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路启远下一章就要消失了噻T^T
大概三万字没有他= =哎....寂寞空虚冷啊~
☆、第六十章
今天的夜幕真是黑得纯粹,黑得奇妙,晴朗无云却不见月亮和一粒星星。由于为宁檬挡了很多酒,现在胃里难受极了,头也很沉,这些富二代们只顾玩得尽兴,才不管你是不是小孩子。其实要不是因为妈妈吃了她家的地盘,我也不会对她这般怜爱。程赫威曾经说过,弱肉强食生存法则,可我总逃离不了她腻着我时天真烂漫的眼神,或许等到什么都不再是路少兮所牵挂的时候,我才能真正变强吧,即使背弃自己。
坐路启远的车总是醒酒的好办法之一,呼啸的寒风像汹涌的洪流灌进车厢,我直面迎着,却不敢大口呼吸,生怕划伤气道。要说在这安宁的夜里还有什么可怕的,那便是身边野兽般的男人,我感受得到他慵懒姿势下血脉喷张的躁动,也几乎被他眼角深邃的寒光所震慑。
他若是冰,伊妙则是一团烈火,不光是那妖娆的身姿,性感的声线,还有一种极有底蕴的女人魅力。想必在英国读书时两人交情就已不浅,路启远看上却不碰的女人,也许她是第一个。真是戏剧性,以冰灭火不可,反被火融,化至成水且愈炼愈沸,乃到蒸腾虚无。路启远的心已灰飞烟灭了么?我看像。
“送我去学校旁的住处。”看了看表,时间不早,我想等在屋里的人应该没什么耐心了。
他没说话没表情,却很快到达目的地。什么也不问吗,我无所谓地下了车。
“别自以为是,他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离他远点。”我知道他指的是程赫威,不以为然地一笑。
“你也很不简单嘛,把人家玩得团团转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看来我也得和你保持一个安全距离了。”
“他告诉你的……”他一面摇头否定自己一面皱眉,深邃的目光中竟有几分戒备,我现在被逼得如此可怕么,心里不禁自嘲。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只能猜到你在花园里那场戏是演给程赫威看的,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害伊妙。”我又坐回车里,不知为何对这个与自己毫无利害关系的问题十分感兴趣。
他意味深长地盯了我许久,玩味地嘲弄着我卷翘的发梢,“看来我的小猫已经开始长牙了,还需要我把骨头嚼碎喂为你么?”
想不通,他对伊妙的好不假,遂随意说道:“那就是害老程呗……”灵光一闪,突然被自己启发,我失笑,“路少爷不愧是路少爷,明抢了程赫威的生意,暗将黑势力的觊觎引到程氏,就算程家现在心知肚明,也只得认栽不敢轻举妄动了。可是,这不是伊妙的意思吧,看她的样子是真不想回去的,你怎么舍得设这个局?”
他修长的手指稍稍停顿,眼底一丝黯淡明晦不清,“走上那条路是早晚的事,她是家族唯一的接班人。这样回去她能心甘情愿些,总比将来被绑架回去强,只是有些结果超出了掌握范围……”
他戛然而止,食指摩挲着我腕表上名贵钻石的流线,“程公子品味不错,很美……但也很危险哦。”手腕轻轻一别,白皙上立刻出现一道薄口。他缓缓将指尖伸进我的唇瓣,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我面无表情忽地用力咬,嘴里腥甜渐浓。
他略蹙眉,却勾起浅淡的邪笑,那星星跃动的难道是暖意,“唔,我的小猫还是这么调皮。”接着优雅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舔掉一抹血色和我的口水。俊颜美型纵然诱惑至极,我还是觉得这样无意义的暖昧实在老套乏味,心里想起楼上的人,于是没打招呼便下了车。
“别这么醋意浓浓,我和伊妙可不是恋人关系。”他轻佻一笑,唇角扯开一抹动人的弧线。
站在车外,我有些蔑视的瞪着他,醋意,他嗅到了么?可笑。不是恋人?也对,那些超出他掌握范围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让他们不只是恋人那么简单了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又在自作聪明了?”他的胳膊猛地挎住我的脖子,将我勾到车窗前,我尽可能偏着脸躲开他的直视。
“路少兮,还记得半年前你我之间的那个协议么?”他温柔的气息拂过面颊,加热着我的记忆,好不容易才记起来,我以为他当时只是说说。
我扭过头与他四目交织,“怎么,爱上我了?说好的,老爸的公司归我,你可要消失呢。”
他浅笑,在我唇上轻点一下,“舍得吗?会想念我吧。”
我也笑了,“我会悼念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英国。
☆、第六十一章
揉着几乎被他捏碎的下巴我缓缓走进电梯,去按数字时看见手背上沾着一丝血迹,检查半天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嘴唇破了。刚才分别的一吻太持久、太炽热,现在我的唇边还是麻酥酥的,怪不得毫无察觉,不过我原以为他会狠狠抽我。
老程送给我的礼物已被他碾成碎片,它美丽,不过确实危险。为了给它开膛破肚,路启远的手上又添了无数道或浅或深的伤口。我捧着这零散而依然夺目的手表,胸口闷着一种无以言表的难过。凝视良久,我的双眼都已被它折射的光芒刺痛,这短短几层楼怎么恍若隔世般遥远。是的,的确不同了,只是没想到你在那时就已经改变,可既然你变了又为何霸道地要求我还保持那份愚蠢的天真。我凄凄苦笑,你听见了么?你听够了么,程赫威!
我奋力一挥手,昏暗的楼道里顿时满地晶莹,借着微弱的些许光亮,它们还是光彩熠熠,像坠落大地的繁星。好了,就躺在这儿吧,我们的友谊尽了。想想屋里等待的人,心里终于流入一丝暖意,我不由得加快脚步。
自从放假就一直没回来过,可抚着一尘不染的桌面,我就知道是她,但我已经不在乎了。现在想来,甚至都快忘掉她的模样,唯独那双骗人的眼睛总在脑海中出现,汪着委屈,透着难过,仿佛一只受伤的天使。现在想来,那全是骗人的,藏了那么久,瞒得那么深,我都开始怀疑她第一次晕倒都是有预谋的。可是和路启远认识能怎样?向我坦白了又能怎样?最后竟连两人是如何相识的都不肯告诉我。
我没有开灯,嗅着四周的熟悉隐隐心痛,曾经多少无忧无虑的欢快回荡在这里,我竟在这时又犹豫了。不过看这个架势她应该不在,也只有贝能想出这么个无脑的理由把我骗来。不是打算给我个惊喜么,我站在客厅留给她充分的时间怎么还不行动?
又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我终于按捺不住,蹑手蹑脚地四处查探。贝和黎晴的卧室还如走前般整齐,难道贝走了?我暗暗咬牙,这家伙居然对我这么没耐心。夜已深沉,我索性住在这儿,把自己扔在温热的浴池里痛快洗了个澡,披着浴巾连头发都没干便困倦地倒在床上。
“谁!”我惊呼一声,随之在身下传来另一声惊呼,我急忙跳起来打开灯,贝正睡眼朦胧地望着我。
刚才还满心愁闷的我此刻见了她除了高兴还是高兴,一大步窜到贝身上,看着她粉嘟嘟的脸蛋我粗鲁地亲上一口,“等多久了?”
她一边故作嫌弃地抹着我的口水一边抱怨,“下午就让物业给你打电话了,谁知道你现在才来。”
“亏你想得出来……”我轻挂她的鼻尖,“这里失窃了自然有警察处理,况且这一屋子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下次你应该说你被绑架了,我肯定……”
“你才被绑架了呢。等你这么久都不说些好听的!”贝还是这么粗犷,一把差点给我从床上推下去,幸好又及时抱住我,可浴巾滑落,我赤着上半身窝在她怀里顿时尴尬住。
她倒不客气地上上下下细致打量着,我红了脸立刻披上睡衣,“乱看什么,一个月不见学坏不少嘛。”
她笑声爽朗,还是习惯跟我吵吵闹闹,“臭地主,还不是你教的,我现在只是淋漓发挥了而已。”她扯过浴巾帮我擦着半干的头发。
“别废话,生日礼物呢?”其实她提前这么多天从老家赶回来我已经很感动了。
“你抱着呢啊,这么大都看不到吗?”她撅着嘴恹恹的样子,擦得我直头晕。
我停住她的手,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么别具匠心啊,那我可得好好欣赏。”于是搂着她躺倒在床,满怀都是软软的她,温暖安心。
“对了!那个……”贝突然像触电一般弹坐起来,跟我都住半年多了还怎么这样害羞,我懒散地歪在被子里吟吟地笑。
“路少爷,跟你说个事……”
许久没听贝这样叫,我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眼对上她一副为难的样子,我倒饶有趣味,“你不是礼物么,那得凭我处置吧。”
她思考片刻,缓缓说道:“还有一个礼物……在……”
“快拿来!”我兴致勃勃坐起来。
“黎晴,她……”
“黎晴?在楼下?”见贝点点头,我忽然没了笑意,“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居然等了六个多小时!”我也不知哪来的火,匆匆穿好衣服拉着贝丢了魂似的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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