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不会是江辰逸吧。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现,乔景年便觉得肯定是了,步伐不由自主地迟疑下來,这个冤家,他终于肯來了,可是她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厉害,走了两步,索性掉头往回走。
“哎,你可不能跑,老板都发话了,今天您小姑奶奶沒侍候好,便剥了我的皮,玫瑰,俪姐待你不薄,你可别害我呀。”俪姐一把拉住她,又是劝又是求又是恐吓,看样子是真急了。
乔景年最见不得别人求:“不就是现个身吗?好,我去就是,你也别怕成那样了。”
等到了包房,里面乌烟瘴气的,几个男人一边抽烟一边打麻将,每个人身边都有小姐侍候着,透过烟雾果然看到江辰逸坐在一方,小姐正剥了进口的提子往他口里喂,腥红的指甲像血一样刺目。
“弟妹來了,快进來。”
乔景年听了一愣,朝打招呼的人看了一眼,倒也认得,市委副秘书长的公子,也是传言中魅宫的幕后老板,他这是顺着江辰逸的关系套近乎呢?便不紧不慢地问:“齐公子,我记得司勒在世的时候,你喊我嫂子的,怎么这一会变成弟妹了。”
“咳咳,弟妹真是会开玩笑。”姓齐的尴尬得要命,干笑着不知如何作答。
江辰逸似笑非笑地看了对面一眼:“所以说不要乱套近乎吧,说你不听,活该碰一鼻子灰,等等。”虽是聊着天,也是眼观六路一点不含糊,将牌一推:“糊了,清一色门前清外加红中癞子杠,开钱,开钱。”
看來他今天手气不错,旁边箱子里的钱快堆出來了,乔景年是明眼人,凭他那点水平,再好的手气也不中,明摆着是人家放水,故意让他赢。
“我來过了,走了啊!”乔景年冲俪姐嚷了一句,转身便走。
江辰逸语气淡淡地问:“李老板,你怎么调.教人的。”
只此一声,李老板已经变了脸色:“俪姐,还不把人给留住。”话音未落,乔景年便发觉自己被俪姐牢牢抓住了,同时,面前两个彪形大汉像门板一样挡住了去路。
“还站在那大眼对小眼的干什么,把人给带过來呀。”李老板扭脸陪着笑:“江少,您的人我们哪敢调.教,还是您亲自來吧。”
俪姐带着人连推带搡地将她弄过去,一直傍在他身边的小姐倒很识趣,赶紧起身让坐,乔景年被强行摁在了椅子上,心犹不甘,却又挣不脱。
“玫瑰,谁给你起的名字,倒是人如其名,我喜欢。”江辰逸打了一张牌出去,抽空别过脸斜斜地睨了她一眼,那眼底丝丝缕缕的冷魅,叫人生畏之余又令她心弦一荡。
荡个毛啊!乔景年收了心绪,撇唇,冷对:“小心,玫瑰有刺。”
江辰逸右手夹着烟,送至唇边吸了一大口,徐徐地喷向她的脸上,乔景年一向讨厌烟味,加上屋子里烟气、酒气、脂粉味已经呛得人憋不过气來,被他突然这么一搞,喉咙越发痒得难受,厌恶地捂起口鼻连咳数声。
“我最喜欢拨刺了。”他凑近她的耳边,虽然很小声,却又谁都听得见,在场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江辰逸。”
她哪受得了这个,操起推车上的一杯酒向他泼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并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满意地匝着嘴巴:“好喝,玫瑰小姐真会……侍候人。”
那副轻狂的神态,十足的流氓加地痞样。
乔景年爆了糊,全身的血气往一个方向上涌,跳将起來大叫一声:“侍候你个头。”挥舞着大半瓶酒向他砸了过去,可怜半道上又被他截住了,这次他沒有送到自己嘴边,等她会过意识來,发现酒瓶已经到了她的唇边。
一口酒强行灌入,甜辛的味道直冲喉咙口。
“咳咳咳……”
她一边咳一边怒骂:“江辰逸,咳,王八蛋……咳咳……下流坯子……”
“乔景年,你想玩,我奉陪,不是挂牌营业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的职业操守也太差了吧。”江辰逸在小姐的侍候下擦拭着手上的酒滴,唇挑,讽笑。
“她是挂牌营业,不过,她的台,我包了。”
蓦然传來一声,将一屋子人的视线全部引向门口,只见蓝正龙手提公文包,一袭纯手工的高级西装随意地搭在胳膊上,那样散漫的装束,又带着些些长途过后的风尘,却依旧掩不去他身上那股贵公子范儿。
“正龙,你终于回來了,带我走。”乔景年正想脱身,见了他,犹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顾不得其它了,大叫着飞奔过去,好像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情人一样。
某人的黑眸一沉,波光冷冽里是藏不尽的怒意。
“姐,我们走。”
蓝正龙抬腕,乔景年一刹那的犹豫后,与他挽臂向外走去。
屋子里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
不过一瞬,江辰逸缓缓开口:“玫瑰小姐应该还记得欠我一晚吧,今夜,我要索回:“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是卖,我是嫖
在她怔忡之际,江辰逸迈着慵懒的步伐走过來,经过她时,忽然附在她的耳际,小声却带着刻意的辱弄:“我在左岸八栋108室等着你。”说罢,扬长而去。
“姐,走吧。”
蓝正龙的催促,将她从怔忡中叫醒,乔景年定定神,一边往外走一边挥挥手:“你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他爱她,至深。
她欠他,必还。
蓝正龙浅愕,抓出去的手终是收了回來,她决定的事谁又能阻止,视线落在那一桌残局上,瞳微缩,唇边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一路上思绪杂乱,等到了小区外,乔景年突然想起左岸八栋108室不就是那会儿,自己曾经力荐给他和乔乔的婚房吗。
他让她來这里干什么。
不会乔乔也在吧。
站在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门,发现大门虚掩着,便不请自入。
江辰逸本來背门立在窗口,听到动静,慢慢地转过身來,不禁抱臂,细细的打量起來,女人一身的风尘味,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化了妆,愈加的明艳动人,及膝的裙撕了几条口子,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丝丝缕缕地勾人犯错。
“当年的我真是天下第一号傻瓜,看到玫瑰小姐这副模样,令我更加的悔不当初。”眸光清淡,猜不透情绪,他缓缓开口,话里,三分自嘲,七分轻薄。
乔景年掩好门,转过身來的时候,用化骨的风骚掩藏了满腔柔情。
“不必悔,玫瑰今晚会加倍奉还。”唇边勾出一抹迷人的狐狸笑,她魅眼如丝,扭腰,摆臀,摇曳着扣人心弦的身姿走向他。
当年的她就是这样子接客的。
一想到她的妖娆曾经向众人盛放,不由得他不生气。
“你打算,怎么还。”狭长的眸一沉,幽深如见不到底的潭,为什么,他越是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她越是要浪给他看。
只是,表情淡若止水,让乔景年误会,便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斜魅了一双本就娇俏无比的杏眸,腿微抬,在他的腿上摩擦。
他越是冷淡,她越是想要撩拔:“身体的债自然是身体还。”边说,边丢着魅眼,娇滴滴地笑。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后悔。”他要的从來不止是身体,她的话,令他失望,江辰逸动手,解她的衣扣。
直白得令她有些不适。
“辰逸,吻我。”乔景年掂起脚,微微地阖上双眸,浓密的长睫一抖一抖,像羽扇轻舞,她的唇浅浅地翕开,准备承接他的热情。
这样欲迎还羞的娇态,简直是最入骨的勾魂。
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了一吻封缄的冲动,故意用了最粗鄙的语言:“怎么,你以为我们是在谈情说爱,如果我沒记错的话,你在卖,我在嫖。”
仿佛一记闷棍打在头上,乔景年张惶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是一张清冷的脸,嘲弄的表情令她难堪至极,而他的手不曾停止,指尖微凉,偶尔触摸到肌肤,令人一颤。
“不要。”她抓住胸口的那只手,拧眉,拒绝。
薄唇勾勒出冷酷的弧,他字字如刀:“我付了钱,你收下的那一刻便沒有资格说不。”最后一个“要”字余音在口,嘶拉一声,她的衣衫被撕裂。
“别。”
她开始挣扎,她是來还债的,不是送上门來被他侮辱的。
短暂的激烈后,她不出意外地被制服,浑身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的唇在自己身上烙吻,每一下都带着报复的凶狠。
钻心的疼和噬骨的痒一起袭來,女人的呻.吟高一声低一声,像上好的催情药,令他的动作越怕直接而粗暴。
“痛。”
毫无前戏的侵入,令她不由自主地弓紧了身体。
身下的女人,小脸戚戚楚楚地皱成一团,拼命隐忍却又无法自抑的痛呼,让他觉得快意。
痛就对了。
她若不痛,又怎能消减他夜半无眠想她时的痛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