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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强推] (三月蜜糖)


  只觉一股腥热从心口猝然上涌,顶到喉间,他用力昂头,却被侍卫轻而易举制服,左脸贴地,青丝渐渐晃动着如稠密的海草。
  挣扎变得徒劳,他敛了逆心,死了似的跪伏在地。
  周瑄将谢锳从案上拽起,放到膝盖,眉眼凉淡的望向地面瘫趴的人影。
  怀里人虚脱无力,靠在胸口时浑身都是湿汗,却仍抬起头来,恳求的对上他冷鸷目光。
  唇动了下,又紧紧咬住。
  周瑄一记冷眸扫出,侍卫提起云彦架着退出书房,不待走远,便又将人往地上一按,门从内合上。
  谢锳默默从他膝间滑下,取来伤药在掌中化开,复又跪下身去,涂抹在他清理完血水的伤口,她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手指打拳揉按,直到药膏涂到均匀。
  转头,从匣中拿起纱布,一层层卷着刚劲的手臂缠好,打了个结扣。
  做完这些,她没有站起来,而是膝行往后退了半丈远,双手伏在地上。
  “陛下,求你饶过他,放他一条生路。”
  “我跟你走,从此听你的话,再不反抗,求你!”
  周瑄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他咬牙切齿望着深深跪伏的身子,胸口起伏猛烈,无数念头蜂拥而至,叫嚣着想去攥住那细颈,问她一声,为什么。
  凭什么。
  绝情如她,怎么就能为了云六郎低三下四,抛弃她所谓的脸面,向他臣服。
  然而他什么都没问,端坐在高处睥睨她求饶。
  屋外忽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喊叫:“杀了我!”
  谢锳倏地转过头去,手腕被人一把攥住,紧接着又被提起来拖拽着往书房内走,她往后看,云彦犹在喊着:“别为我求他,别...我早就该死了,别求他...”
  喊声被堵住,侍卫粗暴的塞上麻布。
  周瑄推着她,一把推倒在榻上。
  冷眸沁着杀机,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的眼睛。
  谢锳双手撑起身子,仰躺着往后退,那人扯了腰带,凶神恶煞的欺身下来,后脊抵到墙壁,她瞪圆眼睛吓得不知所措。
  她摇头,小声求他:“别在这儿。”
  周瑄笑,幽眸愈发泛冷,不管不顾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裳,布帛裂开的响声清晰无比,穿过房门扎进云彦耳中。
  他抬起头,疯了一样砰砰砸到地上,侍卫箍住他的举动,强行锁住他自/残的行径。
  朱红色帷帐内,谢锳双手抱住自己,惊恐的眸中泛起水光,小衣带子滑到臂间,那人没了动作,只跪立在对面睨着她,逗弄一般。
  “朕不勉强。”
  说罢,果真慵懒的靠在床栏,眉眼轻浮,敞开的领口露出精健的皮肤,他把手垫在脑后,长腿伸开叠在膝上,鸦青色襕衫透着旖/旎的光。
  谢锳攥着衣领,忍住想逃的欲/望。
  便见周瑄举起受伤的手臂,漫不经心打量着。
  谢锳眨了眨眼,双手慢慢松开,撕裂的外衫本就遮不住什么,小衣裹着细腻的身子,她跪立起来,爬到周瑄旁边。
  而后,纤细的手指触到他衣领,解开扣子,手抖了下,周瑄瞥她。
  她又低头去解他的里衣,指腹不经意触到坚/硬皮肤,她咬了咬牙,扶着肩膀给他褪掉袍衫。
  脸滚烫,她犹豫着,缓缓抬起身来。
  周瑄摁下心内燥热。
  膝上的人很是温顺,纤腰不过盈盈一握。
  朱红色帷帐荡开弧度,轻轻的喘/息声透了出来。
  周瑄抬手,抚在她潮湿的鬓发,那白净通红的脸上浮出细汗,似难以承受,却偏偏迎合着自己,眼角、眉梢皆是酡红。
  双腿撑起,歇了少顷。
  周瑄看着,不免生出怜惜。
  他手下泄了力,几欲说出妥协的话,可她又缓缓起身,犹如专心致志全在例行公事。
  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她太慢,而他急于寻找栖息,遂一把扯着她脚踝将人放倒,直起身来圈住那打颤的身子。
  他来势汹汹,行动间又毫无节制可言,起初压抑的哭声慢慢变得绵长,谢锳拍打他,推搡他,每每靠近恨不得咬下那肉。
  许久,力道将歇。
  谢锳只剩合眼喘息的气力。
  周瑄给她拉高被沿,侧躺着用手环住,她还在抖,细薄的汗水打的湿漉漉的黏/濡。
  “朕可以留他性命。”
  谢锳顿了片刻的呼吸,复又缓缓抽/痛。
  “但你得让他彻底死心,别再妄想不该有的东西。”
  谢锳嗯了声,被他握着肩膀转向自己。
  “昨夜朕问过你,你还没有回我,今日我再问你一遍。”
  “谢锳,你可愿与朕,重新来过。”
  漆黑的眼底深不可见,隔着这样近,谢锳却再不能像从前,从他眼中看出喜怒,看出任何情绪,他早就不是年少时的模样。
  没有预想到的沉默和迟疑,谢锳点了点头:“我愿意。”
  周瑄压下心内波涛起伏,长臂一揽,环着她入了梦中。
  离别前,谢锳将登州的店肆赠与秀秀,让姚妈妈尽力帮持,两人都在抹泪,却又不敢哭出声,不远处的陛下时不时冷眼瞥来,等的很是焦急。
  谢锳去见了云彦,彼时他如行尸走肉般,枯坐在圆桌前,看见谢锳,也只抬了抬头,再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我跟陛下幼时相识,相见欢喜,曾私定终生,非君不嫁,非君不娶,不过横生误解,以至于他去边境,我选择嫁你。”
  云彦波澜不惊的面上终于涌起惊愕,搁在膝上的手猛地收紧。
  “我嫁给你,是因为你与他像极,而不是因为你是云六郎,因为你高洁端正,温和谦逊,只是因为像他,像到让我不能不去嫁给你。”
  “别为我做那些蠢事,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
  “别让我为难,别让我觉得更加亏欠。”
  ....
  马车驶出登州,车内人睁开眼,嗅到淡淡的沉水香。
  周瑄手里握著书籍,闻声往她面上扫去,“再睡会儿,离下个驿站还有很远。”
  谢锳翻了个身,问:“你用什么手段让他不再寻死。”
  “想知道?”周瑄蜷起右膝,神色泠泠。
  谢锳懊恼,堵了耳朵道:“罢了,你别告诉我。”
  横竖不过是连坐要挟,只这一条便能拿捏的狠狠,云彦在意云家,孝顺仁义,自然不能不顾家族安危,肆意逞能。
  周瑄果然不讲给她听。
  临近京城时,车内经历了一场云/雨,周瑄抚着伏在他膝头的谢锳,指腹沿着那肩胛骨打着圈,眉眼俱是餍足缱绻之意。
  “你打算给我一个什么封号。”
  谢锳枕着后背,问了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周瑄怔愣了少顷,似乎从未想过,他啄了啄她的耳垂,不答反问:“你想要个什么封号?”
  谢锳便知他敷衍,信口说道:“妾身想当皇后,陛下可允?”
  周瑄没有回应,谢锳闭眸喘息,不再自取其辱。
  马车颠了下,周瑄撩开车帷,远远能看见京城高耸的楼宇,袅袅的青烟。
  碧空万里无云,沿途可见黄澄澄的果子挂满枝头,草木绿意转至浓烈,似染上霜雾,不再是夏日时节的清浅淡薄。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撩动她的发丝,缠卷在指间,如是反复,不厌其烦。
  “谢锳,给朕绣个香囊,打个络子。”
  “嗯。”
  谢锳下意识答应,左右在宫里没旁的事,消遣也好。
  “还记得第一次你送朕的礼物吗?”似在回味,周瑄见她没有反应,不禁手下用力,揉痛她耳垂。
  “香囊和络子,朕要一模一样的。”
  谢锳兀的睁开眼来,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她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当初做了个什么,她记得自己送过香囊和络子,可上头绣的是何图样来着?
  青竹?还是松鹤,或者菖蒲。
  络子草花结还是如意结,难不成是祥云结?
  周瑄将她的反应收入眼中,愈发觉得悲凉,他视若珍宝的东西,她竟没了一丝印象。
  大掌攥了下,谢锳蜷起身。
  听他哑声道:“并蒂莲香囊,梅花攒心络子。”


第43章 甜吗◎
  宫中最先得了消息的是赵太妃, 彼时昌河公主回宫小住,正巧看见承禄安排撵车,便知陛下将要归来。
  她最近与曾嘉和闹得不快,偏又拿捏不住他肆意洒脱的性子, 向母妃诉苦, 原想获得慰藉,反被责怪无理取闹, 小题大做, 她是苦闷的不行,听到陛下回宫, 当即在脑子里有了新的想法。
  汝安侯虽有荫封,可族里后辈没有功名在身, 若能给曾嘉和求个一官半职, 哪怕闲养着, 于曾家也是添彩的喜事。
  撵车从丹凤门过了御桥, 径直向北行驶,待吹到太液池的冷风, 谢锳醒转过来,她挑开车帷,往外看了眼。
  傍晚时候的宫城, 笼罩在金辉之中,波光粼粼的水面浮荡着银杏叶子,周遭清扫的黄门宫婢纷纷停下活计, 躬身低头,目送撵车离去的时候, 有人听见车内女子说话的动静。
  宫内秘闻诸多, 事关圣人, 稍有差池便会殃及脑袋,故而他们个个噤声,不敢议论。
  昌河公主在清思殿前等了许久,站到双腿发酸,余晖尽消,周瑄还未回来,她不耐烦,又不敢走,巴望着今夜能把事情定下,如此明日回侯府,自然面上有光,曾嘉和定不敢置喙其他,乖乖俯首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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