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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后前夫失业了 (一心兰山)


  “你……”刑部的衙司抬手指着法师,一时气结不知如何回复。
  这般问下去,效率太低了,贺南嘉站出来道:“你既然是想混口饭吃,就从时招来。否则,我等将你的画像传遍全朝,称你是招摇撞骗的小人,骗的许多富贵人倾家荡产。待你出去以后,就无法谋生,只得离开天晋,远走他乡!”
  天晋朝与外族虽有商贸往来,可生活习性大不相同,多数人都是不愿意背井离乡的。
  法师漫不经心的脸色骤然惊骇,他连续眨着吊稍眼,嗫嚅:“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一个小娘子,怎得这般狠心?”
  试探对了,贺南嘉唇瓣弯弯,顺着法师的思路道:“你没瞧见本官穿什么吗?你不告诉买符之人是谁,就是断本官的仕途。既然本官都要被罢免了,为何要让你好过?”
  谢危朝贺南嘉投向赞许的眸光。
  法师:“……”
  他丧气的一屁|股坐下,双手抓了一把地牢里的杂草随意扔远,无奈道:“小人是真不知他是谁?买符之时,那人蒙着脸,给了我一大笔银子,除了露出一双眼睛,小人什么都知啊!”
  刑部的衙司忿忿道:“之前为何不说?”
  “这……”法师仰首望向几人,满脸委屈:“一连死了两人,且他们穿的衣袍上都有符咒的绣纹,小人就是个混口饭吃的神棍,怎敢出面将此事揽载身上?”
  贺南嘉摆摆手道:“先说说这个符咒,再形容下买符咒之人、与当时的情形。”
  出地牢时,天色已晚。
  刑部的衙司从岳东酒楼那边,带来了类似的线索,近日的确有个怪人在他们酒楼购买过海参、鲍鱼,宴请了一位青年男子。
  酒楼的掌柜和小二都认出了钓鱼死者的画像,对于另一人的形容只有:蒙着脸、身高五尺左右、身上有股怪味儿,不臭但也不好闻。
  岳东酒楼的小二、掌柜和法师一样,都是只管收钱,其余都懒得刨根问底之人,他们形形色|色的客官见的多了,哪儿会关注什么不对之处?
  “唉—”
  谢危略微烦躁:“好不容易有了新线索,可却无甚价值,贺法医有劳了。”
  贺南嘉没再说什么,先告辞回了侯府。
  冬梅夏荷早早地在侯府门前张望,见到贺南嘉的马车时,赶紧上前来,伺候她下来。
  其实她早就习惯自己跳下来了,可为了成全两个丫头的孝敬心思,任由她们左右开弓扶着。
  “二姑娘,梁国公夫人来了。”冬梅警惕道。
  贺南嘉蹙眉:“她来作甚?”
  “自然是来告状的,二姑娘一会儿进去,仔细些跟大娘子说话,可千万别惹她生气啊。”夏荷担忧道。
  呵—
  原来如此!
  贺南嘉已有自己的公府了,才不会憋着的。
  主仆三人一进前厅,梁国公夫人就提裙起身,佯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可半分真心实意都没,反倒是明晃晃的算计。她道:“昨日回去后,我懊悔得食不下咽,寐不得安。今日特来登门致歉,贺娘子如今位高权重,我等只是普通的官眷,万万不该仗着尊长的身份,以下犯上的。”
  梁国公夫人压根就不愿来,可架不住儿子与丈夫的鞭策,她不得已才做个样子罢了。
  不过,京城的女眷们都说:善书琴不喜欢这个女儿,且非常看重规矩、礼制。上门致歉已是她大度、坦荡的表率,若贺南嘉依旧不依不饶,善书琴铁定会给贺南嘉难堪。
  饶是冬梅夏荷都听出来,这番话半点儿歉意都没,而是打着致歉的幌子再数落她们的二姑娘:目无尊长。
  二人面露担忧,只期待二姑娘能忍忍,免的吃苦头。
  “照梁夫人的意思是,本官不尊重长辈?”贺南嘉尊称都免了,捅破了窗户纸道。
  冬梅夏荷心惊。
  梁国公夫人面色微微一僵,贺南嘉自称本官,还降了她的身份,果然是个刺头儿。
  她眸光不安地看向首位的善书琴,不动声色地挑唆道:“虽然贺法医虽已分府出去了,可侯府按理应还是贺家大娘子做主的。于私她还是贺法医的母亲,她未开口,您这般怕是不妥吧?”
  长辈都没说话,贺南嘉就开口,当真是没教养。
  贺南嘉刚要开口,却闻。
  “梁夫人想要听我说什么?”善书今日出行听见街市上流言蜚语,就猜测是梁氏放出,故意来抹黑她的嘉娘,她美目森寒,一字一句道:“是要我说梁夫人冲撞了本朝的五品女官,还是要说梁夫人不尽本分,戴罪之身还外出惹是生非?亦或者是说,梁夫人仗着‘尊长’欺我的嘉娘在先,想要我大事化了在后?”
  梁国公夫人:“……”
  谁说善书琴不将贺南嘉当回事的??
  冬梅夏荷互看了看,从彼此震惊的视线中,确认耳朵没毛病。
  同样有这个怀疑的还有贺南嘉,越听到后边越不真实,仿若自己做梦般,她还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袭来时,方觉所有真切。
  善书琴将女儿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既觉得好笑,又泛起丝丝的苦涩,但更多的是自责。
  从前的自己当真是错的离谱,甚至连外人都觉得她这个娘会责怪女儿,眼巴巴跑来送舌根了。
  厅内静默僵滞一瞬。
  梁国公夫人拿起帕子抽噎起来,“贺家大娘子所言甚是,可我们两家过去也是有情分的。我来登门道歉,必是愿意带诚意的,为的是留住两家的情分和颜面,还望贺家娘子能不计前嫌。”
  挑唆不成功,就只能打感情牌了,贺氏、陆氏曾经乃姻亲,她做过贺南嘉的大伯母,不至于彻底撕破脸。
  “梁夫人说的也有道理,”善书琴黛眉舒缓道。
  贺南嘉微微蹙眉,有些看不透母亲的心思了。
  冬梅夏荷方才雀鸟扑棱的心,陡然沉入海底,别说情分了,就是不计前嫌都不乐意。
  梁国公夫人心中一喜。
  “可我的嘉娘对你那外甥没半分情意,这情分上委实没法继续,至于不计前嫌,这要看嘉娘的意思,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论她做什么决定,都是支持她的。”善书琴音色淡淡。
  梁国公夫人彻底傻眼了,兜转一圈又回来了
  冬梅夏荷激动的想要高呼:大娘子英明!
  “嘉娘要如何处置,都成。”善书琴慈爱地看向贺南嘉,肯定道。
  微愣的贺南嘉,被善氏轻声唤的回过神来,她微微颔首,而后漫不经心道:“梁夫人说愿意带诚意来,不若这样吧,你们赔偿万两银子,本官就不计前嫌了。”
  梁国公夫人觉得自己幻听了:一万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打劫啊?堂堂侯府会缺银子??
  善书琴也是丽嘉微微惊讶一瞬,念及女儿过去跳脱行径,很快又觉得是女儿的风格,红唇微勾。
  梁夫人的算盘本是借着登门致歉,为他们梁氏挣一些声誉回去的,不想贺南嘉竟然狮子大开口,可话是自己放出去的,她断不好自打嘴巴,可谓是赔了面子也失了银子,心中狠狠地记上一笔。
  戌时末了,贺南嘉与阿通同卧一榻。
  听了主厅里的乐事,阿通笑的身子弓成了虾,笑过后,她道:“阿姐离开之后,阿娘时常会来阿姐的屋子,一坐就是一夜。”
  贺南嘉神色清冷,今日母亲的变化,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为自己英明决策庆贺,她笑了下:“你跟阿娘说,嘉娘始终都是她的女儿,这点不会变,只不过女儿现在想要自己闯闯。”
  阿通点点头,姐妹俩安睡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贺南嘉用过早膳,再跟母亲、大哥哥大嫂等人道别离府。阿通将昨夜贺南嘉的话传达,善书琴热泪盈眶,唇始终弯着。
  这厢,贺南嘉已坐上谢危的马车,前往流沙帮。
  路上,车厢里百无聊赖,贺南嘉撩开窗帘,手搭在窗檐,发觉大街小巷墙头都贴上了告示,还看见不少刑司张贴告示。
  贺南嘉不由地暗叹刑部工作效率高,昨日快下勤时出的点子,如今城中已张贴了大半了。
  百姓们围观在告示下,各个都紧张重视起来。
  辰时三刻左右,马车停在“流沙帮”的牌匾前。
  贺南嘉踩着马扎下车,谢危已翻身下马。一个绯色官袍,另一个紫红色官袍,齐齐提袍走上门前台阶。
  牌匾下的两名守卫互相看了看,当即,一个掉头往里头去,另一个则跑上前迎来,拱手道:“二位官爷,可是有事造访?”
  “贵帮里,可有一名唤做六顺的?”
  守卫先是快速瞟了眼贺南嘉,颇有深意,但很快转移视线看向谢危,颔首道:“却有,不知六顺所犯何事?”
  “去带我等去见他。”谢危说着拿出鱼符。
  守卫即刻颔首应下,侧开身留出道让二人进去。即便不看鱼符,他也知晓男子是高官,就是这名女官不知是哪个宫殿的了。
  流沙帮不比各部的公府建的气派,也不如世家大族的府邸精致讲究,处处可见大院、小院立着棍钳、木桩,来往的人衣着劲简,就连端茶倒水的女使,也是一身劲装、手腕束带,别有一番江湖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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