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景年,我待会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我记得辰逸也喜欢吃,不如叫他过來一起吃。”
乔景年正在帮着剥番茄,眼皮都沒抬一下:“不用吧,人家很忙的。”
“你们……沒事吧。”苏念故作不介意地笑道:“早上在手机里,他喊我阿姨,我还沒会过神來,你说他一直一口一个妈地叫着,冷不丁一改口,有点不适应。”
她的手顿了顿,好不容易连成条的皮弄断了,现出一脸的小惋惜,又接着剥,一边剥一边满不在乎地答:“这很正常啊!人家十月份要结婚了,马上就有一位新岳母了,您也认识,市委林秘书长的夫人,显赫吧,这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呢?”
苏念也呆了呆,然后很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女儿云淡风轻的表情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來,一时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母女俩又开妈说说笑笑,心照不宣地,谁都不再提“江辰逸”这三个字。
第二天,她编了一个理由让妈妈回去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闯过來,这要是撞在一起,她都不知道怎么自圆其说了。
送走妈妈,乔景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有些害怕,接下來会发生什么,她实在不敢去想。
脑海里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叫嚣着要离开,另一个声音一直在怂恿着让她留下來。
即便彼此伤害,也要纠缠在一处。
不能**人,做一对情人又何妨。
她不停地给自己找着各种借口,甚至连他昨天的一句威胁,当时招來她一顿臭骂,这会也成了乔景年劝告自己的理由:他要是一怒之下,真的全部告诉妈妈,那她沒脸活了。
好吧,等他和乔乔正式举行婚礼的时候,她一定安静地离开,思想斗争了半天,乔景年终于做了决定。
她觉得自己也特贱,早上要死要活的,一旦决定留下來,又盼着他來。
可是直到晚上十点他都沒有现身,想必今晚是不会來了,乔景年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松了一口气,便熄灯睡觉,不过她最近失眠得厉害,折腾了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刚睡着,便听到动静:“谁。”她吓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头上的水晶吊灯便在这时乍然点亮,明晃晃的光线刺得人眼睛发涩,她下意思地用手挡住双眼,惊呼一声:“你怎么來了。”
“看把你吓的,好像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我有这么可怕吗?”江辰逸晃到床边,长臂一捞将她拖到身边。
鼻子里冲斥着酒味,乔景年眉心一动:“你喝酒了,我给你弄碗醒酒汤去。”正好妈妈买了蜂蜜,说是给她养养颜,可以兑一碗蜂蜜水给他醒酒。
“你就是我的醒酒汤。”她刚挣扎着起身,被他从后面抱住了,自己也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吓得她腾地弹了起來:“别闹了。”
眸色绯红一片,像燃烧着一团火:“过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命令。
“我不,一身的酒气,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完了,她刚才避之唯恐不及的动作令他不快了,止不定怎么惩罚自己呢?乔景年故意撅着嘴巴撒完娇,扭身跑进了浴室。
水花在浴缸里欢快地翻腾着,她怔怔地看着水里倒映的面孔,想自己从前最恨那种以色事人的小三之流,何曾想到有一天也会沦落至此。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他忽然从后面挑起她的下巴,迫她仰视着自己,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子,像庞然大物一样压在头顶上。
乔景年知道自己从心理到身体都输了,娇笑一声:“爷,我在想,侍候你洗澡呢?”
男人的眸蓦然张大又回复半乜半斜的轻薄样,凑到她耳根子底下轻笑:“几天不见长本事了,那就让我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侍候男人的。”
苍白的脸上飞上一朵红云,她垂着眸不敢看他的眼睛,伸手帮他解开衬衣的纽扣,整整低他一个头,男人性感而精实的胸膛尽收眼底,乔景年慌忙抬眸,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视线一荡,窘迫得只想逃,便扯下衬衣想走。
“还沒完呢?”江辰逸懒洋洋地张开一条手臂拦住去路。
乔景年扭捏一会,终于横下心來,双手搭在他的皮带上,谁知越急越解不开,鼻子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怎么搞的,六月份不到,气温竟这么高了吗?屋子里热得让人透不过气來,空气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
“真笨。”
他摇头叹气,与其是在骂她,不如说在夸她,这女人真是会勾人哪,就那么一低头一垂眸,加上笨手笨脚地一宽衣一解带,自己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被她弄得像猫抓似地痒。
双手搭在她的手上,一摁一松,皮带应声而开。
乔景年轻吁一口气,身体突然一轻,双脚被人提离了地面,张口惊呼:“啊”字还沒出口被人堵在喉咙里,身体骤然沒入水中,飘浮感令她本能地抓紧了他,身体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屋子里的空气顿时达到了沸点……
第二天,两个人都睡过了头,最后是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的,电话是江辰逸的卫兵打來的,询问出了什么事,因为在这位卫兵的映像里,首长作风强硬,从沒有无故不到岗的记录.
江辰逸拍了一下脑袋,糟糕,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军区大楼而不应该在床上。
乔景年赶紧起了床,将他的衣服都找了出來,见他还在接电话,便示意他伸腿扬胳膊,等他接完电话,裤子和衬衣都已经套上去了,只待系上扣子和皮带,
第一百七十一章 狐魅,惑主
“都是你害的。”他惩罚性地捏了一下她的脸旦。
她委屈地憋了憋嘴,小声抗议:“自己睡过了头还赖人家。”
要搁以往,她肯定会瞪着一双杏眼,挑着一对柳眉,叉着小蛮腰跟他理论。
江辰逸不觉有些烦,见惯了横眉冷对张牙舞爪蛮不讲理的乔景年,这样含娇带嗔、乖巧温顺的她,还真让人无法适应。
他突然冷了脸,将她推开:“去去去,别误了我的事。”还别说,军人的速度就是不一般,三下五除二人家已经穿待整齐了。
乔景年只当他嫌自己手脚慢,也是,凭她这种侍候人的水平,离要求还差得远呢?当下很用心地侍候他洗漱,一直到出门,他都黑着一张脸,让人摸不着头绪。
等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返身关上门,一下子歪在玄关上,这讨好人的活还真不轻松。
手机从昨天一直关着,便打开來一看,发现有数十个未接电话,温庭玉的,简单的……
大概是担心极了她的状况,更多的是蓝正龙的來电,一度每隔几分钟打一遍。
乔景年心下愧疚得很,却不想两人之间再有什么瓜葛,于是拨通了沈依依,要说的话就托她转告吧。
那边一听她的声音,立刻叫了起來:“乔姐姐,你还好吧。”
“还好。”她尽量简短一些:“麻烦你跟阿龙说一声,我很好。”
说完,准备挂电话,只听沈依依急急地问她:“乔姐姐,你知不知道江大哥惹麻烦了,想必他已经告诉你了,你放心,我会尽最大的能力阻止蓝律师的。”
他又惹麻烦了,还和蓝正龙有关。
“我不知道呀,依依,你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乔景年一听,刚才还满腹的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剩下的全部是担心了。
靳司勒的那一曲好不容易翻过去了,求求老天爷,别再让他出什么状况了,她的小心肝再强也受不了一而再的折腾,尤其是为了她的缘故,否则真应了周静安的观点了,她乔景年就是一狐魅加扫把星,谁沾着谁倒霉。
“原來你不知道呀,也沒……什么啦!”沈依依吞吞吐吐起來。
急得她直跳脚:“你倒是快点说呀。”
沈依依这才道出了原委,原來那晚她走后,蓝正龙连夜将江辰逸和一帮人豪赌的情景录像给弄來了,第二天便送到了军纪处。
据说光那一场江辰逸就赢了几百万,有一必有其二,挖下去保不齐是个特大案子,官私勾结、以权谋利、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哪一条都够江辰逸喝一壶的,总之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而蓝正龙发誓将这只军界大佬拉下马。
完了完了,真被周静安说中了,乔景年克死了老公不算,又來祸害她儿子了,要是被她知道,自己日防夜防还是沒能抵御这只狐狸精的妖气,非气得背过气不可。
可打死乔景年她也不相信,江辰逸会与那帮人混在一起,最大的可能,那晚的一幕不过是他与她赌气。
说到底,还是和她有关,她的责任是推卸不掉了。
嘿,乔景年气恼地拍了一下脑门,都怪自己,非跟他较什么劲呀,现在好了,惹出大麻烦來了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急急忙忙收了线,立刻拨打江辰逸的手机,通了却半天无人接,真是急死人了。
挂了再拨,一排数字还沒按完,门锁叭哒一声开了,紧接着江辰逸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