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就是,她不肯接受我怎么办。”男人挠着头,真真的很无奈。
江辰逸两手下指,比划出鄙视你的动作,少不得出馊主意:“女人都喜欢被爱的男人强迫,你太正经了,她反而以为你不喜欢她,你的……明白。”
高耀扬眨巴着双眼,犹是不解。
“霸王硬上弓。”
孺子不可教也,江辰逸无语,摇头,转身进屋,身后传來某人恍然大悟的叫声:“像你一样,一哄二勾三赖皮。”
室内,酒宴已经结束,大家纷纷起身,乱哄哄的准备离席,谁也沒听到这一声,只是一起出來的时候,一个执意不肯,一个偏要,高耀扬拦腰将林乔乔抱进车里的情景,让大家很是开了一回眼界。
“是你出的主意吧。”乔景年有些冷,一直抱着他的身体取暖,这会微仰起头,一脸嗤笑。
江辰逸抬手捏了一把脸旦,嫩嫩的,还真是舒服:“不准用这种表情看我。”
“哪一天你如果不想要我了,是不是也会这样,将我往别的男人怀里推。”乔景年故意忧心忡忡的,心想自己还真有点得了便宜卖乖噢。
因为喝了酒,所以叫了勤务兵过來代驾,这会正等在车下,对话就此打断。
车里暖和多了,他握了她的手,乔景年起初沒有在意,直到掌心微痒,便注了意。
蓦然发现,那指尖在她的巴掌上横竖撇捺,凝神,随着笔画默念:景,,年,,我,,爱,,你。
呼吸一顿,她的眼前纷纷扑扑的全是两人的过往,不由得抓紧了他的手,此生,她再不会松开的手。
又到了周末,简单带着顾太子过來,说是让儿子跟未來太子妃联络联络感情。
正是五月初,绿树最是葱茏的时节,小区掩映在一片翠色之中,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乔景年和简单做在长椅上,看江辰逸领着两个孩子游戏。
“老江看宝贝儿的神情,爱不够似的。”简单感慨。
乔景年撇撇嘴:“是啊!人家的小情人呢?能不爱吗?”
“怎么你好像在吃醋,哪有你这样当妈的,不过也说不好,我儿子就是我的小情人,顾向北也时不时地抗议呢?”简单扑哧笑了起來。
乔景年得意地晃晃脑袋:“我不吃醋,我是大宝贝,哼哼。”
“酸,我牙齿疼。”简单捂着腮帮子直叫唤,末了,才正了正色,问:“结婚应该提上议事日程了吧。”
“沒呢?”
一提到这个,乔景年便戳中了痛点:“他妈妈那一关不好过,对了,你跟婆婆相处也有好些年了,有什么经验快告诉我。”
“婆婆跟儿媳是天敌,不过,你有撒手锏啊!绝杀。”简单用下巴点着宝贝儿,做了一个杀气腾腾的动作。
乔景年被她给逗笑了,又似信非信:“真的管用吗?那我试试。”
“不许叫我家宝贝儿太子妃。”
“我妈妈说定了,宝贝儿就是太子妃。”
那边传來争执声,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切,小不点,人小口气倒不小,我家宝贝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给的。”看江辰逸的神情,好像谁娶了她家女儿如同剜了他的心肝似的。
顾太子小胸膛一挺:“像您一样的少将吗?好,我长大了一定当一名少将,然后宝贝儿就可以成为太子妃了。”
“……”江辰逸哽了两哽,终是无语。
哈哈哈……
简单可是得意得爆笑起來,过去抱着儿子叭叭亲了两口,竖起大拇指:“我儿子有志气,看见沒有:目标乔宝贝,拿下。”
“你也是,跟一小屁孩较什么劲。”乔景年走到父女俩身边,不由得睨了他一眼,想想都觉得好笑。
周静安忽然病倒,住进了省人民医院。
高干病区的走廊上摆满了鲜花,空气中都透着一缕芬芳,不似普通区,一股子來苏水的味道。
江辰逸和乔景年一接到消息,便抱着女儿來探视,两人先找到江家的特别主治医生,问明情况,相视一笑,心里已经有了底。
“唉哟,辰辰,还有……你们都來了。”刚到病房门口,碰到雪姨从里面出來,见了他们,大声嚷嚷起來。
江辰逸和乔景年也不点破,进入病房,但听到床上传來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辰辰,你來了,唔,我只怕活不长了。”
“妈,您说什么哪。”江辰逸不觉攒眉,制止道。
“宝贝儿,快叫奶奶,让奶奶快点好起來。”
乔景年将女儿举到她面前,小宝贝儿也乖巧,抱着***脖子奶声奶气地学:“奶奶,病好了,有劲抱抱。”
这一招果然灵,周静安眉眼两欢,亲着孙女:“宝贝儿也來了,***好孙女,奶奶现在就抱抱。”
“咳咳。”
雪姨不失时机地咳了两声:“看你,医生不是说了让你静养吗?怎么又忘了。”
“唉哟,奶奶抱不动了,宝贝儿只怕以后见不着奶奶了,辰辰,我要立遗嘱,你叫无关的人出去。”周静安眉心一皱,又哼哼起來。
江辰逸又好笑又好气:“那我打电话叫爸立即回來,您都病成这样了。”
“别,别。”周静安急得用力摆手,接着记起什么,又神情不顿地捧着心口喊不舒服:“他忙,就别干扰他了,唉哟,心口疼。”
“周姨,我马上走,就是宝贝儿这两天有点咳,您有沒有什么法子。”乔景年无比诚恳地请教。
“宝贝儿咳了,我说你们怎么搞的,一交到你们手上就出了状况,雪姨,你回去煮点止咳汤去,一天三遍喂给宝贝儿喝。”周静安中气十足地发号施令完,又冲着“小两口”:“晚上别顾着自己,宝贝儿爱踢被子,我哪天不是一晚上无数趟地起來查看,真是,不知道怎么当爸妈的。”
“是,是。”
她一训起來沒完沒了,以往觉得烦,现在听在“小两口”耳里,可是天降仑音,不停地点头称是,只是可怜了雪姨,在一边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手势,就是不管用。
“好啦好啦!快带着宝贝儿回去,小心着了凉。”末了,周静安将他们轰了出來。
一进电梯,江辰逸再也撑不住爆笑起來。
“高,实在是高,景年,你可真有一套。”江辰逸冲着乔景年竖起大拇指。
周静安装病,就是为了迫儿子屈服,离开她这个扫把星,她也是实在沒办法,才小心应对。
“还笑,我都愁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解开和你妈妈之间的死结。”乔景年可笑不出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江辰逸拍拍她的肩,安慰道:“总有办法的,别担心。”
第二天,宝贝儿不知怎么的发起了烧,这下两人是真慌了,带着女儿來到省妇幼儿童医院。
儿童病区的贵宾急诊室。
“你们看,你们看,就带了两天,孩子给折腾病了,可怜的宝贝儿,來,奶奶抱。”闻讯赶來的周静安,一进门,便一通埋怨着从乔景年手里接过孩子 :“医生怎么说。”
乔景年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了:“沒事,就感冒了。”
“还沒事,感冒可大可小,闹不好就肺炎了。”周静安不满地扫了她一眼。
江辰逸蹲在祖孙两人面前,一边逗着女儿一边道:“唉呀,妈,您沒看她够难受的了,刚才打针的时候,孩子哭,大人也哭,您就别再添乱了,我们宝贝儿最坚强,对不对。”
“你别说了,周姨批评得对,都是我不好,沒有带好宝贝儿。”乔景年不依不饶地不肯原谅自己。
他起身,揽了她的肩膀,轻拍。
等打完针,一家人出來,乔景年抱着孩子,周静安和江辰逸在一边照拂,这样的场景以前想都不敢想,她觉得真好。
迎面走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妇人,五十上下,不时地有病友问好,一看就是专家,她觉得有些眼熟,不免好奇,多打量了一眼。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孕的真相
“咦,靳……夫人。”四目相对,老专家犹疑了一下,这才开口。
金教授。
乔景年一下子记起來了,上次流产手术便是这位专家主刀,也是无意间听到她说自己很难再生养了,真是坑爹啊。
还有,当着未來老公和婆婆的面,被称作“靳夫人”,实在不好。
“金教授,这是……我们的女儿。”她往江辰逸身边靠了靠,又将孩子举了举,用意不言而喻。
金教授的脸色不自然地跳了一下,眼底又有抹释然一闪而逝,下一刻,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似地扫了一遍一家人,最后看向她:“有件事一直埋在心里,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看教授的神色,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乔景年不安地用眼风询问江辰逸。
“來,孩子给我,我们在车里等你。”
江辰逸递过來一个鼓励的眼神,教她顿然安了心,将孩子交给他,便随着金教授到了拐角的僻静处。
“对不起,上次在你病房门口故意说漏嘴,其实,是靳先生让我那样说的。”可能实在不好启齿,金教授犹豫再三,才道出了实情:“给你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