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女人说不想就是想。”他轻笑若讽。
这一下彻底惹恼了她,趁他得意,忘形,猛然挣脱起身,顺带着踢了一脚,跳着逃向卧室。
也不知道击中的是哪一个部位,身后,某人惨呼:“你也太狠了吧。”
哼,不狠,怎么可以抵消她两年的痛。
早上,晨光穿透布帘,温暖了满屋,乔景年小心地伸了一个懒腰,沒有碰到意料之中的小身体,心中一凝,睁开眼睛一看,宝贝儿真的不见了。
“宝贝儿,宝贝儿……”她慌里慌张地爬了起來,正要翻身下床,门开了,江辰逸抱着小家伙进來了,连声道:“在呢?在呢?”
噢,乔景年蓦然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给吓死了,以为他又将宝贝带走藏起來了。
不由火冒三丈:“你怎么进來的。”她明明记得昨天锁过门了,还上了小舌,即便外面有锁匙都打不开。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江辰逸淡睐了她一眼,又是得意,非凡。
乔景年火大,却又泄气,这个屋子对他來说算是如入无人之地,想进便进,何來安全感。
“江辰逸,你真的跟乔乔离婚了。”她想想都觉得郁闷,这两口子早不离,晚不离,偏偏在她回來后不久闹离婚,这不是成心往她头上栽赃吗。
江辰逸正在熟练地给宝贝儿穿衣服,好有当拨拨的范噢。
闻言扫了她一眼,心弦忽然一颤,女人一身粉色的卡通睡衣,拥背坐在床头,安适地看着自己和女儿,这一幕,太温馨了。
他记得宝贝儿也有一模一样的一件,嘴巴一努,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去给我也买一件。”
“什么。”她正痴痴地看,被他一句弄得莫名其妙,顺着他方才挑过來的一眼低头一看,不由横了他一眼:“切,才不给你买,这是我和宝贝儿的情侣装,对不对,宝贝儿。”
乔景年边说边凑过去,在女儿粉嘟嘟的小脸上,叭,左边一个,叭,右边又一个,亲得江辰逸心痒难禁,伸过脸來撒娇地讨吻:“老婆,我也要。”
“叭”,。
她伸手轻轻一掌,将他几乎挨着自己的俊脸给拍到一边去了:“谁是你老婆,臭美。”
江辰逸悻悻地嘀咕:“一点也不温柔。”
嘀咕归嘀咕,江辰逸看看她,又看看女儿,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感,都不知道该怎么宠着这一大一小两宝贝儿了,帮女儿穿好衣服,含笑睇着她:“要不要本老公亲自侍候你穿衣。”
呸,什么侍候她穿衣,不就是想趁机上下其手吗?才不给你机会,乔景年白了他一眼,下床去洗漱。
而他一边听着大小宝贝儿在卫浴间高唱“洗刷刷,乌乌,洗刷刷”,一边亲自下厨,做好了爱心早点。
金黄的火腿蛋卷,香软的法式面包,热气腾腾的牛奶,大爱一家三口围在一起吃饭的感觉了,乔景年刻意崩着的脸,便一点一点融化。
“老婆,我送你上班吧。”
吃完,江辰逸贴心地拿了她的包包送她出门,被她一把抢过去了,严正警告道:“不许去我公司。”人都出了门,又伸进脑袋重申:“一百米范围内不许进。”
可是江辰逸向來是喜欢听的听,不喜欢听的一句都听不进去。
这不,乔景年正在主持一个会议,讨论太激烈,所以到了点还沒结束,秘书推门进來,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就跳了起來:“我老公送饭來了。”
一屋子人全都停止了争论,齐刷刷地盯着她。
“散会,散会。”她这才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话又说回來,她能不过度了,早上又是叮嘱又是威胁,他耳朵卖给人家吃了,还是存心跟她过不去。
气哼哼地冲出会议室,正要河东狮吼,小宝贝儿撒着欢跑向她,一边跑一边欢叫:“妈咪,妈咪。”乔景年一肚子气顿时烟消云散,大步上前,搂住女儿又是亲又是啃。
某人站在不远处,白色衬衣,袖口半挽,左手提着一只微型食盒,依旧掩不住天然的气宇轩昂,呼啦啦被人围住了。
“你真是姐夫。”秘书仍旧不敢置信。
他说假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如假包换。”
“姐夫是干什么的。”办公室主任禁不住好奇。
他勾唇,惊艳:“你猜。”
“总裁。”
“boss。”
“大律师。”
一众人七嘴八舌,乔景年抱着宝贝儿进了办公室,见他还在那里示众,伸出脑袋狂吼:“还不快进來。”
“哎,來了。”他大声答应着,一边杀出重围,一边不好意思地笑:“河东狮吼,河乐狮吼。”那一副妻管严的样子,将大家惹得爆笑起來。
茶几上,三个小格分装了鱼香肉丝,爆炒小牛肉,时令小白菜,外加一碗米饭,一碗 汤,他抽出筷子,亲手递到她手上。
“谁要吃。”乔景年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继续逗女儿。
江辰逸不急不恼,动听的嗓声唤了一声:“宝贝儿,妈咪不吃怎么办。”
“妈咪,拨拨带宝贝儿买的肉,笋,还有红红的……,绿绿的……,白白的……,嗯 ,还有,还有……”
乔景年再也不忍看女儿揪着小脸背“天书”了,夺过筷子,恨恨地点着他:“你这是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小心告你虐待儿童,好啦!妈咪吃了,谢谢宝贝儿。”
江辰逸冲着宝贝儿竖起大拇指,从她身上抱过小宝贝儿,一大一小在一边做鬼脸。
如是七天,天天如此,她呢?打定主意,吃了也不口软,该吃就吃,吃完,照样崩着脸不认人。
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乔景年独自坐在沙发上,也不开灯,拿着遥控器一遍遍地换台,奇了怪了,往天嫌他烦,今天他好不容易被高耀扬约去喝酒了,宝贝儿也在奶奶那儿沒回來,正好清静一下,她又像掉了魂似地,心烦意乱。
第N遍看了一眼挂钟,时针眼看要指向十二点,看來他今天是不会來了,她恹恹地站起來,准备睡觉去,门上忽然传來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一阵狂喜漫过心田。
“咦,你还沒睡。”江辰逸看到她一本正经地在看电视,不禁奇了怪,她一向不怎么爱好这个。
乔景年可不想让他误以为自己在等他,睡不着,视线慢慢地扫向他:“你又……”刚说出两个字,蓦然发现他的额头在流血,跳将起來奔了过去:“怎么啦!跟人打架,都流血了。”
“沒事,高耀扬疯了。”他满不在乎。
她又气又急:“他打的,他凭什么打你,你也是,不是挺能打吗?又不是打不过……”说到这儿,乔景年蓦然住了口,高耀扬打的,那肯定是为了乔乔,也难怪江辰逸甘心受拳了。
“我去找胶布。”
咕噜着去找來一张创口贴,帮他贴上,他左躲右闪:“难看死了,能不能不贴这个。”
“别动。”她贴好了,手指作梳,将他的留海一捋一捋地挑下來,遮住那贴布,退后一步端详,拍手,扑哧一笑:“好了,还是那样俊。”
娇憨之态,其情可掬。
江辰逸君心大漾,长臂一捞,将她揽至跟前,笑容三分认真七分邪气:“我真的很俊吗?”
切,自恋狂,乔景年憨态顿收,大大大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扭身想要挣脱他的亲昵,不想他早有防备,手腕一抖反倒拉她入怀,她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
“景年。”
他轻噌着她的脸,仿佛不确定地轻唤,灼热的气息带着上好酒精的味道,喷洒在脸上,令她呼吸一窒,挣扎变得无力,倒有了欲迎还拒的味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 家属
“我爱你。”
一声呢喃,几不可闻,却清晰无比地传入耳帘,刹那间,她的防线全线崩溃,浑身松软在他的怀中。
可是,依旧觉得委屈,小嘴嘟着,眼底弥漫出雾气。
“谁欺负你了。”这样潸然欲泣的模样,他几曾见过,不禁一怔,百炼钢顿时化作绕指柔,捧起她的脸,轻吮去眼角的泪花。
这一问,更勾起了她无限的恼怒,两只小粉拳轮番上阵,捶打着他的胸口:“你,你,你,就你欺负我。”
如娇似媚,楚楚可怜,令他荡气回肠,捉起她的一只手用力打向自己的头:“是,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更不该欺负你,我是猪脑子,景年,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干嘛?还嫌人家心里不够乱。”沒轻沒重的,有几下还落在伤口上,打在他的头上,疼在她的心上。
江辰逸嘻嘻一笑,如同小痞子:“那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嘛。”天哪,那么大个人,还一少将呢?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似地求她。
“还不快去洗澡,一身酒味,臭死了。”乔景年受不了似地狠狠睨了他一眼。
简直是天降纶音,听她语气里的意思,终于肯接受他了,江辰逸喜不自禁地答应一声,跑向浴室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