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制度的缺陷的确是存在的,比如所谓的工期,唐总您本身并没有参与到过任何一栋建筑从挖地基开始到封顶完成的这样一个工期的全部过程,”他说到这时,下意识的去看最右边那个双手交叠在颚下的男子,男子示意他继续后便又声如洪钟的开口:“所以,对于工期,我们不仅仅存在着天气的影响,有的时候,人为因素,或者是不定期的返工等等,这都是影响工期的进度因素。这些因素,旧制度里有着相应的调整,所以,我觉得旧制度并非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原来,他们中果真有对新制度不满的人,如今若不是他开诚布公的表达想要和他们探讨,估计是永远找不出问题的症结在什么地方。又或者能找到,只是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而非今日的唾手可得。
唐鹤雍点点头,总工部的室长走回座位,刚坐下,营销部部长便站了起来。
如此一来,你来我往,虽然仍旧是争论激烈,但终究好过消极抵抗。他想要的,不过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一场会议,激烈的讨论着、进行着,不知不觉到了尾声。
“今天的会就想开到这,大家反映的情况大岛也记下来了,到时候通知法务部,将我们的新制度结合旧制度,汲取精华剔除糟粕。大家共同努力,拿下罗臼岛度假村,年终自是不会亏待各位。”
大老板一场总结性的发言后,干部们个个斗志满满,摩拳擦掌的夹着会议记录出了会议室。
剩余的三人慢慢的收拾着面前的文件,直至加长的劳斯莱斯车内,大岛才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
“来来来,累了一天了,喝杯酒!”中村隐玉将手中的高脚杯递给两人,自己端着另一杯斜靠在车座上,伸手解了项颈上的领带。
真他妈累!他在心中低咒着。
“怎么,我脸上有这次的会议记录?”
唐鹤雍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喝了一口,斜睇着大岛开口。
大岛差点一口酒喷到唐鹤雍的白衬衫上去,伸出大拇指拭去唇角的液体,架起了二郎腿。
“最近入山了?”他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唐鹤雍挑眉,桃花眼里都是笑意。“此话怎说?”
“哪位高人指点的?”大岛再接再励,新制度的推行,几人几乎花上了所有的心血,却没想到在实施的过程中如此受阻。百思不得其解时,对面的男人竟然一夜间转变的思想,那一番话出口时,他幡然醒悟原因何在了。
母不嫌子丑便是唯一的解释!
见唐鹤雍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大岛心中好笑,正要再开口时,一旁始终没说话的中村端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最近没见苏桐啊,她之前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要和我当面说,一直没机会见她。”
中村说这番话的时候,明明是望着大岛的,可傻子都知道是说给唐鹤雍听的。
唐鹤雍不作答,静静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直到算计着两人该憋不住再次开口时,抢先出言。
“你们知道《水浒传》里的鲁智深么?”
鲁智深?何许人也?和这次有关系?
“他指点你的?”中村惊讶的问道,这样的人才,他唐鹤雍还不赶快招进唐氏造福几人。
大岛因为自小和唐鹤雍在一块,多少对中国的名著有些耳濡目染。虽然不知道鲁智深,但是《水浒传》他是知道的。想当然的,在中村说什么‘他指点你的’时,直接笑尿了。
“他要能指点唐鹤雍,那真是见鬼了。”大岛将杯中的红酒饮尽,示意中村再来一杯。
“那他到底是谁?”中村望着唐鹤雍,问的认真极了。
唐鹤雍眨巴着桃花眼,手里的酒晃呀晃呀晃呀,最后冲着中村露齿一下,颇有点大家闺秀的赶脚。
大岛嘴角抽了一下,继而皱眉问道:“那‘鸠敧社’那边……”
唐鹤雍眸光一寒,端起酒杯饮下深红的琼浆后眯起眼。
“鲁智深当日是怎么制服那帮纵放羊牛侵扰菜园的小黑帮的?”如果他没记错,桐桐的意思是以黑治黑。
“鲁智深到底是谁!”问的人已经没有耐性了,怒视着面前卖关子的两人。可那个仗着有个中国妻子的唐某人应是装聋作哑,不与解答,只是倨傲地甩了一句话:
“回家看看《水浒传》!”
一阵爆笑自车内传来,开车的司机有些疑惑,又有些懵懂,最后只能百思不得其解地放弃了。与其猜测车内为何爆笑,还不如抓紧看好路况,出了事,可不是他能担待的。
而担待这种事,总是不明就里的出现,继而延伸出无数的意外,这些意外中也包括了此时此刻唐鹤雍接到苏桐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啊日更,
美人们,来点互动吧
╭(╯3╰)╮
☆、扑倒!
“桐桐。”他喊她,带着宠溺。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除了那次除夕。
车内的两人一听桐桐二字,立马识相的将视线落在别处,可两双耳朵却越拉越长,堪比大耳朵兔子。
“唐鹤雍,那个,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那头苏桐似乎说的有些吃力,的确是吃力,一点都不带夸张的她这两条腿甚至在打颤,大腿根处隐隐作痛。
“你还能下得了床?”完全当两人是透明人,唐鹤雍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口,再被他那么彻底的狠狠爱过后,她竟然还能下床?还要出去?
“噗!”
“噗!”
中村和大岛两人看着各自被对方喷到的衬衫,满脸黑线的看向罪魁祸首。很显然,对方根本不以为意。
靠,这人真是不分场合,不分场合也就算了,还当着这两孤家寡人面前说这种少儿不宜的话!中村和大岛齐齐呸了一声,却仍旧坐在那当着长耳朵兔子。
电话彼端的人被他露骨的话烫到耳朵,差点拔高声音开骂。
你大爷的唐鹤雍,你是不是人啊。这种话关起房门她都不带让他说的,更何况是这大白天的,而且还指不定他身边有些什么别的人,这么□裸的他也敢!
可再回头想想,他有什么不敢的呢,比这更羞人的事,他都强迫着和她做了。她这一生的英明也早已毁于一旦了,罢了罢了,与其纠结个这些不着调的,还不如和他说些正经的事。
那个神经病神木季兴司又来召唤她了,真想问候他家上人!
“能!”负气般的,苏桐回答的很大声。
嗯哼?看来他低估了小东西的承受能力,看来下次,他不能再手软放过她了!
“出去干什么?我马上就回家了,快到饭点了!”看了眼手表,男人闲适的靠在车内,再次忽视那两个被‘饭点’二字雷到的男人。
“我有事,一定要出去的。”坚持的态度让某人不悦。
“太晚了,在家等我,就这样!”
苏桐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电话里嘟嘟的忙音让她一瞬间的失神,继而反应过来。他他,他竟然挂她电话!
他最近越来越嚣张了,半路丢下她不说,现在还挂她电话!
小女子全然不知反思,到底是谁气的谁把电话都给挂了。
“一直憋着,会内伤的!”
剜了一眼车内憋笑憋到肩膀抽动的两人,唐鹤雍凉凉地说道。
再次的,爆笑声自车内窜出,惊吓的道路两旁的高大树木上,小鸟齐齐飞出了鸟窝。
唐鹤雍到家的时候,也不过是挂掉唐太太电话后的一小时后。在跨出车门的那一刹那,他有些担心那个小东西有没有乖乖的听他的话没有出去,他知道,乖乖这两个字,对于如今的她已经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而面对这一转变,唐先生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苏桐的小性子是被他宠的释放了出来;忧的是,万一哪天小东西刹不住脚就这么爬到他的头上后,他还怎么管制住她。
还没等他想出管制她的办法,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站在了卧室的门口。进了敖碧居后,他没有向任何人问起她,却在经过书房没瞧见她后,心中升腾出一丝不确定。她,会乖乖在家等他回来么?在他那样说过后。
抬手,转动锁把,推门。平日里极其简单的动作,今日里做起来有些难。
羽被微微隆起的一小块让他松了口气,扬起唇角,他快步朝床边走去。
“桐桐,”他在床边坐下,伸手要掀她的被子,却发现被角抓的死死地。
“桐桐,睡着了么?醒醒。”他有意逗她,略微用力扯了几下被子,果不其然,被子下的人炸毛了。
“睡着了!”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唐鹤雍笑出声来。
“睡着了还会说话,让我看看,是不是做梦了?”他一个巧力,便将她连被子一起抱进怀里,半压在身下,此举一动,立时迎来小东西愤怒的双眸。
“放开!”
“偏不!”他也跟着她孩子般的闹,甚至恶劣的伸手探进被中,却忽然发现被子下的人穿得整齐,而且是外出服。
被他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的苏桐气结,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扬起小脑袋就凑了上去。
“嘶——”某男痛呼,看来咬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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