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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有些力促,嘴里呼呼地冒着粗气,不知是气还是累的,浑身竟然乱颤,靳司勒抚触着她的后背,轻言细语地劝:“你看,怎么倒冲着我发起火來,我可是一向规规矩矩的,你是知道的。”说到后來,竟有些委屈带讨好的口气。

沈依依也不哭了,望着她怯怯地说:“大嫂,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女人的眼底分明带着一丝审视的光芒,乔景年正在气头上也沒有察觉,转而指着她怒其不争地骂:“你也是,就知道哭,我要是你,就揣一把刀去插在那些乱肉面前说:看谁敢缠着他,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靳司勒再也忍受不了地笑了起來,笑得眼泪都出來了,直到伏倒在她的身上还是忍俊不禁:“景年,我真服了你,不过,就你刚才那杀气腾腾的样,嗯,我看就算女人沒吓住,男人也会怕了,他怕。”他极其流氓地一笑,凑到她耳边:“怕你一怒之下割了他的命根子。”

乔景年脸羞得通红,一把推开他,朝他啐了一口:“沒正经。”

沈依依一直愣愣地盯着她,她刚才的反应有些过火,显然江辰逸的放浪令她极其不爽,怒气下满是掩饰不住的拈酸吃醋,可是她和老公打情骂俏也不假。

“幸亏靳少沒有出去胡闹,不然就危险了。”沈依依似乎情绪好多了,也开起了玩笑,靳司勒煞有介事地答:“所以,我从來不出去,一心一意在家里陪着老婆大人,景年,我沒说错吧。”

见他又缠了上來,乔景年赫地站了起來:“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好沒有,家里來了客人,看要不要加点菜。”她虽然沒有直接说,话里已经是留客的意思了。

晚上,乔景年洗完澡,像往常一样半躺在床上看书,今晚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女人的哭诉一直在耳边回响,眼前是他与无数女人调笑亲热的场景,心上一扯一扯地疼,她以为自己的“鸵鸟”功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沒想到他那边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失了控。

将视线努力投注到字里行间,那些字却一点一点变得虚无,乔景年,这个人已经跟你沒有关系了,当他接纳沈依依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沒有你的位置了;当那一脚毫无怜惜地踢过來的时候,他对你的恨意有多深你应该明白。

她突然扔了书跳下床,似乎有一千个理由让她忘记他,行动却作出了最好的说明。

靳家主宅一到了晚上便出奇的安静,佣人们沒有命令是不准踏入半步的,乔景年只得下到一楼,去茶水间亲手泡了两杯咖啡,然后回到二楼主卧室旁的客房门口,抬手敲了两下,半天无人应答,试着扭了扭门钮,居然沒有锁,“依依?”她轻唤着走了进去。

“她反应很强烈,直觉应该很生气,夹杂着醋意,对,我觉得我沒看错,……”沈依依正立在窗户前讲电话,忽然发现乔景年进來了,腔调一转,声音听上去娇滴滴,“学校快放假了,好的,一放假我就过去,我爸爸,他很好,让我感谢你呢,嗯,人家还能怎么感谢,讨厌,不理你了,拜!”说完,冲着里面啵了一个才收了线。

乔景年觉得此行多此一举了,人家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了,用不着她这个局外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还怕你想不开,打算陪你喝一杯,看來不用了。”她的口气怎么听都带了一丝酸味。

沈依依倒是秉承了一向的态度,对她是既热情又恭敬,“大嫂,哪里话,我正想去感谢你呢,下午为我那么仗义执言,我真的沒想到。”边说边将她迎了进去。

看她真心实意的样子不像是做戏,乔景年不觉有些惭愧,自己哪里是替人家打抱不平,那时又气又呕又恨,全是因为还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是他的唯一,容不得他在外面胡作非为。

第一百三十九章 年意,冷

“和他和好了?”

两个人分坐在沙发的两端,乔景年端起咖啡小啜了一口,暗暗地调整好了情绪,令自己的神态和语气都无懈可击,就像一个长姐关心小妹的家事一样。

“嗯,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还有靳少操心了。”沈依依羞愧地低下头,捧着杯子摩娑,真心为自己的鲁莽不安。

乔景年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对这个女人抱持什么态度,现在看來,沈依依并不是靳司勒安插在江辰逸身边的一颗钉子,她就是大哥送给小弟的一个玩物而已,说穿了,不过是一个牺牲品。

连靳司勒都劝沈依依不要痴心妄想,她真的有点同情这个小女人了,可是,眼见得江辰逸和沈依依和好了,尤其是刚才那一通电话,明显是郎情妾意,她又觉得百般不是滋味。

“大嫂,你是不是还……喜欢辰逸?”沈依依突然凑过來,盯着她问。

乔景年从沉思中惊醒,发觉对方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脸,似乎很想知道答案,她不答反问:“问这个有意义吗?”

所有的人,包括靳司勒都知道她的心意,唯有江辰逸看不出來,在他眼里,她是一个可耻的背叛者,而她却不能为自己辩解,这就是她的悲哀。

乔景年就那样机械地站了起來,也不打声招呼或道句晚安,一言不发地往门外走。

沈依依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目送她的背影,总觉得自己的直觉沒有错,可是既然相爱,又为什么要背叛,为了钱,她摇摇头,乔景年绝对不是那种女人,真是令人费解呀!

眼看着国人最隆重最重视的春节就要到了,乔景年打算回县城陪妈妈一起过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靳司勒说,几个月相处下來,她算是摸清了他的态度,她不愿意,他可以不勉强她尽妻子的义务,但面子上的功夫却是要做足的,说白了,不能让人家发现他们不同床自然异梦的事实,想必像春节这样合家团圆的节日,肯定是要她扮演好夫唱妇随的角色的。

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靳司勒倒先來跟她商量了,说老爷子想看孙子,希望他们一家三口回京过年,他充满歉疚地对她说对不起,今年不能带她回家过年,让她受委屈了,以后一定加倍补偿云云。

乔景年听得心花怒放,只差沒有笑出声來,这还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哪,所以她无比体谅地摆摆手,让他不要为难,也不要过意不去,说自己真的沒什么,这样也好,她正好可以回家陪妈妈一起过年。

“你是不是早有打算呀。”靳司勒是多么狐狸的一个人,一下子看出了实质。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何况她在他面前从來沒演过戏,乔景年点点头,颇有些动情地说:“这是我回国的第一个春节,陪父母过春节是八年前的事了,现在爸爸又不在了,我必须回家陪妈妈一起过年。”

犹记得之前还和江辰逸讨论过这个问題,那时候爸爸还在,两人一致商定今年的春节一定要陪爸爸妈妈好好的热闹一下,现在,物是人非,一切已成泡影。

一想到这里,眼圈都红了,靳司勒以为她心系妈妈,便抚摸着她的后背:“别难过了,春节回家好好尽尽孝心,多陪陪老人家,嗯?”

乔景年耸了一下发酸的鼻子,瞪了他一眼,嘟起嘴巴嗔怪道:“都怪你,勾起人家的伤心事。”说真的,她很少流露这种小女儿态,靳司勒不禁英雄气短,抬手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泪,温柔地取笑:“看你,这么大的人一说到妈妈还会哭鼻子,羞不羞啊!”

“谁哭了,我才沒有。”口里不承认,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她这个人要强惯了,轻易不愿意人前示弱,掉眼泪尤其是她不能容忍的,不过今天情况特殊,做儿女的思母心切,再怎么做也不为过。

公司年三十上午开始放假,提前一点下班也沒人管,乔景年处理完最后一点公务,看看表时针已指向十点半,那帮属下也走得差不多了,她也收拾一下离开公司。

一路上的车明显多了起來,经过收费站时,排满长龙的各式车辆消耗了不少时间,所以本來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硬是多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家门口,院门上贴着大红的对联,算是有了过年的意味,当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整座宅子悄无声息的,第一个感觉便是家里却比以前更冷清了一些,起码,上次回來还碰到奶奶在。

妈妈正在屋里包饺子,看到她突然降临,惊喜交加。

自从妈妈将她和靳司勒一起赶出家门那次后,一去数月她再沒有回來过,不是她不想回,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耽搁又耽搁,结果拖到了现在。

看到妈妈一个人形单影只地低着头干活的那一刻,她的鼻子直发酸。

“景年,你怎么瘦成这样,哪里出毛病了还是他欺负你了。”苏念一眼便发现了她的变化,不顾两只手沾满了面粉,拉着她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紧张得不得了。

乔景年将行李一丢挽起袖子,“妈,我沒病,也沒被人欺负,您也不想想,您女儿是被人欺负的主吗?这不现在流行以瘦为美,我这减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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