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这可是关乎他一世英名的大事情,今天要不把名正过来,传出去以后别想在江湖上混了,江辰逸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在她的腰肢拧了一把。
唔……
一秒钟不到,枪落地,攻防移了位,她实在是不甘心哪,可是男人铁了心挽回面子,她怎么挣扎也没用。
尤其糟糕的是,她特怕痒,他也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她的弱点,专挑她的薄弱环节下手,乔景年痒得钻心,想笑,又不甘心遂了他的意,拼命忍着,可是生理上的反应岂是想忍能忍得住的,笑一声,忍一声,发出一些奇怪的单音。
“咯……唔……啊……噢…… 嗤……”直到最后已经上接不接下气了。
“你求我,求我放过你。”江辰逸俯下身来,伏在她耳边,低魅的声线仿佛世间最蛊惑人心神的迷.药。
高耀扬大呼受不了:“劳资听不下去了,你们玩。乔小姐,安心享受小江的疼爱,你公司的货放行了。”说完,喀地挂了电话。
“放…… 放开我……”乔景年松了一口气,事情总算解决了,可死男人还不肯罢手,遂狠狠瞪着他,吐出来的话却有气无力,一点气势都没有。
薄唇挑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江辰逸存了心,手继续在她的身上作恶:“不放,除非你求我。”
求你个头,想得美,打死……第三句还没腹诽完,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无比气愤带气馁地大叫一声:“求你了。”
他骤然住了手,打横抱起她,一手托着头一手环着腰,标准的抱婴儿的姿势,眼神半是温柔半是欣喜地含着她,八年了,她终于躺在了自己的怀。
最妙的是,女人乖得真像一只小宝宝,脸庞灿若云锦,身子软哒哒地窝在自己怀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从来不曾这样迷蒙而无依,整个人看上去柔弱得叫人心疼。
一记窝心拳便在这时袭了过来,怀中的“乖宝宝”一跃而起。
男人眸光一沉,蓄势待发的擒拿手终究没有使出来,女人压根不知道自己堪堪躲过了一劫,一边逃撺一边犹是不知死活地叫嚣:“江辰逸,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波光涟滟的眸微微眯起,江辰逸以手作枪,瞄准她消失的方位:女人,你跑不掉了!
第三章 酒店聚会
接下来的一周忙得人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周末白天加了一天班,晚上一回到公寓,乔景年洗了一个热水澡倒头睡下了。
“啊啊奥爱,阿塞帝,阿塞刀,阿塞大哥带个刀……”
手机突然唱起了《忐忑》,她翻身将耳朵捂住了,谁这么讨厌,偏偏这个时候来电话,知不知道,她睡眠很差的,这要是一吵醒,今晚别指望安睡了。
打电话的人很有耐心,一遍不接重头再拨,乔景年觉得再听下去自己真的会忐忑致死,便闭着眼在床头柜上摸索,终于将手机握在手里,咪开半只眼睛按下接听键。
“喂,哪位?”
“景年,你在睡觉?这也太早了吧。”乔景年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楚是谁,口里嗯啊地答应着,那边似乎急了,声音提高了半度:“景年,我是乔乔。”
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乔乔?”
”怎么,不记得我了,出了一趟国把老同学都忘了?“里面的声音透着一丝调侃。
原市委秘书长的宝贝千金,当年市一中全体男同学掌心里的宝,她哪能忘?不过乔乔人不错,算是那帮人里唯一对她友好的一个。
”乔乔呀,你好你好!“她带着夸张的惊喜寒喧。
“听说你回来了,都嚷着聚一聚,除了向北和陈南,原来那一帮子人大都还在G市,正好今天向北过来开会,陈南没空来就算了,现在人都到了,你快点到皇朝来。”
听得出来林乔乔的情绪很高,乔景年的睡意便在她略略兴奋的音调里消失怠尽,第一个反应便是推脱不去,乔乔口中所谓的原来那一帮子人不就是G市一帮高干子弟吗,她之前被他们排斥在圈子外,现在更无意钻进去。
话到唇边却咽下了,“好的,你们先玩着,我马上来。”
迟早要面对,捡日子不如撞日子吧。何况,最不喜欢见的人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乔景年放下手机,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头一件事便是对着梳妆镜看了看,脸上熬夜的痕迹很重,少不得要涂脂抹粉地好好处理一下。
当她站在包厢门口时,听到里面人声嘈杂,有人正声嘶力竭地唱“死了都要爱……”,有人大声喝彩,间杂着猜拳的幺喝声,当下深呼吸了一口,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将脸上的笑容调整到了优雅迷人的弧度。
歌声、喝彩声、划拳声便在这时一起戛然而止,空留下一段旋律不明所以地流淌,所有人齐刷刷地盯着她,大厅里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来晚了,罚酒。”江辰逸率先打破沉寂,端了一杯酒迎上来,其他的人如梦初醒,齐声附和:“对,对,罚酒,罚酒。”
一上来便罚酒,这算不算下马威?就算是,她既然来了,就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
乔景年泰然自若地接过酒杯,冲着一干人举杯相敬:“让各位久等了,我自罚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够豪爽。”刚才唱得额头青筋直爆的是顾向北,冲她竖了一下大拇指,提着酒瓶过来了,替她斟满,反手一口抽干了自己那杯酒,“乔乔跟我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来的路上我一直琢磨如今的乔景年是什么样子,现在一看风采不输当年。不说了,一切尽在酒杯中。”
想必所有人都想知道乔景年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依样一饮而尽后,盯着男子微微隆起的肚子开起了玩笑:“向北,看来县长的油水颇丰,这么快发福了。”
“成天劳心劳力,还落了一个脑满肠肥,时不时被人拿来笑话,看来我得捞点实惠,免得……”说到一半,顾向北突然缄了口,正想着怎么打个岔将这个话题绕过去,坐在最里面的刘思莹冷笑一声:“向北,你就不怕给弄进去。”
遮羞布终于被扯下来了。
也是,以前的乔景年多拽呀,上天不仅给了她一副花容月貌,还赐予她一颗绝顶聪明的头脑,头上更顶着市长老爸的光环,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是上帝的宠儿,成天骄傲得像只金凤凰,凡人有几只入得了她的眼?
也就不难理解,看她不顺眼的照样多了去,尤其是一帮女同学。
所以,当乔大市长受贿事发,乔景年同时沦落为囚犯的女儿时,最高兴的恐怕就是这帮人吧?即便有厚道一点的,像顾向北林乔乔,说不定会投以同情的眼光,可她既不会给别人幸灾乐祸的机会,也不喜欢被人同情的感觉,于是,逃得越远越好,是她当时唯一的选择。
如今她回来了,算不上衣锦还乡,也不至于灰土土脸,但她是劳改犯的女儿,这点帽子恐怕这辈子都摘不掉了,现在人家只是暗讽两句,算是轻的了。
一屋子人全都不吭气,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音乐早已经停了,大厅安静得只听见空调嗡嗡的轰鸣声,连善解人意的林乔乔也手足无措。
“该死。”顾向北啐了一口,反手打在自己嘴巴上。
乔景年脸上的笑容只僵了半秒,她相信没有一个人察觉自己那一刻的难堪与窘迫,若无其事地一摆手:“向北,思莹好心提醒你,良言一句三冬暖,你应该敬她一杯吧。”
“对,对。”
不光是顾向北,其他人都深以为是,附和的附和,倒酒的倒酒,人人都想找点事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除方才的尴尬。
刘思莹脸色发白,指着一干人冲口而出:“喂,你们刚才还说要灌她的,怎么把矛头对准我了,是不是看见人家美貌依旧,打算钻进石榴裙俯首为臣。”
丁三平被江辰逸凶光毕露的眼神盯得直发毛,连连摆手:“不是我的主意,真的不是我,大家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景年不远万里地回来了,值得举杯庆祝,老大,老大,你别这样看着我。”
还说跟他没关系,这家伙什么德性,别人不知道他江辰逸还不清楚,十足的唯恐天下不乱之徒。
“今天难得高兴,喝白酒吧,除了乔乔,谁都不许逃。”江辰逸将视线从丁三皮讨饶的脸上移到乔景年这里,口气充满了挑衅意味:“乔景年,如果害怕了,现在走还来得及。”
第四章 情惑难猜
她酒量尚可,不过现在脑仁疼,右眼皮直跳,状态很不好,实在不宜拼命,而且这架势不用看也知道,都是冲着她来的,可是乔景年的字典里没有投降这两个字眼。
遂淡淡一笑:“好啊,难得相聚,不醉不归。”
“不行,辰辰,我不准你喝白酒,你忘了上次胃出血的事了。”林乔乔一直小鸟依人一般偎在男人身畔,闲看一众人胡闹,这会连声制止。
一个年少有为,一个漂亮,温柔,可人,加上二人两小无猜,且家世同样显赫,郎才女貌的实在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