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牧康!”易佐沉声嘲讽,“即使你恢复朱家二公子的身份,以你的能力想从我手上夺走东西,也只是天方夜谭。”
“佐哥,你的定义很有问题。兰兰不是毫无思想的物件,她现在屈就在易家,完全是你逼迫的,这点你能否认吗?”
他愣住,否认?事实就是逼婚,一直到现在,是他霸占了她的自由,哑然答不上话。
朱珠追问,“如果不爱她,能不能给她自由?你爱的一直都是何若丝,不是吗?难道你要留着兰兰,然后用你的冷血一遍一遍伤害她才甘心吗?”
“她是我过门的妻子!除非我不要,你永远也没机会从我手里抢走她。”易佐厉声警告,未正面回答,直至今日才惊觉那个女人的影响力大到可以控制他的情绪。
“呵,是吗?如果是兰兰提出离婚,让我带她逃走呢?”
易佐瞠目,猛地揪起他衣领,手指关门紧得发白。
“你说什么!她让你带她走?再说一遍!”
朱珠不紧不慢添油加醋,“她逃过一次,不是吗?兰兰这么好的女人值得拥有更好的幸福,给不了她爱情的你,怎么可能给她幸福。”
爱,第一次这个字明晃晃地被搬到他面前。这字就像针头总刺着心脏脆弱的位置,难受窒息,却流不出血。何若丝吗?可此刻脑子里竟然翻找不出那女人的样子,很模糊,哪怕前几日还见过。
因为全部被一个身影沾满了,就算不努力想,她的样子,笑的,闹的,哭的,生气的,全部都像在脑子里播放幻灯片一般,清晰可见。
仿若被电压击中,易佐惊地放开他衣领,眉头皱很深,瞪视他。
“给不给得了,不需要你评断!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会把你再打进医院来。”
说完他扭身朝门口走。
“佐哥。”朱珠喊住,“兰兰最终会不会选择你,方向盘由你这边掌控。她那么敏感又心细,很容易就会被弄丢。如果你不在乎她,我会主动出击,即使当个令人唾弃的第三者,我也会解救她。”
易佐斜瞥,纯黑的眸冰冷得不夹一丝温度,“那我会不惜牺牲你的性命,也要将她据为己有。”血腥的话语,带着他固有的傲气。
关门之前,他丢下一句“你早点扔掉那副病态,一堆事等着。”最终却免不得透露的关心。甩上门离开。
“太嘴硬可是会得不偿失啊。”朱珠对着门板悠然说道。
慢慢挎下肩头,他笑不出。从郁兰刚才犹豫为难的神情,他知道这都不可能,却还是问了,让自己明白死心。窗外近落黄昏,随他心境一般让光沉静消逝。
门打开,有力的脚步声。郁兰没抬眼,还有些气,索性把被子一拉盖住脑袋。
易佐关上门反锁,坐在床沿,“我要在这坐上一晚上。如果你打算憋死自己,我没太大意见。”
盖得再严实,冷酷的话还是传进来,她拔下助听器,伸出被子外,当着他的面扔到床头。然后又缩进被窝里,一片安静祥和。
瞧她孩子气的举动,一时不知如何对应。如果说话,她是听不到了。
易佐一把狠力掀开被子,这力度,蜷缩着的女人一下就见光了。
郁兰被吓到,弹了一□子,哀怨地瞪他,又扭过身子睡一边。闭上眼睛,又是一片清净。
他上前跪垮在她身上,单手将她两手腕扣住在床头。另一只手拿起助听器直接往她耳朵里塞。
这个粗鲁的男人!她气得大力喘息,却又斗不过,只能睁大眼睛愤恨瞪着他。
“再瞪眼珠子就掉了。”
忽然发觉她生气的样子还挺让人心痒,易佐直接逗弄起来。
“你把我从朱珠哪里赶出来,现在到这里来干嘛?如果是要道歉,请你离开,我不会接受!”
“我确实不太会道歉,所以你的期待落空了。”
“哈!我不可能傻得会期待你这个魔鬼跟我道歉。真是受够了你的阴晴不定,我会听话跟朱珠一起回国,所以我希望以后你把我当做空气,不需要对我多用一分心,反正我们只是名义上而已。”
易佐挑眉,忍着要伸手掐她脖子的冲动,“还有吗?就这样吗”低沉的嗓音暗隐危险。
情绪被激发,高昂无比,即便话语脱出后也带着酸楚,她毫无压力地发泄,“当然还有!
我这个宽容无私的妻子送给你的特大馈赠,随你去外面找女人,找你心爱的前妻也好,找你想享用快感的身体也好,我都会永远闭着眼让你”
她顿时闭嘴,憋着口气。因为身上的男人突然低头,停在她鼻尖上方不过一两厘米处,满视线全是那锐利又寒冽的眸瞳。
“怎么不继续了?”
“我不··”
一张口,易佐便轻而易举捕获她的双唇,堵住了声音,全部含入口中。意犹未尽却也松口,还是停在那个令人心跳加速的距离。
没料到他会用这么阴险的招数,郁兰紧紧抿唇,脸都涨红了。
“还没说完,继续吧。”
“你”才刚掀唇,见他又有凑上来的趋势,郁兰立马闭嘴。
可他的呼吸热热打在嘴边,她硬是憋足了气,不想跟他呼吸纠缠,那样的暧昧,她一丝都不想要了,扰乱一颗心不说,还陷得快拔不出。
"怎么不说了?"他缓缓开口,口中喷洒的气更热了。
郁兰扭过头,大口呼吸,哪知刚张嘴,上方的男人又是一个热吻,这次连舌头也跑来凑热闹。
"唔"她摆头挣开。
"走开!我都给你这么大宽限,你还不知足吗?"
易佐吻得更深了,把她声音全部吞入肚中。
这个吻太激烈,她不想接受,可身体却在慢慢酥麻发软,丝丝电流从唇间导入,由舌尖勾缠火花,渗入到四肢,直至她失去抵抗,喘息不已。
见她满面通红,双唇光润艳红,他满足地翘起嘴角。
郁兰冷冷笑了,"我真心佩服你,不喜欢我却一而再侵犯我。果然心和身体可以分那么清楚。你告诉我你喜欢我身体哪点?我马上联系整容医院改掉!"
"你敢在身上随便动刀试试。"本缓和的俊脸骤然降到冰点。
"只要能让你失去兴趣,我就算自虐也要做。"
易佐怒目,手掌裹住她脸颊,他使力,小小的骨头在他掌下那般脆弱,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碎掉。
郁兰皱着眉头,一丝痛也没破口,凌然对视。
"你总能触犯我的雷区,触碰我的底线。我倒觉得娶了你,是我自虐的开始。"
"既然双方都难受,那就离婚吧!"终于她说出这两个字,心里却没表面轻松,离婚意味从此形同陌路,他将消失于她生命中,怎会轻易舍得。
"你!"易佐手臂的青筋直冒,恨得他差点就要一掌将她拍昏。
他捏起她下巴,提得很高,直直对准她眼眸。
"女人!我只说一遍,我看上你了!所以,这辈子你就别浪费脑力想着逃跑吧!"
"···"
死一般寂静,气氛有些尴尬,仿若连心跳也静止,呼吸的声音消逝在另一个空间。
郁兰被刚才的话砸懵了,眨两下眼,就是没反应过来。
她咽下口水,迷茫望着他,"刚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本等着她欢心雀跃扑向来,却是疑惑傻愣的样子,"真够笨!"他放开手,下床离开。
"哎,等等。"
易佐没回头,背对着不太爽,"说。"
"你是不是说看上我了?"
"··"他没回答,微微侧身冷眼瞅着她。
"那话可以理解,你喜欢上我了?"抓住势头,她追问。
"随你怎么理解,话我只说一遍。"转回身他开门就走。
心情犹如云霄飞车,只需他一句话便有冲入天堂般的快乐。郁兰拍打脸,那么真实,穿上鞋跑出去,他还在走廊。
"喂!对面的男人!"她对那背影大喊一声。
易会堂的几个男人傻眼看着自家老大被这么爽朗地称呼。
易佐停住脚步,气正要涌上来,还没转身。
"可我没说喜欢你啊!"郁兰铁了心要捉弄他,说完啪地关上门,她可不愿被那刺冬般地视线击伤。
瞧见关门前她得意的笑,易佐拳头捏得很紧。该死的女人!心里咒骂。
"都站直了!"厉言训斥手下,才离开,脸颊竟泛起了微微羞红。
☆、温心
昏黑的屋子,突然‘啪啪啪’亮起了灯。被绑着腿脚的男人们从梦中惊醒,整齐排列着□着上身。可双眼被遮住,只能瞅着光源。
“佐哥,他们是潜伏在s国的易禾丘的手下。六个是易会堂的人,还有三个是他自己培养的人。另外有两个逃回国内了,jensen正在清查。”阿水精确汇报。
“很好。”易佐在中间的椅子处坐下。
“佐哥?”曾是易会堂的人惊呼,更是胆战心惊。
易佐打个手势,其他人将他们眼罩全部摘下。
适应光线后,大家才看清周围的局势,明晃晃的枪眼对准自己脑袋,吓得颤抖不已。
“要杀就杀,不要整什么把戏,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说。”有人不怕死地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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