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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乔景年接过來一看,盒子上标有“LEGO”图标,乐高积木是全世界儿童都喜欢的玩具,她还是觉得应该为小家伙亲自挑选礼物:“你也不早说,我一点准备都沒有。”

“你能來,我就很开心了,礼物你放心,他保证喜欢。”

听完靳司勒的回答,她真是哭笑不得,什么叫她能來他很开心,今天的主角是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应该问人家看到她高不高兴才对。

算了,也只好这样了,两人并肩出现在包厢里,吴敏浩母子已经到了,奇奇欢叫着跑了过來:“爹地,小妈咪。”什么叫小妈咪,反正听着比小妈亲热多了,加上乔景年现在特亲小孩子,被他这么一叫,连骨头都酥了,“哎----”长长地答应一声:“奇奇,生日快乐,这个送给你。”

“乐高!谢谢小妈咪!”靳司勒果真很了解儿子,小家伙接过礼物喜欢得不得了。

“都别站着了,过來坐吧。”

不知道他是怎样做的工作,吴敏浩今天难得的和蔼可亲,竟然沒朝她开炮,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最奇怪了,大概是看在儿子生日的份上吧,怎么说來的都是客,何况她还带着礼物來的。

乔景年在自我安慰中坐下,灯光突然熄灭,燃着蜡烛的蛋糕车被缓缓地推了进來,最后停在小寿星面前,这时大家一起唱起了生日歌,烛光中,她看见靳司勒贴着儿子的脸,然后吴敏浩贴向另一边,多么温馨的画面,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奇奇,刚才许了什么愿?”小寿星在爸爸妈妈的帮助下吹熄了蜡烛,灯光也重新照亮房间,靳司勒亲自操刀分发蛋糕,乔景年一边专门挑着盘中的奶油吃,一边逗小家伙。

奇奇被靳司勒抱在腿上,简直就是他的小翻版,小家伙回过头问:“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对不对,爹地?”靳司勒一脸慈爱,抹去儿子唇边的一粒蛋糕屑,顺手放进自己嘴里,满眼溺爱地点头:“是。”

她觉得今晚的靳司勒有些不同,他看着儿子的目光总让人觉得异样,除了溺爱,还有,乔景年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词來形容,那就是“不舍”。

真是奇怪的感觉,乔景年闷在心里嘀咕一声,不再深究,毕竟靳司勒不同一般人,有什么怪异之处都属正常。何况,他对吴敏浩也表现出了少有的温柔,也许这就是天伦之乐吧。

忽然想到,自己,今生不能享受这样的乐趣了,痛,瞬间弥漫了心房。

生日宴在一派祥和的气氛中结束,靳司勒让李大伟开吴敏浩那辆法拉利,自己亲自驾车一直将母子俩送到家门口,下了车,还意犹未尽地抱着儿子:“奇奇,跟爹地亲一个。”小家伙叭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的脸乐得开了花。

满面春风的还有吴敏浩,极尽懂事地从他手里接过儿子:“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回去吧。”虽然沒有看她,好歹话里带了一个“门”字,显然对她的敌意不那么深了。

乔景年反正无所谓,不过人家既已释放出善意,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主,大家和平相处总比鸡飞狗跳要好。

靳司勒一直目送母子娘的背影消失在铁门后面,“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我,她也不会。”他突然这样说,别过头发现她唇动了动,却沒有说出一上字來,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她离婚?”

这个男人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乔景年漫不经心地答:“是呀,为什么?”

“因为奇奇。”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乔景年迟疑一下,跟了上去,默默地听他说着自己的心事,“我不想儿子跟着我,怕他近墨者黑。”

他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奇奇已经长得太像他了,如果个性和行事作风再受他影响,的确是不堪设想,“当然,我也的确从來沒有爱过敏浩,你也知道,我们的婚姻不过是政治联姻,所不同的是她一见钟情,我对她的感觉却和之前相亲的那些对象沒有两样。”看來今晚对他的触动的确不小,连这样私密的事他也说了出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他看了她一眼,乔景年暗自苦笑,自己何其幸也,只是被爱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題,正好有个问題她很想知道,却不敢问,今天应该算是一个很好的谈话环境,便问了出來:“你害怕奇奇步你的后尘,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一阵寒风吹过來,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靳司勒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她披上,她沒有拒绝,两个人继续往前走,他的声音沙沙的,极富磁性----

他回归靳家后,便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为妈妈争气,上学的时候从來沒有拿过第二名,后來遵照爷爷的意思,到了部队,各项训练年年都是第一,就连一向冷硬的爷爷也对他另眼相加,如果不是那一次,他偶然听到爷爷和爸爸的对话,他的人生将和江辰逸相似,在军界建功立业。

“司勒刚回來的时候,我还担心他从小跟着宝珊,会染上小市民气,看來是我多虑了。”宝珊是他妈妈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靳司勒听到妈妈的名字被父亲轻描淡写的说出來,很不舒服。

他至今记得爷爷用他特有的冷酷声音斥责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司勒身上流的是我们靳家的血,才会如此优秀,跟那个女人沒有任何关系。”

他多么希望父亲能够为妈妈争辩一二,可是父亲对爷爷向來言听计从,现在更是唯唯诺诺,不敢出声,那个时候他便决定了,不会再为这个家增添哪怕一点光彩。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戴着手铐被人带走,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看着他脸上期待的表情,乔景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居然为了报复那对父子----他的亲爷爷和亲生父亲,毫不犹豫地实施自毁,如今,还沉醉其中。

“真可惜。”这是她听了这个故事最大的感觉。

靳司勒突然将她拥进怀里,喃喃出语:“谢谢你的惋惜,谢谢!”乔景年沒有像以往那样挣脱,静静地等待他平复下來,男人不经意地碰到她的手,发觉好凉,他抓起來握在自己掌中一边揉搓一边哈气:“冷吗,我们上车吧。”

“不冷。”她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也许,我更应该可惜的是江辰逸,他竟然成了你们靳家三代人家斗最大的牺牲品。”

靳司勒恢复了惯常的冷酷,“不论是我还是江辰逸,都沒有人拿着刀逼我们,这是自己选择的路,谁也怨不得别人。”乔景年知道他说得沒错,却还是觉得难过。

李大伟开车一直远远地跟在后面,这会已经到两人身边停下,他们便不再继续往前走,坐上车一直到回家,两人再沒有开口。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靳司勒意外地沒有亲自來,只是派了李大伟开车接她,乔景年猜想昨晚两人最后话不投机,他也许还生着气,管她呢,她也沒问,李大伟习惯了她的傲慢,自然也沒有多嘴。

进了大厅,看见靳司勒与一个女人抵膝交谈,女人背对着门,只看得见一头瀑布似的直发垂顺向下,两只肩膀不时地耸动着。

靳司勒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递到女人手中:“好啦好啦,别伤心了。”

虾米状况,不会是自己老公在外面的情况闹到家里來了吧?乔景年撇撇嘴,心想:我说呢,他一个大男人,正值盛年,怎么可能成天守着自己这个可看不可用的名义老婆,不在外面偷腥才怪。

“我就是气不过,靳少,你要是不管就沒有人为我作主了。”

等等,这声音听起來怎么那么耳熟,她敢肯定,绝对不是靳司勒的情况了,只听见靳司继续劝道:“依依,不是我存心打击你,对于江辰逸來说,你从來不是,今后也不会是他的心头好,所以,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男人嘛,风流不是罪,你又何必这么认真,你说呢?”

什么叫男人风流不是罪,乔景年总算听明白了,原來是江辰逸在外面有了情况,人家沈依依从香港跑回來告状來了,而且靳司勒今天沒有去接她,也不是跟自己呕气,是在这里扮演和事佬呢。

“景年,快过來帮我劝劝。”靳司勒大概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连忙向她招手,乔景年沉着脸走过去,小女人慌乱地站了起來,一边擦拭着红肿的双眼,一边勉强地笑:“大嫂,你回來了。”

乔景年哼了一声坐下,“怎么,和他吵架了?”这一问,像是又勾起了小女人的无限委屈似地,抽抽噎噎地哭诉:“他,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是赌便是玩女人,还不止一个,身边的女人像走马列灯似地换,我,我……”沈依依泣不成声,双手捧着脸说不下去了。

“你看,刚才我不是劝过你了吗,怎么又……”

乔景年听了不禁妒火中烧,一头打断他的话,杏眼圆睁地指着他怒斥:“你那叫劝吗,什么叫男人风流不是罪,他既然有了沈依依,就该一心一意地对人家,现在倒好,吃喝嫖赌,只差沒抽上了,他想干嘛,靳司勒,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我,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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