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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强推] (三月蜜糖)


  她想的甚美,然等的愈发心焦气躁。
  这个时辰,撵车早该到了。
  昌河公主跺了下脚,拽住黄门打探,才知陛下半个时辰前便回到宫中,如今安歇在珠镜殿。
  提到珠镜殿,昌河公主心有余悸,上回她私自闯入,被陛下训斥且罚了禁闭,她是无论如何不敢再去。
  “皇兄在珠镜殿做什么?”
  小黄门躬身答话:“回殿下话,奴才不知道。”
  昌河知道珠镜殿先前住的人,还是在大慈恩寺刺杀那日,她都诧异,缘何王家消息那般灵通,王毓得了信却不告诉自己,谁又能想到只是为了除去皇后路上的绊脚石,王家冒失的赔上整个家族。
  得不偿失,悔青肠子。
  时至今日,王毓仍不放弃走动,前些天还给侯府送上拜帖,想约着见面聊聊,昌河公主牢记赵太妃的嘱咐,径直回绝,然心里到底不落忍,可又不敢冒头。
  珠镜殿,门前宫婢鱼贯而入,手中皆捧着各色箱匣,昌河诧异极了,走近些,听见院里有人说话,嘴里说着“娘子”之类。
  承禄自里头出来,见公主竖耳立于墙下,身子趴在上面如蜈蚣一般,不由咳了声。
  昌河红着脸跳下来:“中贵人。”
  “殿下何故如此?”
  “皇兄还有多久才能出来,我寻他有点事。”昌河背起手,眼睛巴巴往里瞟着。
  承禄犹疑:“说不准,陛下可能歇在珠镜殿。”
  昌河公主惊得张大嘴巴,忽然低呼出声,拉过承禄的衣袖小声问道:“皇兄有侍妾了?”
  若是正常妃嫔,礼部定然早早备好册文、宝文送至内阁,再者也没听说宣册受册,故而顶多是个侍妾,也可能是暖床的婢女。
  毕竟陛下是虎/狼年岁,多年不曾开荒,哪里忍得住长夜漫漫。
  承禄蹙眉,提醒道:“殿下慎言,这位贵人您冲撞不得。”
  他这般说,昌河心中便有数,遂没胡搅蛮缠,巴巴问:“那你帮我问问皇兄,何时出来,我有要事找他。”
  白露和寒露简直呆住,看见谢锳的刹那,她们不约而同用力搓眼确认,确认她是真的,不是假的,然后便委屈的哭起来。
  谢锳摸摸她们的脑袋,鼻尖亦是涩涩。
  承禄进来秉报,周瑄正欣赏主仆重逢的感人场面。
  “让她进来说话。”
  昌河公主难以置信,重复了一遍:“中贵人,你没听错吧,皇兄让我进去?!”
  承禄笑,拱手将人往里让:“殿下,切记谨言慎行。”
  昌河公主性子大大咧咧,心眼却不坏,赵太妃从前在宫里安分守己,与人交善,故而也得了个顺畅享乐的晚年。
  承禄引着她进去,待走到内殿,昌河便有点打怵。
  周瑄瞥了眼,音调轻快些:“怎的,胆子都去哪了?”
  昌河讪讪低下头,迈着小碎步走进去,甫一抬眼,便看见一袭藕色长裙的谢锳,眉目潋滟,雪肤盈盈,她站在床榻前,手里捏着一柄团扇。
  “她.她不是死了..”昌河捂住嘴,又惊又怕。
  承禄递了个眼色,昌河立时觉出自己举止不妥当,她低下头,绞着帕子道:“陛下恕罪。”
  转头看见昌河,谢锳也是纳闷,奇怪周瑄竟肯让人瞧见他金屋藏娇,她身份尴尬,自然藏起来最是省心。
  转念一想,早在去大慈恩寺那日自己便已暴露在众目睽睽,如今安然无恙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周瑄着人添置了不少物件,像是刻意要把殿内填满,琳琅满目的首饰应接不暇,山珍补品源源不断,她只看了一眼,便知那些东西皆是上品。
  他愈是待她好,她便愈发觉得不安。
  就好像逢年过节屠夫宰羊,临死前夜总要喂顿好的。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以为这是宠爱,他无非想打断她脊骨,揉烂尊严,让她彻底臣服,待她沦陷在那温柔蜜意中时,便是被他弃若敝履之日。
  谢锳冲昌河公主福了福礼,见她依旧滚圆着眼睛缓不过神,便先行去往寝殿,收拾换洗。
  白露和寒露又哭起来,两人跪下伏在她腿上,断断续续诉说她不在的日子,珠镜殿发生的细枝末节,琐碎繁复。
  “奴婢懊恼又伤心,只恨自己没有跟去,如今娘子平安无恙,回头奴婢定要去观里烧香还愿,谢谢真人菩萨保佑娘子逢凶化吉,便捐上一个月的例银我也情愿。”白露又哭又笑,抹了眼泪通红了眼睛。
  寒露也说:“我也捐。”
  谢锳百感交集,不枉她总琢磨接她们过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落到珠镜殿中,哪都去不了。
  昌河坐了少顷,谢锳听到她要为曾嘉和谋官职,而周瑄似乎早有打算,派了个承奉郎散职让他补缺。
  入夜,谢锳缩在榻内,周瑄拥着她滚进衾被,又揉又捏直把人弄得大汗淋漓,急喘不止,才消停下来。
  “你且歇好身子,过几日朕定要变本加厉同你讨要。”
  隔着寝衣,谢锳觉察出他某处的异样。
  故而动也不敢动,瓮声瓮气嗯了下。
  许是太累,两人很快便沉沉睡去。
  翌日霜雾未散,周瑄赶去紫宸殿料理朝事,谢锳便又躺了会儿,赖到晌午才爬起来,用了碗羹,没甚胃口。
  “娘子,陛下允你随处走动,不必再拘着避着了。”白露说这话时,眼里闪着光,像是看到盼头,也比从前更有底气。
  谢锳瞧了眼镜中人,往上托起步摇,笑道:“簪一支就好,压得头疼。”
  白露依言,梳坠马髻,将缠枝石榴金钗步摇插/进右侧。
  “娘子,咱们出去走走吧。”
  谢锳见她们两人快憋坏了,遂穿上披风领着出去,珠镜殿的一个得力婢女也随行同去,她话少,行走间步履坚定,像是有身手的。
  太液池的鲤鱼游得欢畅,看见人后不但不逃跑,反而亲昵的围着打转,谢锳便知他们都是被喂久了,没有戒心。
  白露和寒露孩子似的,一手捧着鱼食,一手摁着石柱头,大半个身子都探出去,鲤鱼很快在跟前游成一片。
  谢锳想,若此时一网子撒下去,少不得要清仓。
  跟人一样,依赖成性连起码的防备都没了。
  耳畔传来说话声,很熟悉,谢锳抬眼望去,看见同样投来目光的人。
  对方显然被吓到,站在原地怔愣了许久,方又提步朝自己走来。
  “锳娘,你果然...”曹氏欲言又止,警惕的环顾四周,见无人,还是没敢说出在长乐坊时,骂谢锳的话。
  今日赵太妃寿辰,人越老越爱热闹,她请了不少官眷赴宴,其中便有曹氏。
  云臻本也要跟来的,可念及她受罚刚过,不好出来抛头露面惹人议论,便只得不情不愿作罢。
  “曹大娘子想说什么?”谢锳并未起身,只坐在美人靠上照旧往水里撒放鱼食。
  这姿态,让曹氏如鲠在喉,偏发作不得,硬生生咽下窝火。
  “你果然攀了高枝,难怪瞧不上六郎,离得那般坚决。”
  “对,我是攀上高枝,既知道,曹大娘子怎还敢用此种语气冒犯于我,不怕惹恼我,重重罚你吗?”谢锳不欲与之纠缠,扰了兴致,遂说话毫不客气,专挑难听的扎她。
  曹氏果然被下了脸面,气急撇出狠话:“劝你一句,高处不胜寒,且那是金枝,只有最尊贵的凤凰才配栖居,像麻雀之类的野鸟,贱鸟,不定哪日就从枝头跌下,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曹大娘子,你怎么这般恶毒。”白露攥着鱼食抬起头,“你不想想,自己身上戴的珍珠镯子,手钏,珠钗,都是谁给置办,谁给精挑细选来的,我们娘子哪里对不住你,要你这样诋毁咒骂!”
  曹氏不妨被丫鬟回嘴,愈发脸沉,可白露说的挑不出错,她今日赴宴一应穿戴,皆是谢锳送她的礼物,便更加恼火,磨了磨牙根,气的扭头离开。
  “人怎么能如此反复无常,当初姑娘对他们真真有求必应,他们也是极好相与的模样,可现在,仇人一样,岂不叫人心寒。”
  她和寒露抱不平,谢锳却很坦然。
  “开始便别抱着真心换真心的念头,分开也就不会糟心,你把他们当东家,当主顾,做自己该做的,一拍两散倒也没甚好生气恼恨的。”
  周瑄多日未至,浸在紫宸殿看奏疏,前两日听闻澹奕上表了治水论,周瑄连夜与工部商议,不日将会下发各地,用以应对明年水患治理。
  谢锳沐浴完,便早早上床歇下。
  她现在脑筋很是清楚,往后她便把周瑄当东家,他要什么,她便给他什么,依着她对周瑄的了解,不用多久他便会厌倦这种日子。
  到时或者冷落,或者抛弃,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半夜,谢锳觉得有人在亲自己,恍惚间小衣被挑开带子,紧接着那手攀了上去。谢锳惊醒,看见他幽黑发亮的眸子,正散着浓浓的欲/望,呼吸骤然,如烈火般喷涂在彼此面上。
  “你...”
  唇被堵住,周瑄握着她后脑汲取掠夺,暴风一样席卷而过,谢锳揪着他身前的衣裳,仰面受着。
  周瑄知道自己要狠了,忍耐数日,来之前告诫自己要徐缓图之,可一旦沾手,便都将那克制抛到九霄云外,只想痛快纾解,也未曾顾及她能否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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