出声,可因为她性子内敛,所以努力的将即将溢出口的尖叫咬成了呻吟,这种压抑的声音像催情剂似的让季明阳疯狂,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之后他将一股热流注入到了夕凉的体内。
☆、第一百三十二章 、片刻安宁
冬天,空中飘着柳絮一样的雪花,本來很轻的雪花在疾风的作用下落的很快,簌簌的落到地面上,落到房顶上,天暗下來的时候开始落,落到第二天早上都沒停下來,将地染成了和天空一样的白色,早起的人在推开窗户的那一瞬间,或多或少都要对着看见的画面感叹一番,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代替交通工具的瞬间转移技术的话,那么可能每个人都会很欢迎这样的大雪的到來。
于成轩按着喇叭,喇叭吵的自己脑子发胀,可前面堵着的车依旧沒有前行的意思,他一气之下把助手给叫了过來,把车交给助理之后就带着杨希蓉走了,而他刚走两步,前方的车子开始缓慢移动,而且移动的速度越來越快,马上就有了跑起來的趋势,见到这种情况,于成轩不客气的带着杨希蓉上了车,然后厚着脸皮把助理给赶下了车。
助理带着个黑框眼镜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好一会儿,知道于成轩的车子从他视线里消失他才想起來自己是被丢掉了,想他大冷天的又倒地铁又坐公交的赶到这儿來,就是为了给老板消遣的,。
于成轩打着喷嚏把车开进了龙景花园里,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了,杨希蓉把后座的东西都提进手里,可紧接着手里的东西又被于成轩给拿走了,杨希蓉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手套里面有厚厚的兔毛,戴起來根本不会感觉到冷,而于成轩光着手,硬是把杨希蓉手里的东西给拿了过去,好像这点东西会把杨希蓉累着似的。
杨希蓉无奈的对着于成轩笑笑:“我能说你这是偏心吗?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
于成轩提着东西往小区里面走,边走边说:“我这不叫偏心,我这叫公平,你看你这么大了,当然不需要我帮你提东西了,可咱们孩子这么小,拿能提这么多东西啊!”
杨希蓉知道于成轩又耍起了嘴皮子,也就沒再跟他计较东西是她在提,又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在提。
因为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于成轩到夕凉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于成轩把东西一股脑的发在沙发上,小贝低着头在那堆东西里扒了一会儿,沒扒到自己想吃的就不再扒了。
徐子修把小贝抱过來,然后捏了他的鼻子又去捏他的脸,在他想继续捏小贝的耳朵时,小贝沾着水的鱼似的从他怀里滑走了,小家伙以前不大喜欢杨希蓉,可自从知道杨希蓉肚子里有他的小弟弟之后,就喜欢粘着杨希蓉,然后把小爪子放在杨希蓉的肚子上说要跟小弟弟握手。
杨希蓉怀孕四个月了,肚子也微微的隆了起來,小贝跑到她面前,自然而然的把小爪子放到了杨希蓉的肚子上,放上去之后就开口说:“小弟弟,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听到了吗?”
于成轩只比季明阳小一岁,而小贝比他未來的儿子大了七岁,这么一來他老觉得自己在季明阳面前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似的。
小贝跟他的小弟弟“交流”了一会儿之后就跑到了厨房,然后抱着季明阳的腿说:“爸爸,我饿了!”
这里的厨房已经沒有煤气了,里面清一色的用的都是电器,夕凉也不用再害怕那股子煤气味,所以就在厨房里帮着季明阳做饭,季明阳见小祖宗又來催饭了,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草莓塞了一个到他嘴里,末了拍了拍他的头说:“爸爸马上就好,小贝再去跟小弟弟玩一会儿啊!”
小贝被季明阳哄出了厨房,可他也沒再找他的小弟弟玩,因为他觉得他的小弟弟老是不理他,徐子修趁机又把他捞到了腿上,然后逗着小贝跟他扳手腕,最后还装模作样的输给小贝,把小贝哄的得意洋洋的。
夕凉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嘴角带着笑继续洗手里的菜,自从结婚以后家里的事几乎都被季明阳给包揽下來了,夕凉被他宠的动个手指头都嫌麻烦,最近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太懒了,这才开始在厨房里帮季明阳打打下手。
季明阳将夕凉洗好的青菜扔进煮着开水的锅里,然后抹了几个肉丸子进去,叫了油盐酱醋之后又撒了一把葱蒜姜什么的进去,这是最后一个需要煮的汤,而其他的菜都已经做好了,季明阳把于成轩和徐子修叫來端菜,然后把端碗的任务交给了夕凉。
夕凉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人数,然后拿了七个碗和七双筷子放到了桌子上,拿了之后她又去厨房洗了手,洗完手之后在原地愣了几秒,之后又去碗柜那儿扒了一会儿,季明阳到厨房里端最后一道菜,他见夕凉在扒碗柜就问她:“找什么呢?”
夕凉看了季明阳一眼,完了之后一边扒着柜子一边说:“你不是让我拿碗吗?”
季明阳好笑的把她从厨房里拉了出來,然后指着桌子说:“碗不是拿过了吗?”
夕凉想起來什么似的笑了笑,然后跟着季明阳坐到了桌子上,杨希蓉给人分碗筷,分到最后发现多了一副碗筷,杨希蓉奇怪的看着夕凉说:“夕凉,你怎么多拿了一副碗筷!”
夕凉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杨希蓉的肚子,又看了看小贝,好久才开口说:“那个……小贝老说小弟弟小弟弟的,我一不注意就把小弟弟给算上了,所以才多拿了一副!”
她这话一说出來,一桌子的人都被她逗笑了。
酒足饭饱之后于成轩和徐子修都躺到沙发上消食,小贝绕着屋子满屋子的跑,杨希蓉和夕凉收拾桌子,季明阳在厨房里洗夕凉和杨希蓉送进去的碗筷,等他把碗筷洗好,于成轩和徐子修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