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成文浩不语,这一句似乎足亦!
“就算她出卖你,你也纵容?”这不是危言耸听,所以,成文浩以一种冒死力谏的姿态,跟在高大的身躯后面固执地问。
即便靳司勒踩着慵懒的步伐,漫不经心地释放出的气息总是可以震慑到周围的人,一贯淡漠的口气却沒有人敢小觑话中的分量:“传我话,现在还是将來,不管她做了什么,谁都不许追究。”
这无异于过去皇帝下发的免死金牌,成文浩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唇动了动,终究沒有说出來,在这个组织里,男人的话那就是圣旨,他决沒有胆量违背哪怕一次。
乔景年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连闯数个红灯,沒办法,她实在是太着急了,一种迫切想见到他的心情左右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到了小区楼下,她从车上冲下來,直奔曾经的家。
岂今为止,她唯一承认的家,终于到了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插入孔中,咦,怎么打不开,她换另一个方向试着拧了拧,还是不成,难道他换锁了?
抬起手在门上猛拍了起來,边拍边叫:“江辰逸,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很快,门吱地一声开了,露出一张陌生的男人脸,不耐烦地问:“找谁呀这是,门都被你拍坏了,我还以为土匪來了呢。”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江辰逸人呢?”她撞开男人冲了进去,四处搜寻要找的人。
“嘿,看你这问的什么,我是这家男主人,当然在这里,噢,你是找原來那家人吧,他们好像离了,然后把房子卖了,你到别处去找吧。”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她推了出來,便将门关上了。
乔景年急了,拼命拍打着门,一边拍一边大叫:“喂,开门。”
第一百零七章 酒吧里的耳光声
“别喊了,他搬走了。”身后蓦然传來一声。
她惊回头,只见林乔乔倚在大门上,冷冷地看着她,用一种从來沒有过的讥讽口气道:“靳太太大驾怎么有空光临我们这种寒室?贵脚踏贱地,就不怕失了您的身份。”
“告诉我,他在哪里?”怎么把她给忘了,真是急糊涂了,乔景年扑过去抓着她的手问。
林乔乔不紧不慢的抽出手,觉得脏了似地甩了甩,“他在哪里关你什么事?”边说边转身,准备关门,乔景年伸出一只脚卡在门当中,央求道:“好乔乔,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我真的很想见他。”
“别浪费时间了,你想见他,他未必想见你,连房子都卖了,难道还看不出他的心意吗?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好走不送。”林乔乔堵在门口,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她成了过街老鼠,人人讨厌。
丁三平都不接她的电话了,简单一接电话便连吼带怒,现在,就连最温柔善良的乔乔都摆出了绝交的状态,所谓众叛亲离不过如此。
直到晚上,她终于打听到顾向北丁三平要为江辰逸接风,她赶过去的时候,正是城市最为璀璨妖娆的时刻,酒巴门口,霓虹闪烁出光彩夺目的帝豪两个大字,人还沒进去,便感受到了它的热情与奔放。
蓝调的灯光营造出暧昧迷离的气氛,空气中充斥着各种酒水和香水的混合味道,到处都散发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气息,一个个俊男美女或向隅独坐,或放浪形骇,也许这正是酒吧的无穷魅力吧,无论你是开心还是忧伤,在这里都可以找到渲泄的方式。
乔景年用力推开包厢,巨大的声音引得所有人引颈而看,然后一起沉默。
坐中都是熟人,一帮子男人,连陈南也赶來了,看來他经受的打击不小,至少在这帮朋友眼中,一向春风得意的江辰逸需要他们的安慰。
“怎么不喝了,刚才是谁说一醉方休的,向北,咱俩先干了。”唯有正中的男人视若无睹一般,举着酒杯神情自若。
江辰逸还是那个江辰逸,笑谈渴饮,那种挥斥方遒、洒脱不羁的味道分毫未改。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乔景年终于忍不住上前,从他手里夺过杯子:“别喝了。”
他终于扫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乔景年浑身一震,他变了,不再是那个俊朗如清风明月的江辰逸,眉宇间散发出來的冷峻决绝的气息,与靳司勒倒有得一拼。
“你是我什么人,敢來管我?”薄唇一掀,冰冷的口气令周遭的空气似乎给冻住了。
是啊,她再也不是他什么人了,的确沒有资格也沒有立场过问他的任何事,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沉沦。
乔景年固执地站在一边:“我想和你谈谈,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谈什么?是谈她嫁入豪门的心情,还是谈她弃他而去的原因,或者就是想向他炫耀:沒有你江辰逸,她照样可以过得更好?
“乔景年,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我----和----你,沒有任何关系,请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他的目光像鹰皋一样攫住她,每一个字都硬得像枪管里射出的子弹,击中她本已经疲惫不堪的心房。
他真的变了,乔景年绝望地蹲了下來,趴在他的膝盖上,近乎哀求地望着他:“江辰逸,你别这样好不好?”
啪地一声,男人毫无征兆地扬起手,朝着她的脸重重的扇了过來,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乔景年,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他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扬过手,每次都是举得高却沒有一次落下來,他说舍不得打她,而今,他终于动手了,眼底沒有一点怜惜,只有憎恨和嫌恶。
“景年,回去吧,别再犟了。”
顾向北有些不忍心,这一巴掌也太狠了,血顺着女人的唇角流了出來,妖艳的红与卡白如纸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尤其在一缕红一缕紫的灯光下,凄绝哀婉得有些可怖。
乔景年将手从唇角拿开,摊开手,掌心指缝里都是红色的液体,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掉的意识渐渐回归,她沒想到他居然恨她至此。
可是,就算让她重头來一次,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这样选择,因为他的安危比她的人和名誉都重要。
“我不。”
她倔强地昂起头,在对上他寒意渗人的眸子时,还是吓得倏地别过脸去,感觉喉头一紧,是他卡住了她的脖子,她像一条扔到岸上的鱼,陡然地张大了嘴巴,全身本能地作着垂死挣扎,起先还有微弱的呼吸,随着手的力道越來越大,她的意识开始游离,渐渐地失去知觉一般。
“住手,辰辰,你疯了,小心出人命。”不止是顾向北,连一直冷眼旁观的丁三平和陈南也惊叫起來,一起上來连劝带扯,终于将她解救出來。
咳咳咳……
胸腔中突然涌入大量的新鲜空气,乔景年勾着腰痛苦地摸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过了好久,终于平复了一些,这才有空抬起头來,发现早已经去楼空了。
看來,他是真的要和她恩断义绝了,其实打从知道他把房子卖了那一刻起,她就有预感了,他这是把两个人之间最后的一处念想给斩断了。
回到靳家,偌大的客厅灯火辉煌,那帮人好像围在茶几边喝酒,她沒心思细看,事实上这一路她都处于极度混乱中,也不知道自己驾着车是怎么安全回來的,自顾跌跌撞撞地往楼上冲,不想被人拦住了。
靳司勒抓着她的胳膊,沒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谁打的?”
“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她使劲一甩想抽出胳膊,却沒有成功,最后还是他松了手,冲着赶來的佣人吩咐一声:“去取了冰來帮太太敷一下。”
见他沒有深究,乔景年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清楚他知道了真相会有什么反应,但直觉告诉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等她的背影一消失在楼梯口,靳司勒转过身來,漫不经心地下了命令:“老三,老四,去找一下江辰逸,问他怎么回事。”
她现在是他的女人,打她的脸就等于扇他的耳光,这事可不能就此过去。
“得勒。”
三个人掩饰不住兴奋之情,对江辰逸早就看不顺眼了,要不是老大拦着不让动手,他们早就想敲掉他了,NND,敢跟他们作对的人还沒出生呢!
他们的人遍布这个城市的大小角落,三个人开着车在大街上晃了大概半个小时,手下的人便有了消息,报告说江辰逸沒有回暂住的酒店,一个人开着车去了海边。
这小子还真有闲情逸致,这么晚还跑到海边遛达,正好,清静无人的地方,方便动手。
今晚月黑风高,大海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海水呼啸着冲击岸边,仿佛随时连人带车吞沒,男人坐在车的引擎盖上,一只肘支在拢起的膝盖上,指间夹着的烟兀自燃烧,烟头的火明明灭灭像鬼火闪烁。
蓦然,他身形一挫,避过了身后突袭的拳头,反手扭住对方的胳膊,别一只手从那人的腰间拨出飞刀,抵在对方的颈部动脉上。
“江辰逸,识相点,给老子放开他。”他的动作快,老三肖平拨枪的速度也不慢,枪管指着他的脑袋怒哼一声:“你最好想清楚: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