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江辰逸撂了手机,重新抬了她的下巴,声音恢复了冷峻:“你怕了?”
“谁怕了?”她刚才的确听得心惊肉跳,被他一问,挺胸,嘴硬。
笑了笑,他松开她,脚一踩油门,发动了车子。
到家的时候,苏念正在厨房忙碌晚饭,看到他们连忙说:“累了吧,快进去休息,我做好了叫你们。”江辰逸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想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的话,马上得动身。
乔景年看在眼里,转身往主屋走:“妈一腔热情,吃了再走也不迟吧。”江辰逸二话沒说,跟了进去。
晚餐非常丰盛,乔景年看看妈又看看他,感慨道:“今天这顿才有年饭的味道。”昨天只有自己和妈妈两个人,气氛总好像差点什么似地,她歪着头想了想,“不如喝点酒助助兴?”
“辰逸等会要开车,还是别喝了吧。”苏念连忙制止。
乔景年拿眼睛睇着他,不说话,江辰逸难得配合她,“今天难得团圆,喝一点沒关系,妈,您说呢?”啧啧啧,那妈叫得要立起來了,苏念哪有不允的道理,答应着起身拿酒去了。
她低着头,唇角溢出丝丝笑意,尖尖的蛋形脸,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眼底盛满了笑意,愈加显得明眸锆齿,美丽动人。
看上去欢喜莫名,就因为他答应留下來吗?
江辰逸沉吟,不定。
本來答应了苏念,喝点酒造造气氛,但不许放量,可是乔景年总可以找到理由再次干杯,先是喝团圆酒,连从不沾酒的苏念也意思性地润了润唇,接下來又是恭贺新禧又是预祝來年的,花样繁多巧立名目。
渐渐的,苏念算是看出一点名堂來了,女儿这是变着法留人,更加觉得世上之事总是这么好事多磨,半分不随人意,又联想到自己半生不济,不由心生悲意,索性由着两人闹去。
酒瓶空了大半,乔景年极尽耍赖之能事,其中大部分灌进了江辰逸的喉咙,不过她见识过他的酒量,这点酒不至于令他醉倒。
可是,她此时一袭梅红软缎小夹袄,勾勒出曼妙的水蛇腰,活像折子戏里的小娘子,执了壶往官人杯里续着酒,此情,此景,此人,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于是,偏偏他就醉了,最后一杯抽下去,一头趴在桌子上不动了,把苏念吓坏了,指示乔景年将他扶到床上去。
乔景年架着他,男人沉重的身体全压在她的身上,别说她现在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就算是从前体健貌端的那会也会受不了,很快便气喘吁吁,偏偏他还极不配合,口里不住地“喝,还要喝”,脚步拖着不肯走,她一边哄一边移,总算成功地将他放倒在床上。
“景年。”
她坐在床上长呼了一口气,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口里叫着她的名字,乔景年以为他有什么事,笑着回头,却发现他紧闭着双眼,好似睡着了一般,双臂却是极有力道地圈着她的腰,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她身上的薄袄,清晰地传到肌肤上,她已经被酒精烧灼的身体又热了几分,浑身汗津津的,大概是刚才累的。
门口响起脚步声,是妈妈过來了,心里一惊,乔景年用力掰开他的手,站了起來,苏念就在这个时候进來了,手里端着一个杯子,“來,蜂蜜水,给他喂下去,醒醒酒。你也是,明知道他不能喝,干嘛非劝他喝。”
他什么时候不能喝了,以前每次聚会,他哪次不比今天喝得多,从來沒见过他醉的,不会是酒有问題吧,她马上否定了这个可能,自己也喝了,不什么也沒有吗?
真是奇了怪了,她从妈妈手中接过杯子:“妈,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苏念还不放心,又叮嘱两句,这才出去了。
乔景年帮他脱了外面的开司米风衣,抻得平平整整的,别看他行伍出身,骨子里还是公子范儿,一向很注重仪表,屋里唯一一把椅子,那上面已经有一件她的外套,便将风衣搭在上面,这才回身用勺子舀了蜂蜜水,轻轻地撬开他的嘴巴,一口一口地喂进去,好在男人很乖很配合,沒费多大劲便喝完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晌,贪欢
“我是一只粉刷匠”的稚嫩童音蓦然响起,她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欠起身子去他的风衣口袋里摸,两边都沒有,这才想起他的手机在自己那里,赶紧摸出來一看,是丁三平的來电,怕吵着他,压着声音“喂”了一声。
那边过了半天才回过味來,“怎么是你,老江呢,他又和你在一起了?这人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硬是不想长记性是不是?你让他接电话。”想必是太气了,丁三平竟然直接批评起老大來,这样口气以前想都不敢想像。
“三平,如果沒什么急事,我挂了。”
乔景年年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明里是在批评江辰逸,哪一句不是冲着她來的,更要命的是,她话音刚落,那边喀地扣死了电话,摆明了不想跟她多费口舌。
这人真是,她双好气又无奈地放下电话,回过看向床上,他倒是睡得很安稳,看來一时半会是醒不了的,想了想,便去打了一盆热水进來,先帮他擦脸,健康的中性肤色配上立体而深邃的五官,睡梦中的他少了几许霸气和狂放,唇角微弯,似笑非笑,自有另一番迷人之处。
乔景年换了一盆水,又帮他脱了鞋,让他舒舒服服地躺好,绞了热毛巾,从衬衣底下伸进去擦抹身上,至腰间时他动了了动,她吓得连忙住了手,去看他是不是醒了,发现他睁着眼睛,唇角擒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哪里有一丝的醉意?
“好啊,你骗我。”怔了一怔,她娇斥一声,将手中的毛巾往他脸上甩去。
江辰逸眼疾手快接住了,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我不醉,怎么可以如你所愿呢?”刚才温热的毛巾在皮肤上轻轻地碾过,她离他那么近,近到呼吸可闻,他忍住了沒有动,只是后來,她捏着毛巾的手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的身体,那奇妙的感觉令他几乎不能克制。
如她什么愿?
乔景年的唇不服气地嘟着,本來只是轻红一片的脸却在刹那间灿若红锦,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染了薄绯,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人,她什么时候这样垂眸低首娇羞过,只一次便教他身心俱软。
“景年?”
他骤然将她拥进胸口,一声轻唤声若蚊呐,短促的喘息顿时滚烫了她的耳际,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嗯?”
残存的理智一直在提醒她,不可以!可是伏在他浑厚滚烫的胸口,甚至听得到强有力的心跳声,这久违的感觉,她真的不舍得丢开。
好吧,今天是个普天同乐的日子,能不能让她放纵一回,偷得浮生一时欢?她和靳司勒只是挂名夫妻,她爱身体下的这个男人,爱是无罪的。
乔景年一次次给自己找着理由,男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上,而她突然提离地地面的脚碰翻了盆,发出叮里咣当的声响,一盆水悉数泼在地上,这是她的闺房,老旧的单人床经不住猛烈的动作也在嘎嘎作响。
“景年,怎么了?”动静太大了,以至于苏念的房间与她相对,中间隔着客厅这么远的距离都听到了,吓得她连忙回答:“沒事,不小心碰翻了水。”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时轻时重,令她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不行。”她娇喘着指指外面。
“我轻点。”他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活像一头饿狼,话还沒说完,双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服,哪有一点轻的迹象,乔景年害怕了,抓着他作恶的手,眼里第一次现出求人的光芒:“求你了。”
江辰逸沒有醉,却也沒有醒,正是半醉半醒之间,女人姣好的容颜,半推半就的神态,白晃晃的胸脯上高耸的两只小兔子,还有颈部那一道精致的锁骨,别提有多销魂了,他俯下身去撅住两片玫瑰花瓣似地娇唇,手毫不犹豫地搭在她的皮带扣上,轻轻一摁。
他的吻粗暴得令她害怕,又热烈得令她着迷,她的大脑在一遍遍地发出警告,她的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床太小,他的动作太激切,有几次差点抱在一起滚落下去。
好吧,就这样吧,她决定了:一晌**。
“景年,辰逸好点沒有?”
对面门吱呀一声开了,所有的动作应声而止,乔景年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从床上跳了下來,“哎,好一些了,他睡着了。”她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衣服,又拢了拢散乱的头发,走到门口的时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这才拉开门出去,随手关好门,“妈,我去洗了就睡。”
家里的卫浴间很简陋,用的也是最老式的燃气式热水器,刚刚出來的水温很低,她觉得身上一阵一阵的热气袭來卷去,便不顾一切地站在花洒下,刚刚出來的水凉凉的,淋在皮肤上,感觉舒服多了。
人彻底清醒过來后,越想越觉得后怕,妈妈发现了什么倒在其次,如果被靳司勒知道了,后果将不堪设想,以前的乔景年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人,只要她觉得对或者必须做的,从來都是勇往直前,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