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最后,她选了一款颜色和式样都比较保守的裙子,也沒有化妆便出了门。
下到二楼的时候,一到大厅,便看见江辰逸也在,完了,找上门去的计划暂时搁浅,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情不自觉地僵了一僵,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景年,客人來了,怎么不打招呼?”靳司勒招手让她过去,又冲着对面很无奈地:“辰逸,别见怪。”
江辰逸挑唇一笑:“大嫂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再说,也不敢见怪。”
她现在最反感的就是靳司勒的手下叫她大嫂,特别是江辰逸,偏偏他叫得比谁都欢,心中又气又急,理都不理那两个人,直接往大门口走去。
“过两天是辰逸的生日,你做大嫂的帮忙安排一下,好不好?”经过他们的时候,靳司勒一边征询她的意见,一边冲着对面的江辰逸摊开手,表示拿她沒辙。
一语倒是提醒了乔景年,她一个月前就精心订制了一款生日礼物,这些日子太乱了,居然忘了去拿,她转过身來,小心地瞄了某人一眼:“我沒问題。”
“看,我说你大嫂肯定会答应吧,好啦,就这样定了。”靳司勒大手一挥,拍了板。
“那大嫂费心了。”江辰逸继续表现出千年难得一见的礼貌和周全。
她要疯了,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迈开步子出了门。
这是乔景年第一次为他庆生,订酒店,布置场地,生日蛋糕、酒水菜式,无不精挑细作,务求尽善尽美,一切准备就绪,她觉得不对。
人,不对。
以她原來的打算,要么就她和他两人,举办一场月光下的烛光晚餐,或者邀上那帮狐朋狗友,一起热闹一番,可是现在,这些都不可能了。
好在,她还能为他布置一切。
一个星期后。
皇朝大酒店的vip包厅内,热闹非凡,龙腾公司核心成员全部到齐,为新加入的江辰逸庆生,关于他是靳司勒接班人的传闻也在公司广为流传,所以,除了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兄弟几个,其他的人自是不敢马虎。
吹蜡烛许愿的仪式一过,庆生会进入高潮,一时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江辰逸是今晚的主角,自然成了众人轮番敬酒的对象。
这样子喝下去,就算他号称千杯不醉也掐不住啊,乔景年着急,又不能明说,几次冲着鼓眼睛,人家根本不鸟她,便试着探脚,中间隔着靳司勒,又不敢太张扬,好不容易找到他的脚,轻轻地踩了一下,这回他倒是很敏感地注意到了,轻扫过來一眼,她趁机使了一个眼色,起身往厅外走去。
找了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盯着大门,可是左等不见人,右等还是不见人,死江辰逸,完全无视她,便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出來。”
“干嘛?”本來还担心他不会回信,结果人家回得倒快。
“出來再说。”乔景年看着手里的包装精美的礼盒,这块手表是她专门订制的,花了她好多心思,总要找机会送给他吧。
“沒空。”
两个硬梆梆的字发过來,气得她啪地收了手机,气哼哼地重新回到大厅,一屋子人喝得HIGH翻了天,靳司勒将她的手一牵,又递过來一杯酒:“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來,我们一起祝辰逸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端着酒,乔景年五味杂陈,一声祝福涩然出口,便仰脖将一杯酒悉数抽了下去,旁边,老三几个人挤眉弄眼,怪腔怪调地大叫了一嗓子:“大嫂----威武。”
威武你们个头,她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可撒。
“辰逸,我和你大嫂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能喜欢。”靳司勒将她往怀里紧了紧,笑着说。
乔景年不着痕迹地挣了两挣,越挣他搂得越紧,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做得太过火,只得很“乖巧”地贴在男人的身畔,也不知道他口中的礼物是个什么东西,反正出手肯定不会小。
噼噼噼……
靳司勒抬起手拍了几下,璀灿夺目的水晶吊灯骤然熄灭,一束镭射扫向前台,大厅顿时鸦雀无声,与此同时,只见主席台上大幕徐徐拉开,众人大奇,一起引颈观望,乔景年嘀咕一声,搞毛啊,神神秘秘的。
随之,她蓦然张大了双眼。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为谁发疯为谁狂(一)
大幕洞开,少女立于台中央,清水挂面式的长发,遮不住秀丽清纯的容颜,最是那惊若翩鸿的一抬眸,羞羞怯怯,惹人垂爱。
刹那的静默之后,口哨声,惊叫声,鼓掌声震破屋宇。
“辰逸,我和大嫂的礼物还满意吗?”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当靳司勒的声音再度响起,乔景年蓦然醒悟过來,他刚才说,这是他和她共同送给某个人的生日礼物。
不。
她的一声低呼被众人的欢呼湮沒。
“抱她,抱她,抱她……”
“多谢大哥和大嫂的……美意。”灯光骤然点亮,恰见江辰逸的目光扫过來,那眸底的寒意一闪而逝,随即懒懒地眯着眸,迈动修长的腿,像极了潜向猎物的豹。
“江……”
她阻止的呼喊沒有出声,因为一只大肉丸及时而又准确地塞进口中,靳司勒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慢慢吃,小心噎着。”
可她已经噎着了,那只大丸子卡在喉咙口,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该死的靳司勒,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却出不得声,双眼不敢离台上半秒,只见江辰逸抱起小美人,向众人竖起一根食指,大家齐齐噤了声。
“良辰,美景,妙人,恕小弟不奉陪了。”他的目光扫视一圈,至她处漫不经心地收梢,抱着女人扬长而去。
掌声雷动,再次将她的一声尖叫吞沒,搭在腰肢上的手,看似未用力,却死死地限制了她的自由,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乔景年的脑海里顿然翻滚出各种逶俪的画面,急怒之下,用力挣脱靳司勒的桎梏,可是下一秒,便被他轻而易举地拥住了:“景年,我们也回吧。”不由分说,带着她往大门外方向去,那些人喝得正high,除了贴身跟班李大伟如影随形,谁也沒注意到两人的动静。
被迫坐上车,她终于发了毛:“靳司勒,你个变态,送什么不好,送一个大美女,怎么?想利用她监视江辰逸,还是让她变成纪晓芙第二?”
车里灯光昏黄,靳司勒偏头浅笑,依稀可见眼底的宠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还有谁能控制他?就是送只美女供暖床,顺便收收你的心。”
送只美女供暖床?
他妈的,这男人太腹黑了,送就送呗,还说是他和她共同送的,江辰逸现在肯定恨毒了自己。
而且一想到,江辰逸现在正抱着美女滚床单,乔景年的心疼得沒法呼吸,回到所谓的家,冲上二楼的卧室,便拿出手机拨他的号码,通了却沒人接,也是,他这会哪有功夫理她,她也固执,一遍不接再拨一遍……
也不知道拨了多少遍,她终于泄了气,刚放下手机,蛐蛐蛐,短信通知來了,急急地点开一看,不由得眼睛都红了,画面上,一双男女不着寸纱交缠在一处,他的头埋在女人温柔如脂的双峰间。
“江辰逸----”她厉叫一声,将手机用力掷了出去,靳司勒正好从浴室里出來,挨了个正着。
她光顾着打电话,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摸进來的,居然洗过澡了,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一边擒着若无其事的笑意,问:“谁又惹你了?”
咣当,回答他的是一声脆响,床头灯跌落地上。
“GE订制,二十万。”靳司勒牵唇。
乔景年鸟都不鸟,抬手又是一挥,花瓶跌碎,可怜了一束娇艳的玫瑰花,招谁惹谁了,散落一地。
“纯水晶手工制作,五十万。”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闷响,古董座钟摔落地上,如同大卸八块一般,成了一堆零件。
“英国老古董,九十万。”
她的手堪堪伸向床头柜上的相框,犹豫一下,还是缩了回來,奶奶的,他家里的东西沒一个便宜的,三两下便摔去一百多万,可是,心中的气沒消去一点,眼睛落在雪白的被褥上,捡起一片玻璃片,割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撕,布质发出丝丝的声音,爽快极了。
“冰岛雁鸭绒填充,德国进口真丝面料,售价为29.8万元,全球限量发售10床。”
啊----
乔景年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用力地揪着头发。
男人已然走到她面前,抬手脱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望着他,“我可以容忍你发脾气,但不会放任你为另一个男人发疯。”
自打结婚來,第一次,她看见他的表情带了怒气,眸底波涛暗涌,手上的力道大得令她感觉疼,便气恼地一偏头,想要挣脱他的手。
可他用更大的力,将她的头扳了回來,“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纵容你妹啊,你都将我骗婚了,还纵容?你妈的不是人,变态,流氓,阴谋家……”正骂得欢,突然发现自己被用力推倒在床上,男人的身体已经压了上來,吓得一下子住了口,一边推一边怒声:“你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