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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始乱终弃后 (裴怀瑾)


  太子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羞辱他太过分,还是什么别的意思?
  她几乎微微颤抖,哑声想开口,余光却见一白衣人掠来。
  太子似乎从她眸中看到了,陡然转身,凤眸猩红冰冷,在看清是谁后,遽然呕出血来,却只是转头望着她,连连冷笑,“步凝白,你好手段。”
  凝白被他的呕血吓得神志不复,什么都想不了了,颤着手摸出帕子,想擦去他下颌上的血迹,却被他狠狠攥住,狠厉极致,竟然凄艳,“步凝白,你不如干脆杀了我,然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样?”
  凝白不断摇头,泪一直流,不怎么样,不怎么样!
  一开口,却已被哭腔染得含糊:“殿下!”
  可是太子不管不顾,仿佛没有听见,松开她的手,笑了起来:“你不是要去找他诉衷肠吗?去啊。”
  凝白含泪摇头,只想为他拭去星星点点的血迹,可是慕容厌却开口了,同样冷声,“你竟折辱步女郎至此,委实该死!”
  他还说:“我小心翼翼不敢碰的人,你竟如此蹂.躏!”
  说罢,铮然抽出软剑飞身而来,剑吟如风,凝白心头一空,下意识想护住太子,可却被抓住了手臂!
  赵潜瞳孔一缩,几乎是同时揽住凝白腰身,再与此同时,射出袖箭!
  慕容厌没有防备,被射中肩头,眸底一戾,手上狠力拉拽,凝白痛得颤抖,腰身的力不由一松,却再次射出袖箭!
  慕容厌弯身一闪,软剑同时缠上赵潜手臂,道道剑痕绽开!
  凝白的泪一下涌了出来,几近失声,“殿下!”
  两边肩头俱是发痛,软剑松环,而后再次紧缠,慕容厌已经看出来这人不会松手,再次环绽缕缕伤痕后,软剑一松,而后准确削去,袖箭眨眼落地。
  这下没了威胁,他将身一绕,倒上房梁,赵潜彻底抓不住凝白!
  慕容厌挟揽住凝白飞檐走壁,凝白拼命挣扎,却没有丝毫效用,慕容厌甚至还温声说:“别怕,我已经将你救出来了。”
  “我不用你救!”凝白含泪吼他。
  肩膀受了伤,就算有轻功,带人也吃力,疼痛让慕容厌愈发地没有耐性,不想再说什么。
  只是片刻后,马蹄声由远及近,慕容厌心中暗骂一声,再次快起来,很快就出了城。
  月上中天,慕容厌此刻是真信了步凝白的男人非富即贵,或者说,非权即贵,这个时辰,还能策马穿城,甚至出城,可见不是一般贵人。
  直到感觉甩掉了她男人,慕容厌才停下来,满目情深,充满愧疚道:“都怪我之前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意,让你受苦这样久,你放心,他折辱你,我便让他生不如死。”
  凝白一把拔下了他肩头的一支小箭,一边流泪一边狠狠说:“你不要在我面前做戏!你有什么心意!”
  慕容厌哪防得住这个,肩头剧痛,闷哼一声,偏偏她还握着那支小箭,双眸通红,泪光婆娑,哭啼啼威胁他:“把我放开!不然我就把它插回去!”
  她此刻的样子,倒是真像从前在慕容厌面前的样子,明明宛若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却别样的坚强,惹眼极了。
  痛得咬紧后槽牙,慕容厌居然还思索了下,这看起来,委实与美人计毫无关系。
  他一剑掺进小鸳鸯间了。
  分明确认了,慕容厌心头却倍感不甘,问她:“明明是你说对我一见倾心,你对我穷追不舍,百般表白,怎么他一来,就全变了?”
  他咬牙问:“你拿我当什么?”
  凝白一把把箭插了回去,明眸通红狠绝,“什么也不当!”
  马蹄声踏月而来,慕容厌又疼又气又憋屈,提剑就想出口气,却被狠狠点了一下,他一愣。
  就是这一愣神,凝白从他的桎梏中逃脱。
  慕容厌怎么也没想到大人物的小逃妻还会这一招,握剑的手一紧,这么会儿功夫,冲动却淡去了,软剑泛着寒光,他想想慕容氏这几百年,又看看对面美人捂着手臂恨恨瞪他,那双眼睛真是亮,辉月竟难相较。
  “你要记得,是你招惹我。”
  他只留下这句话,白衣软剑眨眼无影无踪。
  .
  马蹄声愈来愈近,在这旷野天地间震动,凝白又想哭了,眼前一时是太子陡然呕血,一时是太子手臂刹那伤痕遍布,可是他还策马疾驰,马上要到她面前。
  她就立在游风中,眼含热泪,赵潜飞快勒马,大步到她面前,她却问:“殿下,我们怎么办啊?回不去了。”
  回不去?回不去能怎么办?
  赵潜觉得自己十分冷静:“他伤到了你哪里。”
  凝白摇摇头,而后抬起手臂,哭唧唧说:“我手疼,他拽的。”
  修长手指正要攥住查看,她却收回去了,目光落在他手臂,宽大衣袖垂敛下来,几乎连剑痕划破的口子也看不见了。
  “殿下疼不疼啊?”她仍哭唧唧问。
  血滴顺着赵潜指尖向下流,他却也摇头,十分冷酷地说:“区区小伤。”
  凝白又哭唧唧哦了一声,顿了会儿,又问:“殿下,我们回不去了呀。”
  回不去便回不去,赵潜环顾四周,听到淙淙水声,抬脚走去。
  凝白就跟着他,循着月色,好像是到了山下溪边。
  凝白就又看着他拿出火折子,他交给她,她就拿着,看着他宽下衣衫,直到露出伤疤横斜的胸膛,他垂头,撕下块布,沾了水,一点点清理血迹。
  凝白突然想到他十八岁在江南剿匪,那时打起来没有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粗略清理?
  伤口不能沾水,赵潜洗了血迹,又撕下布条来,从肩头往下包扎,可是伤痕回环,怎么也包扎不了。
  顿了顿,他直接把布条扔在一边,只复披上中衣,系了两下,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膛。
  她看着他被掩住的伤口,又说:“殿下,我们回不去了。”
  他冷冷说:“那就在这里过夜。”
  凝白又哦了一声,攥着火折子,他瞥过来,依旧是冷冷的,“过来。”
  凝白就只能把火折子吹了,周遭一下暗下来,她摸索着过去,却不小心被绊到,正摔在他怀里。
  “殿下,不好意思哦。”
  “闭嘴。”
  夏风徐徐燥热,虫鸣唧唧,星辰几点,凝白不知不觉睡过去。
  赵潜睁开眼。
  指尖轻轻摸索到她脖颈,牙印深深。
  凝白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不同于以往的绮梦醒来后,太子这会儿不在。
  她慢慢坐起来,抱膝发呆。
  蜻蜓点水,鱼虾游动,还有一只灰绒绒的野兔子,不知道从哪个洞口钻了出来,躲在草丛里有点害怕地看着凝白。
  直到太子回来,那只野兔子一下被惊得没了影。
  凝白仰头,太子居然仍旧穿着中衣,不同的是已经系好了,除了有些微皱,看起来还是十分得体的。
  她就低头看了看,哦,昨夜他们睡在他的衣衫上。
  太子看起来是要架火堆,弄点东西裹腹,这她很熟。
  凝白猜测马不见了,毕竟昨夜太子不是很冷静,他没有拴马。
  “殿下。”她喊住他。
  修拔身影微顿,她又喊,“殿下,你过来,我有点事同你说。”
  太子冷冷过来了。
  凝白仰头看着他,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
  她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微微凑近,却是越来越近,踮起脚,红唇到了他耳边。
  吐息温热,软软说,“殿下,还是有点疼。”
  赵潜头脑一空,浑身僵住,她却寻到他的手牵住,抚向她颈侧,那个似乎有一点好转的牙印。
  她还在他耳边说:“殿下,再亲亲我,好不好嘛。”
  他霍然看向她,眼眸发红,恨不得把她弄死的模样。
  可是昨夜,有人辗转她被咬破的唇,温柔到了极点抚慰,舔舐吮吻,缠绵缱绻,还亲她的脖颈,湿漉漉温热又软韧的舌熨烫伤痕深深的牙印,最后,微微颤抖,滚烫的泪滑进她颈窝。
  她轻轻踮脚,双臂勾住他颈项,阖眸吻上他唇瓣,如他一样,一点点奉还。
  铺在草地上的衣衫皱巴巴的,沾着露水,草色湿痕浅淡,野兔子不知何时又跑了出来,眨眨眼,又被惊跑了,溪水粼粼,日光照耀在上面,几乎都能看清溪底的细细沙泥,流散的云浮动在上面,蜻蜓点水,溪面微皱,蝴蝶翩翩飞舞,忽高忽低,最后停留在远处的一朵无名小花上,轻风拂过,景色蔚然。
  .
  金陵城内,团子一如既往睡醒,翻身埋进枕头里,随后模模糊糊坐起来,含糊唤:“爹爹抱……”
  可是,没有人抱团子。
  团子困顿又疑惑地揉揉眼睛,这才睁开。
  然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渐渐睁大眼睛,发出了灵魂的疑问,“爹爹娘亲去哪里了——”
  作者有话说:
  嗯,战损不影响小赵。
  还有,关于小赵在女鹅睡梦中亲亲,大家如果觉得变态,那就是作者变态,和小赵没有关系qaq
  以及,1w4,大家要做什么,很清楚了吧(//▽//)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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