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父母谈谈,请他们拨时间来看看孩子参加比赛,但冯亦童今
天上午跟我说,她妈妈工作很忙,希望我不要刻意和她妈妈谈及
此事。她觉得……她妈妈特意挪时间来参加可能会比较困难,不
希望她妈妈为难,但我觉得家长还是应该努力地多参与孩子的成
长过程,如果她妈妈比较忙,有其他亲友来看她的比赛,对她本
人也是一种鼓励。”
苏三摸摸下巴,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便很爽快答应下来:“
下周几?我到时候过来好了,她妈妈最近身体不太好,童童也不
希望她妈妈太辛苦。”
年轻女老师告诉他详细时间在下周三,上下午都有安排比赛
,具体时间还要等通知,问苏三是否方便留下电话,到时好通知
他。
苏三目光淡淡从女老师身上扫过,心里其实已经明白那年轻
女老师的意思,却仍掏出手机,拨到女老师的手机上,留下自己
的电话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文艺病又犯了
一犯病就喜欢来段现代诗神马的
去年攒着写好的《等到风景都看透》已经出版了,
很久很久没有更新,因为很久很久没有码字,希望大家还记得苏
三
☆、关于出版和暂停这里专栏更新的公告
这一回是真出版了……
出版名《闭起双眼你会挂念谁》。
当当、亚马逊和各大新华书店均有售。
以及我现在几乎没时间管这里了,自杀了几次都不成功,在
微博吆喝了很久,结果还是有人在QQ上问这本书出版了没,所以
还是这里说一声吧。
另外《梨涡浅笑》也刚写完,出版要等明年了,到时候还是
在微博公告~
——【下接出书手打版】——
南湖幼儿园的规矩是必须由登记过的家长来接,到五点后蒙
细月仍未过来,童童好像很习惯,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故事书,乖
乖地坐在座位上看。女老师也陪着她,很善解人意地向苏三解释
:“冯亦童的妈妈经常会晚来。”蒙细月到的时侯已五点一刻,
心急火燎地笑着给老师道歉。说路上堵丰。她叽里呱啦说完一堆
,才发现苏三也在一旁。
晚上,童童开口留苏三吃饭,苏三是那种你不拿扫帚赶他就
死命装聋作哑的人。蒙细月没办法,只好叫酒店厨师多做两样家
常菜送上来。
打这往后苏三往幼儿园遛就成了习惯。蒙细月每回匆匆赶到
时都能看到那年轻女老师不是陪童童做折纸,就是给她画卡片,
当然,顺使也和苏三闲话家常。
年轻姑娘的那点心思在蒙细月面前自是无所遁形。晚间吃饭
后苏三还接到女老师的短信,说今天临放学时忘记叮嘱童童明天
要带某本课外书。苏三把短信内容转述给童童,又回复老师说谢
谢。蒙细月看在眼里忍不住调侃道:“小何老师工作进步得真快
,童童刚转过来那会儿,对这幼儿园环境不熟,放学后我没按时
去接,从没见有人陪着一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拐卖儿童的新闻多,
老师也认真负责多了。”
苏三闻言却不接话,只深深地望她一眼一苏三最近收敛得多
,话不敢乱说,手不敢乱放。深恐哪里做得不对又被她打出去。
这些说的做的苏三倒都能忍住,可心里那点儿念想却无法阻挡。
有时他赖在这里吃饭,蒙细月虽不太搭理他,却总能在不经意间
撞见他欲言又止衰婉幽怨的眼神。
他也不解释什么,但蒙细月分明清楚,他这是在控诉她:我
这可是在为你出卖色相呢!
蒙细月避过那若有所思的目光,转头朝童童笑道:“童童,
记不记得周末的事,你说要跟苏三说的?”
“哦!我差点给忘了!”童童正往浴室里钻,又冲回来拉着
苏三很惋惜地说,“Uncle Susan,我这周末不能去你那里学琴
了,因为爸爸要来看我!”
这句话给了苏三当头一捧,因为童童的表情虽然惋惜,话音
里却带着欢欣。
因为爸爸要来看我!
可不是,冯昙才是她真正的爸爸呢!
童童说完,就抱着衣服钻进浴室去泡澡。蒙细月开始煮碗筷
消毒,沸水滚过一遍有一遍,她则站在旁边看着碗筷瓷盘在沸水
里跳舞。苏三靠在开放式厨房的小吧合旁,看她把瓷碗从沸水里
捞出来。在水龙头下冲两遍,又在热水里烫一烫。
凝止的空间里,只有碗筷跳舞的噼啪声,还有沸水滚上来又
翻下去的咕嘟声。
不知过了多久,蒙细月终于把碗筷都消毒干净,回过头米朝
苏三笑笑:“昨天冯昙跟我联系过,按照离婚协议,他每个月有
一次探视的机会,我也跟他谈过童童学钢琴和画画的事,他答应
给童童单独请老师,费用他来付。另外,等我找好房子搬了家,
再找工人丢搬钢琴。”
苏三脸色陡然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童童住酒店始终不太方便。”
“我不是问这个。”苏三的忍耐已至极限,右手紧紧攥着吧
台的流线角,手背上青筋突突直跳,“找好房子,二哥送你的吧
?这算什么,分手费?你要找地方住,就跟二哥开口;童童要学
琴,你也宁愿找冯昙——那我呢?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你
说不能回报我,那我二哥和冯昙,你准备怎么回报他们?”
蒙细月极冷静而有条理地答道:“冯昙即便出轨,我和他离
婚,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这并不妨碍他是童童的父亲这个
事实。童童在十八岁之前,他有权利也有义务承担童童的生活和
教育开支,这些在离婚协议里都标注得非常清楚。至于那套房子
,我在公司做这么多年,论功劳论苦劳,以内部采购价买一套城
市花园的房子,算不上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这样无懈可击的解释,并没有对平息苏三的怒气起到丝毫作
用,他眼里看到的,只有蒙细月唇边那淡淡的嘲讽。她的唇形很
好看。苏三记得蒙细月很少用口红,只涂一层薄薄的唇蜜,起一
点保湿作用,在灯光下有淡淡的晶莹光泽,却一点也不张扬。然
而现在,他眼中只有那轻微的一个弧度,轻蔑而又讥讽的弧度。
苏三痛恨这个弧度,他一伸手,她整个人就落入他怀里。他
的唇也贴下来,想要消灭那个令他感到羞辱的弧度。蒙细月头一
歪,他的唇便偏个位置,落在她耳边。她用力把他住外推:“你
别闹了,到时传染给你活该!”
“一个HBV就想吓倒我?”苏三双眼里只有无畏,那样直白
热切的眼神,像要把她连皮带骨地吞下去一般,他伸手拦腰紧搂
住她,“现在你就是跟我说你HBV,也拦不住我!”
他这回真急红了眼,他不晓得蒙细月为什么偏要死死抓住二
哥和冯昙不放,她明明是理智的人,为什么在这些事情上这么糊
涂?要说她喜欢二哥,那倒也罢了,苏三承认,自家二哥是很难
让女人不喜欢的,那冯昙呢?他从始至终何曾表现出过哪怕是一
丝一毫的诚意?她为什么宁愿要冯昙的钱,也不愿接受他哪怕一
点点好意?
郗至诚和冯??能给她什么呢?他知道自己或许没他们那么
有能耐,可是一苏三赌气地想,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这一点我比
他们谁都强。
这些日子,这样的念头,越未越强烈。
苏三自己也不清楚,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对蒙细月有那样的念
头。
是当年她把他从最困窘最羞辱的境地拽出来的时侯,还是她
对着一块巧克力蛋糕纠结至死的时侯?又或者……他不知道,真
的理不清,他只知道听二哥在电话里说,蒙细月嫁为人妇的时侯
,心里忽然就哗啦啦的,像积年冰封的雪忽然化开,陡然间破开
了一个大洞。
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萦绕在他心间,久久缓不过神来。回国
后他也谈恋爱,跟着二哥也好,跟着周家兄弟也好,从来不缺围
着他们打转的莺莺燕燕。也不是没试着去投入过,有那么两三次
,他也碰到过感觉不错的女孩,心想不如就这么定下来吧,但不
知为什么,到最后总好像差些什么。有的是他先提出分手,也有
对方先提的,比如孙蕾蕾,就很有那么一股宁折不弯的劲儿。她
出道起点高,性子也烈,结果蹉跎了许多年,他很替孙蕾蕾可惜
。为把她捧起来,公司也很花了些气力,好在孙蕾蕾争气,两部
电影拍下来就有一堆导演抢着预约。谁知后来分手却是孙蕾蕾提
的,她说她心里的人不是他。他心里的人也不是她。知道内情的
都替他不平。因家小妹有一回碰到孙蕾蕾,甚至当面扇了她一耳
光,骂她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朋友们争先恐后替他出头
,他居然也不觉得怎么伤心,陆续地总归有人陪着,却总觉得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