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只效力于易堂长,至于你,我们不认识!”还有一个人附和,言辞激动而壮烈。
易佐面无表情瞅着他两,不发一语。越是这样,跪着的人心里越是打鼓,就算刚才慷慨激昂,现在也被磨去了三分。时间每秒都过得比时针还长,刺激着每个人心脏,那飙升的肾上腺激素。
“这两人是易会堂的吗?”终于他开口。
阿水答复,“不是。”
易佐打个手势,“成全他们吧。”说得那么轻松。
顿时,那两个开口的人被拖到隔壁一间屋子。
“做什么?!你们不要乱来。。啊”
“砰砰”两声枪响,隔壁没了声音,死一般沉寂。
“佐哥,解决完毕。”两名持枪的手下关上门走回来报告。
易佐点头,望着剩下的七个人,缓缓开口,“还有一个不是易会堂的,要我帮忙成全吗?”
“佐哥,饶了我吧,求求你,我是被逼的,易堂长给我钱,我家穷,才会帮他做事。”那人直哆嗦, “我根本不知道他要我们杀的是谁,给钱我就做了。”
“你知道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拿钱做事,佐哥,我真的我只为了糊口养家子。”浓重的乡村口音带着哭腔,结结巴巴解释。
易佐又是瞅了半响,那人都会抖得要哭了,他对阿水下令,“放了他。”
阿水过去给他松绑,给了他一个袋子,“外面有车送你去机场。你的家人会跟你在指定地方会和。”
“我的家人?”他震惊瞪大眼。
“易会堂要调查的事从不会拿不到结果。从这出去后不要再参与易会堂的任何事,这是佐哥给你的生路,才饶了你的命。”
“谢谢,谢谢佐哥,谢谢。。”那人拿着黑色袋子离开了。
易佐站起来冷冷勾唇,两手插在口袋一派闲情,“一边天堂,一边地狱,你们想选哪个?”
顿时大家低头求饶,好不凄惨。
“佐哥,我们错了,被金钱蒙蔽了眼睛。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易禾丘说会给我们房子,数不尽的钱财,还有很多女人。我们··”
“闭嘴!”易佐怒言,掏出枪对着他们,“砰···”三发子弹日数射入他们身后的墙壁。
众人吓得不敢吱一声。
那戾气的神色,浑身的杀气猛地撒开,像个嗜命的魔鬼,朝他们发出来自地狱的邀请。
“身为易会堂的人!敢做出背叛我的事,甚至要取我性命!在入会那天,你们就知道下场是什么吧,给我读出来!”
“轻··轻··则切断手臂,重则,自断性命。”有人抖着声音念出来。
“很好!你们是以必死的心态来这里取我性命。那就了断自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说完,阿水提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有几把匕首。一一摆在他们面前,几个人上前将他们手松绑。
没人敢拿地上的匕首,看着晃眼锋利的刀尖,顿时喉咙发紧。
“佐哥能给我们一次活命的机会吗?我们以后不会再犯了,我们会全力效忠您,求您饶了我们吧。”一人不住磕头,哭着嗓音。
“要杀佐哥的时候怎么不怕死?”阿水用枪指着他脑袋,“佐哥对你们不好吗?易会堂的弟兄誓死都不会背叛,你们竟然为了几个臭钱出卖主子,真是贱命一条!”
“对,我贱命,我是叛徒。”有人打自己耳光,死亡面前,他选择卑微低下地活着。
瞧着曾经是易会堂出生入死的兄弟,今天为了求生如此低贱自虐,阿水握枪的手微微颤抖。
“够了!”易佐怒吼,“用你们的信息换你们的命。如果没有可靠信息,就拿着匕首到隔壁屋去陪葬!”
“从你开始。”他抬了抬下巴,
指着左边数起第一个人。
“我说我说。”看到活命的希望,他赶忙双手举起,“易禾丘一直跟我们密会的三个地点,在我手机里有。”
说完他怯怯望着易佐,仿若生死符掌握在那里,窒息等待。
易佐挥手,阿水让人给他松绑,并给了他同样的黑色袋子,交代一声,那人便逃也似的离开。
“我也有。”第二个人开始尝试,想了片刻说道,“易禾丘曾经暗杀过朱氏集团夫妇。那件事的绝密文件存在他保险箱里。”
真是个惊人的秘密!易佐上前蹲在他面前,鹰一般锐眼直直盯着他,“说详细点。”
他抖着唇,“具体我不太清楚,因为是在他身边负责重要事的另个人告诉我的。我只知道他参与过,而且是主谋。”
“很好。给他松绑。”
易佐又站起来,这个信息非比寻常,当年谜一般的暗杀事件,竟然是由自己叔父主导,即便知道他想夺走整个易会堂甚至易氏的主导权,而杀害自己,也未曾想过叔父是杀害朱珠父母的凶手。
后面三个人的提供的信息他都放过了,直到最后一个人。
“佐哥我我再想想,给我一点点时间好吗?刚才我想说的,被抢先了,我···”
那人捂着脑袋,使劲想。
忽然他抬头,一丝惊喜,“我有我有。那天晚上跟我们联系的是一个女人,易禾丘说她提供地点和位置给我们,我还有她的手机号码。”
阿水呈上去,“佐哥,这是他手机,就是这个号。”
他接过,按下键,放在耳边。
“喂”一道女音传来,有些熟悉。
“是不是易禾丘交代了什么事?喂怎么不说话?”
猛地,易佐挂断手机!那声音,听过千百回,也留恋过千百回,怎会分辨不出曾经爱过人的声音。
“啪!”他将手机甩出去,力道很大,撞到墙壁瞬间□。
那人吓得一颤,以为小命不保,“佐··佐··哥”
“松绑!让他走!”易佐背过身,怒吼。
“佐哥,全部安排好了。”
他没回头,依旧对着墙壁,双手捏得很紧,怒意迅猛直升,一拳砸在墙上。
阿水立马噤声,叫了几个人把隔壁屋的中枪的
两人抬出去。那两人脖颈被注入麻醉剂,可瞬间失去意识,而那两声枪响只是打中了地上的猪肉而已。
事情处理完,阿水折回来,见他还是站着一动不动,不知那通电话到底有多诡异,也不敢过问。
“可以回去了吗。”
易佐仰头深呼吸两下,转身拿起他手上的外套一甩套在身上。恰巧手机响起,他拿出一边接听一边走到屋外。
jensen暗哑的声线传来,“捕获到易禾丘的得力助手,不过昨晚自杀了。我们在易禾丘的卧室发现一个黑色保险箱,等你回来拆开吗?”
真是恰逢时机,是时候一网打尽了。“不用,你找人打开就行。晚上把里面所有文件资料传输给我。”
挂上手机,易佐坐上车。
“佐哥,去医院还是回酒店?”
“回酒店吧,还要查看jensen发的资料。”他揉揉眉心,何若丝的声音太令他震惊,要接受,有些力不从心。
“等等。还是去医院吧。”他又换了个地点。
“哦,好。”阿水自然是愿意去医院,因为那里有个可以调节老大情绪的易夫人。
瞧了眼对面墙上挂着的时钟,十一点四十。而自从昨天傍晚那个别扭又毫无情调的告白,易佐就没再出现。
“呼”郁兰嘟起嘴,怀疑昨天是他不小心吃错药,还是自己确实幻觉了一阵子。
“佐哥。”门外忽然想起声音。
听力逐渐恢复的她在助听器帮助下更是连细针的声音都放不过。竖起耳朵来,听到开门声,她立马闭上闭眼,装睡。
易佐轻步走进病房,床上的女人安静睡着了。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动作轻缓。
见她脸颊红润,又是忍不住伸手抚触,柔嫩的感觉是他最近总爱不释手的,渐渐舒缓了刚才的浮躁和气闷。
床上的郁兰可没这般舒服。不同于他平时粗鲁风格,那温柔的触摸带着极致的痒,简直暴张她所有面部毛孔,让她强忍得紧。
易佐弯□想来个临别吻,低下头却见她睫毛扑扇几下,而刚是微微正常红的脸颊,现在竟满面的干红。
捉弄兴起,他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来回摸着她脸颊,然后是唇部,轻轻柔柔,不亦乐乎。
完全忍不住,郁兰猛地睁开眼,瞪着他,“你摸够了没?”
“装睡啊。”他挑眉,那手还没停住。
她拍开他乱动的手,没好气,“就算睡着了,也能被你摸醒了。”
忽觉这话有些怪异,倒像搅了点□,郁兰尴尬转过身背对他,“我要睡了。”
哪知床边竟然凹陷,随后被子也被掀开。她扭头一瞧,易佐正大喇喇钻进被窝。
“唉?你你进来干嘛?”
“睡觉。”他说得大大方方,就是平常事一般。
郁兰惊得坐起身,忙推拒,“这是我的病床,你要睡回酒店睡去。”
易佐前倾,将她压下,双手双脚将她缠住,然后单手一提被子,两人就紧紧贴着抱在被窝里。
“喂!”她别扭要挣脱,气力在他面前从未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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