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挂我电话!要你把我半路摔在路边!要你不让我出去!”要你大半夜的折磨我到天亮!要你欺负我!要你在那样的情况下套我的话!
她咬紧牙不肯松口,一边含糊不清的骂道,一双小手也没闲着,结结实实的给他背上来了几下子。
唐鹤雍心中一下子柔软到不行,任她咬着、骂着、打着。直到察觉她渐渐松了力道,才将她拉出怀抱。
两人对视,苏桐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向来,都是唐鹤雍压得她死死地,在气场上。
“你是傻瓜么?不知道躲开?”瞄了一眼唐鹤雍脖子上的血印,苏桐闷闷的说道。
唐鹤雍看着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不说一句话。
她精致的柳眉微微蹙着,翘挺的鼻梁,微厥的小嘴,乌黑的长头发披散在身上。到底是打哪来的这么个小东西,就这样,在这短短的不到一年的婚姻里,就把他余生的所有爱与疼宠都拿了去。连着他的心,也一并都给了她。他那件华丽的锦袍上,唯有那株水仙独存,在他心底盘根错节,占据了他整个心房,再也容不下其他。
“唐、唐鹤雍,你……”余下的话苏桐卡在了喉咙里,一双小手倏地蒙上了那双桃花眼,心中警铃大作。
就在刚刚,在他满含爱意热烈的注视下,她差点就扑上去了。
呜呜,最近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总会升腾起一股想要将他扑到的欲望。肯定是那双桃花眼惹的祸,每次看着看着就有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想要亲近他,扑倒他,甚至是、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能在心底朝自己大喊,这是不对的,苏桐,这是不对的!一遍遍的给自己坐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能沉迷美色啊美色。
到这里,苏桐小朋友还没有觉悟到自己已经爱上某人的事实,以前爱他是任务,而如今早已刻入骨髓,所以在亲近不得长相厮守不得时,才会升腾出扑倒的欲望,这个欲望还有另一个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占有;又或者是:占为己有。
两人和好如初,甚至是比如初更浓情蜜意,跟着的,敖碧居内的工作人员也心旷神怡起来。
晚餐桌上,陈妈瞧这两人眉目传情的摸样,心中好笑。这才是夫妻啊,床头打架床尾和。当然,此打非彼打,她家少爷哪里舍得朝少夫人下手。
“今天不办公么?”苏桐看他洗完澡后出了门,便偷偷掏出小本本,却发现某人端着一杯牛奶去而复返。手脚利索的赶紧合上电脑,扔到一边傻笑着问道。
狐疑的看了一眼那台被扔到一边的手提,唐鹤雍将手中的牛奶递给她,在她几不可见的皱眉后强迫她喝下去。
“我讨厌晚上喝牛奶。”她申诉。
“有助于睡眠,你昨晚累坏了。”申诉无效,一语双关。
苏桐黑线,乖乖的将剩下的半杯牛奶解决掉,看着他将杯子搁在一旁的桌子,又抽了张面纸擦了擦她的嘴角。她突然有了一种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又一次,成功的黑线。
男人掀被子,躺了进来,他伸手的瞬间,她自发的钻进他的怀中。
“这么乖?”男人笑。
怀里的人猛地一阵点头,黑曜石眸瞳竟然少见的浮起一丝讨好的意味。
“嗯哼?”唐某人不解地挑眉。
苏姑娘呵呵一阵傻笑后,才低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的说了一句差点让唐公子绝倒的话。她说:
“唐鹤雍,今晚我不要了!”
忍住爆笑的冲动,唐鹤雍将她抱紧。如果这个时候,他要是爆笑出来,他敢肯定这个在他项颈上留下那么深的小牙印的唐太太会将他扫地出房门!
其实说完这句话后,苏桐就想把自己塞进厨子里算了,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的?她现在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她今晚不要了!天呐,杀了她吧!呜呜!
小鸵鸟此时才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唐鹤雍终究是没忍住,低低的笑了一声。
“好,今晚不给你了!”
轰!苏桐仿佛听到了脑细胞集体跳楼的声音,轰隆作响,对这个主人致以最深的鄙夷。
“还疼么?”他伏在她耳边低低的问道,手跟着话音一同出去了。
感受到某人的手在羽被下滑到她的/大/腿/根/处,苏桐顾不得羞赧,猛地的/拢/紧/双/腿/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的人,眼里都是求饶。
“唐鹤雍!”她喊他,音调有些高。
看来昨晚,真的是吓到她了,继而思及今天下午电话里的那个‘能’字,唐鹤雍又觉得小东西的潜能是无限的,只是需要时日去挖掘罢了!
“知道了知道了,别紧张,我就是看看伤的重不重。”亲昵地与她额际相触,又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尖。欲望得不到实质性的纾解,只能言语来补偿了。
什么叫伤的重不重!苏桐欲哭无泪,这回真是没脸没皮了。算了,言多必失。大不了,当回哑巴。
唐鹤雍见她不说话,只好再次调笑:“早上你睡着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有两处擦伤了,我昨晚太大力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苏桐还在睡,一夜的纵/欲,他自是明白会有什么后果。俯身给她检时,果不其然,一处擦伤,一处有些撕裂。心下一疼,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放纵。取来药膏给她涂抹好后,怜爱的吻了好久才起身离开。
其实她不提,他近来也是不能再要她了,他怕自己再控制不住自己,让她伤上加伤,那疼的更是自己,心疼。
“桐桐,我爱你!”
他抱紧她,在她耳边低语。怀里的小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隐隐听到她回了一句什么,却不够清楚。
就在他伸手关灯时,她放在枕边的手机亮了一下,无声的显示着有电话进来,屏幕上赫然清晰的闪烁着两个字:
秦文。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来点花花和掌声鼓励下吧!
☆、最尴尬的事!
苏桐再次站在手机尾号五个1的男人面前时,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尽管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真正站在他面前时,心中战鼓般的心跳声映衬着微微打颤的小腿,再瞄一眼某人冰山般的包公脸,屏住呼吸不置一词。
两人就这么僵持在那栋日式建筑的门口,直到冷意袭来,苏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日本,真的好冷。
“昨天,为什么不信守承诺?”
噶?信守承诺?什么承诺?
季兴司看面前女子一脸疑惑的表情,心中更加不悦。“我们说好了的合作,你随叫随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还是苏桐的耳朵出现了问题。这个男人再说这句话时,口气了竟然隐隐饱含着控诉!
尼玛,控诉?苏桐小心肝一抖,慢慢抬眼望他。
“我昨天早上受凉了,一直睡到下午,起不来。”该死的唐大少爷,他的一个不许,害的她现在面对面前的人时,如坐针毡。
季兴司微微靠近她,望着那双黑曜石眸瞳好半晌,像是试探,又像是确认什么一般,不曾放过丝毫。
苏桐被他瞧得心底毛愣愣的,直觉的,微微后仰,离他远了些。可她刚一动作,男人有力的手掌便环住了她的后腰,微微施力,她还来不及反抗便跌进了他的怀中。
“你要干嘛!”苏桐急喊,双手撑在两人中间,不再让自己和他靠近。
揽她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抿着薄唇,伸手到她额前,不顾她的挣扎,掌心与额际相贴。
终于明白他的意图的苏某人再次傻眼,心底升腾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有发热。”他陈述道。
当然不会发热!苏桐在心底没好气的回道,那是个借口,借口而已!
微微挣扎中,她隐在高领毛衣下的纤细颈脖□到空气里。原本交织在她脸颊上的视线一下子下滑,落在了脖子上。原本阴鸷的眸子染上寒意,苏桐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脖子。她实在是被他掐怕了,每每他眼神一冽,她便不自觉的想起他朝她伸出双手的样子,接着,遭殃的就是她的脖子。
季兴司看着她条件反射的动作,眸中寒意更甚,一声冷哼,猛地将她推出怀抱。
“荡\妇!”
清晰的两个字,中国话,飘进苏桐的耳朵里。下一秒,怒目圆睁。
“你说谁?”
“谁接话就说谁!”
季兴司飞快的堵了她一句,气的苏桐立时抬手要打他。她想不明白,她就这么不招他待见?那他干嘛还要让她过来工作,被虐狂!神经病!
手到半路被截住,苏桐早已料到,本来,她也不打算能真的打到他。
“那和□说话,你连□都不如!”吵架而已,她也不是什么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人。即便某些时候会,可是面对他,没有必要。他不过是个用家人利用威胁她的混蛋罢了,又或者,合伙人?
季兴司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猛地被噎的哑口无言,居高临下的再次轻而易举的看见她白皙的项颈。那上面,靠近蝴蝶谷骨的地方,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只消一眼,便能看出是为何而来,莫名的火大。
苏桐不明所以的承受了他的一番怒火,只当此人间歇性神经病发作,并未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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