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还有一次,也是在餐桌上,乔景年忽然想起一个重大问題似地问他:“你把房子给我住了,到时候在哪里结婚。”江辰逸挑了她一眼:“母上大人说了,要享受天伦之乐,在家里结婚。”
“那乔乔可惨了,羊入虎口。”她想都沒想,冲口而出。
江辰逸倒转筷子敲了她一记:“怎么说话呢?”乔景年吓得一伸舌头,这才不吭声了。
两个人就这样小打小闹小情小趣的过着,乔景年越來越习惯了这种生活,就这样吧,只要能和他在一起,管它名分还是地位,都是身外之物。
只是偶尔,她又实在不甘,何况以她的家教,这样不堪的身份,叫她怎么可能心安理得。
随着婚礼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在离开和留下之间,她一直摇摆不定。
所以,当他通知她,对她的禁止令已经撤销了,六十万元的个人存款也已经还到她的个人银行卡中了,她当时便呜啦一声跳了起來:“我自由了,可以去任何地方。”
忽然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吓了她一跳,本能地往后一让:“干嘛?”
“你想跑。”江辰逸盯着她,问。
又得意忘形了,乔景年连连摆手:“沒有,沒有,绝对沒有。”
“沒有最好,不然的话,饶不了你。”他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恶狠狠地警告。
乔景年笑着去揉他的脸:“平素样子就吓人,连阿姨都怕你,沒听见一口一句先生的叫,笑一个笑一个嘛。”
她越來越缠人了,弄得他哭笑不得,故意咧开大嘴笑:“这样子行不行。”乔景年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大笑不止,最后捧着肚子在沙发上一边打滚一边直喊唉哟。
简单终于生了,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是江辰逸在饭桌子上告诉她的,乔景年听了很为她高兴,不过听他的语气有些不爽,知道是为什么,便沒有深入这个话題,只说要去医院看看。
给孩子的礼物早就备下了,是一副银锁,上面刻有福寿字样,算是一种祝福吧。
妇幼儿童医院除了寻常的來苏味外,到处都充斥着奶腥气和小儿的哭闹声,看上去又比别的医院乱了一些,这在以前她肯定会直皱眉,现在只觉得亲切和遥不可及。
简单住的是vip区,跟下面是两重天,走廊上很安静,偶尔有待产妇在家人的搀扶下走过去,挺着肚子像将军似的,脸上都泛着一种特别的光采。
病房门虚掩着,布置不用看她也想得到,不会比酒店差,站在门口都都闻到花香四溢,从半掌宽的缝隙里都能看到屋子到处都是鲜花水果,有人在咿咿哦哦地逗弄小儿。
乔景年沒有敲门就推门而入,待看清屋子里的情形,顿时后悔自己的莽撞。
刚才在门外沒发现,围着简单病床逗弄孩子的除了夫妇俩,江辰逸和林乔乔竟然也在。
“景年,愣着干什么,快进來呀。”顾向北向她招手,那表情用喜不自禁來形容一点也不过份,林乔乔也笑着打招呼:“景年,你來了。”
“乔乔,你是來实习的吧。”乔景年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开出这种玩笑,倒把林乔乔弄得脸通红,推了她一把:“也只有你这张破嘴,什么话都敢说。”
乔景年笑笑,便去逗孩子玩:“我看看长得像谁。”
婴儿的脸粉粉的,一双眼睛琉璃一般晶莹透亮,好奇地瞄着她,尤其是垂在嘴边的小手,那么白那么嫩,简直是爱煞人了,她忍不住嚷开了:“说定了,我要做他干妈。”
“得,刚才有人抢着当干爹,又來一争着作干妈的,别干的呀,不如你们自己造一个去呀。”
简单本來是个二百五,现在处在喜得贵子的高度亢奋中,哪看得见老公在一旁拼命使眼色打手势,等说完了,突然觉得不对劲,难怪林乔乔脸色那么难看,一拍自己的嘴巴:“该死。”
“乔乔,你们也快了,到时生个女儿给我做儿媳妇。”顾向北本來有意安抚。
江辰逸却不干了:“凭什么你们生儿子我们生女儿,还儿媳妇,做梦去吧。”
林乔乔一跺脚,丢下一句跑了:“不理你们了。”
江辰逸指指顾向北,又指指简单,意思很明白,瞧你们夫妻干的好事,转身追了出去,在电梯口追上了:“他们两人一向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们生什么气。”
他们站的位置的十楼,数字键显示才下行至九楼,两人便站着等电梯下去再上來,林乔乔忽然扑进他的怀抱,眼泪汪汪的。
“怎么啦这是,都是顾向北闹的,我去揍他去。”
江辰逸撸拳捋袖,终于把林乔乔给逗笑了,抬眸睨了他一眼,忽然发现远处病房门口人影一闪,便掂起脚吻向他的唇。
起先还有些犹疑,毕竟这是她的初吻,可是一挨上他的唇,那奇妙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了,去它的羞涩,去它的矜持,这一刻,她只想用行动证明他是她的,谁也夺不走。
林乔乔脸颊嫣红,急切的纠缠于他的唇间,像干涸的鱼急于找到活命的甘泉,不一会儿,她已经娇喘不已。
江辰逸大惊,不仅这里是公众场合,随时都有人來,更要命的是,他有一种**的感觉,这也是他和乔乔都已经谈婚论嫁了,除了过家家似的拉手,连恋人之间最常见的亲吻都不曾有过的原因。
他知道林乔乔委屈和不满,可他沒办法克服心理上的那道坎,余光里仿佛有道熟悉的人影一闪而逝,江辰逸下意识地用力推开怀中人,偏头一看,走廊上空无一人。
林乔乔又惊又怒,她如此不顾廉耻与体面,颠覆了自己近二十六年的教养,难得疯狂了一回,方才意识几近痴迷尚未觉得,现在回味起來,从头至尾,他沒有一丝投入,始终不肯启唇接纳她的湿吻。
“因为她吗?”她喃喃自问。
江辰逸伸手抚开她的额发,被她偏头一让,陡抓了一把空气:“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看见了不好。”干巴巴的解释连他自己都信不过,因为他和她之间曾有过无数个私密的空间,不也什么事都沒发生吗。
这话自然骗不过林乔乔,脸上划过一丝黯然,那抹神伤落入江辰逸的眼里,很是内疚,正好电梯上行至这一层,他牵着她步入电梯。
在外人眼里是多么温馨而甜蜜的一幕啊!可林乔乔只觉得心凉,她要的不是他永远一副大哥哥呵护小妹妹似地爱怜有加,她需要的是他的激情和有力的爱抚,
第一百七十七章 千回,百转
“怎么哭了。”
江辰逸慌了,抬手帮林乔乔抹去眼泪,可是一波抹干了又一波涌出來,流不完似的,他知道她委屈,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想伤害她,可他无能为力。
“乔乔,我……”
他答应了娶她,虽然这事从一开始便是两家大人,尤其是他妈妈挑起的.
本來周静安对林乔乔的身体并不满意,自从出了一个乔景年后,她觉得谁都比这个妖精强,又害怕自己儿子重蹈覆泽,便拼命撮合与林家结成亲家,林家自然愿意,两边是一拍即合。
那时,他心灰意冷,便不置可否,一來二去这事便成了事实。
“我,可能……”
“别说了。”林乔乔捂住他的嘴巴, “辰辰,我不哭了,你别生气。”
眼底透着哀恳,声音低低的,叫人不忍。
“想什么哪,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这动不动哭鼻子的毛病是得改改,不然人家会以为我欺负你的。”江辰逸涩然于心,却不得不笑着劝慰。
病房里。
“啊!。”
玻璃器皿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的同时,病房里同里发出两声惊叫,顾向北从卫生间里冲了出來:“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真是倒霉,倒杯开水也能烫着,乔景年甩着火辣辣的手指头,连声道:“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去。”边说边蹲下來一片一片捡拾地上的玻璃碴。
“向北,我突然想吃老通城的水饺,你去帮我买一碗吧。”简单给老公使了一个眼色,冲着地上的人:“别捡了,一会让护士收拾。”
乔景年默默地站起來,简单招手示意她在身边坐下,估计顾向北已经走远了,戳了一下她的心口:“你呀,这里疼是不是。”
的确是疼,他们也太不避嫌了,大概也是急不可待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亲热,以前不是沒想过这些画面,每次一冒头便被她强行掐断了,就像一只驼鸟,跟自己说:我沒看见,只当不存在。
及至亲眼所见,竟会痛不可抑。
“还等什么,去抢回來。”简单到底是东山典型的现代女性,想法就是时尚而直接,,爱就要说出來,是我的就要拼了命争,不试怎么知道成不成,诸此种种不都是时下青年们的爱情方式吗。
可她有什么资格去抢,在他的心里,她早已打上了“背弃”的烙印,这一辈子也别想翻身了。
还有,她看得出來,他喜欢孩子,即便他可以接受她不能生育的事实,他妈妈肯定不可能善罢甘休,与其靠着他的同情在周静安的手里讨生活,还不如做个小三,大可以理直气壮地做只不生蛋的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